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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光可映人(6)

“你怎么会没法子?”沈茉哭着嚷道:“事情全因祁青雀而起!你是她亲爹,你去求求她也好,骂骂她也好,她肯松松手,沈家不就有救了么?你……你好狠心,眼睁睁看着翰哥儿的外祖父就死,你不管不顾!”

邓麒冷笑,“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还是怎么着?妞妞在邓家差点没了命,之后什么说法也没有,我有什么脸面去见她?你若执意如此,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我若为妞妞伸了冤报了仇,许是能厚着脸皮去见她,也说不定。”

沈茉愣了愣,不再哭,也不再闹,仿佛在想着什么要紧的事。

定定望了邓麒半晌,沈茉古怪的笑了笑,“我说出来,你又能如何?不拘我做了什么事,我是屏姐儿的亲娘,翰哥儿的亲娘,你又不能杀了我。”

“你若真想知道,我便说给你听。横竖那丫头如今也在京城,便是我不说,她迟早有一日也会说。既然她还活着,这事,瞒不了一辈子。”

“我送她到石屋的时候,带着两名侍女。这两名侍女身材很高大,懂么?他们拿棉花挡在她身前,催发掌力打过去!她五脏六腑都受了伤,软软的躲倒在地上。”

沈茉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绿光,“她原本应该是没救的,知道么?她应试是在次日清晨闭上眼睛,再也醒不过来!”

邓麒呆呆的一动不动,好像傻掉了一样。沈茉挑衅的看了他两眼,嘴角泛上丝讥讽的笑意。眼前这男人自己太了解了,他呀,若是那丫头真安安静静的死了,他不过是哭两场,多做几回法事超度,便揭过去了!便是知道了真情,他也不过是发发傻,发发脾气,然后揭过不提!他没法杀了自己,没法杀了他儿子、闺女的亲娘。

邓麒,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沈茉正在得意,门前传来闷闷重重的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落了地。沈茉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顿时傻了。

门前,邓之翰脸色惨白的站着,脚下躺着一方名贵的绿砚。在他身边,是同样脸白如纸、摇摇欲倒的邓之屏。

沈茉忽然慌张起来,凄惶起来,方才的话两个孩子没听见吧,没听见吧?屏姐儿,翰哥儿,那不是你们应该听的话!

“孩子,娘方才说的话,是瞎编的,瞎编的。”沈茉勉强挤出丝笑容,虚弱说道:“娘和你爹闹着玩的,当不得真。”

“你胡扯!”邓麒半天才反应过来,怒吼一声,扑过去牢牢掐住沈茉的脖子,“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妞妞那年才八岁,你狼心狗肺!你猪狗不如!”

沈茉透不过气,用尽浑身力气挣扎着。邓之屏哭着哀求邓麒,可是邓麒眼睛已经红了,哪里顾的上理会她。邓之屏正在干着急没办法的时候,却见邓麒软软的倒了下去。

邓麒身边,站着面色苍白的邓之翰。邓之翰手里,举着方沉重的端砚。

沈茉咳嗽着,很剧烈的喘着气,“你爹,是真想要我的命啊。”沈茉断断续续说道。

邓之屏哭泣着,一边抚慰沈茉,一边跪在地上查看邓麒头上的伤势。邓之翰红着眼睛呆了许久,忽然转过身,一句话没说,走了。

“去,去,看着你弟弟!”沈茉忙乱的推着邓之屏,“他被你祖父教成傻子了!”邓之屏抹抹眼泪,出去吩咐人。

邓之翰到马厩牵出马骑上,从角门出府,向郊外狂奔。他身后,十几名护卫紧紧跟着,唯恐他有什么闪失。

这天晚上,青雀回到校场口胡同的时候,发觉巷口的柳树下站着位头缠白布的男子,在不安的踱来踱去。青雀好奇的看了过去,他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徘徊?

头上有伤、裹着白布的邓麒,勉强的、不好意思的冲青雀笑了笑。青雀骑着小红马凑近他,探过头认真的打量着,“咦,这人看着真脸熟啊,竟然有几分像我。”

邓麒笑中带泪,“胡说!明明是你长的像我!”青雀在马背上嘻嘻笑起来,“算我像你好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马背上的少女清丽出尘,如三月春风里舒缓张开的柳条般柔美、秀异,邓麒望着眼前笑吟吟而略带探究之色的少女,心里一酸。

“从前的事,我都知道了。”邓麒低声说道:“沈茉,她自己发了疯,全说出来了。妞妞,我本是要杀了她的……没杀成。”

“不只没杀成,还弄的自己受了伤。”青雀摸摸鼻子,颇觉无奈。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沈茉再怎么可恶,再怎么该杀,有邓之屏和邓之翰在,邓麒最终对她也下不去手。

“我就不请你进去了。”青雀笑咪咪看着邓麒,“要是我师爹师娘看见你过来,会动手的。”

觉迟和心慈要是见了邓麒,绝对打他没商量。

邓麒红了脸,局促不安的低下头。

青雀不大忍心,“要不,我陪你到酒楼坐坐?”邓麒又是惊喜,又是忐忑不安,“可以么?”抬头望着青雀,目光中满是期盼。

“可以啊。”青雀笑了笑,果然陪邓麒到了旁边的酒楼坐下,要了几样精致小菜,命伙计烫上酒来。

“妞妞,你弟弟要是能像你一样,该多好。”邓麒问过青雀这些年的状况,又是心疼,又是感概,“他要是能有你一半的一半,我也心满意足了!”

青雀笑了笑。看你头上的伤,邓之翰还是有两下子的呀。

酒到酣处,邓麒冲动说道:“妞妞,教教你弟弟!把他带到身边,把他教成真正的勇士!他若是能像你,邓家便是后继有人了啊。”

青雀毫不犹豫的摇头,“谁生的谁管!”

你的儿子,我来教?当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呀。

邓麒听了这句“谁生的谁管”,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妞妞是自己亲生的,这些年来不是在莫家村、杨集,就是在英国公府、贺兰山,自己什么时候管过她?

“妞妞,我对不起你。你自小到大,我都没管过你……”邓麒说着说着,哽咽的说不出去了。

他生的俊美不凡,这会儿虽是头上裹着伤口,面容也有几分憔悴,看上去还是浊世佳公子,风度翩翩。不过,此刻眼中含泪,说话带着哭音儿,透着几分软弱。

青雀摸摸鼻子。也不知我那仙女娘看上他哪点儿了,明知他奶奶他娘都不愿意,还是硬要不管不顾的嫁给他?他虽然长的俊,性子也好,可实在太没有担当了呀。

“不管怎么着,我也长这么大了。”青雀很好心的说道:“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不必再提起。”

邓麒打起精神,“咱们不是说好的么,等妞妞长大了,我带邓家军,你带祁家军,咱们把北元胡虏打一个落花流水!”

“好啊好啊。”青雀拍手笑,“我的军旗上要大书特书一个斗大的祁字,还要画上一只骄傲的小青鸟,凌空翱翔。”

邓麒连连点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妞妞没忘,从前的事她都记得。自己这当爹的生平只陪了她极短暂的一段日子,那些时候自己说过的话,她一直记在心里。

“这个时辰,我该回家吃饭了。”青雀看看沙漏,坐不住了,“师娘不许我在外面吃饭,必须要回家。”

邓麒恋恋不舍的站起身,“师娘一定很疼你。”青雀大为得意,“那还用说!我师娘可好了,是世上最好的师娘!”

青雀和邓麒出了酒楼,只见前方站着名青年男子,正面带不悦的瞅着他俩。青雀忙跑过去讨好的笑着,“师爹,您是出来接我的吧?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觉迟指指旁边栓着的小红马,简短道:“看见她了。”青雀嘻嘻笑,“受人器重是要付出代价的。譬如我,太受您和师娘待见,回家略晚一晚,您老人家便要出门捉人了。”

“谁是老人家?”觉迟微微笑着,“你这孩子,小时候嘴巴多甜啊,如今越大越不会说话。”

青雀一脸淘气,“不是我小时候嘴巴甜,是我小时候您还不老!”

觉迟佯装生气,青雀陪着笑脸,两人熟络亲热,好像亲生父女一样。邓麒在台阶上站着,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快回家吧。”觉迟吩咐,“弟弟吵着要你,正和你师娘闹腾呢。”青雀笑嘻嘻答应了,“成啊,我这便回。”

觉迟吩咐青雀回家,他却是要送邓麒回宁国公府。青雀想了想,偷偷问道:“师爹,您不会打他吧?”觉迟笑着摇头,“师爹是斯文人,动口,不动手。”

青雀回了祁宅,觉迟送邓麒回宁国公府。

邓麒很客气,“哪能麻烦您呢,我自个儿回去便好。”觉迟淡淡笑了笑,“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他人物清俊,话也说的云淡风轻,听到邓麒耳中,却凭空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邓麒没敢再推托。

到了宁国公府门前,觉迟并没应邓麒的邀请进去小坐,邓麒不知怎么的在他面前心虚气短,见他没有进去的意思,半分不敢勉强。

觉迟不进去,也不走,在门前沉默的站着。邓麒心中惴惴不安,陪笑看着觉迟,想说什么,又觉着说什么也不对,说什么也不合适。

“你们在后山搜寻小青雀的那大半个月,她正在鬼门关前挣扎。”没有任何前兆的,觉迟沉声开了口,吓的邓麒面如白纸。

“孩子不只受有外伤,内伤更是严重,一直昏迷不醒。”觉迟眉宇间闪过丝厉色,“内子和我日以继夜的守着她,遍请名医,不知多少幅汤药灌下去,孩子才拣回条小命。”

邓麒站不稳,无力的靠在墙上,脸色惨白。

觉迟向他看了过来,目光幽深,“你想不想知道,小青雀昏迷的时候,口中叫的是什么?”

邓麒嘴巴干干的,张了几回口,也没说出来话。

觉迟定定看着他,一字一字说道:“她小身子滚烫,神志还不清楚,却一直唤着‘爹,娘’!她到了那个地步,念念不忘的还是爹娘!”

邓麒转过头,不敢面对觉迟的目光。他脸颊靠着冰凉的墙壁,泪水流了满脸。

觉迟稳了稳情绪,沉声说道:“血浓于水。父女之间是天性,内子和我不便阻隔。你若对小青雀亲热和气,给她父亲的关怀,我们又有什么不乐意的?可你若还以邓家女儿的标准来要求她,拿邓家乱七八糟的事情来麻烦她……”

觉迟目光变的冷峻,森然看着邓麒。邓麒羞愧的擦擦泪水,低声说道:“我懂,杨阁老也说过的。您放心,我就是想疼爱妞妞,没旁的意思。”

觉迟冷冷看了他半晌,转身飘然而去。

邓麒看着觉迟的背影,心里那个惭愧,就别提了。人家和妞妞非亲非故的,拿妞妞当亲闺女疼,这么大老远的送自己回来,就为着说一句,“你疼疼青雀,别难为她”。跟人家一比,自己这亲爹实在臊的慌,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邓麒垂头丧气回了宁国公府。邓之翰已被护卫们劝回来了,在自己屋里坐着发呆。邓麒带伤过去看他,邓之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恐的看着邓麒,“您,您受伤了?”

邓麒苦笑,“儿子,你够狠的,下死力气砸你亲爹。”邓之翰眼圈红了,倔强的说道:“我不砸您,我娘就没命了!”邓麒眼神一暗,勉强的笑了笑,“一场误会罢了,儿子,不必再想。”

当时是真想掐死沈茉,如今看看翰哥儿,心软了。这是自己亲生的儿子,杀了他娘,生生是把家人变仇人,这又何必呢。

邓之翰毅然道:“我要去宣府建功立业,抵御北元胡虏!耻辱只有用鲜血才能洗刷,外祖父是在宣府倒下的,我要在宣府重新站起来!”

口气虽然还稚嫩,可少年脸色庄严凝重,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

“儿子,有志气!”邓麒拍拍他的肩,大为感概,“去吧!好男儿志在四方!”

邓之翰年轻气盛,连一天也不愿等,当晚便命人收拾行装,第二天便打算上路出发。沈茉本来在为娘家的事忧心忡忡,眼见得独生儿子要上宣府,哪里肯放,“翰哥儿,娘这辈子全靠你了,宣府危险,你不许去!”

沈茉若是被邓麒掐着脖子,邓之翰为了保护她,不惜伤了自己亲爹。可是要让邓之翰听听说说的呆在京城,碌碌无为,无所事事,邓之翰是不干的。沈茉拉着邓之翰的手又是哭泣又是哀求,邓之翰不耐烦的甩开了她。

宁国公和邓晖,全都赞成邓之翰去宣府。“咱们这样人家的子弟,打小便应该为国效力!”孙夫人虽是舍不得,听得公公、夫婿这么说,含泪点头。

邓之翰辞别亲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邓之屏哭湿了好几条手帕子,沈茉则是再也撑不住,病倒了。有邓之翰在,她还不能劝说宁国公、邓麒去营救沈复;邓之翰一走,那是更没希望了。沈茉想到自己的父亲、哥哥即将人头落地,痛彻心肺,夜不能眠。

“什么刺杀晋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罪名!通敌卖国,也没有实证。父亲唯一实实在在的罪名,便是吃空饷了。”

“哥哥们赶去宣府,是被祁青雀截回来的;翰哥儿要赶去宣府,也是被祁青雀截下来的。父亲,生生是死在祁青雀手里。”

“当年,怎么就让她逃走了呢?”沈茉在病床上喃喃着,跟魔怔了一样。

十六年前,自己穿着大红嫁衣、坐着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嫁到邓家。那时玉儿还在会亭那乡下地方翘首盼望邓麒吧,差点成了块望夫石。

玉儿生了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自己却生下珍贵的龙凤胎,得了一儿一女。彼时,年轻娇艳的自己抱着儿子,看着女儿,真是神采飞扬,意得志满啊。

哪想到会有今天。玉儿做了侯夫人,也有亲生儿女,她留在邓家的野丫头,更亲手把沈家男丁全部送入死牢。一个小丫头片子,她怎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沈茉想来想去的也想不通,即便睡梦之中,也满是痛楚之色。

南宁长公主特地为斩杀蒙古济农的祁青雀举办盛大的宴会,也给宁国公府送来了请柬。

青雀,成了权贵勋戚的座上宾。

孙夫人把邓之屏、邓子盈叫了去,“长公主垂爱,推托不得,屏姐儿盈姐儿到时跟祖母同去。”

因着沈家的案子,宁国公府也弄的灰头土脸,十分狼狈。这会儿长公主府送来请柬,于情于理,邓之屏和邓子盈都该去露个面儿。

邓之屏和邓子盈都是孝顺听话的好姑娘,虽忧心沈茉的病情,还是恭敬的应道:“是,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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