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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攻城略地

兰泽将石头桌子上的灯盏取了过来,照亮了方圆之内的地面,贾公子接着灯光身子慢慢地探了过去,看清楚了原来圆洞下面是一个长满了青苔的石阶,看样子应该能通到地面以下,他试着将脚往石阶上一踩,石阶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

“丫头,小心!”贾公子搀着兰泽慢慢地沿着台阶往下走,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十足的潮气,兰泽手中的灯盏在飘摇,如果不是有贾公子在,兰泽断然不敢一个人走下台阶的,过于阴冷的地方往往容易有冷血动物出现,就在兰泽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人直直地扑了过来。

兰泽尖叫一声,扔掉手中的灯盏,啊地一声闭着眼睛,扑倒了贾公子的怀里,贾公子一手将兰泽轻飘飘地揽到臂弯里,一手冲着来人出了一记重拳,来人应声倒下,顺着台阶滚落了下去,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

“丫头,没事的!是一个死人!”贾公子话音刚落,他已经感到一种异常的情绪在心里如同荒草一般地疯长。

兰泽的心脏跳动得如同鼓击,透过薄薄的衣衫,伴随着体温很快传递给了贾公子,贾公子身子一僵,灯盏已灭,两人的呼吸就在彼此的鼻端,暧昧的气息在膨胀,他忽地用修长的右手牢牢地卡住她的脖颈,嘴唇生猛地压了过去,带着强势的威猛和压抑的释放,攻城略地……

兰泽反抗了几下就徒然失败了,贾公子的攻击力太强悍了,她在他的掌心如同一只小兔子一般,丝毫没有反抗的可能,任由他如蛇一般地游移。

良久,她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胸前,他靠在墙壁上,贪婪地吃掉她最后一点幽香,一扫唇瓣,无声无息地将她摁在自己胸膛上。

两人在黑暗中,都没有说话,兰泽的头靠在贾公子的身旁,眼泪滴落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泣,因为恨?因为压抑在心里的爱?还是因为无法释怀的情绪?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线团一样纠结无法解开,却又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袭来,在黑暗中哭泣没人能看到也没人能听到,连自己也假装不知道好了,渐渐地,贾公子胸前的衣衫上一片**,她的嗓子如同一团棉花在堵着,鼻子也无法呼吸,她只能张开嘴巴,平复着自己难堪的情绪。

黑暗中,贾公子捧着她的脸颊,低下头来,一记深情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随即嘴唇下移,一点一点地吻干了她脸颊上的泪痕,她的眼泪再度无声无息地滚落了下来,为什么自己这样无用,无用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原谅一个杀死父母的仇人,怎么能轻易原谅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自己怎么能这样轻易地沦陷了,就是因为自己缺乏安全感吗?明明他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人物……

他将她拥在怀里,如铁箍一样的臂膀几乎将她揉碎了,良久,他没有说话,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拉着她的手再度慢慢地走入了黑暗中,他的手碰触到了墙壁上的油灯,油灯长年累月的缘故,灯臂上已经落上一层厚厚的油脂,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用力晃了晃,用火折子点燃了壁灯,每走一步就点亮一盏,刹那间,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幽暗,也将寒意给驱散了不少,兰泽抽了抽鼻子,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胳膊,继续跟着贾公子往前走,地面上滚落的那个死人,面目极其狰狞似乎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很显然是被吓死的。

终于走到了地面上,地面是一个大而空旷的石厅。

石厅中央是一个碧绿色的石潭,潭水清影透彻,几步能照见人的影子,周围是三十二座雕像,应该是古煚族的头领,潭中央是一个红色的漆盒,兰泽刚要伸手去拿这个盒子,忽然,石潭如同水滚了似的,慢慢地冒出热气,冒出水泡,随着水泡的增多,石潭泛出更大的水花来,滚滚绿水,冒出蒸汽来,贾公子冷冷地望着翻滚的水面,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如何做出应对之策,兰泽忽地想起百味堂地宫的情形,虽然不同,但是,必须警惕这种绿水。

贾公子已经被绿水给迷惑,对着三十二位雕像做出了攻击的模样,兰泽想伸手拦住他,已经来不及了,贾公子出手开始对着三十二位雕像攻击,一拳打出,似乎触发了某个机关,三十二位雕像突然转动起来,在空旷的石厅列成方队,时而变成纵队,时而变成横队,时而变成三角形,随着队伍的变换,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队伍上方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堂堂大齐第一高手贾延年完全被困在其中,他每一次出手都不能伤及雕像丝毫,反而令他精疲力尽,似乎陷入了某个魔咒,完全无法脱身。

兰泽看着不断变换的阵型,她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奇门遁甲,是的,是奇门遁甲,这不是百味堂地宫内的机关,这是奇门遁甲,她从来没有学过奇门遁甲,只听闻江湖上有这门技艺,非常厉害,如果贾公子再不脱身恐怕会被缠死,贾公子如果死也只能死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这种奇门遁甲玄妙机关,她想冲进去,然而阵型密不透风,刚刚走近立即被一股强大的力量

给反弹了出去。

“贾延年!”她拼命地喊着他的名字,他在里面如同被隔离在另外一个空间里,丝毫听不到他的声音,也看不到她。

阵型越变越厉害,宛如一个锁紧的密闭空间,一道阵气袭来,贾公子身体一闪,又一道阵气袭来,越来越紧密的攻击,令她的心悬了起来,贾公子,不,不,是韩卓阳!她围着阵型拼命地拍打着足以能杀死自己的阵气,他不能死,他还不能死!

情急之下,她的视线再次投向了绿潭中的红漆方盒,她猛地站起身来,对都是这个方盒惹的祸,卓阳哥哥想取这个东西所以才会和这些雕像对战了起来,既然卓阳哥哥活不成,我一定要拿到这个方盒,她跨过水潭,在石桌前停留了片刻,然后伸手打开盒子,盒子内有四个小盒子,然后伸手打开了第一个方盒,方盒内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她愣了愣,空的?

她随即打开了第二个方盒,方盒内同样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开什么玩笑,将盒子拿起来,借着灯光看看,只有四个字,彭力魔药!她的眼睛顿时睁园了,这是装彭力魔药的药盒?

她好不迟疑地打开了剩余的两个盒子,原以为剩余的两个盒子同样没有东西,第三个盒子内竟然藏着一卷羊皮古卷,古卷上写着七杀咒,其他的字,她就完全不如认识了,完全用的是古煚族的古老字体写成的,字体七拐八拐,她一脸茫然,重新将东西放好,就打开了第四个盒子,盒子内也是一个古卷,她解开绳索,看清了书卷上写的自己,古煚族族图,兰泽慢慢

地打开古卷,好在卷内不是字,大致画着古煚族的发展历史,记录着古煚族发展历史上的重大事项,其中的一幅图竟然有韩忠达的影子,韩忠达?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韩忠达和古煚族有什么关系,旁边只是简单地记录了几个字“天火降临古煚,天火宫崩塌,降罪于罪域”

她悄声念了出来,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兰泽只好将古卷重新放到了盒子内,看了看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贾公子,在西南处是一条青色石阶,石阶蜿蜒而上,不知道最终通向哪里,兰泽绕过阵型,迈步而上,想看看究竟有些什么机关,等走到这边,兰泽被一副壁画吸引住了,一个绝色的女人跪在一个长着鹰一样翅膀的男人脚边,男人手中抱着一个孩子,远处是一个猛虎虎视眈眈地看着长着鹰翅膀的男人,却不敢上前,或许这个婴儿是古煚族的祖先,所以古煚族才将长着翅膀的人作为氏族的图腾,这只是兰泽的猜测,具体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明白。

看完壁画的兰泽回过身来看着已经被阵气所伤的贾公子,她根本没办法施以援手,这种无力感再次袭来,就像十年前,她没办法自救,没办法救自己的父母,忽地一股清香味袭来,是供奉在壁画前的檀香,虽然檀香已经灭了,但是香味还在,这种香味极为熟悉,是在外山的时候,万方提供的驱蚊香,对就是这种问道,她脑子一阵眩晕,她突然明白从外山开始就是一场巨大的阴谋,万方是古煚族的人?他没有死?或许是在演戏?

兰泽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万方究竟是什么人?沉默片刻,她突然有些恼怒了,这场阴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贾公子如何才能脱身,她忽地疾步走

下来,走到绿檀旁边,跨过绿檀,取出一个最大的盒子,舀了满满一盒子的潭水,冲着困在阵中的贾公子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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