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炤将手里的蛇血投进了皇宫里的水井中,就算不要他们的命,也可以让他们混身不适,没有他的解药,一辈子都得病病怏怏,好不起来。
让他可爱的小师妹受伤难过,他会加倍的讨回来。绝对不手软!
萧南赫的人马一到,稍作休息,便准备一举进攻皇宫……
冬风凛冽,战旗随风舞动,哗哗做响。斗大的萧字旗下,主帅黑袍端坐在黑色战马之上,背后一柄黑黝黝的长剑,插着五色令旗。目光如炬,直视前方。帅哥一身白衣,斜坐于白虎背上,妖娆的眸子清冷无比,透着阵阵寒萧的杀气。
轩辕傲一身金色战袍颇有帝王之气,凌雨轩侧立于他身后,温和的笑容早已经不在,眼中凛然,死死的瞪着对方的将领。
前方……
黑压压的敌阵,背靠坚固的石城,易守难攻,黄沙漫过,让人无法睁开双眼,十万的黑衣死士扇字型的战队挡在了护城河外,桥中间一面巨大的黄旗耸立……
萧南赫微微动了下嘴角,一丝冷笑浮上了脸庞,他轻轻抬起右手一面令旗然后用力向下一挥,霎时战鼓声轰然响起,鼓声如雷,震动天宇,四面鸦雀无声,随着鼓声两万轻骑带着一色的三角围巾从方队的四面冲出,马蹄的铁掌踏在地面上,带着尘烟滚滚,蒙蔽了烈日,大地此刻像被撕裂了一般,为之战抖。眨眼之时就冲到了敌阵面前。
黑衣死士还未迎战,身后的城墙上就有弓箭从半空飞落而下,雨点一样,距离短,力量强大,冲锋在前的轻骑立刻死伤一片。而冲进敌营的正面交锋也没占半点便宜,黑衣人手持短刃两人一组,一人攻下,专劈马腿,一人攻上,一刀封喉,干净利落,配合无缝,散落的骑兵并没冲散敌军的阵营,刚打开的缺口,后续的立即补上,而黑衣死士都是药人,断了胳膊断了腿的依旧作战,浑然不觉。
很快两万人死伤过半,尘烟弥漫中,眼见一匹匹战马哀鸣倒下,骑士非死既伤。萧主帅依旧未动,这两万人不过是试试虚实,探下敌方的实力而已。
战鼓依旧雷鸣,身后盾影重重,连马匹都没有一丝声响。萧南赫纹丝未动,他只是注视前方,对阵黑衣人的后面那巨大的黄旗下,身姿萧飒,忿然相视的皇帝。
两万轻骑只剩了少许,但无一人退缩,足以见得治军之严。萧南赫忽然从身后拔出两面旗,一面黄色,一面蓝色,他左右一支,黄旗落下,战鼓声中忽然多了几声嘹亮的笛音,随着笛音响起,剩下的轻骑立即退后。蓝旗挥下,身后的阵营打开,看是杂乱无章的冲出一些人马,装束各异,兵器也不相同,各个怒目圆瞪,快马加鞭冲进黑衣人的对营,这些人一冲杀过去,战事有了转变,第二批纵队都是萧南赫笼络的江湖中人,各个一顶一的好手,这些人没有阵法可言,只是一个字,挡者死!
黑衣死士虽然是药人,但再厉害的药人没有了头也是活不成的。转眼血流成河,被削了头的药人还有站立不倒的,恐怖之极。江湖中的武林人士见惯了血雨腥风,自是全然不惧,脸上身上都是血迹,也分布清是敌人还是自己的,个个杀红了眼,直奔阵营中的黄旗而去,擒贼先擒王,杀!杀!杀!
眼看着大势已去,凌雨轩对轩辕傲说:“萧南赫果真是个人才,手下虽是义军,却如此精通兵法,难怪今日兵临城下!”无可奈何,皇帝随后退入内城。
这是一座古城,历经战火,千年不倒,它有着坚固的防御系统,环环相扣,易守难攻。皇帝最后的希望就是固守此处,背靠着群山,也奈他不得。
眼见轩辕傲退进了城内,萧南赫一马当先,率领大军冲到城前。北风此刻已不是呼啸,而是被这人间炼狱惊吓的呜咽,厮杀仍在继续,血染黄沙,也染红的将军的战袍,一将成名万骨枯!愁云惨淡,到处是盔甲和死尸,黑衣人所剩无几,大势已去,剩下的也无心恋战。没有丝毫的喘息时间,主帅刚到城下,云梯就架上了城墙,后续的弓箭手在盾牌的掩护下,万箭齐发,很快城墙上的守卫就惨叫连连跌落下来,一切都是速度,决定了命运。两军对垒勇者胜。
巨大的战车拉着原木撞向城门,那城门分外的坚固,纹丝未动。萧南赫英眉紧拧,眼看天气也晚,延误了战机,恐怕不利。他从身后拔出长剑,翻身下马,带着七八个副将,均是用剑和轻功的高手,几个人杀出血路,从城门上方,像壁虎一样攀着裸露的岩石,转瞬就上了城墙,守护出其不意还没来得及惊叹,手气刀落,人头滚下。看着萧南赫上了城墙下面的人士气大增。七八个人以一挡千,从里面打开了城门。
有人牵过了战马,萧南赫气宇轩昂,发誓直捣黄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惠儿,大师兄给你报仇来了!
萧南赫率人冲了进来,却没有料到皇城内的黑死士达数十万,之前那些不过引诱他们中计的一小部分人马。冷讥着笑道:“好个轩辕傲,还有这般多人马。”
冉炤撇了嘴,他的蛇血下到了井中,看来是无用。他的蛇毒只对活人有用,这些黑死士看来早就用各用毒药喟练出来,白白浪费了他的蛇毒。“大师兄,这些人就是杀也要杀到手软,他是想累垮我们!”
轩辕傲这厮竟然用这种法子,看来真是将他逼到的无路可寻,不然这些黑死士是不能轻易露于世的。萧南赫岂不明白,他知道,这些人如果杀光,轩辕傲便只有乖乖束手就擒之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