雅萱以冷傲的性格、出挑的外表、绝佳的球技堪称俱乐部独特的‘一枝花’,大把的男人捧着钞票想要一亲芳泽,都未能如愿。这是她进入俱乐部以来打得最艰难的一场球,也是第一次输给男人!
按照规矩,一场球,两万,如果男人输了要付钱,如果女人输了,则费用全免,还要赔赠一个香吻!
这是雅萱出道之初,便立下的规矩。进来的人,都知道!以往,她胜得高调,而今,自然也无从抵赖。
倒也大方,甩下球杆,雅萱就走向了傅昱廷,在他面前站下,却冷傲地仿佛心有不甘、依然是用鼻孔看人。
一把搂过她,眨眼间,两人已经紧密的贴到了一起,鼻尖近乎碰着鼻尖,随之而起的,便是一阵清晰的抽气声。
像是逗弄猎物的猎人一般,在一片目不转睛的期待中,许久,傅昱廷竟一动未动!
毫不客气地说,来俱乐部的男人,一半以上是为了这个‘雅萱’,傅昱廷是第一个得到一亲芳泽机会的人,众人看戏的兴奋心情也是可想而知。
眸光交汇间,两人却是明争暗斗地刀光剑影!
傅昱廷心里很明白,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这个女人惊人的美貌、孤傲的态度,不禁会让男人征服欲起,还十足地…念念难忘。这种吊男人的手段,很多时候,比投怀送抱高明太多!
掌下的柔软无可挑剔,这样的游戏,更是司空见惯。傅昱廷刚一俯身,眸光一个逡巡,猛然想起什么地一个轻顿,大幅度的动作,最后却只是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碰了一下就选择了快速离开。
“呃……”
随即一阵不敢置信的叹气伴随着窃窃私语哗然而起,众人无不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万众期待的‘**’居然…是这样?
倏地睁开眼睛,连身为当事人的雅萱冷艳的面具都明显撕破。
而心不在焉的傅昱廷却毫无所觉,认真地将四周的人群审视了一圈,眉头却明显不悦地挑了起来:
‘她不在?该死的女人,跑哪儿去了!’
几个大步上前,贺斯磊一把搂过了傅昱廷的脖颈,捶胸顿足的扼腕:“啊呀!我的神啊!天上掉馅饼的机会,你居然都这么浪费,小心天打雷劈!”
推开好友,傅昱廷赏了他一个‘神经’的眼神!刚刚他原本是要吻的,毕竟这是他的战利品,不过,他的初衷,事实上却并不只是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更多地是,他想要好好刺激刺激那个小跟班!谁知,他一动作,才发现周遭根本没有她的身影!再好的戏,少了观众,还有什么乐趣。
这才想起刚刚自己一直忙着看球打球喝酒聊天,似乎…从来就没看到过她的身影,傅昱廷的心里突然有些很不是滋味。
“我出去下!”
丢下一句话,傅昱廷转身便往一侧的休息厅走去。不明所以,唤不住他,贺斯磊也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追撵而出,见状,其他两人也侧身跟了上去。
…………………………
沙发一侧,盼儿还半蜷缩在上面,望着服务生跟初恋男友相似的侧眼轮廓,还没事地跟他闲聊着:
“原来你是大学生啊!现在的男孩子都是娇生惯养,很少有像你这般愿意出来打工体验生活的了…”
“瞧你说得好像自己多老似的!看起来比我还小呢!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美丽……”
“呵呵,谢谢。可惜你嘴巴再甜,我也没有额外的东西能打赏给你…因为,我跟你一样,也是个普通的打工族…”
“我说得是真的!”
服务生的嗓音突然认真地拔高了几度,谁知动作一大,竟将手中收拾的爆米花盒捏爆了,顷刻间,几粒物什就朝着盼儿的腿脚散去。
“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太…”
手忙脚乱地,服务生一边收拾,一边抽过桌上的纸巾就往她沾染了些许污渍的脚背上摸去,再一次地,情不自禁地,他又重复了刚刚的话:
“你的脚,真漂亮…”
一怔,盼儿直直望着他,哭笑不得。这是今天第二次听他说这样的话了。见过夸人脸面、夸人身材…她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直白地…夸…脚!
蜷缩着小脚丫,一时间,盼儿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傅昱廷走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火蹭蹭地往上冒,傅昱廷的脸色却越发阴冷地变了又变:
“聊得很开心啊!还不过来!”
“愣着干什么?怎么学得规矩?还不给我滚出去?”
见向来雷打不动的傅昱廷居然跟一个服务生大动肝火,贺斯磊跟几个朋友明显都吃了一惊,未及出声,却见傅昱廷却生拉猛拖着盼儿往另一边的单间走去,将她甩进屋内,‘砰’得一声便砸上了房门--
盼儿还没稳住身子,手腕上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捏力,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明显压抑、愤怒的低吼:
“我是让你来丢我的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