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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她暗自伤感叹息着,将托在腮边的左手放下,下意识地抚在自己大腿上。

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是心力交瘁了,儿子尚在读书,远在万里之外的丈夫归期遥遥,梁家偏在这时候又陷入到如此巨大的困境当中。这道坎到底能不能迈过去呢,她心里没底。

她的手掌在无意识中触摸到了大腿内侧一处微微凸出的疤痕上面,她的心咯噔一下,这疤痕迅速让她的思绪坠入到另一种痛苦的追忆里。

她将手从腿上挪开,竭力从追忆中挣扎开,站起身走出屋子。

梁耀荃的重阳假期还没结束,根娣就一再催着儿子回学堂。

她不能再让儿子跟自己一齐生活在匪患威胁的阴影里头,为此她向梁耀荃隐瞒了勒索信的事情。

一直望着穿着整齐的儿子提着小藤箧离开村子,渐渐消失在通往水潭镇的大路上,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且说何老爷也接到了勒索信,他愁容满面在厅堂来回踱步,额头上渗出几颗冷汗珠子来。

何陈氏紧张地问道:“老爷,那贼人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何元德不吱声。

三姨太方杏珠说道:“老爷,咱家不是也有枪吗,还怕他?”

“妇人之见!谭发仔有上百号人,枪比咱们多几倍,能硬碰硬?”

何老爷骂道。

“爹,咱找村里人一齐凑这笔钱,打贼佬还不是为了大家么。”

何景周看完信献计道。

何元德在太师椅上坐下,长叹一口气:“他们肯出钱,除非水牛会上树,太阳从西面出山!”

何老爷心里直后悔,那次不该贪图小利去追穷寇呵。困顿焦虑中他忽然想起景周上次提起过那个龅牙彪。此人是水潭镇一带有名的地痞油子,三教九流黑道白道认识不少人,谭发仔时常在这个地头打单,说不准这小子认识他?

何元德把儿子叫到跟前嘀咕了几句,让他去请龅牙彪吃顿饭,求他给谭发仔疏通疏通,何家愿意奉送谭爷大洋一百,从今往后咱何府跟马岭村井水不犯河水,绝不冒犯!

何景周有些犹豫,怕龅牙彪未必肯办这件事。

何元德对儿子说:“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人你塞他几个钱,他有啥事不肯办。再说上次他拉你喝酒丢了款子的事情咱们也没怪责他嘛。你跟他好歹也算是朋友,把这利害关系好好和他说说。”

第二天景周到镇上找到龅牙彪,拉酒楼里一顿海吃胡喝之后,把事情说了,龅牙彪眨眨眼睛说,“兄弟,这事怕不好办,我龅牙彪好歹是在江湖上混的,这堵人家的财路的事嘛……”

景周掏出十个大洋咣当当地往桌上一拍:“兄弟你面子大人缘广,这事不求你求谁,我爹还说,这件事只要办成,以后少不得还有酬谢。”

龅牙彪将大洋收起揣口袋里:“兄弟既然这样说啦,那我尽力去试试吧。谭爷那边,我跟他还有点交情,兄弟你放心,我明早就去找他。”

景周将一包沉甸甸的大洋递给龅牙彪:“这是一百大洋,请转交谭爷。”

龅牙彪眼睛顿时一亮:“你爹办事够手爽,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一准能成。”

翌日,龅牙彪穿得身光颈靓,头发梳得水溜溜的,数了三十块光洋包好揣口袋里,然后到镇上买了一盒甘香酥脆的点心,一路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上了马岭村。

三姨太方杏珠嫁入何家已有四五年了,一直没生养,转眼她都二十五六啦,母以子贵这道理她如何不晓得,可肚子却老是年年都瘪着,气得她恨不得自个儿把自个儿给吹涨。此外那何陈氏幸灾乐祸的冷嘲热讽也叫她委实难以容忍。她寻思,也许是自己努力还不够,老天爷不眷顾她。

于是这些日子天天钻进何元德的被窝里,打算来个将勤补拙广种薄收。

何老爷也正在虎狼之年,岂有不奉陪的道理,便撇下何陈氏这头,夜夜与三姨太共度良宵。

谁知一连几天夜里,每当何老爷跟三姨太缠绵火热之际,村外竟有人朝何家屋顶打黑枪,弹头掉落在院子里,把三姨太吓得光着屁股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何元德晓得,这是谭发仔用枪声向他催债哩。

谭发仔你个该死的恶贼,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呀!

何元德搂着三姨太,攥出满手的冷汗来,恼恨地骂道:“丢那妈,莫非还真得如数给他六百大洋不成?”

“老爷呀,不给的话,这厮夜里来打冷枪,下一步——还不定下啥黑手呐!”

三姨太惶恐不安地说。

唉,不怕贼抢就怕贼惦记呵……

想想自己一屋上下老妻小妾及儿子的身家性命,何元德不由长叹一声,松开怀里的三姨太。

两天后,万般无奈的何元德忍痛割肉,又凑了五百大洋让龅牙彪转交谭发仔。

龅牙彪皮笑肉不笑道:“上次那一百大洋谭爷嫌少说你寒碜他,连带把我也骂了,这回我是不好意思去见他啦……”

他这话说的是半真半假,那次龅牙彪吞了七十大洋,只把三十大洋送去给谭发仔,当场让谭家父子给轰下山。

景周明白都是钱在作怪,就又给了他五十大洋作车马辛苦费。

龅牙彪这才心有不甘地将上次私吞的大洋又拿出来,凑足六百大洋送到了马岭村谭发仔手里。

何元德终于从谭发仔那里得到了安全的承诺,可无端被敲去那么多大洋着实叫他心疼得不行,气正没处撒,账房阿才告诉他望合村梁家也收了谭发仔勒索六百大洋的信。

活该!这祸端是望合村是她梁家惹下的,如今却要咱何家陪着一块出血,冤呐!

他想起不久前根娣在祠堂里说过的那番软中带硬的威胁话,他肉肉的腮帮子鼓起来,咬着牙寻思借谭发仔之手来收拾梁家。

于是他吩咐阿才去散布消息说何家也收到了勒索信,何老爷拒绝交钱。

黄根娣跟贼佬之间有仇,她看咱家不交,必定也不会交,那一来谭发仔势必更不会放过梁家,我就有好戏看啦,哼哼。

“淑贞,去给我炖一盅莲子燕窝羹来!”

吩咐完毕,何元德踱着四方步,奔三姨太屋里去了。

夜半的枪声同样惊醒了望合村的根娣。

难道又是谭发仔那恶贼打上门来啦?!

她慌忙披衣起床,督促下人阿坤阿菊用木杠将大门顶死,然后伴着一盏油灯,一直坐到了天亮……

屈指算来,根娣的丈夫梁启淦出洋快有十八个年头啦,这么多年来,留给她的是年复一年的等待期盼和日复一日的寂寞孤独,她早已记不清在油灯下冷衾旁熬过了多少个痛苦的漫漫长夜了。

嫁入梁家二十一载春秋,和丈夫共同生活的日子加起来两年零十一个月不到,从一个活力充沛的少妇熬成了一个鬓发花白、未老先衰的婆子,叫她既心酸又无奈!

这十几年来,乡下匪患蔓延,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官府无力应付听之任之,只是苦了民众百姓,尤其是那些孤儿寡母以及缺少顶梁柱的家庭,走贼避祸之际,她们连个可以依靠的有力肩膀都找不到,就象待宰的羔羊一般惶惑无助。

丈夫出洋的第七个年头,黄根娣刚好满三十岁,正是一个成熟女人风华正茂的年月。也就是那年的年初,久病卧床的家婆撒手西归了。

葬了婆婆回到家里,根娣望着十岁的秋云和七岁的梁耀荃,心底却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无依无靠的孤独感,以前虽得照顾孱弱多病的婆婆,可好歹也算有个安抚自己、遇事帮着自己拿主意的人呀,如今梁家的担子以及这两个年幼的孩子一下子都得靠自己一肩挑了。

望着一双尚且年幼的儿女那天真稚嫩惶惑的眼神,根娣不觉潸然泪下,孩儿呀,什么时候你们才能长大,替你们阿妈分担忧愁啊!

幸亏这个时侯,丈夫已然熬过了过埠谋生最艰难的时期,还清了欠债,开始陆续通过巡城马【早期专责帮人捎带钱物的水客】或者银信局捎钱回来养家了。

根娣用这些钱慢慢置了些田地,后来又将破陋不堪的老宅子翻新扩建,建成两爿前后进的宽敞坚固的屋宅。上屋住自己和两个儿女,下屋住下人以及充当仓库。

白天,根娣领着雇来的短工下地干活,晚上掰着手指头算一算人工钱以及收成收入,识字不多的她很快就感觉力不从心,家里确实需要一个先生帮她管理账目,计算度支。根娣是一个过惯悭俭日子的人,又生怕别人大手大脚浪费或者是揩她家的钱财油水,不肯轻易相信旁人,因此这管账先生并不好找。

以前也曾试着找过一个,没过多久就被辞退了,她嫌他不太会算账,也不够精细。

有一天,根娣正在村外地里劳作,忽听得不远处响了两下枪声。

莫非是土匪来啦?!

雇佣的两名短工吓得当即跑走了,根娣捡起他俩扔下的锄头刚想躲回家,只见一个身穿长衫的男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一见到她就喊:“大嫂子,救救我!”

“先生,你这是怎么啦?”

根娣见来人一副书生的装束,反而不怎么害怕了,就问他道。

“有土匪拦路……他们要绑我票,我是个教书的,请你救救我吧!”

男人恳求道。

根娣看此人面善,又是个教书先生,有心帮他一把,就往田边不远的竹林一指:“你赶快躲到那里去吧。”

男人见附近也没有啥可藏身的地方,于是连滚带爬跑进竹林里猫下身子。

根娣不知道哪来的胆量,抓起地上一把泥土往脸上一抹,拾起锄头拼命干起活来,几个土匪跑到跟前她都面不变色地继续忙碌着。

“喂,契家婆【粤语对女性侮辱性的叫法】,看见一个男人跑过去没有?”

土匪恶声恶气地问她。

根娣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用手指指点点,就是不做声。

土匪问了几遍都没问出啥来,又见她灰头土脸呆呆的样子,以为她是个哑巴,就骂了她两句,转身追向别处去了。

土匪远去,男人从竹林走出来,千恩万谢并掏出几个铜板送给她。

“不用啦先生,这钱还是你自己留着路上用吧。”

不知为啥,根娣对这个男人竟有一种好感,她朝他摆摆手,露出了质朴的笑容。

也许是根娣这质朴的笑容,鼓励了男人,男人犹豫了一下对她道:“大嫂,不知方不方便给我一点吃的东西,我都饿了大半天了。”

“好,我家里有,你跟我回去吧。”

根娣点点头道。

回到家,根娣叫他在厅堂坐,自己到厨房锅里取来两个竹叶裹的糯米糍粑,倒了碗水给他。

男人告诉根娣自己是塘西镇上的一处教馆的先生,刚辞了教准备返回邻县自己家,不料半途遭遇劫匪云云。

根娣心中一闪念,何不留他做个账房先生?

她上下打量一下男人,三十岁上下,白白净净,身板说不上壮实却并不孱弱,言谈举止间透出一股子知书达理的儒雅气质,颇令她生出些亲切感来。

根娣原本是个文盲,她后来认识几个字还是村里一位善心的私塾先生在她十二三岁的时候陆续指点给她的,因此她内心很是敬慕那些肚里有文墨的人。

“先生您……回家有什么打算吗?”

根娣试探着问道。

男人放下碗:“目前还没啥打算,以后、也许再谋一份差事啰。”

“先生,不知您、会不会做账房先生?”

“哦,打打算盘我倒是会的,大嫂,你这里要找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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