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是谁啊?李淳安撵着那个身影而去。
却被已经坐在圆桌前的上官良辰,给拽了回来。
你干嘛啊,问清楚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坐下,我们说说。李淳安不耐烦的磨蹭了回来,我的上官少爷,你说吧。
并不像这管家说得他等了我们一整天,你发现了吗?在我们到这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被留意了,而我们也同样什么也没做,只是在那里等着,直到你追我,我们闹了起来,才有人过来叫我们。说着并目光炯炯地看着李淳安。李淳安被看的不自在转过身,不去看他。
你有没有在听,小淳儿。上官良辰似乎没有发现这其中的暧昧举动。
李淳安只是不断地点头嗯嗯嗯嗯。
还有你注意了吗?我们进来的入口也不是接待各大门派的正门。
李淳安哪里会想到这些,刚才还忙着和上官良辰斗气来着。
所以你才会在外面一直气我?李淳安好似恍然大悟一般。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试试,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不我们就进来了。
原来是这样。声音一下子降低了一拍,脸上神色也跟着变得很难看,只是上官良辰没有发现。好了我困了,不想说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说罢转身想自己的房间走去。
喂,淳儿,再说一会嘛,这我自己也是很无聊的啊。你就陪我玩一会嘛。说着说着声音就降低了。显出委屈的神色。
李淳安一听更是生气了,她本以为白天里在外面那嘻嘻闹闹是上官良辰故意让着她,哪成想原来都是为了做细,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满满的失落感涨在胸口。
聊什么聊,睡你的觉去吧,烦都被你烦死了,拿着身边的枕头就是扔了过去。转身跑了出去。
喂,李淳安你发什么神经啊,我这几天哪里惹你了,你这样,真是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个小女人。
说着自己赌气的倒在床上,不知为什么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睡觉,不管那个疯丫头。
甲戌年庚午月辛巳日,江湖上各路人马云集胤尘阁,还有三日便到了武林大会的开始。
江湖各门派住在胤尘阁东房,各个国家的使臣住在胤尘阁的西方,而这北房乃是胤尘阁的禁地,从一进门开始就别下令不得进入,而南面就是胤尘阁议事的场所。
各大门派都带着自己最大的好奇心而来。一是想看看这胤尘阁的阁主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摸清这里的实力。二来是想看看热闹,连昆仑山都放弃的舞林大会竟然被这不怎么露脸的胤尘阁抢去了,真是不知打会有怎样的结局。
叶掌门带着叶景泽以及书名弟子在晚上赶来,这次叶景泽身边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全部清一色男子。这一时间又成了大家饭后的谈资,闲来无事说着玩解解嘴瘾。
不知这胤尘君在何处,怎么不见他出来,叶掌门问出了大家一直想问的话,本以为这胤尘阁是在故作神秘增加大家都的好奇心,可是这现在人都到的差不多了还不见这阁主出来。
老管家淡淡回应:“各位掌门尽管放心,阁主现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出卖你,几日后自当见到大家。”
叶掌门是这里唯一一个见过我们阁主的人,自是应该了解阁主的脾气,言而有信,决不食言。这管家将问题再一次丢给了天山派,一时间众掌门以及弟子的眼睛都看向了这叶掌门。
叶掌门说是也不好,不是也不行,没想到竟然在这样的小问题上吃了一亏,真是好笑。
晚上各大门派都去休息,现在只剩下和逐鹿的古萍和这靖国的太子没有来,还有这新上任的凤倾门的掌门人。
大家倒不是很在意谁来或者是没来。毕竟江湖朝廷联系还不是好密不可分的程度。
今晚夜空格外的明亮,月亮圆圆清冷的光辉洒在大地上,那树上的人影如同猎豹一般,伺机而动,明玉已经早几天就来到了这胤尘阁,心中一直有一个困惑,靖墨尘不在朝廷也不再皇宫,更不在江湖上,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化身成了另一个人,只是这么人多的人到底是哪里一个,身边和自己接触较多的也就这几个男人,叶景泽,胤尘阁阁主,令芮城,可是多方打听考察,也动用了凤倾门的情报系统,并未查出有什么异样啊,叶景泽绝对不会是。
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自是心中有数,而令芮城本是感觉相似,可是还是说不出哪里不对,而这胤尘阁的阁主自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形势极为隐秘自是最为可能的人,而那尘字更是明玉心中所向,心之所至。这么早就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伊尹掌门之死,看似简单,但是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明玉看着沐浴在这清冷的月辉下,眼中直直的看着对面那个灯火通明的胤尘阁,也许谜底全部在这里。
此次大会的目的就是江湖和朝廷更进一步,各方力量来联合,而这胤尘派既不和帮派联合也不和朝廷联合,让参加的各帮派甚是满意,没有偏袒自会是一个好的结局。
为期七天的舞林大会正式开始,地点就在胤尘阁的武场,对于各大门派来说这样的位置自是不便让外人查看,毕竟是自己的重要阵地,这里很容易看出一个门派的实力,以及能力的方向。而这胤尘君不知道是太过自信还是想的太少怎么就能让这些人来这里呢,想来想去还是无奈的很。
阁主到,四下里的人把眼睛都睁的大大的非要看看这是什么样的人物不可,这般的不好请,只见一张金色面具,一身白衣,华丽丽的从半空中降落下来,不要问这人是从哪里出来的,谁也没有看见 ,只听得一声阁主到,这人便下来了。
一把碧螺折扇在手,整个人气度非凡,金色的面具下是一双晦涩难懂的眼睛,让人无法猜透这人心中在想些什么。
叶景泽见周围的人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嘴边露出嘲讽的笑意,侧头和自己老爹说:“这些传说中的武林大家原来就是这般的妇人之见,弄的自己好像是乡野之人似得”。啧啧,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说着双手还不忘记交叠在胸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叶掌门拿着同样交叠在一起的胳膊在不察觉的位置撞了一下这不知分寸的儿子:“臭小子,你当着舞林大会是你叶家开的呢,?这般放肆。”然后挤着眉头小声的说:“看见就算了,给我小点声,想和他们一样丢人你就给我滚回去。”
坐在房顶上的明玉将这父子二人的小动作全都看在眼里,大致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不自觉的嘴边勾起了弧度。
明玉这次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查出这玄机门的老底。
靖墨尘等着各位都做好了,对自己的评价也差不多了,适时地说话,各位掌门,在下胤尘阁阁主胤尘君。台下的一种女子更是热血沸腾,这江湖上的女子可不比大家闺秀,怎么想就怎么说,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玄机门落雁借着靖墨尘的话就说:“胤尘君,你可真是急死下奴家了,怎么这时候才出现,本以为这阁主是太丑,见不得人,现在真是想死个人啊,看来金旺落雁是没法入睡了”哈哈各大门派跟着大笑,这女子真不是一般的泼辣,这些话都说的出,还真是可以了。
靖墨尘没有丝毫的难为情,笑着回应,我喜欢纯洁如明玉的女子。
屋顶上的明玉听了登时一愣,纯洁如明玉什么意思?这人难道真的是靖墨尘?不禁定睛细看。
其他的人自是不这般认为。
那落雁脸色霎时难看许多,虽说自己被骂早已经习惯,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被数落还是第一次,真是让脸面挂不住啊。
朝廷派来的人只需要观礼,选择好自己的帮派即可,一人获利全体获利,一人失败全部失去江湖一部分的掌控权。靖流月这次也是这样。想借着这次机会,顺利的得到外援成功的登上皇帝的宝座。
在听到明玉二字的一瞬间呆愣了,明玉,不会这人真的是靖墨尘吧。赵盈盈哪里会想到靖流月的顾忌所在,她只在意那个叫欧阳明玉的贱人。太子殿下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难看,伸出手便要去抚摸,一下子被靖流月挡开了,嫌恶的目光探漏无疑,哪里有什么心思搭理这女人。
没有你,估计今天坐在我身边的就是明玉了。靖流月的一句话击碎了赵盈盈所有温柔的伪装。恶狠狠地额等着面前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真是可怕。靖流月算你狠。
而在不知情的人心中,这阁主骂人还真是有一套,竟这般的讽刺,那落雁不知打到底睡过了多少个男人,哪里还能和明月扯上关系,估计是连一个十年的抹布都不如,一男子更是风趣的对着台下嚷,阁主你说的好啊,这落娘子在娘胎里估计就已经污染了。哈哈。
而此时房顶上的明玉却看得真切,本以为这人或是自己想错了,可是这名誉二字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呢?
一场口舌之战和心里之战到此结束。管家老爷贴在靖墨尘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好,各位武林好汉,胤尘在这里谢过大家的相信,以及赏识,现在,我宣布武林大会正是开始。
等等,一个奸细的声音响起,胤尘阁主据在下看,现在还没到齐吧,难道这武林大会不是琅琊榜首的前十为是必须参加的吗?而这凤倾门是怎么了。历代的规定如果人不到齐,将会被踢出武林琅琊榜,取消参加的资格,不知这该怎么算啊。还有这昆仑,真是打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成,当着舞林大会是过家家不成,我还真是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