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53700000095

第95章 我就是为了这一口气!

我妈哭的不能自制,根本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眼下这个情况,我其实也不用她多说什么,用猜测的也能大概猜到情形。

扶着我妈找个还算整洁的地方坐下,然后我开始打算屋子,这房子我们住了十年,是真的很有感情的。

我妈坐在一旁断断续续的骂,车轱辘的话无非就是那么多,“这些人真是坏了良心的,为了让我们搬出去,竟然强闯民宅!这根强盗土匪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让母亲难过,所以只是沉默。

可心底里却明白的很,现如今地价一天天的涨,为了抢地盖房子,别说像这样的打砸抢,就是一夜之间将房子推成平地,杀人灭口的事情都时常发生。

我妈骂骂咧咧一阵儿,我看她情绪安稳下来不少,才开口劝她,“您还是跟我住到那边去吧,这地方是不能住了,安置费他们给多少就多少,反正那钱也不是咱们的,你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我放心不下。”

旧事重提,我以为在这样残酷的现实面前,我妈会妥协的,谁知道这一次我妈尤其是固执,近乎偏执的咬牙说:“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他们要是敢直接杀了我,那就来!我到死也能给你挣一笔卖命钱!”

这都是什么话!

我提高了音量,“您别说这样的话,钱难道能比您的命重要?快点收拾东西跟我走!”

“不成!”刚刚痛哭过的我妈一下子迸发出我都不曾见过的光芒,她眼睛发亮,像是有火在燃烧,“我不是为了钱!我就是为了这一口气!凭什么他们就能这么欺负人?我这一辈子都让人欺负过来了,现如今好容易有这么一个窝,他们都不能让我舒坦,我绝不能认输!就不走!”

这人一旦陷入某一种情绪,那就真的很难劝解。

可我妈这样的,实在让我束手无策。

我们并不是这房子的主人,房产证上写的名字又不是我妈,她这样闹,说白了是没有一点点立足之地的。

“您这样,不是让我为难吗?”我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住在这里涉险。

说起这个,我妈更是动怒,“你走!嫌我麻烦你就赶紧走!为了你,这些年我受了多少委屈,现如今你开口闭口的不说帮着我,竟然帮着那些外人来,你到底是谁养大的!我要是现在搬出去,那些人可不就得意了,说不定背后里还得说我认输了呢!我不认输!我这辈子就没有认输过!”

“好好好,你住,你住着行了吧。”我急忙顺着我妈的话往下说,要是在争下去,她都能不认我这个女儿。

我顺了她的心,她这才满意些,不过还是捏住了拳头说,“我去看看二单元的你王叔他们一家,他们不知道遭罪了没有。”

说完我妈就站起身跑出去了。

我追都追不上。

这楼上现在就剩下两家了,一家是我妈,一家是二单元的王叔。

比起我家,王叔家那是真的困难,这一带出了名的困难户,王叔年轻的时候跟人起了冲突,伤到了脑袋,送进医院的时候人都已经不行了,全家人拿出所有的积蓄救了一星期,才算是把命保住了,可人却成了瘫痪,二十年来都只能躺在床上。

当年的王叔还没结婚,成了这幅样子,自然是不可能找到女朋友的。

这二十年都是王叔的老母亲在照顾着儿子,这些年王叔屡次追讨没有效果,反而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赔了进去。

现如今这房子要拆,别人都能走,可王叔不能。

他们要是没了这房子,恐怕就只能去睡下水道了。

至于安置款,那钱跟现在的房价根本挂不上钩,想要拿安置款在四九城里再买一套房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要回迁房。

可这些年开发商心黑,回迁房都给盖成了筒子楼,且根本不会盖在好地段,那房子里头黑洞洞的,谁敢去住。

对于有资本有另外房产的人来说,安置款拿到手是锦上添花,可对于王叔这种真的家里困难到了极点的人来说,安置款并不是雪中送炭。

我没有去追母亲,而是留在家里收拾东西。

捡起地上砸碎了的玻璃相框,里面的照片是我上大学的那年照的。我跟母亲多年辛苦,最快乐的那年,大概就是我考上大学的时候,妈妈难得穿上了鲜艳的衣服,搂着我在新搬进来的这个家里,留下了第一张照片。

虽说这个房子不是我们的,但是我至今记得当时我们搬进来时的情景。

妈妈很仔细的把每一个角落都擦的干净,精心的布置了花草,看着绿油油的叶子在阳光下发出好看的光,就这样愣愣的就能在房间里坐上一天的功夫。

我不知道母亲当时浓浓的哀愁是从哪里来的,可是转眼她又十分的喜悦。

那种爱恨之间的表情,大概是我对母亲内心深处最深的疑惑,尽管我是她的女儿,可这么多年了,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终究无法得知。

家里散落的每一件东西似乎都带着故事,都是从记忆深处走出来的东西。

我结婚时候的照片,被妈妈布置的红色漫天的房间,我穿着婚纱坐在床上等着章旭来迎娶,母亲站在我身边,满眼是泪又带着笑容。

这座房子像是承载了我跟母亲所有的喜悦时光,虽然我拿定主意离开的,可真到了说再见的时候,我还是内心难舍。

身后有人走进来的声音,我以为是我妈回来了,还不及多想就扭头,“怎么样?王叔他们......”

“怎么是你?”我真的非常的惊讶。

在这样的时刻,我看到了久违了的季贺同。

季贺同没什么大的变化,还是温润的模样,穿着铁灰色的中山装,儒雅的像是民国时候的大知识分子一样。

他见我第一句就问,“你有没有事?”眼中带着我熟悉的关心与爱惜。

我摇摇头,对于关心我总不能拒绝。

想问问他最近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为什么好久不见。只是话到舌尖,就又吞了下去,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出口了吧,想想我们上一次的见面,还真是尴尬,后果对我来说又是那么的惨痛,又何必提起来。

如今再见,暗自安好就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何必再去追究那么多呢。

看我没事,季贺同也不多说,大步跨进来就开始帮忙收拾房间,男人收拾东西跟女人真是不同。我细心的捡起房子里细细碎碎的东西,而季贺同却是另一种大刀阔斧,他将东倒西歪的椅子桌子都扶正,然后又拿了笤帚要开始扫地。

我看不过去,“你放下吧,让我来收拾。”

人家上门就是客,我哪里好意思让他收拾东西,他这样的人,恐怕平时是跟碰真一样的,哪里干过这种事情。

季贺同不听,淡淡说:“这些玻璃要小心,伤到了你可不好。”

我抢不过,又真的不敢太大动作,毕竟这房间里实在是无处下脚。

于是我妈回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我站在一旁,收拾着小东西,而季贺同正在扫地。

“枷枷?”我妈有些疑惑。

看出我妈眼中的探究,我实在尴尬。

季贺同倒是很大方的问了好,“阿姨你好,我是季贺同。您叫我贺同就可以。”

原本我妈今天被这样闹了一场,心情是很差的,现在看到季贺同,那表情突然就变了,“噢噢,贺同啊,你是我们枷枷的朋友吗?”

说完看到季贺同手里东西,又开始埋怨我,“你这孩子,怎么叫朋友来家里不挑个好日子,哪里有让人来干活的道理。”

我脸都憋红了,什么都说不出。

季贺同经验丰富,直接说:“不是枷枷让我过来的,是我怕她有危险,特地过来看看。”

这话说的可就太得老人的心里,我妈眼中闪过了然,笑眯眯的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没听枷枷说过。”

季贺同:“我跟林枷是在学校认识的,家里有亲戚是她的学生。”

“噢噢,那感情好,我们枷枷别的地方不好说,工作可是一等一的好。”

我妈对季贺同的喜欢,简直能从眼睛里流出来。

接下来我就完全成了被无视的那个人,我妈跟季贺同你来我往的聊天,一起热火朝天的收拾屋子,也不过就是一阵子的功夫,我妈就彻底不把季贺同当外人了,指挥的那叫一个省心。

我实在看不下去,拉着我妈说:“哪有您这样的啊,人家是客人。”

我妈瞪了我一眼,“这你就不懂了,这时候不使唤他,难道还等着结婚了之后使唤吗?多用用,他才知道珍惜你。”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跟季贺同,根本就不可能。

不过话却是不敢说的,说了必然能牵扯出彭震,我妈听到彭震的名字,绝对会发飙。

有个男人加入,我们收拾起来明显快了不少,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妈瞅准机会问,“你在哪里工作啊?工资多少?有房没有?”

这也太明显了。

我羞的恨不能躲起来。

季贺同很坦然,“在政府工作,工资就是公务员水平,房子有,没贷款。”

“政府的人啊,那就好,那就好,挣的少点没关系,稳定不是!这年头稳定最重要!”

“妈!”我都有点怒了。

房子里面是收拾得了,可是窗户玻璃却还是碎的,四处露风,我旧事重提,“您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那边住吧,现在夜里已经凉了,你不怕晚上冻着啊。”

提起这个,我妈就又奋起,“我不走!你王叔他们也都说了,坚决不走!除非他们给的安置费能在着附近再买一套房,要不然我们哪里都不去!”

这简直是做梦,人家安置费给你那么多,还赚什么钱啊。

我的耐心其实已经用完了,不过季贺同在一旁我不好意思发脾气,不过语气实在是算不得好了,“妈,您闹够了没有,咱们又不是没有房子住,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们又不是王叔,搬出去就真的流落街头了,何必非要闹呢。

我妈的心思跟我完全不在一个平面上,当即气的跳脚,“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就是我闹了?他们砸了我的家,现在不来道歉还要让我滚蛋,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决不会跟这些土匪强盗妥协,绝不可能!”

一个人要强固执,在某些时候是好事,比如我跟我妈曾经最困苦的那些年,她百折不挠,咬着牙撑着我们过到了今天。

可这种性格,也是把双刃剑。

到了眼下,一辈子都隐忍的人,突然爆发,将所有曾经有过的委屈都投注在一件事情上。

她认为这里是她的家,谁让毁了她的家,那就是敌人,是永远都不能妥协的事情。我真是头疼,我妈这股劲儿上来,根本就不能劝服她。

季贺同恰时出来劝,“阿姨你别急,这事情恐怕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我跟我妈同时问出来。

季贺同轻声说:“这附近有个庵,据说是国家级的保护单位,有了这么个地方,这片地其实不该被批做商业用地。”

现在要盖小区根本不可能只盖一栋楼,还有有花园绿地,所以我们周围这一大块,其实都是要拆迁的,可是如果这其中有个文物保护单位,那么这片地就不能拆,审批都是过不了的。

“这地现在的开发商是安氏旗下的公司,想来安氏应该是用了非常手段的,不过这事情只要捅上去,恐怕这项目就得叫停。”

我妈听到安氏,眼睛一下子瞪向我,“就是那个彭震的公司?”

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激烈,我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这要是被我妈知道是彭震要拆迁这里,恐怕这仇就结的更大了。

我不说,季贺同点头说:“是彭震的公司,这项目应该也是他主持的。”

“不.......”我想为彭震辩解,可是我妈的眼神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掐死我,到嘴边的话,就又说不出口了。

说了也等于白说,从前彭震是不准许这个项目的,可如今彭震被这件事情拖累的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那么强势。

这不是今天就又开始动工了。

我为彭震说话,我妈不仅不会相信,反而会更加生气。

“不什么不?你难道跟那个彭震还有来往?”我妈问的恶狠狠的。

我急忙摇头,之前的那三个月,我对我妈说的都是我躲出去了,要是被我妈知道我跟彭震在一起住了那么久,我真不敢想象她会怎么对我。

看到我摇头,我妈放心的同时又开始破口大骂,“他们那种人家都是那幅样子,全天下都死了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黑了心肝的!”

我盯着季贺同的表情,在我的思维里,季贺同家何尝不是那样的人家,我妈这样当着人家的面大骂,恐怕不太好的。

谁知道季贺同一脸的听不懂,反而细心的安慰我妈妈。

季贺同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其实特别容易获得长辈的喜欢,我妈简直把他当成是救命稻草,满心求助的说,“那贺同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才好?”

季贺同成竹在胸,“我已经把这块地法的材料交上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回应。”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这世上总是有好人的!”我妈几乎要欢呼了。

我却不大相信,一个项目批下来中间的弯弯道道多了,投入的钱更是难以估量,彭震作为安氏的执行董事都搞不定的事情,季贺同难道就能?

没给我质疑的机会,季贺同叫了匠人来家里,补好了玻璃,不仅如此还跟我妈一起去买菜,然后在我家吃了晚饭。

看时间差不多才准备离开。

我当然要送他走。

走到楼下,黑灯瞎火的实在看不清路,我被路上的障碍物绊了一下,季贺同下意识的伸手过来扶我,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我害怕他的碰触。

上一次的记忆实在是太深了。

我不想再被彭震丢去精神病院。

季贺同当然是能感觉到我的反应的,他说:“林枷,你别怕,现在跟那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彭震是彭、安两家宠爱的独子独孙,现在他在安氏犯了众怒,惹人无数。又因为撕毁了跟我妹妹的婚约,被彭家人唾弃,他没办法在控制着你,更没办法,阻止我们俩在一起。”

我震惊的看着季贺同,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头发冷,这其中的蛰伏与算计,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忍不住问季贺同,“这三个月你都在哪里?你知道那天我被彭震带走之后,经历了什么吗?”

我太想知道,如果当初季贺同知道我被彭震丢去了精神病院,受过那样的折磨,还能不能沉默这么久,等到彭震终于不在那么牢不可破的时候,又再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

同类推荐
  • 甜妻在杯中

    甜妻在杯中

    和他发生了关系,因为怯懦,她选择了逃避,躲到国外去。在国外却碰到了没有了他在前面清理障碍,多了许许多多的难题,一个在出国前就埋下的怀疑,在国外一步步的解开了,她并没有去解决,再一次选择逃避回国了。那个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守着她的言之却结婚了。他说:“如果你愿意,我能离婚。”他说:“我后悔了。”那个高高在上,好似不屑和她有关系的男人卑微的对她说:“你就不能听听我的一面之言吗?”她说:“我一直听着。”言之说了他的一面之言,过了几分后,两人拿着还有余温的结婚证站在民政局面前,对着她道:“谢谢你愿意听。”姚之乐:“……”传说中的骗婚,她就这么遇上了。
  • 豪门娇妻:肖先生,借个吻

    豪门娇妻:肖先生,借个吻

    “啊……好痛,你快一点……”男人蹙眉,嗓音低沉暗哑:“别动。”“不行了……啊……”男人将针管拔出来后,取过一支酒精棉签摁了上去,望着小女人委屈巴巴的模样,黑眸一片疼爱:“打完了。”一场蓄谋,莫小小把京城最牛逼的风云人物给睡了!从此人生就像开了挂一样,畅通无阻。外界传闻他杀伐果断,冷血无情,可偏偏对她百般顺从,宠之入骨。她无奈的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撒娇要亲亲的某人,嘴角狠狠抽蓄了几下,这哪里冷血,哪里无情,这分明是一只小奶狗好不好!
  • 蜜汁二婚进行时:渣男老公别挡道

    蜜汁二婚进行时:渣男老公别挡道

    渣男老公红杏出墙加冷血无情怎么办?直接踹了!初恋打着爱情的幌子和老公狼狈为奸算计我怎么办?但是对面那个多金帅气高大威猛还要让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男人怎么办?
  • 是我永远的欢喜

    是我永远的欢喜

    她是意外闯入他生命中的人,虽是个小菜鸟,可是身上却有种奇异的魅力,吸引着他,爱上她。
  • 情毒已深

    情毒已深

    路千秋,一个有着极大洁癖的男子。他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却只想要她一人。他不喜欢麻烦,却希望她一生都可以麻烦他。他希望自己爱的人,也可以爱自己,可是他的心上人早已有良人。他最不喜欢等人,却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苦等了许久,才换来她一次回眸。他希望自己一生只谈一场恋爱,一恋便是一生,为了这一份执着,他等了整个青春。 ——也许喜欢上一个人,就是把曾经所有的原则打破,用最清纯的自己来遇见最想要遇见的人。
热门推荐
  • 女帝大人请饶命

    女帝大人请饶命

    论成功男人背后女人的重要性。那这要是一尊女帝会怎么样……这个问题高篱知道。他表示自己跟女帝在一起之后,就变得越来越……
  • 恶魔殿下别乱来

    恶魔殿下别乱来

    该死的混蛋,为了保住性命,居然夺走了我珍贵的初夜!还不要脸的说什么给我补偿费,我呸!姑奶奶有的就是钱!因为他,生平以来第一次没有完成任务,还荒唐地失了身!临走前我冷冷地警告他:“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绝对会杀了你!”可却没想到,我们的孽缘才正式开始!
  • 高三32班

    高三32班

    这是发生在一个高考大省的故事。这里不是省会,也不是经济特区。这所高中并不是最好的市重点,但也不至于很差。这里的学生并不是全能考上重本,或者说,他们中有一部人只能上普通的本科,也有一部人连大学都没希望……他们很普通,但是他们也有梦想。高考倒计时从280天开始减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从信心十足到满眼迷茫,再到坦然面对,他们曾开心过,也曾悲伤过;曾满意过,也曾绝望过。尽管高考后他们分道扬镳,踏上自己的旅途。但是在那同一个屋檐下,他们曾一起奋斗过。就算未来再见,他们都忘了班里还有这样一个人,那也无法否认,他们都曾是高三32班的学生……永远的高三,永远的(32)班,再见了,我们的青春!
  • 此生我只钟情你

    此生我只钟情你

    “我不弯,也不会弯。”京国第一帝少君煜信誓旦旦。时隔半年,“我只是喜欢钟离这个男人而已!”君煜气急败坏。嗯,真香。直到一天,钟离女扮男装的事情曝光。一度不承认是弯男,并费尽力气接受自己是弯男的君煜癫狂了,钟离吓跑了。君煜撒下天罗地网,势必将那个假小子猎捕入怀。找到她的那一刻,清冷男神终于失去了理智。踩进她的禁区,将她抵在墙角。语气透着浓浓的危险,“骗了我这么久,这个账,该怎么算?”——钟离钟离,钟你一生,不离不弃。
  • 脉界天骄

    脉界天骄

    乱荡脉世,无数修炼强者在这一代集中,各族各宗,勾心斗角。边境黄泉,一人执剑扫尽苍穹,月神殿主手指明月定乾坤,白氏境域,独挡天下,白马帝国,谁能主宰?……山村少年,身附九重佛龙身,修得御冥奇术,背负他不知的使命闯入这乱世,浩瀚无垠,他可只手遮天,吾为脉世至尊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流星武神

    流星武神

    修道世界,芸芸众生,强者为尊,弱者刍狗。上有上古大神,一念开天,一念填海,摘星捉月,执掌乾坤。轻一弹指,破界飞升。中有修道祖师,站在凡间巅峰,头顶日月,肩扛万山,上窥天道,寿命千载。下有奋勇修士,引气入体,炼气化神,力过千斤,可与无上凶兽搏斗,甚至御空飞行。
  • 公务员法律知识学习读本

    公务员法律知识学习读本

    2016年是七五普法的开局之年,本书根据中共中央、国务院转发《中央宣传部、司法部关于在公民中展开法制宣传教育的第七个五年规划》的通知而编写,各级公务员,尤其是司法和行政机关执法人员要带头学法用法,提高依法行使公共权力的能力,促进严格执法、公正执法和文明执法。本书几乎涵盖了所有行政法律法规,是广大公务员熟练掌握依法行政必备法律知识的重要参考。
  • 网游之三国如画

    网游之三国如画

    因为意外而死亡的王墨,在游戏中活了过来,人死不能复生,但当王墨想要体验一下醉卧沙场,美人为膝的生活时,他发现这个游戏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
  • 被遗弃的小魚

    被遗弃的小魚

    和“丧家的狼”约好之后,韩林霞便决定回家弄钱。韩林霞去位于县城南面的火车站打听过,去广州的硬座车票是一百一十八元,加上吃饭,有一百四五十元就够了。她想,反正到了那儿就好说了,狼哥会管我的。我手头还有三十块钱,那么我回家再弄到一百一二就可以了。可是,该怎么“弄”呢?韩林霞骑着自行车一出五中大门就想这事。她先是打算向爹明着要,就说三天后的高考要交钱。但这办法不一定能成,因为哥哥两年前考过,爹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再交钱了。她接着又想,就说自己的生活费被人偷走了。这也不行,她忘了自己手头掌握的生活费只有几十块钱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