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这才回过了神,赶忙的走到了傅婉言的身边,想了想刚刚发生的事情,狠狠地瞪着御史,谁知晓他会突然发疯一般的冲向傅婉言啊!
真是一刻也不能让别人放松,谁知晓他下一刻又要害谁了,但是,他的身份又是一个御史,刚刚又那般的对待了他,若是追究起来的话,想来……
李子有些担忧的看着傅婉言。
傅婉言倒没有这样的觉悟,嘻嘻哈哈的跑到了御史的身边扶起了他,“看来御史大人身上的邪魔也就这么被去除了,我听村里面那些个老人说啊,这些邪魔待在了人的身体里面可是致命的,好在那个兄弟已经将您身上的邪魔去除了,那我也就放下心来了,好歹也就不会辜负了皇上对将军的信任呢!”
傅婉言这就是纯属睁眼说瞎话,李子倒是有些玩味的看着那个有话说不出来的御史,想来他也不知晓怎么的组织文字吧,毕竟是文人,乱说话也讲究规矩,怎么可能说得过傅婉言呢?
“竟然您好了的话,那我也就不用那般的担心什么了,还不将御史大人请下去服刑法,若是被其他弟兄看见了,那岂不就是说军营里面目无法纪么?”
就这么松开了手,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就这么摔倒了。
“傅润,你大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在他这么一声一的怒吼声音里面,傅婉言就这么看着他被两人架着走了出去,眼中皆是杀意,可傅婉言竟然没有半分的害怕,就这么冷眼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没有半分想要上去帮忙的意思。
知道他们就这么离开了,这才收回了视线,看了看里面的摆设,似乎有那么一些的不舒服,接着就是外面走去,张元紧跟其后。
里面有一些的脂粉味和暧昧的味道交织着,十分的难闻,傅婉言有些嫌恶,她一刻儿也是不想要待下去,更何况这是那个狗官住的地方。
尽管里面那般的奢华,无奇不有,可就是喜欢不起来。
李子本来就是一个大大的粗人,自然是理解不了的,看着傅婉言就这么出来,也就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外面的空气怎么闻着都是比里面好闻多了。
“此事是否要告诉将军?”
毕竟这件事情傅婉言得罪惨了御史了,谁知道那个御史会怎么来报复她了,我明敌俺暗肯定不假的!
“无需告诉他,若是要传信的话,就说是军营里面的一切都还好,让就这么专心的在边关抗争这吧!不要分了他的实现在这种小的事情上面。”
傅婉言这话李子倒是有些不赞同了,不管怎么样,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有关于傅婉言的事情,那边就不是什么小事情,更何况此事都涉及到了傅婉言的安全问题。
“那就一直这般的瞒着他么?”
“这不叫瞒着他,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办就是了!”
顿时就是感到十分的心情好,手上依旧是冰凉的,可是这颗心就暖暖的,不知晓为何,脑海里面都是穆叡策的身影。
想来以他的能力应当很快的结束了这场战事才对,她也应当要好好的像个办法庆祝这一切才是。
李子愣了一下,茫然的看了一眼傅婉言,本就是以为傅婉言同着穆叡策有这一些浓厚的兄弟情义,可是傅婉言此时的脸上倒是有一种少女怀春的模样,倒是叫人怀疑,想着军营里面传出来的秘事到也就是干咳了几声,毕竟傅婉言此时是一个男子,看着眼里本就是不同,李子并没有往别的方向想去,傅婉言的能力家活儿都有目共睹着,怎么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呢?想来还是自个儿想得太多了呢!
傅婉言似乎觉得有什么人在一直盯着自个儿,倒是打了一个寒颤,朝着那个目光看了过去倒是对上了李子异样的目光,也就收敛了自个儿脸上的情绪。
“好了,你就先去忙你的事情了吧!我随处看看去!”
说着,倒也是不想要在这儿同着李子胡搅蛮缠,若是被他怀疑了什么,虽然都是自个儿的人,但多一个人知晓总归是不好的。
在李子的注视下,傅婉言也踏着雪就这么往着前方前行了,也不在乎李子投过来的目光。
李子虽然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异样,但总归宿是不好亲口说出来,也就收回了自个儿的目光,不晓得是想到了一些个什么,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收起了巡逻的脚步,冲着身后的人嘱咐了一番,也就朝着反方向走去,似乎正是行刑处。
不知为何,走着走着便走到了穆叡策的住处,本想着回过头来,往着自己的营帐走去,想了想,到也就是往着那住处走去。
“小的这是来给将军送食的!您就让我进去吧!”
那两个就这么拦着他,打量了他一眼,心中的疑惑也就消除了一些,“不行,傅军医说了,将军染上的传染病可是会传染的,那可不能害了人。”
那个人身上穿着十分的朴素,补丁的衣物也有些乌漆墨黑,就像是一个炊火的,也就难怪不会这般的怀疑了!
“这两位可就不知晓了,将军对我们军中的人恩重如山,我们何惧这些个传染病,再不济,也还有人家傅军医在啊!傅军医神通广大,定然是有能耐救人的!”
这话那两人倒是喜欢听,谁倒是不喜欢听着这些奉承的话呢?
一切都是虚荣心在捣鬼!
傅婉言只是远远的隔着几个营帐,有些看不真切,只是知晓门口有着几个人在哪儿说些什么,倒是以为是什么熟人,也就慢慢的放慢了速度。
“您二位也是辛苦了,也就该好好的让傅军医赏赏你们才是,想我这个炊火班的人,若是能有伺候将军的机会,那倒是知足了呢!”
话说的十分的圆满动听,那两个就这么的哈哈大笑起来,一副后生可畏的模样看着他。
“你说的这话我倒是爱听,可是你真的不怕么?”
语气里面倒是带着一些怀疑。
没有什么人是不怕死的,就像是他们这些个入伍的士兵一样,生怕自个儿死在了这个破地方魂魄也不能回家了,还有谁能记得自个儿?
那个人似乎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说着,倒是一些个激动,“自来了这儿的时候,便立下了誓言,以自个儿的血肉之躯保卫着国家的疆土。”
如今将军因为边关的战事倒下了,我们这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理当像傅军医一般,好好的照顾将军才是!”
那两个听了他的话倒是有些动容,迄今为止他们都没有进去过里面看着将军,倒就是傅婉言每一次都是一个人来照看着,着实的有些个辛苦她了。
平日里面要忙着军营和药棚里面的事情,就连将军也要估计他们不被传染而自个儿尽心尽力,着实的辛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