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龙啸天刚躲开,刚刚所在的地方就炸开了铁塔拳头大小的一个坑。
大汉不仅仅身体坚硬,还是个运用风系能量的高手!龙啸天心下大骇,一面臭骂给自己不完整情报的独眼龙,一面拼命的闪躲,生怕自己的身体上也被炸那么一下。
“砰砰砰……”一连串的攻击让正个石壁都遭了殃,都被打的坑坑洼洼的。
其实龙啸天这样骂倒是冤枉了独眼龙。他当初见到铁塔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厉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突破的。
那连串爆炸声,那陷入昏迷的独眼龙也给震醒了。他看见两人激烈的打斗,赶紧躲在了石头后面。但是他越看却越是暗自心惊,以现在铁塔显露出来的实力看,即将举行的武道比赛上必然有他一号。绝对的黑马!
不过,黑马也有黑马的烦恼啊,比方说现在,铁塔就十分的郁闷。本来按照他的性格,跟被人拳对拳,脚对脚的拼杀才过瘾。可是现在龙啸天因为和他有着级数上的差别,不敢硬接他只好来回跑,每次都在即将被铁塔打中的那一刻很危险的躲开来。急得铁塔本来不长的头发根根竖起,活象个刺猬。
在看龙啸天,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神经,面无表情,动作呆滞,每次都差点被打中可是却一点表情也没有,感觉晕头晕脑的。独眼龙一看这可不行啊,自己大哥可是交代晚上要看见一个完整的龙啸天。要是让这个家伙把龙啸天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恩……那个……”独眼龙刚刚站起来想说句什么,忽然铁塔有一拳砸偏了,拳风夹带着能量就砸在了独眼龙面前的石头上,“轰!”石块爆炸了开来,其中有一块比较大的划过了一道奇怪的弧度冷不防砸在了独眼龙的脑袋上。可怜他刚刚醒过来,却又被迫跟着周公做伴去了。
“嘎嘎!”看见一头栽倒的独眼龙,铁塔无良的笑了起来,看来,独眼龙那下挨的真是冤枉。因为打不中龙啸天而搞的有些郁闷的心情立时变的好了一些。当下更加卖力的发泄了起来,矿洞却是遭了殃,被铁塔打的坑坑洼洼不说,还石沫子漫天飞,他简直就是一人型碎石机。
可是愣是一下也砸不中龙啸天,这换了谁也得郁闷。
不过龙啸天此刻却是在一种奇怪的境界之中。
也不知道怎地,就在刚才即将被铁塔的拳风击中的那一刹那,龙啸天的脑海之中忽然忽然出现了一套精妙绝伦的步法,而他自己的身体,竟然按照那步法自己动了起来,初时还有生涩,不多时竟然运用自如,仿佛自己本来就会似的。端的是神奇无比。
龙啸天的心神在这一刻却是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继续和铁塔缠斗着,一部分却是苦苦思索着,他总觉得这套步法和老鼠的失踪有关系,可是饶是他把脑袋想的生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反是铁塔看出龙啸天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上火,可是又怕真的打伤他,眼睛珠子一转,想出了办法。当下收住了双拳,积攒起了能量。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提他的身上亮起了青白的的光芒,一看就是在酝酿什么大的招式。
再龙啸天,跟前都没人了也没有发现,兀自“舞动”着,好象他们隔壁村跳大神的王大妈一样晃晃悠悠地蹦达着。
铁塔看见他这幅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集气的速度又快了几分,身上的光芒越来越浓厚,随后又渐渐地消散开来,全部都汇集在了他的拳头之上,还散发着丝丝地电光。使得他的拳头看起来就象是一个小太阳似的,耀人双眼。
“哈哈哈哈!”铁塔狂笑了起来,随着能量的凝聚,他的身上也渐渐地涌起了狂暴的气息,似乎要将所有的人都吞掉一般。
“让你尝尝我的电光风暴吧!”铁塔的额头青筋绷绷地跳着,恶狠狠地笑着看着他仍然还在舞动不休的龙啸天,根本把血杀临走之前交代的话全都忘到了爪哇国去,心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杀死他!
呼!提他奋力一挥,那团电光划出一道优美地弧线朝龙啸天的身上飞了过去。带去的却是恐怖的气息。
在这气息的压迫之下,龙啸天也清醒了了过来,但是,再想完全的躲开却已经晚了。不噶是他,就连放出电球的铁塔也没吃到好果子,因为惯性也带着残忍的表情向龙啸天冲了过去。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也可能被炸死,“滋滋!”
电球闪着光,离龙啸天还有一米的距离擦身而过。把龙啸天的衣服绞烂了一半,射向了身后的石壁。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早成了一场不亚于小型地震的震动。大地颤抖着,无数的石块和灰尘从穹顶上落了下来。不过幸好这里矿井的支撑高的一直不错,并没有过分巨大地石块落下,否则三人非要变成肉饼不可。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给三个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好容易等余震都过去了,独眼龙捂着被砸破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却发现两个破衣罗索的罪魁祸首正在互相拍着肩膀大声的笑着。一点也不刚才拼的你死我活的对手。
独眼龙忍着脑袋上的痛,又看了看身上的破烂,心下叫苦,明明没自己的事情嘛,怎么却把自己闹的最惨?
“你这工夫真厉害那!”龙啸天大声的说道。这句话却是发自肺腑。他来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既不是魔法,又不是斗气的工夫呢。天生对诸事好奇的龙啸天倒是对这种玩意十分的感兴趣。
“那里那里!小兄弟你那套步法才厉害呢,我打了这么多次竟然没有一次能打中的!”铁塔也十分羡慕的说道。要知道他本来就是一个以速度见长的高手,连他也无法破解的东西,自然也是非常上心的。
眼看着这哥俩都开始称兄道弟了,独眼龙有点不耐烦的站了起来,哭丧着脸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