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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昀妃中毒

午饭过后,陆莉琪来到勤政殿找顾心凝聊天,说笑间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上次送给顾心凝的那只金簪,陆莉琪看着顾心凝头上的簪饰说:“妹妹怎么没有戴过我送你的那支发簪呢,是嫌姐姐送的簪子不好吗?”

冉昀茉笑着说:“姐姐说笑了,姐姐送的簪子太贵重,妹妹一直收藏着,舍不得戴,念瑟把姐姐送的那支金簪拿过来。”

“是,娘娘”念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顾心凝的床边,在床边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了上次陆莉琪送给顾心凝的那支金簪,据陆莉琪当时说,这支金簪是初次见到皇太后时,皇太后亲自赠予的。

陆莉琪一边看着念瑟的动作一边说:“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妹妹不必这么认真,还放回去收着吧,什么时候想戴了,再拿出来。”

于是顾心凝对着念瑟挥了挥手,让她把簪子又放了回去。陆莉琪看着念瑟放回簪子便顺势起身想顾心凝告辞后,便离开了勤政殿。

第二日一早,陆莉琪相邀顾心凝游园,顾心凝本不想去,但拗不过陆莉琪热情相邀,于是带着念瑟一起去御花园中游玩,碰巧又碰上昀妃冉昀茉。

这次冉昀茉看见顾心凝,一改从前的亲切和善嘴脸,变得刻薄毒舌起来,顾心凝知道冉昀茉的心病也不计较,随她去说,冉昀茉却越说越来劲,陆莉琪在一旁劝说都无效果。还说顾心凝是狐狸精,挑拨皇太后和皇上的母子关系什么的,总之是逮到什么,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顾心凝不耐烦的说:“昀姐姐在皇上那里失了宠就把气都撒到妹妹身上来来,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有本事您去找皇上评理去啊。”

冉昀茉一听顾心凝搬出皇上来压自己,更加怒火朝天说:“你个小贱人,就知道仗着皇上的宠幸耀武扬威,总有一天,本宫要把你扒皮抽筋,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

顾心凝打趣地嬉笑着着说:“姐姐,您这是要浇花吗?今天怎么这么多口水,浇花用不完的话,可以来勤政殿帮妹妹的花也浇浇。”说罢便不再理冉昀茉,自顾自地转身离开。

冉昀茉在后面不停的骂着咆哮着,直到看不见顾心凝的人影为止。这才消停了下来,陆莉琪问冉昀茉近日为何如此失常,不像是冉昀茉往日的作风。

冉昀茉狞笑着说:“妹妹那日不是说游办法对付顾心凝吗,姐姐回去后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个顾心凝不除不行,所以想配合妹妹,助妹妹一臂之力。”

陆莉琪这才明白,原来冉昀茉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给自己制造机会,不由心中宽慰道:“有劳姐姐了,那我就把妹妹的打算说给姐姐听一听吧。”

于是二人各自让手下的人退到一边后,只剩二人坐在石凳开始筹划着对付顾心凝的计划。

顾心凝一路回到勤政殿,心中一直在奇怪冉昀茉为何变的如此突然,完全没有预兆。依照冉昀茉的心机和谋算,就算再恨自己,也只会放在心里,或者私下说说,段不至于再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和自己闹不愉快,顾心凝想到了这其中必有图谋,但她却一时无法想到有什么图谋值得冉昀茉如此自毁形象于人前。

晚膳时,钟粹宫的侍卫突然跑去找御医说昀妃娘娘用膳时突然口吐白沫昏倒过去,数名太医纷纷放下碗筷,连忙赶到钟粹宫给昀妃娘娘诊治,此事惊动了皇太后,因为冉昀茉是皇太后的亲侄女的关系,皇太后立刻亲自驾临钟粹宫,探视冉昀茉。

在得知冉昀茉是中毒后,皇太后极为震怒,下令要将御膳房的人全部捉拿审问,却被闻讯赶来的夜君言阻止。

夜君言先命御医一方面极力诊治冉昀茉,一方面让御医设法查出冉昀茉所重的毒是什么毒。之后便回到了勤政殿。

顾心凝正在房间里面喝茶,夜君言走到顾心凝面前冷冷地问:“日间,你与昀妃曾在御花园偶遇,并发生了口角是吗?”

冉昀茉中毒的消息在宫里瞬间传的沸沸扬扬,顾心凝之前也已听到宫女太监们在传这个消息,此时听夜君言如此问,心中已经想到夜君言是在怀疑自己,于是开口反问:“皇上的耳目,果然广布,后宫的一切都瞒不过皇上,再加之皇上知道臣妾善于用毒,所以,皇上就认为昀妃中毒是臣妾蓄意报复所为咯。”

夜君言冷冷哼了一声说:“哼,你想否认?”

顾心凝无奈地叹口气说:“看皇上这样的态度,我就是想否认,只怕也不行了。”

夜君言看着顾心凝,一字一顿地说:“解药,交出来!”

顾心凝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臣妾只是说臣妾就算否认,皇上也不会相信,但却并没有承认毒就是臣妾下的啊。”

夜君言不悦地看着顾心凝说:“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宫中除了朕,没有人知道你会用毒,所以你认为不会有人怀疑到你,你同时也认为朕一方面需要继续利用你,一方面因为冉海的关系而讨厌昀妃,所以你以为你这么做,朕就会包庇于你!”

顾心凝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说:“唉,想不到臣妾在皇上心里,就是这么不顾全大局的人,解药我是真的没有,不如皇上将我交给三司会审一番,也许能够逼出解药也说不定呢。”

正在二人争执不下时,夜君言留在钟粹宫等消息的小太监跑回来向夜君言回报着御医诊断的结果:“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凝妃娘娘请安,御医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昀妃娘娘中的是砒霜毒,好在中毒的分量不重,加之发现的及时毒性已经控制住了,御医没正在设法帮娘娘清理余毒。”

“知道了,下去吧。”夜君言听完小太监的回奏,一挥手说道。

看着小太监离去后,顾心凝幸灾乐祸的说:“哎呀,昀妃姐姐原来重的是砒霜毒啊,这么没有水平的普通毒药,我是断然不会使用的,我要下毒呀,靠那帮子没用的御医,根本就查不出任何东西。”

夜君言不悦地道:“也许你本就只是想给昀妃一个教训,没打算要他的命,总之宫里会用毒的人只有你一个。”

顾心凝见夜君言这么执着的怀疑自己,也顿生不悦道:“是吗?那那个下落雁砂毒害我的周雪梅不也懂得用毒吗?”

夜君言见顾心凝不但不认,还想靠旧事重提为自己开脱更为恼怒说:“傅雅,周雪梅已死,剩下的只有你会用毒,而且只有你和昀妃刚刚发生过过节。既然毒已经控制住了,真这次也不想再多追究,但是朕不希望有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你最好安分点。”

顾心凝见夜君言说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便故意装出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娇笑着钻进夜君言的怀里调戏着夜君言说:“臣妾哪里不安份了,皇上看看,臣妾不是一直很安分吗,您看看,您看看嘛......”

夜君言本想推开顾心凝,但是顾心凝软软地身子靠进夜君言的怀里,嗅着顾心凝身上诱人的香气,耳中听着顾心凝娇俏的低语,渐渐地令夜君言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把顾心凝当做下毒害冉昀茉的凶手,忘记了刚才还怒羞成怒想要严斥顾心凝。此时的夜君言仿如一个听话的小相公一般,顺着顾心凝的轻语,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玉人。

顾心凝仿佛又想起了再千障峰上,那个突然钻进自己怀中扭动着身子,把斗篷往自己身上拉扯的顾心凝。

那时的顾心凝,和现在怀里的顾心凝一样的娇羞可爱,媚态动人。

那时的二人,共同进退,是真正相互扶持的战友,没有利用,只想着怎么破除困境,虽然也没能达到真正以心论交的地步,但是却有着共同的目标而彼此信任。

可是从回到宫中以后,就一切都变了,彼此又变回了陌生,相互利用,相互猜忌,彼此不信任。

再山上时,夜君言时出于真心想要保护身边的这个女人不受到伤害,可是回宫以后,夜君言对她除了利用和猜疑外,多数时候都只是为了泄欲才需要她,有时是被国事压抑过甚,有时是为冉海的时忧虑过深,有时是对顾心凝不能坦诚而气恼,有时......

总之,除了需要而需要外,夜君言已经感受不到两人在山上同仇敌忾时的亲密和无间。

为什么会这样?夜君言问过自己,但是他也不知道答案,如果说自己是爱着这个女人的,那么为什么夜君言又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着一道越不过去的无形的鸿沟,但如果自己并不爱这个女人,真的只是把她当做利用和泄欲的工具的话,那为什么每次听到看到她与别的男人有交集时,自己的心中就会泛出一丝妒意和怒气呢?

夜君言想过很多次同样的问题,但一直找不到答案,此刻再看到和那日一样娇羞可人的顾心凝,夜君言又再一次在心里不停地闻着自己,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夜君言想着想着,已经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热烈的唇已扣在顾心凝的唇上,在二人开始交缠的瞬间,夜君言决定不再想这些一时半刻想不通的问题了。

良宵花语,春光正好,何必去为那些想不通的事情烦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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