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稀奇?“可能他们是亲戚的关系。”
杨琦和刁娅娅跳到刘春开的面前绝对无意识的,等刁娅娅惊觉时,他的视线已捉住了她。
“咦?你?”他皱皱眉。
刁娅娅的脸子早己红得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还是上班的时间她却已经在这儿跳舞了,而且还没请假,这下貌似百口莫辨有口说难言啊!
她是要请假的而且早就在心里斟酌了多的等到差不多要溜的时间才来与他请假的,谁知找不到要请假原头要请假的人。不是她不想请假而是关键的时刻找不到他刘春开。
可他——不也彼此彼此没有下班就来参加舞会吗?而且貌似比她先行离开的,不然她也就不会要请假的时候找不到他。
“我——我——”可就算如此他有把柄抓在她手上,刁娅娅也不知如何表达而无助的说不出话来,特别身边还有个曾与他抗衡物杨琦的情况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刚和刘春开说话的那女子也看见了刁娅娅了,她眼中掠过一丝疑惑,她看看刘春开又看看刁娅娅,从他们短暂的对话和表情好像捕触到什么?
“你识得她?”那女子问着刘春开道。刚才那亲切、热情的表情不见了,问得十分没礼貌,“谁?”
刘春开并没马上回答。
难道说她是他的同事、下属或不相干的人吗?不是不恰当而是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再说他又不是不知女友郭筱筱的性格疑心生暗鬼是她所善长的,别让她越瞄越黑。
杨琦一见这架劲冷哼了一声带着刁娅娅跳开,看那神色,知道他在发怒。
“一对目中无人的家伙。”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怎么会碰到刘春开?”刘春开这人的名字好像任抹也抹不开,他是她的劫数她到哪里他就到哪里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他分明把不满写在脸上:“你的顶头上司还以为自己是个东西。”
杨琦早就想发作了只是没寻到机会发泄,一看他看刁娅娅的眼神就来气,刁娅娅只能是她的,她是他的一切,他爱她比别人更甚,认也休想把她从自己的身边劫走,尽管看出他身边的那个美貌、亲切、热情的女子也非同寻常可能与他不是一般的关系——
“我没请假——溜出是真的,被他讽刺几句是免不了的,”她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我和他真是冤家路窄。”
“他若炒你鱿鱼,就来——我的油站上班好了。”杨琦对他成见颇深。
“不!”她一口拒绝,“我是不会上你油站上班的,你该死了那条心。”
可能她时刻不忘攒钱帮她哥娶媳妇儿吧?凭的是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靠杨琦的。总之她觉得到他的加油站上班不好的可又说不出到他油站上班为什么不好?
杨琦皱了皱眉,望着她很久,好像要从她的脸上钻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为什么特别在意刘春开?”他问,冷冷的。不到他油站当后台老板娘他也不能强求,罢了!
“在意?”刁娅娅呆怔了一下,她是在意吗?或者因他是个上司,他对她一直不是有成见?她不知道杨琦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一来,你就完全改变了。”杨琦悻悻的,“他真这么强烈地影响你?”
“你说什么?杨琦。”
刁娅娅摇了摇头,记得之前他也曾提到“他强烈地影响你”这个问题,她也以为这个问题不是问题的才无视,再说他是她的顶头上司,知道什么叫上司吗?就是上级对下级的领导,下级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上级的领导……之前还有把上级俗称军令如山如是者韵韵……
如是说来她一见到上级的到来紧张也是无可奈何的况她也是有错在先的之前在离开报馆时没能与他请假,尽管因她找不到他的人。
只是,杨琦为什么特别在意她与他的事儿呢?再说她又没越轨的行为。
“碰见他——我只好叹自己的运气不好了。”刁娅娅只好这样说,不然,杨琦以为是什么呢?
杨琦又打舌结了:“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杨琦,”刁娅娅直接就把她舌结打断了:“我不明白你是什么回事?”
刁娅娅有些不高兴了。
“我——总觉得你对刘春开——很特别。”他涨红了脸还是蹦出了心里最为疑惑的一句来。
“当然特别,”刁娅娅扬了扬头根本就不想否认也懒得否认的,还顺着他势说道:“我心中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比他强,打倒他那可恶的骄傲。”
杨琦一听又表示出强烈的反感道:“为什么要拿他做——标准,做对象?他说。”
把不满写在脸上。
“你——杨琦,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刁娅娅再也忍不住地站定了,“你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哎呀这个杨琦怎么说他好呢?他是气死人不用看天气的,难道她那么说还不够诚恳吗?非是在石头隔上钻研,结果总有好心情也被钻没了。
“我——”杨琦也呆住了,他们在做什么?在别人的订婚舞会里失仪?为的又是个全然无关的人?是的,是个全然无关的人:“抱歉,刁娅娅,算我没说,我们再跳舞。”
刁娅娅吸一口气,她发觉有人已经在注视他们了——他们一落席就在枱杆的,对的,应该这么说。
刁娅娅这才勉强的再跟着音乐移动,心中却再没一丝跳舞的兴致。
“杨琦,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么莫名其妙的事,你也别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好吗?”
刁娅娅正式说。既然二人认定了对方为彼此彼此的人为什么非得在石头壁上钻字眼呢?再说她除了与刘春开是下级与上级的关系外还能有什么呀?
如果一个人连疑虑心重重,很容易被别人一句话打倒,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很容易迷失自我。
“我已说过抱歉了,刁娅娅。”
他说让她到他的加油站上班,那是莫名其妙的话吗?或者说到刘春开触及她的软胁?
她怎一点也不理解他、体谅他,与他齐心协力?同舟共挤?他仍有负气的一面,若不想到人各有志,他真怀疑: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吗?她的心怎不与他一处来?
“感情是一回事,但没人能主宰我的意志的,我是个独立的人。”刁娅娅的话说得很重。
还“没人能主宰我的意志的,我是个独立的人”他不信的打量她,“难道我从来就不曾了解你?”
“不要来文艺腔。你只是记者不是作家。”杨琦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也有些酸溜溜讽刺的味儿。
“你对记者、作家有偏见?”刁娅娅皱起眉头,发觉杨琦的话愈来愈不对劲。
“那倒没有,”他摇了摇头道。
这是怎么回事呢?若扪心自问他自己也不甚明在说什么?特别那股子酸溜溜的味儿——这原发自他爱她爱得很深吧?
刁娅娅摇摇头,转了一圈,笑起来:“你有没有发现自己也在改变?”
她问。可不是每个人都在改变呀!包括他在内没有人一成不变的,就那当初那个在她心目中乐于助人给人觉得能给座山靠的邻居哥不是也变了吗?变得啰哩啰唆,变成不像原来的他。
“我?我哪儿改变了?”杨琦不以为然的,他敢对天发誓:他爱她的心是永远不变的,有句诗可表达他心志:“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就是他心的真实写照。
“变得多心,小家子器,又疑心病重……”她有意在激他说,这也是她最近才感觉到的。
“胡址,我杨琦行不改性,坐不改名的——”他针锋相对说:“我杨琦原本就是这样的,变的只有你自己。”
杨琦的脸色一变,转了一个弯,已不见刘春开和那热情有加的女人。这事——无论如何因刘春开而起,刁娅娅几时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刘春开——他死记这人的名字。
“不谈这件事,刁娅娅——我们来参加舞会的。”
他转换了话题说。
“好的。”刁娅娅耸耸肩道,她也不想在这件无须有的事上与杨琦纠缠不清的,再说既是无须有了再纠缠下去只有伤了彼此的感情,况刁娅娅不但做事雷厉风行还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好女孩,有的是杨琦的啰哩啰唆!“记住等会儿去请丁若兰跳舞,这是礼貌。”
“我去请丁若兰,你呢?我不喜欢别的男孩子请你跳舞。”他霸道十足地说。
“你这人——我到饭厅去,或者帮忙预备点心,这点行了吧?”刁娅娅白了他一眼。不是为他的那句话,而是自己不喜欢太吵闹——
“我会嫉妒的,若是别的男孩子请你跳舞。”杨琦又再说,他孩子气十足地笑,“就算郑一旦也不行。”
真是个长不大的男子,还小家子器到了家。
“想不到你杨琦还是个小器鬼。”刁娅娅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一曲舞你就请丁若兰跳舞,我们可以早一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