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怎地也变得罗唆起来了。姐姐见过的男人比你见的人都多,自然是不会看错的。快去挑吧!”林莺便把大大小小的漆红色镶着金边的箱宝物箱子一箱一箱打开来。
她们三人左瞧瞧右看看,最后乌兰惠选了一块男儿腰间佩带的和田玉雕的一块圆润的玉佩,通体的羊脂白,乌兰惠知道这东西定是便宜不了,拿在手里看了,最后还是放下来。
“瞧你那谨慎的样子,咱们师兄妹六人,就属你成亲的成的早,也第一个有了宝宝,我这个当姨母的,第一次见面总不能让人瞧了笑话是吧。这个拿着。还有你这丫头,别光想着偷,喜欢什么自去拿了就是。”林莺二话不说,她见乌兰惠畏手畏脚的,什么都不好意思拿,她便替她选了,自然也没有忘记二师妹夏茶,那丫头习惯偷,等白给她的时候她又不好意思了。
给女孩子的生辰礼物她选了一对翡翠镂空雕刻的坠子,翠绿的坠子在一闪一闪的,真是晶莹剔透,戴上的人立刻便会增添了几分贵气。
林莺这里的东西太多了,林莺看到一只玉簪,趁乌兰惠不备便插在了她的头上,与那只木簪并排别在发间。乌兰惠被吓了跳,抬手一摸,一呆冰凉的光滑的簪子已经戴在了她的发间。刚想拔下来,林莺便止住了她。“惠儿,姐姐这里什么都有,让你选你定是不会选的,便由姐姐挑着送你几样,这是我送的和你男人给的不一样!”
乌兰惠明白林莺的意思,便微笑着点了点头,林莺一见乌兰惠没有反对,一把抱在怀里。“真是长成大姑娘了,姐姐都老了!”林莺还想着最初见到乌兰惠的模样,粉粉嫩嫩的一个小娃儿,那时她也才四五岁,就觉得这女娃好香,好软,就样一直抱在怀里疼着。
“姐姐才不老!”乌兰惠也回抱着林莺,结果最后林莺搞的跟嫁女儿样,挑了一套又一套的手饰,乌兰惠最后笑着拒绝:“姐姐,你是要压断我的脖子吗?”
“你这笨丫头,这一套戴一天,也没让人全都插在头发上!”林莺这些物件虽然来的不算干净,不过乌兰惠却绝对不会介意的。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乌兰惠只喜欢简简单单的,不喜欢把自己弄的金光闪闪。而且那些东西戴在头上还真是重,压得她脖子酸酸的。
“用得用得!”林莺也不管乌兰惠的抗议,挑了好多她认为不错的适合乌兰惠的物件全都装进了一只大首饰盒里,这才心满意足的拉着乌兰惠从里面出来。
“我啊,这些年真是过的很没有意思,整天脸上戴着面具,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自从见了你们啊,我才觉得这身子又有了人气,自己一下子好像又活过来了。”林莺十多岁就自己经营青楼当老鸨,那日子真是不堪回首啊。
“大师姐,你日后便不要再做这个了,好好享享福,置处院子,相夫教子,过过平静日子!”乌兰惠和夏茶都知道林莺心里的苦闷,夏茶比林莺还幸运得多。虽然一个女人竟做些偷盗的营生,不过还算是她自己好上这一行,林莺却是无奈之下必须这样做。因为只有清楼里是最容易打探消息的地方,谁会防着一个毫无背景的老鸨呢。
“这楼啊说是散了,我还真舍不得,这西晋国上下,有我多少家店铺我自己都不记得。虽然赚钱已经是次要的了,可都已经习惯了,真要结了这楼,我还真舍不得!”林莺同乌兰惠一边一边说着心里的话儿。
等她们姐妹三人重回了屋子,正听着屋子里男人在争吵!
“你们这些人合着伙来欺负我!凭什么苦的累的活都由我干啊!你,天天只管敲着木头锤子,上了朝就讲经,那些压死人的奏折,哪本不是我批的?你可帮我一把!现在竟然敢打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你怀里软玉温香,我还光棍子一条,我得找个得意的人儿成个家,没有心情帮你分忧解愁!”凌雨轩气得在屋子里直蹦,之前被指责的后明君摸了摸鼻子,原来猫咪也有变老虎的时候,看来真是把他累坏了。
轩辕傲也是一脸黑线。他与凌雨轩说了好一会话也没见乌兰惠的影,结果一到屋子里,没见到一个女人,他们两人到是被岳明君留下了。先是以大局着想的说了好长一段,最后的意思就是离们不会治国,这担子没人接。
轩辕傲自然不会坐那个位子,他既然下来了,才不会再把自己推到一个四处不及的地方,更何况,这种施舍来的帝位,他也不想要。如果他想,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夺回来。
更何况,以他对萧南赫的了解,他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不会让百姓受苦的,所以,他也放心这个位子他来做。
“你如果想女人,这坐上这个位子,那自然有成群的女人向你扑上来。”岳明君继续说服着凌雨轩,他也觉得凌雨轩更适合做军师,现在像凌雨轩这么任劳任怨的人是越来越难找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养大的?她老人家是不是没给你吃过饱饭,所以你现在才来折磨我啊!”凌雨轩被磨得口没遮拦,跳着脚,指着岳明君大吼。
“这是怎么了?”乌兰惠一看这架势,明摆着要打架么。她走到轩辕傲身边。看到轩辕傲也是一脸的阴云,拉了一下轩辕傲的手轻声问道。
“没事,不用担心。你去哪了?”轩辕傲将乌兰惠抱坐到自己的腿上,一下子就看到了乌兰惠头上的簪子,心里沉了一下。“大师姐送了我几样首饰。”乌兰惠脸微红,她还是不大习惯要别人的东西,就算是自己的师姐,她收的时候也觉得心里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