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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打拼上海,风中扬起不屈的旗(14)

我提着行李包,独自在西安街头走了好一会儿,碰到了一辆揽客的人力车,我告诉他,我想去附近的招待所。车夫说要两块钱,我也没还价,立即坐上了车,那个车夫就吭哧、吭哧地把我拉到一个很小的招待所,结果只看到一个看门人。看门人告诉我,旅馆关门歇业了,员工都回家过年去了,如果住下也可以,但不提供热水。我懵了,没有热水怎么洗脸洗脚啊!于是,再央求车夫把我拉到另一家招待所,得到的答复如出一辙。我彻底沮丧了。

我在西安街头转了一个多小时,硬是没找到一家正在营业的招待所。我站在灰蒙蒙、凉飕飕的街头,忽然感到自己这趟旅行是多么荒唐和冲动,一种孤苦无依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此刻后悔也没用,只能独自面对困境。

我茫然四顾了好一会儿,一个办法计上心来——求助《女友》和《当代青年》杂志吧,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两本杂志。还好,书摊很容易就找到了,并且很顺利地买到了这两本杂志。然后,就用书摊的公用电话给这两家杂志分别打电话。《女友》编辑部的电话没人接,后来知道该杂志社当时正在分年货,根本没人有心思接电话。接着我把电话打到《当代青年》,居然有人接了。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像迷路的孩子寻找帮助一样,可怜兮兮地对接电话的那个男人说:“我是从上海来的,我平时特别喜欢看你们杂志,我现在在西安,刚下火车,但我找不到可以住的招待所了,你们能帮帮我吗?”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和气地问我在哪里,又让我站着别动,他马上派人来接我。放下电话,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一个小伙子坐着出租车来到书摊接我。他自我介绍叫张谋,是《当代青年》的美术编辑,他是奉王金劳主编之命来接我的。我这才知道,刚才接我电话的是该杂志主编王金劳先生。

张谋把我带到离他们杂志社不远的邮电招待所,谢天谢地,这里还营业,并且有热水。张谋把我安顿好便回去复命了。而我,坐在50元一天的招待所房间里,依然感到不真切。我对这个陌生的城市感到无比的新鲜,很想出去溜达溜达,认识一下这个城市的基本面目,但是我太累了,我倒头就睡。15个小时后,我才彻底回复生机,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9点多了。

西安人民的热情好客、淳朴善良是从王金劳老师身上体现的。第二天上午,我去《当代青年》编辑部向王老师表示感谢。王老师和善地问我,为何选择这个时候来西安。我告诉他,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有假期,我千里迢迢来西安就为看兵马俑、秦始皇陵墓和大雁塔等西安著名古迹。

王老师由衷地说:“你们年轻人,就是有勇气,有闯劲,不得不佩服啊!”接着,他拿起电话,给他的一位老同学、考古队队长张占民先生打电话,问他明天有没有时间,陪一个上海来的游客去一趟临潼。张占民先生在电话里一口答应,与我约定第二天上午8点车站见。我一下子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王老师和气地笑笑:“没事的,小赵,你那么老远来西安旅游,我们总该尽地主之谊啊!”

王老师问我,有没有在他们杂志上发表过作品。我不好意思地说:“我给你们投过稿,但没发。”王老师哈哈大笑:“那你以后直接寄给我,我交代编辑认真对待你的稿件。”

中午,王老师和几位编辑带着我在他们的食堂吃了午餐。西安人的友好热情,在我的心里扎了根。下午,我离开了《当代青年》编辑部,独自去爬大雁塔。

那天的天气十分恶劣,天空是大雪降临前的深铅色,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好像要将躲在深闺、不愿落入凡间的雪花姑娘们驱赶出门一样。阴沉的天气,一个人的旅程,当我独自在略感阴森的大雁塔内、沿着螺旋形楼梯向上攀登时,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孤独和惧怕。据说西安是个阴气极重的城市,城市的地下到处埋有几千年前的骸骨,每当一阵阴风从塔内盘旋呼啸而过,我便不由自主地感到浑身汗毛倒竖,我甚至胡思乱想:这会不会是哪个唐朝鬼在幸灾乐祸地跳舞?

在我爬到第五层的时候,碰到了一对自上而下的情侣,他们手牵手,说说笑笑,和我擦肩而过。他们下去了,整座塔内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塔内只传来我一个人的脚步回声。偌大的大雁塔内,似乎连一个管理员都没有。终于,我一口气爬上了七层高的大雁塔,站在最高层凭栏远眺,西安城尽收眼底。这时候,星星点点的雪花开始从暗铅色的天空飘扬下来,先是头皮屑一样的细碎,接着越来越丰满,越来越密集。我在塔上休息了一会儿就,便开始往下走。

这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我每下一级台阶,右腿弯处便痛得无法弯曲,像有一根错位的骨头戳进了皮肉,那种疼痛从未有过,而且突如其来。我不得不怀疑,这是否塔内盘旋的“妖风”所致。一想到这些,我更加急迫地想要离开这个这里。我只好像一个老妪那样,一手扶着栏杆,然后僵直着右脚,一级级地往下挪。在半途,遇到三个往上爬的学生,他们见我表情痛苦、姿势古怪地往下挪着,便好心地问我:“你的腿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忙?”“我上来的时候是好好的,下去的时候会然就变成这样了,可能是中邪了。”我开玩笑似的说。他们嘻嘻笑着:“难道有鬼吗?我们上去捉它。”说着,他们你追我赶地跑了上去。

好不容易捱到塔下,我一屁股瘫坐在塔外的台阶上,此时的雪花已如天女散花般洋洋洒洒,我开始担心,怎么才能回到旅馆。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担心竟然完全多余——休息几分钟后,我一站起来,竟然发现右腿健康如初,行走自如!我撒腿就跑,没有一点疼痛之感,仿佛刚才从塔上下来的不是同一个人!这个怪异现象让我一阵阵头皮发麻,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大雁塔,走了老远,还频频回头张望。不是留恋,而是恐惧。至今,我都无法解释这次诡异的腿痛经历。

想到第二天就要去临潼看兵马俑,我兴奋得一夜没睡好。可是,这天夜里大雪纷飞。第二天早上起床一看,一夜积雪已经淹没了道路,天地一片苍茫。我依约赶往火车站,张占民老师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之后,我们坐上了开往临潼的客车。临潼距离西安三十公里。但雪天路滑,客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临潼。张占民老师十分开朗,一路上不停地给我讲西安的典故,兵马俑被发现的过程等等。我一次次被他的叙述打动,不仅是对那些名胜古迹的敬仰,更是对他个人的崇敬与感激。

那天的雪真大啊!整个秦始皇陵墓一片雪白,远看像个圆圆的山坡,坡上比较平坦,如果不是张老师介绍,如果是我一个人来,我一定不会对这个圆圆的土坡感兴趣。想到当时我就站在秦始皇的墓宫之上,不禁有点害怕,又有点新奇。整个陵区只有我和张老师两个人,整个白雪皑皑的山坡上只有我们两双足印。我坐在雪地上,请张老师用我的傻瓜相机帮我拍了几张照片。我带着白色绒线帽子和白绒线围巾,穿着一件自己设计、亲手缝制的黑呢披风,就那样意气风发地站在秦始皇陵墓的雪地上,振臂雀跃,欢欣无比。

从秦始皇陵墓下来之后,我们便了兵马俑馆。在进馆的一刹那,尽管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兵马俑那庞大的气势和队列震慑住了!他们那么肃穆,那么威严,那么高贵又那么朴实,那么威风凛凛,又那么宁静安详。我紧张得透不过气来,是被那种声势浩大的气势所压迫着,被那无言的壮美所感染着,被那夺人心魄的眼睛和庄严的神态迷惑着……

我久久地站在坑边,望着这群肃穆的武士,不由泪湿眼眶。无论历史走得多么久远,总有一些痕迹可以让我们回望那个时代,让我们沉湎其中,无法自拔。这就是历史的神秘力量吧!

从临潼回到西安之后,张占民老师送了几本由他撰写的关于兵马俑的书给我,而我,除了一遍遍地说着感谢之外,竟无语凝咽。至今,考古学家张占民老师,依然鲜活地保存在我的记忆之中。

尤其令我感动的是,从临潼回来的当天晚上,王金劳老师居然提着一袋苹果送到我的招待所,他说他第二天就要和家人一起回宝鸡老家过年了,他很为自己没有时间陪我游一游西安感到抱歉。我的感动难以表达,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客,一个在上海打工的乡下姑娘,与西安人民素昧平生,但是,我却在这里受到贵宾般的礼遇,这是上天的眷顾,还是我太幸运?

之后两天,我去爬了西安的古城墙,著名的碑林自然也不能不去的。期间,我还去了《女友》编辑部。本来,我想找个叫易虹的编辑的。因为她当时在《女友》上主持着一个类似“老照片的故事”的栏目,我给她寄过一张我唯一的砸石头的照片,还写了照片背后的故事,但她既没刊登,也没退还我的照片,令我一直耿耿于怀。没想到,我找到《女友》编辑部的时候,他们说易虹已经出国了。令我十分失望。那张珍贵的砸石头照片便从此失去,令我惋惜无比。

在《女友》编辑部,我认识了当时号称“文坛四大白马王子”之一的周德东。从一些他写的文章中,我知道他也仅仅读到初中毕业,老家在东北,从小是个放羊的孩子,后来,他自学成材,凭着自己优美绝伦的文笔征服了文坛。他在文坛上的成功,正是我要学习的榜样。我和周德东的友谊也保持至今。

本来,我准备腊月二十九回上海,可我又一次犯了一个无知的错误——我没有买往返票,等我去车站买票时,得知回程车票已经卖到了大年初四,而且票都在黄牛手里,每张卧铺票已经炒到400多元。我连续两天去火车站等退票,都无果而归。但是,我不得不再次相信我的好运,就在腊月二十八那天下午,我居然等到了一个妇女的退票。当那个妇女拿着去上海的卧铺票喊着要退时,她的身边瞬间围满黄牛,有人出300,有人出400要买她的退票。我也挤进去,大叫:“大姐,求你把票卖给我吧,我要回上海过年……”这个妇女看看身边那些五大三粗的黄牛,然后一把推开他们,把这张标价175元的卧铺票原价卖给了我。我简直要乐疯了!付钱之后,那个妇女便走了。这时,有个黄牛提醒我:“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会不会是假票啊!”我一愣,天!如果是假票,我就霉死了!我赶紧拿着票挤进柜台,问售票员这票的真假。谢天谢地,票是真的!

终于,我又平安地回到了上海。

现在,我如此详细地描述这段西安之旅,不仅是对王金劳老师、张占民老师以及更多热心的西安人表示感谢,也是给自己留下一份珍贵的记忆。这次独自远行也让我更加相信:无论身在何处,善良会回报善良;无论怎样的意外或困境,都会有解决的办法;当你在一个环境中感到窒息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旅行。

在以后的很多日子里,每当我感到窒息,我就独自远行,去远方吐故纳新。当然,这也需要足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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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滑过了1996年的门槛。电脑、网络、E-mail等新鲜而陌生的词汇一天比一天热闹起来,各种文化补习班也如雨后春笋一样在街头巷尾挂起了牌子。我也渐渐惶惑不安起来:我连26个英文字母都不认识,如何去接触这些洋玩意?虽然我天天写服装流程工艺单,把字练得像模像样、龙飞凤舞,但是,仅有这些是不够的。我越来越感到知识的匮乏,越来越感到自己慢慢地变成了一口枯井,当然这和自己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有关。如不赶紧充实自己,也许很快就要被飞速发展的时代淘汰了。

我经常和川讨论这个话题,我们都对未来深感忧虑。此时,下岗的浪潮在全国各地此起彼伏,听说他们单位也正在考虑裁员,他们那批农转非的幸运儿,此刻个个人心惶惶,川的心情也是沉甸甸的。多年的“温水煮青蛙”的效应,早已在他们身上种下了可悲的恶果——他们这批农村孩子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跟不上改革形势的需要,也没有后台,如果下岗,他们将首当其冲。

那时候,由于工作需要,川经过专业培训,拿到了电工中级证书。但我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应该再多学点其他知识,可他除了对健美一往情深,对其他事情都不感兴趣。他的最坏打算是:大不了去街头修自行车。

可我是个不安于现状、也不允许自己落后的人,我想要把曾经没能读过的书补回来。我打听到复旦大学设立了“新闻专业”的成人自考夜校,立即去报了名,然后把12门课的课本全买齐,花了200多块钱,却一点都不后悔。我把那一堆沉沉的书抱回家,一本本翻看,那些《中国通史》、《新闻概述》什么的看得我头昏脑胀。川说:“你只读到小学毕业,现在直接读大专课程,能跟上吗?”我也知道困难重重,但我还是想试试看。

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听课,我的时间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每天下午五点半一下班,我便风风火火地骑车回家,拿上书就往车站赶,一路走一路啃从单位食堂买来的馒头。复旦大学在上海杨浦区的五角场,我住在宝山区的月浦镇,间距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学校晚上七点半开课,如果顺利,刚好可以赶上听课。晚上九点半下课后,再坐车回家,往往已经11点多。回家后还要整理笔记,还要见缝插针地抓紧时间背书。那几个月,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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