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师兄,再跑就过界了!”无双不得不提醒他一下,他一向都是最听师父的话,别一时冲动破了戒,到时后悔莫及。
“小师妹不是一直想过去看看吗?我陪你一起去,你看,那里的花好象从来没见过?还有那棵树,都好奇怪啊!”七师兄一边说着,一边已拉了无双往他口中奇怪的地方跑了过去。
两人在后山待了整整一下午,一直到夕阳西下,七师兄才牵着无双的手慢悠悠地往回走,五师兄早就伸长了脖子在厨房门口张望。
无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揉着自己的小腿,五师兄几次想要上前搭话,却碍于七师兄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他,看样子他是想要在这里做监工,不让他们再有机会“闹着玩”!
无双无所谓,反而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师兄们再不敢轻举枉动,对她也是一种安全保障,更加不用再考验她对美色的抵御能力了,说实话,这方面她很薄弱吔!
吃过晚饭后,无双烧了一大锅热水就回房泡澡去了,今天可把她折腾的够呛,从精神到肉体,一整天都没有消停过!她一边走向浴桶,一边快速地剥着自己的衣服,衣服撒了一地,她也懒得理会,只想以水的温柔来抚慰她经受一整天折磨的精神和肉体。
无双舒服地坐在浴桶里,头靠在桶壁上,猫一样慵懒地眯着眼,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哎,如果有一个象五师兄那样身材健美的美男给她搓背该多好啊!
“小师妹,师父叫你过去他那里一趟!”二师兄很不情愿地站在无双的门口,要不是他倒霉,正好遇上师父,揽了这件差事,他决不会主动跟她说一句话。
他传完话转身就想离开,却始终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和回应,明明里面点了灯,他不禁拧起了眉头停了下来,这个不安份的女人不可能睡这么早吧,她不是又跑去别的男人房里窜门去了?
想到此,二师兄心里便生了怒,他撩起布帘就往里面走,突然感觉脚下象是踩了什么东西,他不由低头一看,脚底下竟然是小师妹的一只绣花鞋,他刚想弯下腰去拣,一低头便看见撒了一地的女人衣服,他的脸“腾”地红了,那个危危险险挂在石椅上随时都可能往下掉的不正是女人的贴身衣物吗?
二师兄赶紧收回目光,心中又羞又恼,他的目光顺着衣服的走向,落在那个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身上,顿时身体象被雷劈中了一样。
此时的无双完全没有了白日里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讨厌劲,倒象个沉睡的天使一般,她微微歪着脑袋,单纯甜美的脸颊粉嫩红润,嘴角轻轻勾起,似乎正在做着美梦,一头长发瀑布般倾泻而下,有一半浸润在水里,浸湿的发丝则更显黑亮,如乌缎般随性的搭在她露在水面的白玉般细腻晶莹的肌肤上,在黑与白的视觉冲突中自然成就一种极为女人的曼妙,构成了一种无意识的极致诱惑,正是这种无意识,却要比人为的勾引更具冲击力。
二师兄象是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也没有了语言能力,更忘记了师父叫他来传话的目的,他只是不错眼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心脏似乎跳出了胸腔,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期待着那双比日月星辰还要灿烂的眸子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的灵动,以及万丈光芒里能照耀到自己,只能是自己!同时,照亮自己灰暗的内心和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让他从此不再冰冷。
“小师妹!”二师兄在心里呐喊着,可能渴望太迫切,以至于没控制好喊出了声。
“二师兄,是你叫我吗?”无双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她迷茫地睁开双眼,看见二师兄正站在她的面前,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在浴桶里,赶紧往上坐了坐,却见二师兄如梦初醒般地往后退了退,然后二话不说就转身往外跑,无双疑惑地想二师兄怎么啦?见鬼了吗?自己不是要比女鬼漂亮很多吗?
算了,反正他从来就不待见自己!无双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一低头,看到自己半露的丰满,这才终于恍然大悟,头脑也渐渐明朗起来。
原来如此啊!无双摇了摇头,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这样就把他吓跑了?要是他见了满大街比她洗澡时穿得还少的女人他要怎么活啊!她只不过就露了一小点胸,至少其它部位都在水里,那些抹胸露脐装超短裙的辣妹,不知道会不会有把那座冰山融化的可能?
睡了一觉真舒服,不过水有点冷了,无双从浴桶里爬出来,随便在身上裹了件衣服,她从床底下翻出自己的一只绣花鞋,另一只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奇怪了,踢到哪里去了?
“师父叫你去趟他的住处。”门口,二师兄去而复返,却再也没有勇气踏进门口一步,说完立马转身。
“哦!”无双答应一声,也终于明白二师兄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了,她赶紧换上干净的衣服,又金鸡独立跳到床沿边坐下,目光在房间里搜索了一遍,并没有看到她另一只鞋子。
无双只好跳啊跳的,跳到一个柜子旁边,从里面翻出自己以前穿旧的一双鞋子套在脚上,幸好她把它当成了古董没有扔掉,否则就光着一只脚去见师父了。
无双穿戴整齐,可是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她拿了干毛巾擦了擦,就披散着一头湿发走了出去。
夜晚的山风还是挺冷的,无双刚刚洗过澡,又湿了头发,一出去就打了个哆嗦,她赶紧加快脚步穿过众师兄的房门口,拐向厨房后面师父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