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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如今的甬城大牢是民国初年,在过去大清甬城大牢的基础上改建的,不过关押的都是普通犯人,管理也非常混乱,有钱有势的人犯了法,在这里走个过场就行了,而甬城死牢,就是过去的古塔死牢则不同,一旦进去,就永远不要想再出来。

那座古塔是明朝时期填湖而建,但塔底并未填实,是用青石垫高分层所建,虽在水上,地基却十分牢固。顺治年间,水塔下方分层之处被改为监狱,专门关押一些不能公开处死的囚犯,到了康熙年间,那里就用来专门关押被明史案牵连的一些要犯,后来部分被文字狱坑害的人,都被关在那里。

伍四合皱眉道:“我曾受雇去那里救过一个死刑犯,去的时候,我带了四个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到最后,只有我和那个死刑犯逃出来了,我们俩都身负重伤。”

柳落渠一惊:“这么凶险?”

伍四合道:“水牢之中阴暗潮湿,根本不需要用刑,人一旦关进去,不需要多久,就会染疾而亡。”

唐安蜀沉思了片刻,才道:“伍师叔,既然你去过,你给我和柳师叔讲讲,到底要如何进入塔中?”

伍四合却摇头道:“现在那里已经废弃了,死牢指的是新港海边的另外一座监狱。”

唐安蜀道:“无论是哪儿,我们都必须去,如果不从冥耳那拿到准确的情报,就算我们顺利进入磔狱,也只有死路一条。”

伍四合问:“安蜀,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到底想找冥耳问什么?剩下那半张地图吗?”

“我想问的很多,但按照规矩,一次交易,只能问一份情报。”唐安蜀看着柳落渠和伍四合,“所以,我想问的是,《金陵简》是不是真正存在。”

柳落渠和伍四合闻言一愣,两人完全没想到唐安蜀竟然会问这个。

柳落渠问:“你为什么非得追查《金陵简》呢?我们的目的是救出魏启明呀。”

伍四合似乎明白了什么:“安蜀,你的意思是,雇主的目的也是《金陵简》?”

唐安蜀点头:“对,但我不能说太多,现在还不是时候,实不相瞒,其一两位知道得越少,越安全,其二,就眼下的情况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达不到绝对的信任。”

柳落渠和伍四合听完,并未生气愤怒,因为唐安蜀所说的是实话,只是大家没有挑明而已,暗地里,大家都防着对方。

柳落渠想了想问:“既然这样,你还不如直接问冥耳,那个《金陵简》在什么地方呢?”

唐安蜀摇头:“你要相信,我们绝对不是第一批想从冥耳那得到《金陵简》下落的人,如果冥耳知道,这个价值连城的情报可能早就卖出去了,另外,同样一份情报,冥耳不会贩卖两次,谁先到,谁出的价高,谁先得。”

柳落渠摸着下巴点头:“也是,如果冥耳知道那东西的下落,恐怕他们自己早就拿到了。”

“绝对不会。”唐安蜀否定道,“冥耳只是贩卖情报,不会利用得来的情报去直接行动,他们不是行动组织,只是情报收集组织,我刚才也说了,同样一份情报他们不会贩卖第二次,他们只是想当一个公平的旁观者,若不是这样,这个组织早就被其他门派和组织合理铲除了。”

伍四合道:“看来冥耳的存在,也是为了维持江湖的平衡。”

唐安蜀道:“伍师叔,时间不多了,你就赶紧将新死牢的详细情况告诉给我和柳师叔吧。”

伍四合迟疑了一会儿:“好吧,不过你们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伍四合说完,转身就走,唐安蜀与柳落渠对视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跟着伍四合离开了海滩。

离开海滩之后,伍四合去码头买了一艘小渔船,在海上行了快两个小时,才来到一处隐秘的海洞内。

三人将船落锚停好之后,伍四合便领着两人走进那海洞之中。

往海洞深处走去的过程中,唐安蜀和柳落渠明显发现这里有人生活的痕迹,有一处平坦的岩石之上还晒了不少的鱼干。

终于走到深处的某个天井洞时,伍四合停下,抬手示意两人不要再前进,站在那吹响口哨。

口哨声回荡在海洞之中,不一会儿,一个杵着拐杖断腿的光头男子从远处黑暗中走出,站在天井洞下,沐浴在阳光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伍四合三人。

“他就是我当年从水牢救出来的那个死囚。”伍四合看着光头道。

就在唐安蜀和柳落渠惊讶的时候,一个赤裸着上身,穿着裤衩,蒙着面遮住下半张脸的男子从另外一侧慢慢走出,手中还提着一支猎枪,枪口对准了他们三人。

柳落渠和唐安蜀下意识双手一抖,将快手镖捏在手指之中,蓄势以待。

“别紧张!都是自己人!”伍四合立即上前一步,展开双手,示意双方都放下武器。

遮脸男子沉声问道:“伍四合,你答应过我们,不会带其他人来这里的,你是什么意思?”

“你出卖我们!?”光头男子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说着,手中竟然多了一个手榴弹。

柳落渠捏紧腰间短剑的剑柄,冷冷问:“伍师兄,你不是说,你当年只救出来一个人吗?怎么还有一个?”

伍四合并未回答柳落渠的问题,而是对着光头和遮脸男子道:“盐兄弟、王兄弟,你们不要误会,这两位是我的生死兄弟,我这次带他们来,是希望你们两位能帮帮我们。”

光头男子皱眉:“帮!?帮什么?”

遮脸男子枪口一扬:“别耍花招!”

唐安蜀此时将快手镖收回,也示意柳落渠放下武器,柳落渠迟疑了一下,最终照办。

伍四合又道:“我们要去死牢。”

光头男子和遮脸男子闻言一惊,互相对视一眼。

遮脸男子立即问:“伍四合,你别耍花招,你到底想干什么?妈的!”

伍四合叹了一口气,只得开始讲述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就在唐安蜀和柳落渠在心里猜测着那两个人的真实身份时,身在八王院中的裘谷波,已经见到了与他多次交易的那位冥耳的门徒——荆五爷。

虽然与荆五爷多次交易,但裘谷波对他的真实情况并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个来自北方的行商,贩卖一些关外的货品,并且租下了八王院内的一个房间,常年住在这里。

至于其他的,裘谷波没有查到过,他曾经发过电报给北平的朋友,让他们帮着调查下荆五爷,但回答却是“查无此人”。

但在这份电报发出去没过几天,荆五爷便亲自上门请裘谷波吃饭,明言警告裘谷波不要再查,否则他将会失去一个最佳的情报来源。

自此,裘谷波再也不敢对荆五爷的真实身份好奇,因为此事让他清楚地知道,冥耳真的是无孔不入,无所不知。

荆五爷坐在桌对面,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裘谷波,也不说话,只是笑着。

那笑容,那眼神,让裘谷波有些发毛。

裘谷波道:“荆五爷,这次……”

裘谷波话没说完,荆五爷打断他的话,直接问道:“规矩你知道,一次一个问题,你要想好,你是想知道客栈杀手的身份,还是要知道杀手目标的身份,亦或者是傅国栋征集渔船的目的?”

荆五爷的话,让裘谷波不寒而栗,自己还没开口,对方就知道自己心中的疑问,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裘谷波故意挤出个笑容,虽然他知道这笑容看起来很奇怪,很不自然,但他还是要笑,这是一种自然反应,一种掩饰自己真实感觉的方式。

荆五爷端起茶杯:“想好再说,不急,你是老主顾。”

裘谷波寻思了半天,在脑子中重复了一遍先前荆五爷的那句话时,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突然间闪现在眼前,他笑了,这次他终于自然的笑了。

荆五爷看着裘谷波脸上浮现出的那个笑容,问:“看来,你是想到了。”

裘谷波探了探身,低声问:“请问五爷,刚才您所说的那几件事,其中的关联是什么?”

荆五爷一愣,随后笑了,笑了好一阵,叹气点头道:“裘捕探果然不愧是甬城第一神探,这么快就问到了点子上。”

裘谷波抱拳道:“多谢五爷提醒我这个老主顾。”

荆五爷脸色一沉:“我没提醒过你什么,你千万不要胡说,会让我掉脑袋的。”

裘谷波立即道:“明白,五爷开价吧,我要问的就是那些事情的关联。”

荆五爷摇头:“你还是问其他的吧。”

裘谷波疑惑道:“五爷什么意思?”

荆五爷淡淡道:“价高,你出不起。”

裘谷波笑了:“我出不起?不可能,在整个甬城……”

荆五爷又一次打断他的话:“就算是甬城首富来了,这个价他依然出不起。”

裘谷波脸色变了:“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价?”

荆五爷笑道:“天价,天王老子都出不起的价。”

裘谷波往后一靠:“那我也想知道,到底天有多高,价有多贵!”

荆五爷坐在那沉思了半天,起身来,走到裘谷波身边,俯身附耳道:“一颗子弹。”

裘谷波一愣,抬头看着他:“一颗子弹!?什么意思?”

荆五爷道:“你选,你可以选帮我取出一颗子弹,或者是帮我用一颗子弹杀一个人。”

裘谷波想了想,起身道:“算了,这买卖我不做了。”

荆五爷笑道:“那您慢走。”

裘谷波转身的刹那,突然间拔枪,同时将荆五爷压在椅子上,低声问:“你他妈到底是谁?荆五爷在哪儿?”

被压在椅子上的那个“荆五爷”一愣,随后笑了:“真不愧是甬城第一神探!”

刚说完,裘谷波就清楚地听到里屋门后传来了什么声音,他转身躲在荆五爷身后,将其当做掩护,瞄准里屋门口。

此时,那个“荆五爷”大吼道:“还不动手!等什么!”

裘谷波一掌劈晕了“荆五爷”,闪身躲在一侧,等了许久,并未听到里边有什么动静,他提着枪,慢慢走到门口,将门慢慢打开后,蹲下避开。

门开之后,除了有人发出的“呜呜”声之外,并未有其他的声音。

裘谷波小心翼翼探头一看,发现里屋正对着门口的位置,摆着一张椅子,而真正的荆五爷被绑在椅子上,口中还塞了一块破布。

裘谷波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下里屋后,这才朝着满眼都是求救眼神的荆五爷走去,拔出匕首将其绳子割断。

荆五爷被松绑之后,哭丧着脸就向裘谷波抱拳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荆某一定重金回报!”

裘谷波看着眼前的荆五爷这副德行,瞬间明白了什么,他闭上眼,一拍脑袋,大骂了一声,随后冲了出去,等他冲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本在椅子上被自己劈晕过去的“荆五爷”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裘谷波一屁股坐在那,不断摇着头,而屋内的荆五爷站在里屋门口,探头在那看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勘查现场加上现场询问,一番折腾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裘谷波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手中拿着一个侍女送来的点心,坐在那发呆。

乾元柏走了过来,与裘谷波坐在一起,摘下自己的手套,拿过裘谷波手中的点心就吃。

裘谷波扭头看着他:“中的什么毒?”

乾元柏摇头:“只知道是剧毒,具体的种类,得回去化验才知道,诶,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人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呢?”

裘谷波淡淡道:“两个都不是荆五爷,应该说,都不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个荆五爷。”

乾元柏愣愣地看着裘谷波:“什么意思呀?”

“死了的那个,绑了真的荆五爷,而我之前见过的那个荆五爷,也就是卖给我情报的那个人,并不是荆五爷,他只是冒充了荆五爷,和我交易。”裘谷波说完,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冥耳,谨慎得让我佩服。”

乾元柏在那低声自语了一会儿,点头道:“我明白了,冥耳的门徒,一直借用荆五爷的身份,和你进行情报交易,你一直以为他就是荆五爷?但实际上不是,他只是插空出现在这而已,而那个中毒死的,知道你见过荆五爷,以为这个荆五爷就是冥耳的那个,于是绑了真的荆五爷,在这给你下套,你是怎么发现的?”

裘谷波解释道:“冥耳卖情报一向明码标价,当然,也有情报换情报的方式,但绝对不会让主顾帮他们做什么,这是规矩,所以,那个中毒死的,在让我做选择的时候,我就百分之百确定他不是真正的荆五爷……”

不仅如此,在裘谷波制住对方之后,那人对着屋内大喊动手,这个举动,实际上是让裘谷波先发制人,开枪射向屋内。

如果当时裘谷波开枪,那么真正的荆五爷就会中枪,不死也是重伤。

乾元柏听完解释后,想了想道:“也就是说,这个假的,根本不知道冥耳的人只是借用了荆五爷的身份,他只是想借刀杀人?”

裘谷波点头:“对,因为我一旦杀死了冥耳的人,冥耳就算不报复我,也不会再与我交易情报,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我原本以为救下了冥耳的人,谁知道一松绑后,那家伙一开口,我便知道他肯定不是,冥耳的门徒,不会傻到说出什么多谢少侠救命之恩之类的话,可惜,他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乾元柏不解:“既然不是真正的那个门徒,他们怎么会达到目的呢?”

裘谷波扭头看了一眼屋内:“冥耳的这些门徒,一旦自己的窝出了问题,无论问题是不是来自于主顾,他们都不会再现身,要想再找到他们,要不等着他们找你,要不,就得花上很长的时间,因为冥耳会对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做详细的调查。”

乾元柏点头:“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调查你,查清楚这件事如果真的与你无关之后,也许还会与你交易?”

裘谷波点头:“对,但这个时间很长,非常的长……”

海洞中,已经放下武器,不在对峙的五人围坐在了篝火旁边。

伍四合介绍着光头独腿男子:“这位是盐孙,当年人称铁臂王。”

盐孙点头示意,伍四合又看向遮脸男子:“这位是王玄金,绰号鬼算,两位都是当年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

唐安蜀抱拳示意,并未说什么,柳落渠却惊讶道:“铁臂王?鬼算?你们不是早就死了吗?”

盐孙和王玄金都苦笑了下,盐孙看着伍四合道:“若不是伍大哥,我们恐怕真的死了。”

唐安蜀此时才道:“两位前辈的事情我也曾听说过,江湖传言两位是因为一单军火买卖被杀,没想到两位竟然会在这里隐居。”

伍四合看着篝火道:“当年盐老弟被人陷害,关进水牢,我受雇去救他,九死一生,不仅救出了盐老弟,也救出了被困在水牢之中的王老弟。”

柳落渠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何之前会说就活着出来两个人?”

伍四合摇头道:“其实当年雇佣我的人,就是陷害盐老弟的人。”

唐安蜀和柳落渠一惊,不解地看着伍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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