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
“大军听我命令向后撤。”荀纳广站在骏马之上,挥舞着大刀,下达着命令。
军营里此刻已经是一片火海了,后面一排排的弓箭手掩护着,前面的大军开始后撤。
荀纳兰本想着上城防去看一眼,但是情况紧急爹不允许她掉队。
整整向后退了有十里大军才休息下来,这一夜的突袭真的是来的太迅猛了。
荀纳兰就是感觉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首先射出去了那么多火药箭对方的箭枝没有减少就是个问题。
也已经深了,大军已经配备不堪开始原地休息。
看着已经休息下的将士们,荀纳兰偷偷的溜了出去,她想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起码让她明白。
荀纳兰的动作赵梁迅广注意到了,本在大军后撤的时候她就想往哪里去。
赵梁迅广看着溜出去的荀纳兰一声不响的跟随在她的身后。
荀纳兰一离开军营就快速的路面上狂奔了起来,月光阴暗,尘土飞扬。
半个小时以后荀纳兰终于狂奔回了原地,大营内仍旧是一副惨烈的样子,满处都是黑灰。
荀纳兰小心翼翼的爬上的城防发现外面并没有平西国的军队驻扎在这里。
奇怪了为什么吧他们赶走他们却又不驻扎在这里,奇怪!
看着城防外面一片空荡荡的,荀纳兰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她竟然发现地上有很多战车的印子,一排一排的看起来起码要有几百辆。
看着这压出来的痕迹,说明战车不轻,荀纳兰突然想明白了。
他们的弓箭手全都躲在战车里!
而战车看起来必定很沉重,但是把他们打的倒退他们又不占据这个地方的原因应该只有一个。
荀纳兰眼中从未有过的凝重,他们是故意把赵梁军向后逼退。
那说明后方应该有他们更强大的存在,那么就应该就是到现在还未出现的时卡翅。
他们的战车不解决绝对是一个大难题。
荀纳兰在撤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想着这些问题,他们这样子的战车就好像是现代的坦克,只不过看起来是铁造的,简单了很多。
只要是铁就有办法,荀纳兰眼睛一眯寒光闪过。
趁着现在!对。
荀纳兰打定主意悄悄的走回去军营,看着一众人仍旧在安睡没有打扰到他们荀纳兰才放下心。
荀纳兰找到放置火药的地方穿上夜行衣,只携带了20颗火药,因为太多她就拿不动无法潜入地方军营了。
不对应该在准备一些东西,荀纳兰走进制造火药的地方在材料堆里面翻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转身离开。
赵梁迅广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她这是做什么?拿火药的引线奇怪……
在此出现荀纳兰已经到了平西国军队的阵营外。
看得出他们也都休息了,营内亮着的烛火不多了,这也更利于自己行动。
挨着军营外面的栅栏沿着走,走到相对比较暗的地方,荀纳兰左右观察之后攀爬了两三下从栅栏上翻了过去,可栅栏修的可真高啊。
荀纳兰小心的在营帐只见躲避,忽然感觉视线就开阔了许多。
天哪,满满一个空地上面罗列着的都是黑漆漆的战车,看起来都是崭新的,平西国的时卡翅脑子确实是好用,只怕就是专门设计好来对付火药的吧。
但是他似乎对火药的威力,并不是很了解,即使从外面我无法将你战车里面的人炸死,我可以从里面将你的战车炸个四分五裂。
确定没有人后,荀纳兰悄悄的潜伏到了战车旁边,打开一个盖子扔进去一个炸弹在她带来的引线上面在缠绕一下,整整20辆。
荀纳兰看着这满空地的战车,自己炸这二十辆真是太微不足道了,要是再有多一些火药就好了。
叹了口气,正准备扯着引线离开,旁边递过来了一个包袱荀纳兰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却看见后面的人竟然是赵梁迅广。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见他有些尴尬的指指包袱。
荀纳兰打开一看,天哪,是火药,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呐。
看起来这足有三十多个,荀纳兰等全部放进去完才发现自己少数了是整整四十个。
将线缠绕好以后远远的扯了出去,两个人一打手势直接跳到了栅栏外。
两人在外面看着往停战车的地方巡查的侍卫走了身后,荀纳兰点燃了引线。
两人一对视急速的开始狂奔,引线燃烧的很快,嗖的一声,只听。
“轰轰轰轰轰……”战车的爆炸声接连响起,明亮的火光冲天,甚至爆炸的战车还波及到了周围许多的战车。
时堪猛的从床上直接跳下去冲了出去,看着战车处被炸的一片狼藉,他心疼的不成样子,看着被毁的战车数量绝对不少。
“怎么回事!”他发疯似的大吼着,不是有侍卫来回巡查吗,怎么会一会功夫弄成这个样子。
“我们正在巡逻就听见这边传来爆炸声……”侍卫将头垂的很低解释着。
时勘不耐烦的挥挥手“好了给我住嘴,还不赶快去给我追。”
他心知肚明是赵梁国的谁干的这种事情,但是他的火憋在心里散发不出去。
整整百辆的战车他们竟然毁了将近一小部分的战车,那可是加工加点多少天才做出来的啊。
时勘阴毒的望向赵梁军驻扎的地方,赵梁国你们等着吧,你们的逍遥日子没有多久了……
知晓会有追兵所以两个人是马不停蹄的往回跑,这下子那个黑衣领头人都要气死了吧。
荀纳兰心里想着敌方会有的反应扯起嘴角,报应!
“你怎么总想着这些危险的行动。”终于将追兵远远的甩在了后院,赵梁迅广望着荀纳兰略有责备的说。
荀纳兰摇摇头,并非是她非要做这样的行动而是他们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强大的平西国,她有时不得不向一些出奇制胜的方法。
对于他们曾不不穷的战术,加上他们制造出来的抵御他们火药的战车,如果这些东西不解决对付平西国更加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他们一直征战到现在竟然还没有看见过正主的样子,所以他们更得谨慎。
赵梁迅广望着荀纳兰第一次有些不解了,纵使她与一般的女子不同,但是这样拼命难道她都不怕死吗?
这么想着赵梁迅广就真的问了出来,“难道你就不怕死吗”他紧盯着她的眼眸想要看个究竟。
她看见她笑了,笑的很沧桑,让人看来心就像扔进了醋缸一样异样酸胀。
荀纳兰抬起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不,不是不怕死,而是我在乎的人都在,我不能死。”
从未有过的亲情,从未有过的关怀,从未有过的温暖,从未有过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