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小师妹比较风骚,长的一脸清纯但却不知跟多少师门里的人有过苟且之事了。我还是中意大师姐,师门里的人从来没见师姐对谁有过笑脸。不过,师姐越是这样才更让人心痒难耐啊。”另外一个年轻的小伙直言不讳的跟大汉一唱一和。
“喂!这位红衣服的小少爷,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老子把银票还给你,那一两银子也不要了,算是替你们付了饭钱。只要你们把那小丫头给我们玩一天,你看这买卖多合适啊?”大汉说完,那淫邪的目光不断的来回打量着花茉语。
“找死!”赤炎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现在这大汉的一番话,不更加是火上浇油吗?
谁也没有看清楚赤炎是什么时候来到那大汉身边的,也没见赤炎的手中有什么武器,只见前一刻大汉还笑的一脸横肉乱颤,下一刻就听到了阵让人鼓膜遭受挑战的尖叫声。
“啊!血,三师兄,你的眼睛!四师兄!五师兄!砰!”倒地的声音。
原来,是那三男一女中的那女子看到了两个血窟窿,不由自主的放声尖叫,然后便吓晕了过去。那大汉也没支撑多长时间,很快也晕了过去。
老实讲,画面实在太过血腥,不适宜具体描述。只能简单说明:那就是赤炎给那大汉捅瞎了眼睛!
“哼!本公子的女人岂是你这头肥猪能够乱瞄的?这还是便宜你了,就剜了眼珠子便晕过去了,真是丢人!”赤炎一身红衣,即便衣衫上不小心沾染上了血迹,也迅速的跟那一片红色相融合,看不到了一丝痕迹。
这才是可怕的地方,那桃花眼此时已经被拉长,眼眸里不再是湿润般的明亮而是嗜血的疯狂!小瞧人就是要付出代价的,那或许就是要赔上性命。
三男中唯一没有讲过话的那位,此时也不由的面色一沉。而现在最痛苦的莫过于顶着两个血窟窿的那位大汉了。
“喂!想要放血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万一吓到小人怎么办?”青莫寰早在赤炎出手的那一刻,就赶紧点了花茉语的睡穴,让其软倒在自己的怀里。
“这么血腥和暴力的画面,让她看见了,绝对三天吃不下饭!收拾赶紧,盘问明白了再走!”青莫寰一把抱起了花茉语,准备先行离开。
“慢着!阁下如果与这红衣男子是一路的,那就应该先把话讲清楚,何以伤了我师哥,还能如此随意!”那位淡定哥终于开口讲话了。
“就是,就是!不能走!不过,四师兄,三师兄一定很疼,快给他瞧瞧去吧?兴许还有救,四师兄你游历的时候不是在‘梵门医馆’待过一段时间吗?赶紧先看看三师兄去吧!”刚才跟大汉一唱一和的小伙,抱着那淡定哥的胳膊一顿摇。
“别白费心思了,他这样的,连梵门门主都不会救!本尊不说假话,不信你们就将他抬去任何一家梵门医馆吧!”青莫寰说完,不再理会面前的两人抬脚就走,那淡定哥已经隐约有了预感便没有再阻拦。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把他给抬走了,还有银票先还来吧!”赤炎可不想去那肥猪身边搜身,那会脏了他的新衣服的,这一身红色衣衫是离开皇宫时特意为花茉语而穿的呢。
“你也太不讲理了,我师兄不就调戏了那丫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干什么做的这么绝?那银票你们也别想要了,就当是给我们的药费!”年轻小伙见青莫寰离开了,自然要朝赤炎下手的。
“算了,不要也罢,反正也脏了,不过,如果你们要去梵门医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还是赶紧打道回府吧,以后让这肥猪长长记性,别谁的女人都调戏!如果他嫌命长,那自然有人愿意送他一程!”
“星空,我们走!掌柜的,这是赔偿,把这里重新粉刷一遍吧,不然血腥味太浓了!”赤炎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银票,塞给了躲在桌子底下的小二怀里后,转身离开。
“四师兄,你怎么不拦着他啊。难道三师兄的眼睛就这样报废了?”那小伙还有些不死心。
“师弟,回师门吧?这两人都不是简单的人,还是师门最安全!”那位淡定哥想必也不是一般人,不然怎么会这么说。
“不行!四师兄,反正我们手里有银票,最起码让梵门的大夫看一下,不然我不会安心的,还有六师妹还晕过去了,也要给大夫看一下的!”
那位小伙不由分说的抱起那昏过去的女子,飞身而去。那位淡定哥没有办法,扛起大汉竟然也身轻如燕一般的离开了。
等到店小二颤巍巍的掏出怀里的银票一看,妈呀!二百两!这真是够把这小小的酒楼重新粉刷几百遍都可以了呢!
这边的混乱暂时告一段落,再说说在皇宫里的那几位吧。距离花茉语离开他们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六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在一大早就来到了凤栖宫。
看着那熟悉的饭桌,上面摆满了熟悉的饭菜,周围还都是熟悉的人,但最重要的小小娇人位子那里却是空的。
“语儿真狠心,此时一定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呢!”冷溪幽周身都是冷气,连话语里都带着骨子寒气,花茉语不在,他自然不知道柔情为何物了。
“冰块,你又犯病了。小茉莉一不在,你就原形毕露,这样可不行呐!”梵清尘恢复了以往的邪魅,似乎只有在花茉语面前,他才会化身为谪仙。
“他爷爷的!才一天,小爷就不行了。这还有多少天啊?二哥,你当初就不应该让小花跟那两人走!”云贺岩剑眉紧蹙,眼睛里面全是对云梦修的控诉。
“其实,我也只是想给小花一个惊喜,想等她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她只要乖乖穿上喜服,成为我们的娘子就好。”云梦修也真是用心良苦,为花茉语默默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却从来不曾主动的去邀功。
“娘子不在,即便是每天对着那些诗卷,也让尧臣觉得心灵空虚,看来为‘伊消得人憔悴’,不无道理!”梅尧臣秀气的眉毛轻蹙着,如玉般的眼眸里全是对伊人的思念。
“你们这样让茉儿知道了,自然要担心的。其实,出去走走也会增进彼此的感情啊。说不定茉儿此时也在想我们呢。”蓝陌云倒是最放得开的,毕竟总是出去游历的人,必然会洒脱一些。
一顿早饭,在几个男人的互相吐槽中食不知味的度过了。梵清尘跟冷溪幽回到了他们以前住的繁花宫,另外的几人也是,毕竟待在凤栖宫里,难免会睹物思人。
刚走进那泛着药香的院里,就听到空中传来的信鸽的“咕咕”声,抬头一看,竟然是梵门用来传递情报的信鸽。
轻抬左臂,信鸽马上停在了上面。拆下绑在信鸽脚上的小信筒,信鸽马上主动的飞回了某处的鸽舍之中。
跟在梵清尘身后的冷溪幽见梵清尘手中拿着什么东西,看样子应该是梵门的信鸽送来的吧。反正跟他也没有关系,便没有在意的继续往里走。
谁知梵清尘看完之后,竟然立马掉头就走,那神情就像花茉语那次差点被那彭闲逸占了便宜时一模一样。马上猜到是否是花茉语有什么事情,于是迅速的转身跟上。
“妖孽,去哪?一起?”
“好啊,不过,就我们俩就可以了!”梵清尘说完,一个飞身便轻松的在宫墙之上灵活的穿梭着,冷溪幽自然也是不甘示弱。
很快,两人来到了凤国皇宫的御花园的某处,这里位于御花园的东北角,专门饲养了一些血统纯正的马骥。
冷溪幽见梵清尘已经翻身骑上一匹通体赤黑的绝影马,就知道此事一定是十万火急,不然梵清尘怎么会选上这匹马。
几乎是一瞬间,冷溪幽便骑上了两外一匹汗血宝马的卢。两人一路从御花园的后门疾驰,那姿态仿佛死神降临般一样的恐怖……
当凤都某处挂着蓝色丝带的医馆门前,出现了两匹高头大马的时候,从医馆里迅速的涌出了几位平常难得碰见的德高望重的老大夫。
从那两匹马背上下来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人身穿素色长衫,目光清冷,但却气场十足。另外一人黑色劲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模样。
“人呢?”素衫男子没有过多的说些多余的话,对着那举止恭敬的老者道。
“回门主,在后院,已经派人暗中看管了。不会让人离开的!”那老者一脸严肃,但目光却透着骨子跟主子进谗言的佞臣的味道。
不想素衫男子却因此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道:“秦老,您还是恢复老神仙的气质比较好,这样子看着别扭。”
话音刚落,那老者便忽然眉目放松,变成一尊弥勒佛一般的慈祥模样了。
“你这小子,难得演场戏就知道拆台。先进去再说!”恢复了原本声音与性格的老者看起来慈祥了许多。
等走进了医馆,梵清尘才问起了正题,身后的冷溪幽自然是竖起了耳朵,一字一句的听着。
“秦老,你确定那人中的是我梵门的毒药,但却离禁药只差一味药,伤害也仅仅是让眼球出血,但果断时日便可恢复?”
“是啊,尘小子。另外,就是那人身边的一个小伙子付的诊金竟然是印有梵门钱庄标志的银票,这就是老头子我通知你的原因。必然是你身边的亲近之人才能有那银票吧?”
老者说完,还特意拿出了银票,上面沾了些许的血迹,但是却能清楚的看到那右下角的标志。
“带我去见那人吧,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明白才行!”梵清尘心中恐怕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要细致的盘问一番,才能决定要怎么处置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