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房里吗?”叶幽陌一脸黑线,一字一顿的问他。“这里不是更有感觉?”抬头看着天际,天很蓝,云也很白,风轻轻的吹过脸上时,有些痒痒的感觉,叶幽陌的手颤了一下,咬着下唇扯着自己的衣襟用力一甩,飘逸的外衫便飞离出去,只着里内的中衣。
“继续!”冉炤就要磨他,把他向极端逼迫,要么说出乌兰惠的下落,要么等着受奇耻大辱。这两点他总要选一个,冉炤的眼睛像是伸出了吸盘一样,紧紧的粘在他的衣领下方,微露的一小段锁骨上面,嘴角的笑更大了些,却在叶幽陌的眼里极为的刺眼。
中衣也甩了出去,冉炤的拍了拍手,叶幽陌的身子果真和他想像的一般模样,肤如凝脂,如果摸上去,感觉一定不错。
叶幽陌的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这到不是因为赤着身而露在空气中,而是因为冉炤那让他作恶的目光,被一个男人那么看,猥亵的目光让他恶心。
“真是和我想像中的一个模样!”那贪婪的目光,叶幽陌恨不得现在就挖出冉炤的两只眼珠子,让他再也不能露出那种恶心的目光。
“继续!”冉炤不动手,就让叶幽陌自己动手,他就要把叶幽陌逼疯了。
叶幽陌的手放在中裤的腰间,怎么也无法再动手。他没有办法做到,做不到!“你杀了我吧!”他就算拉着他们一起入地狱,也不能作贱自己。
“说出惠儿在哪里,我放过你。不然今天你或者你哥,总有一个没有办法逃掉!”冉炤收起脸上的笑,狠的就像是一只要食肉的猎豹,腹中正饿着,而他就是猎物。
“我真不知道惠儿在哪里!”叶幽陌双拳紧握,怒吼回去。“如果我知道,我会让你这般羞辱吗?”他只着着中裤,现在还赤着身子站在冉炤的面前。
如果是站在一个正常男人的面前,他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可是冉炤不同,一看到冉炤就让他想到了龌龊不堪的事,他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断袖的男子用那么恶心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你不想说也可以,反正你们兄弟二人谁也逃不到,我全都要了!”冉炤一步一步走向叶幽陌,他吓得往后倒退了一大步。真的逃不过吗?这个邪魅的男子!
叶幽陌心里惧意渐重,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是反击,还是忍着受凌辱?如果反击他的胜算有多少?如果连他们的自由都没有了,就算几日后他的计划成功了,他也没有力量杀光他们。
叶幽陌的后脊撞到了亭柱上,微凉,却让他清醒了。他在这一瞬间做了决定,他不能受这种折辱,那会让他活不下去的!
冉炤朝他伸出手的时候,他突然发了狂一般,以掌变刀,直劈向冉炤,他才不想变成男人的玩物,会让他一辈子都在污浊的浪潮里翻涌的。他不能这样,日后会噩梦连连的。
冉炤嘴角的笑没减,反而更浓,终于逼急了吗?很好,逼到份上就会做出决定!冉炤一边挡着他的手刃,一连动手闪电一般向他劈去。两人在这个小亭子里搏斗着,就像是赌博,他们赌的是命,输的一方就会丧命!
那么小一个亭子里,一个白衣公子,一个未着衣裳的公子,两个像是嬉戏,又像是切磋武艺,只有明眼人才能看得出,他们是拼了命的在至对方于死地。
叶幽寂从床上爬起来,站在窗边看着亭中的弟弟,不免叹了口气,他从小到大不论什么事都不服,都要按照他的心意来发展才能让他开心,现在事态的发展没有按照他的预想,所以他受了挫折,变得激怒不安。
叶幽陌不是冉炤的对手,他凭着一股恨意暂时会占上风,可是很快他就会失利了。陌儿,你怎么就不懂呢?有很多事不是我们能做主宰的。
叶幽寂叹了口气,如果他主动告诉他们藏于那个秘密的地方,会不会放他们全族人活命?
叶幽寂在没有打扰到二人的情况下,缓缓的移动着依旧中毒的身子。他虽然活着,可是他的毒却没有全解,好厉害的毒药。让他活得好累,死也不成,活也受罪,真是生不如死。
“林莺,我有话和你说。”他不想和萧南赫说话,他在外人的眼还是那个冷漠的男人。“说吧。”林莺没有一丝不耐烦,她不论对什么都有着无比的耐性,这也是她多年在青楼里练就的本事。
“给我解药,我告诉你怎么把棺材抬出来。”他们交换,这样谁也不吃亏,他觉得林莺会同意。
“好!”林莺一听可以把她的宝贝棺材抬出来,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一颗解药就换她晚上少走很多的冤枉路,值得!她手入怀中,掏出一只天蓝色的小瓷瓶了,倒出一颗同色的药丸交到了叶幽寂的手上。
叶幽寂想都没想就吞了,这就是所谓的疑人不信,信人不疑。他相信她不会使暗手,不然依他们的本事,这几日里他们死几个来回都有了。当然这也是他们还有利用的价值,不然任人都不会让敌人活在自己的面前。
“你直接把棺材抬出来就可。”叶幽寂说完便坐到地上运起内气,这几日他的内心都郁结于体中,一点都不顺畅,胸闷得像是压着一块巨石。
“你耍我吗?”林莺有些怒了,她按照约定她已经把解药交给了他,他就应该和她说实话。男人果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谁也不能相信!
“你觉得我会吗?”叶幽寂将真心在身内运行一周,血脉顿时顺畅,整个身子也变得轻盈了许多。“我随你去拿。”他虽然对林莺有着特殊的感觉,可现在不是他讲儿女私情的时候,他也在与她们做着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