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谭遭受到了威胁,他已经知道唐梓睿的军队兵临城下,官兵也已经布施妥当,却心神不宁。
耀云帝向临天国发出了结盟的邀请,临天国二话不说的让自家皇子亲自带兵上阵来了耀云。
本以为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谁知道中间又差出了许多无用的部署,混淆视线,看来唐梓睿在耀云并不是孤立无援,那些帮助他的人,藏在后面不发一言的做着小动作。
耀云帝也不是吃素的,但奈何就被自己有了反心的儿子给折腾住了。
耀云皇宫之内,宫女太监行色匆匆于皇上的寝宫前。
从边境赶来的副将没回府落脚,直直的到了皇宫就看到这么一番景象,匆忙之中抓过来一个太监。
“皇上呢?”
那太监被副将抓住,心头一惊,虽是叫不上副将的名字,却也知道他是谁:“回大人,皇上准备出征,现在正在宫殿中准备东西。”
“什么?!”那副将大吼一声,转身就往宫殿去。
“皇上!皇上!”
耀云皇深皱眉头:“如何大呼小叫。”他站在那里双手张开,任由侍从给自己穿上厚重的铠甲,那副将军见了,连忙上前跪拜。
“皇上,是臣,臣从边境赶回来,向您禀告一些重要的事情。”
耀云皇皱眉扫了眼身边的侍从,那些侍从也是有眼色的人,为耀云皇绑好了铠甲便一个两个的退出了宫殿。
“说吧。”
副将军皱着眉头:“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兵临城下了。”
耀云皇眉头一抽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来。
“他终归是选了一条不归路来寒朕的心。”
副将军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只是负责传话,粗人一人,如何会安慰人?不过皇上既然选择了亲自出征,倒是一个需要谨慎的选择。
毕竟耀云有两面要塞,一面是边境,一面是皇宫之后的城镇。
倘若耀云皇离开了塞进城,万一唐梓睿从皇宫之后的城镇打上来,可就措不及防了啊!
副将军踌躇间将自己的忧虑告诉了皇上,耀云皇表面上像是不担心一般却也回过神来,这塞金城后面的乡镇的确是一个外患。
说来晚晚倒是没有觉得紧张。
但是当快捷说耀云皇已经来了边境准备开战的时候,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孤峰的仇还没有报,以前那些不好的画面还记忆犹新,虽说生死之间也来回走了几次,这被迫涉足的感觉不是特别的好。
“君少霆。”
晚晚跑进了君少霆的帐篷里,他换上一身黑衣,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晚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晚晚也是往后一顿。
毕竟发生了挺尴尬的争吵,她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自然是该放下的就放下了,而且说到底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君少霆并不会是真正的喜欢自己。
眼睛被蒙住了,被他这张好看的脸蛋。
“有事吗?”
君少霆将衣带系好,转过身昂起头看向晚晚。
这明明带着一副心虚的模样,晚晚撅起嘴:“我不怪你了,你也别这般模样对我,听闻已经要开始打起来了,我不想再看到别人流血了,就当我胆子小,我走了。”
君少霆向桌边走了两步,端起茶盏喝了口凉茶,挑眉。
“这是来向本王道别吗?”
“当然。”晚晚眉眼皆开的模样,爽快的扬了扬下巴:“毕竟算是相识一场罢了。”
君少霆看着晚晚,侧眼间看去起来满眼是情的模样。
“相识一场。”
晚晚摆了摆手:“走了走了。”
她转身间没有人任何留恋倒是让君少霆心中一顿:“等下。”
晚晚的脚步突然顿住,心中也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这种知道他会叫住自己,在等着他的感觉,为何这般无奈……
晚晚咬了牙,没有回应的掀开门帘走出帐篷。
管他如何叫住自己,告别也已经告别了,利用也已经差不多了,多说无用,平添气恼而已。
离开了很远以后,晚晚深呼吸一口气。
现在准备跟唐梓睿告别了。
还没有走到唐梓睿的帐篷前,就听到里面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晚晚眉头一跳,连忙避开了帐篷门前,耳朵贴在了帐篷上准备偷听、
“哧!”的一声,晚晚的耳朵刚贴近了帐篷,一把明晃晃的白剑刃刺穿了帐篷,从晚晚脸面上穿了过来。
晚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吼一声:“谁!”
那是把剑啊!稍微再偏上几公分,就是爆脑袋的事情!反应过来的晚晚腿肚子都打软了,这里面的人,定是危险之人!
晚晚咽了咽口水的瞬间那剑抽了回去,晚晚心想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刚想要拔腿跑路,却从帐篷里闪出一个人,伸手揪住了晚晚的后衣领将她拉了进去!
“放开我啊!!!唔!”
晚晚被强行拖在一个人的怀中,嘴巴被紧紧捂住,她抬眼去看那人是谁,却是瞅见了一双星眸。
那双眼眸很是好看,好看到晚晚一眼就认出来了他。
是墨谭!他怎么会在这里。
墨谭看着晚晚的眉眼却是有几分熟悉,但是没有认出来这人是谁,只是深深的皱起眉头,手中要将晚晚一刀抹了的剑犹豫了几分。
“别动手,她是古月国的公主,如果啥了她,必定会引起两国的纷乱。”
“哼。”墨谭冷笑两声,抓着瞬间;老实下来的晚晚,看着扶着桌子嘴角流着血的唐梓睿:“梓睿,现在这纷争是你挑起的,若是杀了她,也只是在你的阵营中出了事情,如果你现在休战,找个地方好好藏起来,时隔多年以后,我还可以带着酒水与你叙旧一番。”
“哈哈。”唐梓睿笑了两声。
晚晚被捂住了嘴巴,剑也架在了脖子上,实在是不敢有什么动作,看着唐梓睿那受伤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她很是可怜。
“如果现在罢手,得了你一人的原谅,这天下只怕是没人会感激我的。”
他深呼吸几口气,索性坐在了身后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