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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游离在边缘,静默(3)

他身后是细碎而又急促的脚步声,阎小朵正惊慌失措地向他跑来,“我……我刚才交了罚款,可是警察说收容教养免不了,真的要在里面待半年呢,诺一,你认识的人多,帮帮阿华好不好,他虽然人有些渣,但本性并不坏的。”

顾诺一抬了抬手臂,挣脱了阎小朵的手,“你是圣母吗?救他干什么?原来的你可不会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

阎小朵微微蜷缩起停在半空中的手指,轻薄的空气抓不到也摸不着,让人心生不安。为什么要救阿华?是因为阿华陪她在路边耍酒疯一起胡闹,还是每次都给她出些馊主意?都不是,是因为妈妈,是阿华帮着她为心脏病猝死的妈妈清洗身体,买老衣,选墓地,时不时地回家上坟,虽然她也知道阿华总是套她的钱花。

阎小朵掏出背包里的烟,这盒软中华还是在海南时阿华随手给她的。阎小朵划着长梗的火柴,风一阵一阵地涌过,却怎么都点不着。

顾诺一向阎小朵的手打去,那半盒软中华掉在了草丛里,阎小朵想要捡起,可怎奈被顾诺一踩在了脚下,香烟碾成了一堆渣子,被风卷着越飘越远,阎小朵站在那里只是静静地看,看着如神祇一般的顾诺一扬起冷峻的侧脸,“这么多年你到底在干什么?不去念书,还染上这么多臭毛病?我以前怎么就认识你了?”

阎小朵以为自己不说,顾诺一就永远不会知道她的事,可她想错了。顾诺一知道她妈妈的过世,也知道她没考上大学,还知道她前年与经纪公司解了约,知道她想要隐藏的所有难堪。

可阎小朵要忍着,她现在有求于他,她必须低声下气。眼中噙着的泪又被阎小朵努力地憋了回去,她勉强地笑着,“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呀,现在当了大明星你都看不起人了。”

阎小朵心里也很不舒服,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敏感只能自取其辱。

顾诺一出奇的烦躁,他推开阎小朵上了车,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后视镜里的阎小朵慢慢蹲在了地上,他猛地打着方向盘,车上了柏油路,阎小朵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眼前。

顾诺一吞了一粒木糖醇,清凉的味道在口中萦绕,头痛之症随着药效稍有缓解。脑海中却总是浮现着阎小朵想哭却微笑的脸庞,他拿起手机在“接听”一项里找到那个号码拨了过去。没有长久的等待,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一个小时后我回去,定在什么地方见面……”

阎小朵在那里蹲了许久,春风吹得她脸颊通红,她吸溜着鼻子继续无聊地拔着草,方圆一米的范围内,估计以后都寸草不生了。她从旁边的小餐馆要了一份拉面狼吞虎咽地吃着,阿华又来了电话,阎小朵烦躁地接起,“你又怎么了?”

“小朵,你还在外面吗?!你可别走啊!你找找人,我明天要被移交到看守所了,十天之内你一定要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否则就要移交到河北那边了!”

没有油水的拉面汤里映着阎小朵布满血丝的双眼,她用筷子调拨着面条,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去哪儿给你找认识人去?你做了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关半年也好,省的再破坏社会风气!”

阿华还在说着好话,阎小朵不想听便挂断了。一大碗面她吃了个底朝天,连一口汤都不剩。身子暖和些了,她坐在餐馆里发呆。虽然和阿华说了狠话,但还是要想办法才行。

阎小朵在公安局外进进出出很多次,却都不知道要找谁,明天就是周末了,下午的局里冷冷清清。她狠了狠心,看来只能找那个接代言的厂商了。

从北京出来时有些匆忙,她没来得及化妆,随便在路边摊买了十几块钱的化妆品,稍稍的做了些打扮,便给厂商打了电话。乡镇里的企业总归没见过什么世面,听说阎小朵要见宣传部的负责人,竟然连厂里的老总也一起来接待了。

阎小朵端着架子不苟言笑,在老总的台历上潇洒地签了个名,油头粉面的老总得到了和阎小朵的合影,乐得合不拢嘴,要求秘书立刻冲印成五十寸的照片,裱起来挂在公司的走廊里。阎小朵七拐八拐地闲扯着,终于把话题扯在了阿华的身上。

老总听完了经过,摸了摸锃亮的头,“阎小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只不过有点儿难办。这会儿正严打呢,虽然我们是本地人,但也要遵纪守法不是?”

明星的架子好久不端现在都有些生疏了,阎小朵矜持地笑着,脸颊上的肌肉早就僵硬了,“那当然,可阿华是初犯,我想还是可以通融的。”

有求于人就会身不由己,厌恶应酬的阎小朵硬着头皮上了酒桌,谢顶的老总开出条件,只要阎小朵帮他撑撑场面,他便找关系把阿华从局子里弄出来。

这酒席一直喝到了夜里十一点,之后阎小朵又陪着这群油头粉面去了KTV,虽然县城不能和北京相比,娱乐场所却丝毫不逊色。巨大的包厢里,暴发户老总们手揽小姐醉醺醺地继续畅饮,阎小朵就拿着话筒站在包房中央,他们点一首,她唱一首,都是些恶俗没有内涵的歌。

阎小朵喝了半斤的白酒,现在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她借故出了包房,在KTV过道的窗户旁站了许久,这里的霓虹不够耀眼,这里的豪车也不够多,可却是一样的纸醉金迷令人厌恶。

沉思中,不知是谁的咸猪手摸在了她的屁股上。阎小朵愤怒地回转身,顷刻却又换上了笑颜,是那个谢顶的老总。老总晃晃悠悠地站不稳,“阎小姐真给面子,够仗义,就……就是不知道阎小姐有没有男朋友,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

阎小朵想呸他一脸,但还是忍住了,“瞧您说的,醒醒酒赶紧回家去吧,我还等着您明天救人呢。”

她和谢顶老总的交易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了,她也算是做得圆满。谁知谢顶老总一把抓住了阎小朵的手腕,一身酒气的扑了过来,“哎,我就喜欢你们女明星,和我谈恋爱呗,我一年给你五十万,稍带替我们公司做做宣传。”

阎小朵拼了命才甩开他肥腻腻的手,“你说什么呢?你老得都能当我爷爷了,还想着谈恋爱,脸上臊不臊啊!”

如果不是KTV的侍应生搀扶,谢顶老总早就跌倒在地了,“好……好你个阎小朵,有什么了不起啊,老……老子还看不上你呢!要不是找你做代言便宜,我还懒得搭理你……”

阎小朵从KTV跑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她和那个谢顶老总打了一架,啤酒瓶子水果盘乱飞,她极力地护着脸,玻璃碴子还是划破了额头。像谢顶老总这样的人她见多了,可阎小朵也不是吃素的,都是些行尸走肉,没什么好怕。她戴上了帽子,帽檐碰到伤口她不由地咧了咧嘴。

阎小朵一个人走夜路,漆黑的街上只有一两盏昏黄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她不知道要去哪儿,无奈又回到了公安局。大半夜进不去她只能蹲在门口,虽然有些冷,可这里却是最安全的,虽然谢顶老总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保不齐他喝了醒酒药又来追杀她,因为阎小朵失手用酒瓶的碎片割伤了谢顶老总很有福相的耳垂。

阎小朵拿出背包里的半盒火柴,在盒侧轻轻一划,拢在手心的长梗火柴摇曳出一丝幽蓝的火光,火光轻移,燃烧过的长梗只留下细弱的黑线。她一根一根地点燃,直到剩下最后的一根。阿华她是没能力救了,他进了牢房自己多看他两次得了。

阎小朵搓着手掌取暖,背包里的手机一阵轻响,竟然是顾诺一打来的,她的喜悦难以言表,以至于接起电话声音有些微微颤颤,“诺……诺一……”

“你在哪儿?”

阎小朵回望着身后略显陈旧的建筑,“在公安局外面站着呢。”

电话那边是让人心悬的沉默,顾诺一鼻息间哼出一声笑,“你果真是笨笨,也不知道找个地方住一晚。”

阎小朵当然知道宾馆里更暖和,只不过宾馆也没有公安局门口安全,她想着总要说些什么才好,可话到嘴边却又忘记了,还好顾诺一继续说着,“站在那儿别动了,我去接你。”

阎小朵挂了电话还觉得不真实,直到黑暗中出现两盏明亮的灯光,她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顾诺一来接她了,而且是连夜来接她的。阎小朵坐在车上,不由地眼眶微红,“你真是个好人,我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顾诺一被她逗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并不是银幕前的笑容,很温暖很平和,像是海湾里停泊的小船,或者黑暗中的萤火虫。阎小朵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以前的顾诺一很爱哭,她替他擦去脸颊上的泪珠,顾诺一回报给她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笑容,原来这么多年,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变。

顾诺一揉了揉她的长发,“傻呆呆地看着干什么?”

他的指尖有淡淡的温度,一点一点从阎小朵的发根传至全身,最后暖了心,她不由红了脸说,“我只是想,你笑起来没有电视上可爱。”

顾诺一慢悠悠地开着车,躲避着路面上的石子,“需要不断练习讨人欢喜的笑容,我厌倦了。”

他只有二十三岁,可偶尔眉间的倦态却好似步入中年。阎小朵依旧傻呵呵地笑着,“瞧你说的,你就是太成功,要是像我一样就不会说出这番话了。”

回到北京市区的时候,天已大亮。高架上的车流渐渐增多,车开到阎小朵家的楼下已接近晌午。阎小朵抱起被褥便向卧室走去,“诺一,休息一下吧,把我的床让给你睡。”

顾诺一坐在沙发上揉了揉额际,“倒杯冰水来。”

阎小朵忙放下被子倒了一杯符合顾诺一要求的冰水。顾诺一从身上摸出药瓶,和着冰水吞下了两片药,阎小朵看得清楚,是止痛的。喝完药他便起了身,“昨天推掉的杂志拍摄今天一定要完成,你歇着吧。”

防盗门“咔挞”一声关紧,只听走廊里顾诺一轻快的脚步声,阎小朵站在阳台上看着那辆拉风的跑车离去,心里充满了愧疚。她总是给他带来麻烦,他看上去也很不耐烦,可能是顾忌她的面子吧,所以忍着没有说。

她一整晚没睡,现在也是头痛阵阵,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眼帘渐渐沉重难以抬起,要进入梦乡时,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阎小朵愁苦着一张脸前去开门,竟然是一份国际快递和一张明信片。

邮戳显示荷兰。阎小朵有些恍惚,她以为那个栗色长发的男人此后便销声匿迹了。快递里只有一枚做工精良的郁金香书签。

明艳的荷兰风光印在长窄的明信片上,大片的郁金香花海,远远伫立的风车,还有尖顶的房屋。何逐的字如其人,洒脱狂放,光是那一排字就直勾人心:本想着从此遗忘,才知是自欺欺人,不知世界上还有多少这样的傻瓜?在港口吹着海风,思念却已飘向尽头……

寥寥数语,却总是如此直白,虽然除了收件人他并未再提及她的名字。阎小朵想起了那个阳光穿过树叶缝隙的下午,何逐拉着她的手坚定不移地向前走,而她却辜负了。

阎小朵把明信片夹在了日记本里,合上本子的一瞬她想起了什么,又重新翻开,时光回到了五月二十八日,阎小朵欠顾诺一五万块,还有一张待还的卡。

阎小朵用笔在“待还的卡”下面打了个叉,继续写着:六月五日,又欠了小宝一万块。

阎小朵继续裹着被子睡觉,这一次,她眼睛还没闭上敲门声又起,现在的阎小朵疲惫到了极点,她不想去理会,可砸门声越来越高,伴着那个令她熟悉的声音。她从床上一骨碌爬起,从门上的猫眼望去,果然是阿华。

开门的一刹,阿华便扑过来抱住了阎小朵,“呜呜……小朵,真够哥们!以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阿华全听你的使唤,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阎小朵被他搂得喘不上气,无奈在阿华的腰上猛地掐了一把才得到解脱,“你别碰我,我嫌你脏。”

阿华胡乱地抹着眼泪,嘿嘿笑着,把拳头举在耳旁,“我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从局子里出来的阿华有说不完的话,从被里面的牢头虐待,一直说到隔壁班房的灵异事件。阎小朵斜靠在沙发上,连连打着哈欠,阿华赶忙递来一支烟,他边找火边说,“抽一根提提神吧。”

阎小朵顺手接过放在鼻尖嗅着,烟草香窜入鼻中。阿华拢着手中的打火机向她靠了过来,可阎小朵有些失神,她把香烟团在手心捏碎,然后扔到了烟灰缸里。

“哎?小朵你怎么啦?不想抽给我啊,糟蹋了一根烟呢!”

阎小朵瞟了阿华一眼,“你快走吧,折腾我这么多天,还不让人清静清静。”

阿华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借我俩钱儿呗,要不把代言费的分成先提前给我花着。”

一听代言阎小朵来了气,举起沙发上的靠枕便向阿华砸去,“少跟我提代言?告诉你,我要毁约,我就是赔钱也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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