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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打拼上海,风中扬起不屈的旗(15)

第一次考试,因为没把握,我先报考了两门课,没想到《新闻概述》我只考了63分,勉强通过。还有一门课只考了59分,没拿到及格证。有个同学为我抱不平:“评分的老师也真是过分,差一分都不帮你。”我心里也很沮丧,仅一分之差,就要从头再来了。难怪有人说走自学考试的路,简直要脱一层皮。但我依然为自己成功地过了第一门功课而欣慰,毕竟是一个良好开端。即使我每次考试只过一门课,那么一年两次考试就能过两门,12门课我用6年就可以拿下了。我依然信心十足。

1996年夏季的一天,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海纳百川》栏目的编导陆兰亭老师辗转找到我,邀请我去电台做一期直播节目。她是从《新民晚报》的夏连荣老师那里知道我的故事的。可我从来没有做过直播节目,怕自己紧张,言不达意,影响节目质量,因此犹豫不决。但陆老师不断鼓励我,说主持人会引导我,与我对话,我只需一问一答,不会有问题,我这才斗胆去了。

于是,我硬着头皮去电台做了一期《海纳百川》的直播节目,没想到,这期节目做得非常成功。半个小时的直播时段内,导播间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无数打工仔打工妹打来电话,与我交流打工路上的酸甜苦辣。节目结束后,陆兰亭老师笑着告诉我:“小赵,今天打来的电话特别多,很多电话都没能接进去。你的经历在上海三百多万的打工族里,太有典型意义了。刚才,我们电台的老总听了你的直播,特意打电话给我,让我邀请你做我们节目的特邀嘉宾,每周日上午来做一次节目,好吗?”这真是个意外惊喜。我一口答应。

从那之后,每个周日上午10点,我便准时出现在了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海纳百川》节目中,通过电波,与上海三四百万的打工族们倾心交谈。正是做这档节目,使我结识了很多与我一样飞翔在上海的天空下的“天涯同命鸟们”。如:河南的张旭贵、申明坤,江苏的毛毛、王健、吴良安,四川的陈静梅,安徽的张振等人。我的视界骤然开阔。这批打工族里,也不乏佼佼者。

其中,在宝钢冶金建设公司上班的申明坤是《新民晚报》的特约通讯员,名字经常在《新民晚报》上出现;吴良安是一位书法爱好者,曾获得过很多书法奖项,后来自己在上海创办了一所书法学校;陈静梅喜欢做生意,之后成了百万富姐;踏实肯干的王剑靠打工起家,后来在上海成立了一家花木园艺公司,生意十分红火,如今身价千万;张旭贵成了宝钢进冶金建设公司的建设尖兵,劳动模范;做玻璃工艺品设计的聋哑女孩洪泽成了上海市的残疾人明星代表,作品远销国外,多次受到过国家领导人接见……他们每个人的成功,都印证了爱迪生的那句话: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不过,打工族也是良莠不齐。至今我仍刻骨铭心地记得我被安徽老乡张振骗去2000元钱的事情。我和张振(又名张厚余)是在上海市闵行区群艺馆结识。当时,群艺馆馆长张老师办了一份《打工者之家》的报纸,每月一期,专门刊登一些打工族写的诗歌、散文、小说或摄影等,我也在上面发表过文章。张老师还在群艺馆不定期举办文学讲座活动,我在一次文友聚会时认识了张振。张振家在安徽金寨县,由于是安徽老乡,我们一见如故。张振一再邀请我去他的公司玩,说可以唱免费的卡拉OK,但我因对卡拉OK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去过。

有天下午,张振又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公司当晚有活动,邀请了很多嘉宾,非常热闹,他也邀请了张旭贵和申明坤等人,希望我不要错过这次机会。实在推辞不过,我和同住月浦镇的张旭贵、申明坤约好,下班后一起去了张振的公司。

谁知道,这个所谓的某电子公司,其实是个传销魔窟。可我那时根本没有接触过传销,也不知道此为何物。张振见我们来到,一边殷勤地给我们倒茶,一边将我们介绍给他的主任认识,还让我们在一个本子上签名。之后,我们就被带到一个密封的大房间,里面已经聚集了几十人,台上有人在讲着什么。房间里空气混浊,灯光昏暗,我硬着头皮在房间里站了一个多小时,渐渐感到头晕发胀,凭感觉,我知道偏头痛又要发作了。我想离开,但发现门被锁住了。

好不容易捱到讲课结束,我什么也没听进去,耳朵里“嗡嗡”作响,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大房间,我马上就想回家。张振却满脸堆笑,鼓动我们三人买一台他们公司的产品——一种类似于卡拉OK机的产品,它当时有个洋名,我没记住。张旭贵问多少钱?“这是高科技产品,刚从国外进口到中国,原价一万多,现在买可以打折,才9800元。”张振轻描淡写地说,“如果你们购买了这个产品,就成了我们公司的会员,以后,如果你们再介绍其他人来购买此产品,每台机器你们可以拿到百分之十的提成。想想看,如果你一个月介绍5个人买了这台机器,每台就可以拿980元提成,980乘以5,一个月就是4900元,比你们的上班收入强多了吧……”

可我们三人依旧没有购买的意思。申明坤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根本没带这么多钱,存款也没这么多,这么贵的东西,我们买不起。”张振无奈地看看我们,想了想,又提出一个建议:“那这样吧,要不你们先付几百块订金,以后再分期付款,怎么样?”可我们三人依旧摇头。

一直磨到夜里11点,我们才得以脱身。一出门,张旭贵就对我说:“这个公司绝对不走正道,以后最好也不要跟张振来往了。”我和申明坤使劲点头。

又一个周日下午,我从电台做完节目后,直接去了闵行群艺馆,参加下午的一个文友聚会。这次,我又碰到了张振。他看到我,就将我叫到一边,吞吞吐吐地说:“赵美萍,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想先自己买一台公司的机器,算自己的业绩,不然我就被炒鱿鱼了。如果熬过了这个月,我就是正式员工了,就有底薪拿……我本来想向家里要点钱的,但我爸爸又得了癌症,我想赶紧多挣点钱,给我爸爸治病,所以我才这么着急……”说着说着,他低下脑袋,差点都要哭了。

我吃惊极了,没想到他遇到这么大的不幸,家里再穷不要紧,可怕的是有病。不是有人说过吗——没什么,不能没钱;有什么,不能有病。想当年,我母亲生病的时候也因没钱治病,而饱受病痛折磨。可我也没那么多钱借给张振,最后我答应借给他3000元,他答应三个月后还给我。“那时候,我应该会晋级到主任了,光底薪就有1500元。”他说。

回家后,我和川商量借钱给张振的事情,但我没说他是为了买机器,而是说他借钱给父亲治病,川没有异议,将存折拿给了我。取出3000元后,我们的存折上只剩下三位数了。下一次我再去闵行时,将3000元钱直接送到了张振和他未婚妻的租房。张振的未婚妻让他给我打一张欠条,我傻乎乎地说:“我们是老乡,干嘛还打欠条啊!我相信你们。”张振也没有坚持要打欠条。我没想到,我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就这么有去无回。

直到一年后,我因参加《知音》杂志社的笔会,要去新马泰旅游,需要钱用,可我几次找张振要钱,他都一直躲着我。无奈之下,我去找他的未婚妻小王要钱。小王也很无奈,说她一定会敦促张振尽快还钱。在我锲而不舍的“追债”下,张振最后还给了我1000元钱。而剩下的2000元,再也没能要回来。张振后来离开了那家公司,停了呼机,也不再去闵行群艺馆参加文友聚会,原来的租房也人去楼空,仿佛从上海蒸发了一样。很久后,我听一个文友说,张振回了老家安徽金寨县,在天堂寨景区承包了一个饭店,至于结果,我至今不得而知。

如果说,骗人者可恨可恶,而被骗者则可悲了。张振的骗术并不高明,他只是利用了我的善良和同情心而已。更可悲的是,我并没有吃一堑,长一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还继续被骗过。每一次被骗钱,都是别人说家中有人患病,急需筹钱救命。因为只有这个理由,最能打动我。借钱和骗钱本是两回事,但欠钱不还和骗子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不知道张振(张厚余)如今在哪里高就,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欠我2000元钱。但我相信,即使他现在过得丰衣足食,飞黄腾达,在他心里,始终装着一笔沉甸甸的良心债——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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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的我,宛如一只等待破茧的蝶——拼命想挣脱当前的混沌状态,破茧而出,呼吸新的空气,开始新的生活。也许,这和我去读夜校、去电台做节目、认识了更多优秀的打工朋友有关,我更加不安于现状。我总觉得,我还可以做得更好,我还有潜力可挖,但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释放自己的潜力。

我经常疲倦地对川说,服装厂的工作我已经干厌了,第一是压力大,第二是环境压抑,人际关系复杂,我想换个工作。“你现在做得好好的,换个工作不一定会有现在的好吧?再说找份好工作也不容易。”他不太赞同我跳槽,担心我还没找到“马”,却丢了这匹“驴”。可他哪里理解我在厂里的感受。每一年,技术科的上海同事都会涨工资,到1996年底,科长每月可以拿到1500多元了,另一个上海同事也拿到1200多元了,我的工资依然是700元左右。事实上,几乎所有订单都是我和另一个上海同事负责,科长生孩子之前的客户全由我接手,她休完产假上班后,只是帮我们把把技术关而已。我无法做到心理平衡——透过“同工不同酬”现象,我看到的是人格和尊严的被轻视。

这一年,我已经26岁,川已经29岁。话说三十而立,此时他却面临着即将到来的下岗危机,而我竟要打破现在端得稳稳的饭碗,这让他感到不可理喻,我们时时因此发生争执。我们像两匹固执的马,拉着名为“家”的马车,在十字路口徘徊不前,既不能并驾齐驱,又不能背道而驰。

“我们还是拿结婚证吧。”有一天,他主动提起了这件事,“毕竟我们年龄不小了,该成家了。我妈每次写信来,都催问我们什么时候拿结婚证。”

关于结婚,几乎是我们之间长期忽略的话题,或者说,是刻意忽略了它。6年同居,婚姻生活的酸甜苦辣都已尝遍,一纸婚书对我们来说似乎可有可无。可是,在我们对未来生活把握不定的时候,在我们对人生感到彷徨的时候,在我们的感情落入低潮的时候,成立一个家,就好似在我们的脚上拴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结婚证,有时候起的就是一块石头的作用。

虽然当时的我已经预感到,我们已经退潮的感情即使被绑上了石头,也许有朝一日仍然逃不脱漂走的命运,但是,我仍然无法拒绝这块石头。再有,我们各自的背后,还有两块更沉的石头——家人。即使什么也不为,仅仅为了双方家人的安心,也该自缚石头。

1996年12月26日,我们在上海宝山区民政局拿了结婚证。由于我的户口还在老家安徽芜湖,我的未婚证明是由妹夫从村委会开了给我寄来的,荒唐的是,我家还因此被村委会罚了500元。被罚款的理由是:我前年已在老家举行过结婚仪式,现在才领结婚证,属于未婚同居,违反了《婚姻法》,真让人哭笑不得。

拿了结婚证,我的脚上被拴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川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但我并没有因此丢弃改变现状的念头。

1997年,我还是毅然决然地跳槽了。

我一直相信,冥冥中一定存有因果之说。

早在1992年左右,我就因给《萌芽》投稿而结识了该杂志编辑沈刚,他曾帮我修改发表了一首短诗《嫦娥》,此后我们一直断断续续地靠书信联系着。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这个上海人十分看得起我,不停地在信中鼓励鞭策我。后来,沈刚离开《萌芽》,去了解放日报集团旗下的《上海小说》做编辑,并编辑发表了我的一篇中篇小说《走向深渊》,他对我十分赏识。他曾在一封信中建议我跳槽,说我的文采不错,可以换份更有创造性的工作。也正是他的建议,让我坚定了要跳槽的决心。沈刚说他有个朋友在闸北区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如果我愿意,他可以推荐我去做文案或者业务员。“小赵,你早该出来了,月浦镇是个小地方,那里会扼杀你写作的天分。不管怎样,广告公司多少和文化沾边,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好处。你考虑好之后,给我打电话。”沈刚推心置腹地对我说。

我回家和川说起此事,他有些犹豫,担心我无法很快适应新的环境:“虽说服装公司的工作机械枯燥,收入微薄,但你毕竟驾轻就熟啊,万一你在广告公司干不好,怎么办?那时候你就无法回头了。再说,你以后要去市里上班,每天来回要花三四个小时坐车,会很辛苦……”川的劝说不无道理,也许,内心里,他更担心我会带着“石头”飞走,但我还是坚持跳槽。早在我17岁时,我就在日记本的扉页上抄写下一行字——“人生能有几回搏”,现在新的机会来了,我决定搏击一次。

1997年5月,我和服装厂第二个三年合同期满了。如果再续签,将又是三年为限。我决定趁此机会跳槽。在此之前,我给沈刚打了个电话,我对他说:“沈老师,我考虑好了,决定从服装厂辞职了,麻烦你给我引荐到那家广告公司吧。”沈老师爽朗地说:“没关系的,那家公司的老板是我很好的朋友,你随时都可以去,你哪天有空,先到我编辑部来,我再带你去他们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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