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寒珀,也为冰珀,明珠一样的东西,人在百年之后若佩带于身上,可保尸身不烂不腐。
“大师兄,就知道你最好,这对我来讲可是最好的礼物,比什么都好。”夏茶的手痒得难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伸到南颢国的国主老儿那里了。
“呵呵。”冉炤呵呵的笑了,然后这才向话题转向那两只玉棺。“二师姐,你偷的那个是什么?”
“玉棺啊。”夏茶赏他一记白眼,那不是明罢着的东西吗,还问!
“那里面是什么好东西?”冉炤继续追问。“棺材里放的当然是死人,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大师姐一样,没事躺在棺材里睡觉。”夏茶翻了一个白眼,便又想到了久别不见的大师姐,也不知道她哪里去了,联系不上。
“是啊,这次师傅把我们都召了回来,只有大师姐没有露面,二师兄也在京城里,只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的很。”冉炤抱怨着,嘟了嘟盈嫩的唇,甚是撩人。
“二师哥也来了,都好久没有见到二师哥了,大概是六年还是七年了。好久了……”夏茶长叹一声,她们这些师姐妹们,都各有各的本事,各大有各大的任务和成就。二师哥人比较闷,话不多,但是却是一个很好的人,一但他和你说话,就是长篇大论,他们师兄弟姐妹们没有一个能说得过他,他也是最为博学的一人。
“是啊,是有几年没有看到明君了。”萧南赫也叹了口气,他知道明君一定是师傅派出去了,他有任务在身,连他们这些师兄弟们都不能联系,他一定在一个极为危险的地方,希望他可以平安无事。
“这两副玉棺一模一样,可是重量却不相同。”夏茶眯着眸子,这次才将话题重又引到正题上。
“是,如果没有错,较轻的那副是空的。”萧南赫分析着。“这不好说,也可能较轻的里面是人,重的那个是陪葬的东西,只是人还没死,先把东西准备好了。”夏茶以她多年的盗墓经验判断。
“师傅什么时候到?”冉炤问着夏茶,夏茶翻了一个白眼。“我哪里知道,你们不知道吗?”目光扫过两人。
萧南赫未作声,冉炤摇了摇头。三人沉默。师傅还要做什么?
轩辕傲等着萧南赫的大军前来,一直没有等到,他开始怀疑乌兰惠的确是在萧南赫的手中了。他一定要把乌兰惠抢回来。
为了再次确定,他带着假扮成乌兰惠的珍妃到皇陵去谢罪。毕竟丢了祖父的玉棺,是他这个晚辈的失职失策。
这日。狂风漫天,呼啸着,天阴沉沉的,黑漆漆。再厚的衣裳也抵挡不了刺骨的风,风舌钻入身体里,肆咬着他们的身子,像要把他们撕裂。
轩辕傲拉着珍妃冰冷的手,珍妃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侧。她知道皇宫里出了事,可是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是做好份内的事,让那个男人过得好一些,或者是让他死得不那么痛苦。她不想让他吃自己的人肉包子,那太可怕了。
轩辕傲立定站好,刚准备屈膝下脆性,便听到了嗖嗖嗖,暗器以飞一般的速度投过来的声音。他自己勉强躲开,可是站在他旁边的人珍妃未能幸免遇难。珍妃挣扎了两下,便像一片落叶一般,向后倒去。
轩辕傲急忙奔上前去,探了一下珍妃的脉相,没救了,暗器打断了她的心脉。“皇上,求您,给他一个痛,一个痛快……”
这个女人临离开这个世间的时候心里惦记是那个为了她,什么都能做的男人。生则相亲,死以何憾。便是这样了吧?
有一个可以相托生死之人,便是这一生的幸世。轩辕傲冷着脸,目光阴深,十分的难受,他为自己没有一个这样的人而难过。
结果暗杀皇后一事,在皇陵被盗之后如冬天雪花一样,飞遍民间的每一处角落。
萧南赫是亲眼看着乌兰惠倒下的,那么真切,看到他心爱的女人,像片叶子一样飘落在地,那个男人很伤心,可是他却为了自己活命没有保护好惠儿,这次他怒了,乌兰惠这次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不能不相信。
如果不是冉炤和夏茶死死的拉住他,他一定会冲出去,把乌兰惠抢回来,紧紧的拥在怀里。为了大局着想,他们拉住了他。虽然他们和自己一样悲愤,可是这时候他们比自己理智。
他,悲痛欲绝,红了眼睛,只想杀光眼前所有的人。他要为乌兰惠抱仇。
珍妃代替乌兰惠死了,轩辕傲的心里好想吁了一口气,如果今天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惠儿,他就算是被暗器击中,也不会闪开一点,正因为不是自己爱的女人,所以他闪开了。
轩辕傲坐御书房,他要极力的想是谁杀了珍妃。为什么要对她下手。珍妃假扮惠儿之事,没有几人知道,那么对方的目标就是乌兰惠吗?为什么?
如果对方知道这个皇后是假的,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利用真正的惠儿来要挟自己?为什么要杀掉假的这个?
这都是为什么?轩辕傲扶着头,被这些事包得密不透风,都喘不过气来。现在这些事就是挣脱不开的茧,把他死死的包在了里面,让他无路可逃。
“你累了,休息一下吧。”凌雨轩轻拍了拍轩辕傲的肩,就他来讲,他和轩辕傲一样烦心。这些事就如一座座大山,压得这个屹立不倒的巨人,不得不弯了腰。
“雨轩,我是累了,这里……”轩辕傲抬起头来,指了指心的位子。“这里被掏空了,从惠儿离开的那天开始,我的这里就被掏空了。现在很累,不知道惠儿在哪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