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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李善方要答话,忽然一阵狂风暴雨迎面扑来,刚吃了几杯热酒,吃冷气一逼,几乎把气闭住,打了一个寒噤,忙即退回。琼华已先退步,正同转身,方平先前一到门口便拔下腰间铁笛,激如箭射,冒着风雨朝对面房上飞去;忽由檐间飞坠,笑唤:“琼妹,我去换了衣服再来,索性连田四兄也一齐邀来相见罢。”李善见方平周身水湿,方想请进,方平已轻轻一纵,到了厢房门外。当时觉着头晕,也未在意。跟着房上又飞落一人,正是方才所见黑影,同往厢房走进,知是那姓田的,忙喊:“宫兄,此时雨大,不必过来,等小弟换上雨衣,前往拜见田兄如何?”琼华忽然惊道:“这样暗器李兄可曾见过?”李善回到席前,就着灯光一看,见琼华手上拿着一物,长约两寸,形似一口小剑,寒光闪闪,却未开口,忙答:“不曾见过。”随说关中诸侠中只认得段漪、简静、李均三位,还有华山童弟兄也是初交,均甚投契,行时还蒙他赠有一面小旗,说是他的信符,沿途可得照应,尚未用过。琼华闻言,面带惊喜之容,笑说:“我们只知李兄所骑白马来历,没想到华山弟兄也是李兄好友。照说李兄虽是一往情深,文珠姊恐还未必知道,双方尚未见面,本来无干;不过这件暗器来得可疑,好似敌人警号,我们的话必被听去,也许连李兄一起带上,有此令符要好多了。李兄何不取出一看?”

阿灵在旁,早听出来人没有恶意,与方才店伙所说不符,闻言忙把唐兴送马时所交三角小旗取出。琼华见那小旗白地红心,当中绘着三个小黑猴,一个手发红火,把三猴包围在中,一个手持一柄铁钩,一个拿着两柄铁拐,越发喜道:“华山弟兄每人均有信符,这样上绘三猴的看得最重,不是至交至好轻不相赠,所到之处无异有他弟兄同路,只要有人作对,便是他弟兄仇敌,不拼个死活存亡决不罢休,情面更宽。虽然这次对头方面能手大多,有它在手到底可少好些麻烦。便有他对头在内,至多将旗夺去,人也不致当时受害。余者就算本领高强,均知华山弟兄难惹,无缘无故谁也不肯多事。方才这件暗器来得大怪,今夜最好把此旗插在桌上,夜间如有响动,不要理它。此时风雨大大,我看今夜和田四兄不必见面,明早起来再谈罢。”说罢起身。李善因对方孤身少女,不便强留,方说:“外面雨大,走廊转角尽是雨水,檐溜又猛,何妨雨小一些一同过去?”琼华笑说:“天不早了。”双足一点,已朝厢房斜飞过去。

走廊上本来点有好些灯笼,风雨太大,已被吹灭多半,右厢房已早熄灯,只宫氏兄妹房中灯光外映。正唤阿灵取雨衣来,忽听琼华在厢房门口高喊道:“李兄盛意已向田四兄言明,方才李兄面色不佳,恐是长途跋涉,受了风寒,请早安息罢。”李善也觉头晕心烦,身上发冷,知有感冒,只得应诺,敷衍了几句便即回座,又吃了两杯热酒。阿灵已将床铺好,李善方说:“雨下太大,不要再喊店伙,把旗插在桌上,关了房门,明早再叫店伙收拾,你吃一点也就睡罢。”阿灵方说:“店中均有走廊,不怕雨淋。”店伙张福已匆匆赶进,朝阿灵低语了几句,回顾桌上红旗,忽现惊喜之容,低声说道:“我前在德州店中曾见此旗,此时有一镖车红货,全仗此旗脱险,想不到相公会有这面护身符,难怪那两兄妹退去,前途决可无事。方才所说不可向人泄漏。”阿灵知他心直口快,人甚善良,服侍李善睡下,强劝他同吃几杯热酒再行收拾,张福说:“此举犯规。”先还不肯。阿灵笑说:“风雨深夜,事无人知。”再三力劝,才同坐下,一面向其探询,又问出了一些江湖行径。

原来张福人甚机警,知道每年香汛常有江湖中人来此烧香朝山,有的并还有事,或是借地会人,年月一多,成了熟脸,不以为奇。这班江湖中人知道店家不敢得罪他们,也不甚隐瞒形迹,有时并还差遣店伙为他办事,出手大方,遇上事也无连累,店伙全都乐于为用。近三日间,张福发现店中来了几起形迹诡异的人,均是生脸,想起泰山路上本来安静,由前年起常出盗案,都在离山五六十里的来去路上,以致香客零落,生意不如往年,知道不是每年朝山的那些江湖中人所为,店家全都嫉恨。对于这类生客便留了心,虽不敢惹,无形中生出仇视之念,只是奈何不得。

方才店中空出好些房舍,以为此时天已入夜,不会有人投店,想起往年盛况,心正不快,忽见另一店伙接来主仆二人,像个贵家公子,方喜明日可以多得赏钱,不料西厢房中客人呼喊,忙走进去,听口气,似要向来客寻事神情。这男女三客已来住了数日,出入不定,行踪飘忽,往往夜间失踪,一会又在房内出现,有时还多出一两人,早看出是些江湖中的能手,如在当地偷盗,闹得香客裹足,岂不更糟?每日都代店东提着一份心。泰山元君庙内香钱最富,由督府起直到寻常汛上官兵全有沾润,照例派有一名守备,带着数百个官兵上下防卫,如往告发,固是容易,只恐这类官兵不是对手,反受其害。再一打听,镇上并无失盗之事,胆小迟疑,欲发又止,每日均在留心窥伺。这男女三客中又有一人性情强暴,常受喝骂,更是气愤。一听要和上房客人为难,暗中叫苦,不敢不应,把人领去以后,把阿灵引往外面,暗中点醒,令告主人小心应付。阿灵闻言自是惊急,后见双方成为朋友才放了心。再听张福说起厢房三客形迹诡异,另外还有一家店内也住着两个怪客,身材高大,一个面有刀瘢,决非好人,如与相遇,务要留心,最好把这面旗带在怀中,如见不妙,立即露出,才可无事等语。

阿灵知他好意,正谢指教,忽听里屋呻吟之声。赶进一看,李善已是寒热大作,神志昏迷。这一惊真非小可,急得几乎哭出声来。张福闻声赶进,阿灵忙向求助,张福山东人,直性热心,听阿灵说主人虽然出身富贵人家,文武双全,毫无习气,御下宽厚,对他更如兄弟子侄一般。此时身有急事,万一病倒,如何是好?说时急得两泪交流,大为感动,忙说:“深夜风雨,本来无处寻医,我且冒雨试上一下,如寻不到,店中还有午时茶,先吃一点,明早再说可好?”阿灵连忙谢诺,张福先前嘱咐完了阿灵,本意去往厨房取水,刚到转角,忽见暗影中闪出一人将其唤住。一看乃是店中住的一个熟客,每年都来,自称姓徐,和山上道士有交情,一年中要来好几次,并不限定香汛期中来往,忙问:“尊客有何吩咐?”姓徐的笑答:“我有点事想要离开一会,房中无人,又不愿交与别的店伙,把门锁上怕有人来,你代我看上一会如何?”张福因他常住店中的老客,人又极好,只得依了。待了好一会,姓徐的方始回转,手上挟着一身油绸雨衣靠,周身好些水湿,匆匆进门,笑说:“我往隔壁店中访友,想不到雨下太大,满街泥水,中途退回。你还有事,各自去罢。”张福方想,客人在泥水里走这一段,脚上快鞋虽然湿透,怎会没有泥污?心方一动,因后院有事,忙着赶回,也就忽略过去。

这时正想带上雨伞冒雨出外寻医,忽听身后有人呼喊,回头一看,又是那姓徐的,暗付:“这位客人向吃长斋,不叫唱手,照例孤身往来,此时怎还未睡?”笑问:“尊客又有何事?”姓徐的答说:“风雨太大,加上隔院客房笙歌吹唱吵得人无法安眠,我想烦你点事,有空没有?”张福与阿灵谈得投机,恐其悬念,连忙告以前事。姓徐的笑道:“这大巧了,我就会行医,又会推拿,带有好些灵效的药,虽不一定起死回生,比你镇上那些庸医多少高明一点。本想烦你打桶热水,现在不要了,先看病去。”张福知道姓徐的客人貌虽丑怪,平日乐善好施,专喜周济穷苦,有求必应,并还不令人知,闻言大喜,忙道:“这大好了,待小人去拿药箱。”姓徐的笑说:“无须,我这救急的药常年均在身旁,你只把我带去。人家不要我医却是无法。”张福忙答:“这位客人虽是贵公子,主仆二人全都大方。方才进去,桌上还插有一面三角小旗,那旗我五年前曾经见过,尚有三个猴子,分明人极四海,否则,这类有名信旗怎会到他手内?”姓徐的闻言面上微微一惊,连催快走。张福领他到了后院上房,姓徐的进门,先朝桌上小旗看了一眼,眉头一皱。

阿灵不料人来这快,闻声迎出,听有特效灵药,好生欢喜,谢了又谢。姓徐的见他聪明灵巧,应答得体,一边说话,一边行礼打拱,连连称谢,一把拉住笑道:“你小小年纪,随同主人骑着那样快马日夜奔驰,真亏你呢。”阿灵方想,此人初次见面,怎知我主仆骑马赶路之事?以为张福所说,心念才转,猛觉手上好似上了一道铁箍,心中一惊,姓徐的已把手放开,同去榻前朝李善看了看,便坐一旁低头寻思,似有什事为难情景。阿灵只当主人病重,医生不肯诊治,心中一酸,由不得流下泪来,赶上前去,正要开口求告,姓徐的见他惶急流泪,抬头笑道:“你主人并不要紧,无须愁急,我是在想如何治法,包你没事。但有一件,我不但会医,并还会点武艺,想收个好徒弟,传我本领,始终不曾遇到一个好资质,我又终年吃素,生活太苦,怕人不惯,延迟至今。我见你甚好,等你主人病愈之后,到了地头,拜我为师如何?”

阿灵细看来客,比宫方平貌相还要丑怪,中等身材,并不甚胖,生就一张扁脸,面黑如墨,浓眉大眼,狮鼻海口,五官差不多挤在一起,颔下生着一部络腮胡子,长只两寸,根根见肉,刺猖也似。形貌虽丑,却带着一脸笑容,语声尤为温和,闻言自舍不得离开李善,但听床上呻吟之声,心如刀割,惟恐得罪,不肯医治,正想如何回答,姓徐的已笑说道:“你是从小便被父母卖到主人家内的么?”阿灵忙接口道:“我是人家孤儿,年才九岁,为人放牛,这日正受他们虐待,被小主人撞见,给了那家十两银子,将我收到家中作一书童,跟随至今。当我初蒙恩主救到家中时,一身癞疮,人都快死,多蒙主人延医诊治。这六七年来随定小主人,从未打骂过我一次,并还叫我读书习武,受恩太重,本舍不得离开,老先生先将家主的病医好,等我送到京城,盘算好后,再行回复你老人家好意如何?”

姓徐的想了想,笑道:“你可知道你主人的性命在我手上么,如不为他医治,休想活命呢。”阿灵大惊道:“家主不过风寒感冒,怎会如此严重?”姓徐的笑道:“你当我是吓你么?我也知你忠心义气,主仆情分太厚,不舍分离,无如非此不可。你只答应做我记名弟子,将来问过主人,他和你全部愿意,再行拜师之礼,你看如何?”阿灵一听病势甚险,心胆皆寒,慌不迭答道:“只把家主的病医好,无论何事我都答应。”姓徐的笑道:“你这小孩真好,居然解去你主人一道难关。其实,他原是所受风寒太重,武功虽有根底,平时生长富贵人家,初次出门,长途跋涉,劳累太过,看是厉害,并不妨事,只要发汗,养一两天,药吃得对,便可痊愈。只是心上还有一层危险症候,本来今明日非糟不可,如今总算渡去一关。病好之后照我所开方子能够照办就没事了。方才看他腹中还有停食,不遇良医,难免变成伤寒,非给他打下不可。”说罢,取了一块药交与阿灵,另用粗碗磨下半块,并备半桶热水和开药方的笔墨纸条等候应用,告以天明必愈,不过人软,须要静养两日才好。阿灵见他并未诊脉,只微抚摸病人身上,略看气色,与常医不同,闻言将信将疑,但是此外无法,心想:“此人如无本领,口气怎会这样拿稳?”只得诺诺连声,如言准备。回顾张福不在,想令取水,耳听雷雨未住,四院笙歌叫啸之声已然零落,暗骂这班香客每日酒肉,还玩婆娘,心先不干净,朝什么山?正往外走,忽见门外人影连闪而过,跟着便见张福取水进来,说是方才因见房中水冷,恐要眼药应用,另外还升了一个小火炉,以备煎药之用,一会就到。阿灵见他勤敏周到,连声称谢,匆匆寻出纸笔,走进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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