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看来,我倒也多了一个邻居。对了,我母亲可还好?”轩辕傲一想到他的母亲,到了晚年还要经历这种变顾,定是打击不小。
“她老人家挺好的,就是终日悒悒寡欢,如果没有那些孙儿孙女围在身边,她定也是撑不下去的。岳明君他待她很好,一切都如你在位时一般,吃的用的全是宫内最好的,就连你那些嫔妃们也一样如此,没有受到一点凌辱。”若不是因为这些,凌雨轩也不会拼了命去任岳明君压榨。
“真是让我感动不已啊,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为难他的娘亲与嫔妃们,他还真是感动不已。
乌兰惠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们二人说话,后来被林莺强带离了去,她一见到岳明君和夏茶那一脸的担忧,她便愧疚得羞红了脸,低着头,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
“知道自己错了?”岳明君冷着声问她。乌兰惠低着头,忙点了点头。“知道错了就好,今后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莫再吓我们了,知道不知道?”
乌兰惠忙又点了点头,夏茶推了一下岳明君,然后拉过乌兰惠抱在怀里,低声喃喃的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都以为你们再也回不来了,真的以为你们都离我们去了,都抛我们,像师傅一样,再也不回来了……”
“是惠儿不好,师兄师姐们担忧了!惠儿知错了……”乌兰惠眼里噙满了泪,一对一对的滚落眼眶。
夏茶是再也忍不住了,抱着乌兰惠痛了个痛快,一旁的林莺见了两人,靠在叶幽寂的怀里,悄悄的抹眼泪儿,她们分开的太久了,为了师傅的任务,她们互不联系,千万百计的打听到对方的状况,却无力伸手相帮,知道对方受了苦,却也只能暗自担忧,那种无奈又无助的感觉,真是如在心上噬咬一般,钻了心的痛。
现在总算是好了,不管怎样,任务已经结束,师傅的心愿是达成了。她们也可以见面,相互也有个照应,再也不用分开了。
“好了好了,再哭,就把我这青楼淹了,你们还让不让我做生意?”林莺上前拉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个师妹,用帕子仔细的擦着两人脸上的泪花,结果擦着擦着这师姐妹三人抱在一起又哭了一通,惹得身边的男人也红了眼眶,他们的确是分开的久了些,大家都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对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化成一腔思痛的泪水,三个女人紧紧的拥在一起,哭了个痛快这才罢休。
结果三人眼睛都肿得像桃子一般,也没有人觉得难为情了。哭鼻子的丑样都让身边的师兄见了,这肿的眼睛,还有什么好不能让人见的。
“自此以后,我们也都不再分开了,便像小的时候,我们一直在一起,莫要再分开了。”岳明君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大布包,交到萧南赫的手里,萧南赫一摸便知道是什么东西。
“明君,这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回来是向你要这个物件的吗?”萧南赫将布包又推了回去。“大师兄,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总听我把话说完再斥责我不迟!”岳明君一脸我有话要说的样子,萧南赫倒也静下心来,听他有何说辞!
“大师兄,你是长兄,话说,长兄为父,你说什么我都依理遵照着去办才对。可是这个位子本就不是我想要的,而且你比我更适合这个位子,我这几年在皇宫里呆得也够久了,这皇宫里的事也看得够多的,现在也想好好的清静一下,再说,我与茶儿也好久未聚,想过几天清静惬意的日子,大师兄多担待我一些,放我去过几年闲暇日子。”岳明君确也是不喜欢在皇宫里,这日子过得分外的郁闷,以前为了师命他天天做和尚,离不开皇宫,现在又做皇帝,他还是离不开皇宫,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呢。
萧南赫看了看岳明君,再看看手中的包布,这皇帝的玉玺怎么如此不招人喜欢,他的师弟们竟然没有一个想要,全都往出推来推去。
“行,这个位子我先接了。不过,这些年,我也累得不轻,你不想我过早累死在这朝堂之上,便多为我担些忧虑才是。”言下之意,想要过惬意日子也是有个限度的,总不能惬意个起来没完没了,总得回来帮他分忧解愁。
“这几年就属炤儿闲得厉害,莫要便宜这个小滑头!”岳明君此时为了自己的闲散逍遥日子,不惜把冉炤也推了出来。“炤儿,就是小孩子性子,若是他上了朝堂,就凭他那双妖娆的勾魂眸子,还不得满堂大乱!”萧南赫摇了摇头,冉炤说不准会天天骑着白虎去上朝的,那样的野兽上了朝堂,哪还有臣子敢直言,一个不小心都怕成了虎口下的美食。
“说我什么呢?”正说着,冉炤才把他的头从白虎的脖颈探出来。岳明君一看他那模样,脸也垮了下来。“你继续和你的老虎玩吧!”
现在这个皇位竟然是推给谁谁不要!
“愁什么呀,皇位是谁的你们就让谁来管着就行了呗!”反正他们是闲散习惯的人,这个位三天新鲜,谁愿意坐在上面那么冷冰冰的,无聊!无趣!
“炤儿,这半晌,你们就这句话说得对了!”岳明君又瞥到了一旁为雕像一般的叶幽寂,虽然之前已经经由林莺介绍过了,不过此人的底细他还不清楚,不知道能不能连他的光一并借了。
“二师兄,你别打他的主意,这可是我的!”林莺真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一见岳明君瞄了瞄自己中意的男人,立马就捍卫自己的权位,不允许别人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