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了,二人抵死缠绵不为爱,不为情,只因着床上功夫的协调,也许赵盈盈从此以后也只能有这样的方式留住这个男人了。
半月后。
三天后各路人马纷纷撤离,天山没有出任何人的原因不是看不起这靖国,只是这明玉在叶景泽还真是不能去,现在光是哄着她就已经是很难得事情了,真是想不到,如果这一去桃花满身,是不是还能获得佳人的芳心呢?所以叫自己贴身的丫头鬼魅儿去了。阴差阳错,是好还是坏,叶景泽完全没有考虑,他一向是随心所欲,这回又怎么能例外呢?
而这叶掌门不知怎么的惹得娘子若娘大发脾气,生生几天没理他,这叶掌门哪里受得了,乖乖的天天陪着笑脸。
所以只能随便找一个人去,而叶景泽这里思虑周全,最厉害的也就是鬼魅儿了。
朝堂上,在各国使臣纷纷朝拜准备返回,鬼魅儿也一样。靖国上至太子下至皇孙全部都过来了,赵盈盈自然也在其中。仪态大方的行着太子妃的礼节。
站在高处目视下方,扫过杂乱的人群,正好看到那日戴着面纱的女子,然后去花名册上查房,明晓了,这是天山派少主叶景泽的下人,瞬间明白了,那女子为何帮助自己。
不觉得心底暗笑:“欧阳明玉你可真行啊,看来最近是过得不错,天山的太子爷你都勾搭上了,你还真是不要脸,人尽可夫的贱人,这次不用我动手,不信还有人能救得了你。”仇恨将赵盈盈的脸都扭曲了,看着恐怖的吓人。
靖流月来到十九公主的寝宫,按理说,这公主已经及第自是要有自己的别院,而这位,还是和自己的母妃,不受宠的静嫔住在一起。靖流月一看便知怎么回事,这皇宫要不就是地位权利,要不就是你得到有地位权力的人的宠幸,两个都没有,那对不起了,你只能苟且偷生。
许是没有被宠幸,所以嫉妒和明争暗斗没有飘进这清贫的院子,才生的出这般干净的孩子。
想是他这亲爱的父皇早就不记得曾经生过这样的一个孩子吧。惨淡的看了一眼,再没丝毫多余的情感。
这静嫔一见太子造访吓得立马跪下,这小院已经太久没有人来了。又怎么能不奇怪呢。
靖流月将来意说明,简单的就做了这主,这静嫔自是不同意,哪里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受这样的苦,无奈靖流月拿整个家族来要挟,只得作罢。不然又能怎样。,一场不流血的亲情分离就这也那个在利益下被瓜分了。
十几天过后,这鬼魅儿再一次出现在了茅屋里。
软软的声音从内屋飘到了明玉的耳朵,明玉不自觉的哆嗦,心想,这女子还真是媚到了骨子里。也不便打扰,知趣的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品起了茶,这味道还真是不错。
只听得屋里面传出叶景泽似是恼怒似是嗔怪的声音:“好了,媚儿,我们从一开始就是说好的,现在,我不需要你了,你快走吧。你想再和你废话了。你知道我的脾气的,我说过的话就是真的。”
鬼魅儿一阵的引诱,而这叶景泽怎么都不上钩,甚是气死了这鬼魅儿。曾经什么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痛恨明玉的心情自是加上了一层。
依旧不甘心的又一次扑了上去,明玉在外面听的甚是真切,想着从一开始见到这女子是那眼神,就知道这又是一个无形的麻烦,看来是快来了。然后继续悠哉哉的喝着茶水。
不一会,衣衫不整的叶景泽出来了,黑着脸整理着衣服,一见到明玉在外面,瞬间整个人都呆住了,想事刚才屋子里面的对话她全听见了。着急的的解释,整个人好似是偷了人的小媳妇。
“玉儿啊,玉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发誓。要不你检查检查,慌乱的开始脱衣服,本来明玉还想继续看着他着急出丑的样子,还挺好玩的,一时间没了,只能作罢,抓着叶景泽的急着解开衣服的手笑道:“不用啦,说得好像你很纯情似得,这样的事情你还少干了”。说罢,笑着出了门,只留下后面一直喊着,我真什么都没做的叶景泽。
这一幕幕落在身后的鬼魅儿眼里,她再也受不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了,起初以为这欧阳明玉是个男子,只是肌肤雪白,麻醉自己的话再也不能说了,那是一女子红发,白衣,美丽的风骨让刚从天山门口进来的鬼魅儿也惊呆了。从此,这条路已经是必然了。
靖墨尘的了这天山雪莲,急忙召回夏河,很自然神医跟着也回来了。雪莲入药,效果果真是不一样,这不院子内,玫瑰披着厚重的风衣在外面呼吸这来之不易的空气。病好后,听下人说各种传闻,得知胤尘哥哥对自己的情谊,霎时病情又好了一半,整日笑容满面,像从前一样静静的等着自己的胤尘哥哥。
靖墨尘自那日天山回来,就对那个红发身影念念不忘,断定那人必是明玉,可是又不能去天山派兴师问罪,只得自己想办法。
派出十个精明强干的暗卫,暗中查找,围着天山的叶景泽以及他的前尘过往仔细查找。
得知最近这叶家大公子甚是乖顺,不出来兴风作浪,也不拈花惹草。真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要是平日里早就出一堆花边新闻了,这回倒好,看来这其中真是有问题。而他的暖床丫头明显也不对,好似这地位转变很大。说不定明玉真的就在天山派。
叶掌门作为三大帮派之一,开始参与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大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选出最合适的人选担当武林盟主,一直以来,天山和逐鹿的联系就不是很多,这次往来见,古青云深的他的赏识,可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自是不会过多的期待。还是希望在这次盟主之争里叶景泽能够表现良好,即使没有拿得武林盟主之位。
临行的前一天,三人席地而坐,畅谈趣事,忽而明玉想起那个天山酒楼,直接对着师傅叶掌门问,天山周围的产业是不是都是天山的啊?
包括最大的那个酒楼。叶掌门也楞,后反应过来,明玉说得是他们见面的那个酒楼,拍着脑袋说,原来还有一点瓜葛,但是十几年前就没有关系了。
在这段话里明玉没有细听,就这样错漏了那份长达一个青春的情。在不被注意的地方叶景泽躺在不远处的草地上,一只胳膊弯曲着放在额头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什么东西,看似睡着了。而睫毛的抖动,证明着这个人是清醒地。将二人的话尽收耳内,可是好像自己真的错过了什么,错过了早一点遇见,错过了早一点去让她发现自己。
大叔离开后,将天山的大小事宜全部交给叶景泽,而这段时间里明玉早就把大叔的看家本领“轻功”学得炉火纯青了,这样飞速的进步就连叶景泽也是不可置信的想了又想。不过也只是担心明玉身体受不了罢了。
明玉这三个月来已经将天山书库的书看个全面,百年书库自是看不完,但是有用的可是一点也没差。机关暗器,五行八卦,药学医用,全部都熟记于心,最近他偷偷地溜出去,用着自学的八卦阵解开师傅布下的阵法,虽然还是熟练,而且这是摸索着师傅往常出去的方向猜测的不然怎么能这么快就出去。解开的那一瞬间,树木移位,山石变化方向明玉不由得这阵法的玄妙。从那以后,破解师傅的阵法就成了她的一大乐趣。
趁着叶景泽这个跟屁虫睡下的时候悄悄地潜出去,然后寻找不同的方位破这阵法,然后在恢复原样,到最后整个茅草屋周围的阵法没有明玉不知道的了。
起初明玉第一次出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向只记得,当时走得很仓促,师傅和叶景泽都不知道,自己当然也不打算一直呆下去。
天山真的很大,大的不知道方向哪里,还好名与天资聪慧,这次的阵法十分的不容易解开,本就放弃了,不想最后发脾气提了一下脚边的石头阴差阳错破解了。
刚一出来又是一座山环绕,明玉还以为是自己解错了,怎么又是一座山啊。走了大约百步的时候看到一个石柱上面写着“不周山”三个大字。
明玉之前听靖墨尘讲过有一个很安逸平和的地方,那里没有争斗,每个人都安安稳稳的过着自己的生过,他的名字就叫“不周山”。
“当时还开玩笑的让叶景泽带着自己去哪里,而叶景泽却刮着她的鼻子说,那是小时候读的神话书里面得。”回想起那些甜蜜的是光明明玉心里不自觉的酸酸的。
不周山的门口是石头堆积的,可以看出时间之久,周围都是不合时宜的干草,好像是衰败了很久的地方给人一种人烟稀少的感觉,整个氛围都是带着古老的味道。
好奇心的驱使下,明玉沿着台阶拾级而上,走了十几步,到了一个开阔的位置上,放眼望去,阡陌纵横,黄发垂髫怡然自得。错落有致的村庄象棋盘一般的排列着,不远也不近。
月光倾泻在整个不周山,柔和的光晕似乎都不再清冷了,只是淡淡的点亮着不周山的生活。明玉这一刻就是一个想法,等她有一天累,老了定要来这里。
又向前走了几步,本想深深地吸几口这纯净的空气,乐视一丝凉气直冲进自己的脊背,一种来自地狱的寒冷气息,明玉感觉不对。这不舟山这样安稳定时很少有外人出没,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