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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通往地狱之门(3)

到了黄昏时分,果然来了一辆马车,几名官兵很麻利地把一具尸体扔下车,又很快离去。鹤鸿临强忍着悲痛,耐心等到马车离开消失后,才赶紧从树上跳下来,抢在野狗扑上去之前护住了尸体。他赶走了野狗,含着泪把尸体头上套着的黑布摘了下来,立刻被惊呆了。

这不是他的儿子!这具尸体虽然也是个年轻人,但是脸型和儿子完全不同。更加古怪的是——尸体非常枯瘦,几乎就是皮包骨头,只有长期的饥馑才可能让人瘦到那种程度。

鹤鸿临有些不解。他仔细检视尸体,发现尸体的脖颈处有新鲜的勒痕,说明是刚刚被绞死的。也就是说,这一场公开的绞刑的确绞死了一个人,但却不是他的儿子。那儿子呢?到哪儿去了?

虽然这段日子被儿子的事情搅得心神不宁,但鹤鸿临毕竟是个有头脑的人,从这件简单的换尸事件上,他看出来,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文章,甚至可能是一场大阴谋。他决定要调查一番,哪怕仅仅是为了作替罪羊的儿子。

何况,眼前的尸体并不是儿子的,这让他心里也隐隐燃起了一丝希望:也许儿子还活着呢?

鹤鸿临深夜将尸体背回自己家里,细细检查。他发现,这具尸体不仅仅是枯瘦而已,浑身上下布满了脓疮,肌肉萎缩得十分厉害,体内脏器、包括头颅里的脑子也都萎缩干枯,就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怪物吸干了身体的元气。它现在完全就是一层皮包裹着的骷髅,与其说像人,不如说像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鬼。

想到“恶鬼”这个字眼,鹤鸿临猛然间浑身一颤,想起了一些久远的往事。在他小的时候,曾经被父亲带着去看过一场火刑,受刑者是他家的一位远房亲戚,是一个叫做鹤澜的星相师。鹤氏是羽族十大姓之一,分支众多,鹤澜不过是远亲,两家来往不多,鹤鸿临对此人原本也没有太多的印象。但他受火刑的原因却非常有名,因为他建立了一个邪教,宣称末日将临,地狱的大门即将洞开。

按照鹤澜的说法,在几个月前那个著名的孛星降临之夜,天神让他亲眼见到了地狱打开的景象,虽然那只是天神制造出来的幻象,但其中的寓意是明白无误的。而他所形容的地狱中的恶鬼的形貌,和几十年后鹤鸿临所见的这具尸体,竟然十分相似。并且,这具尸体的手腕脚腕上也有长期被镣铐锁住的痕迹。

“恶鬼……一模一样的恶鬼……这不会是巧合,绝不会是巧合!”鹤鸿临看着眼前这具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尸身,自言自语着。

“你们能不能猜一猜,这些恶鬼的真相是什么?”鹤鸿临讲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卖个关子。

“你得先把孛星之夜的详情讲给我听,我才能有凭有据地猜。”安星眠说。

鹤鸿临点了点头,把鹤澜当年推算出孛星坠地、决定去守候的事情以及后来目睹的一系列奇景都告诉了安星眠。安星眠思索着:“这些东西,都是鹤澜后来做了邪教教主后,讲给信徒听的?”

“是的,后来官府给他定罪后,这些大火、地狱、恶鬼的说法都被当成是他胡编乱造的,深夜造访的天神使者更加不可信,”鹤鸿临说,“但是当我亲眼见到了‘恶鬼’之后,我开始重新思考他的那一番话。万一他看到的是真的呢?能不能有‘地狱之门洞开’之外的合理解释呢?”

“假定恶鬼是真实存在的……”安星眠在屋里走来走去,苦苦思考着。雪怀青替他倒了一杯茶,他把茶碗端在手里,却忘了喝。鹤鸿临又看向雪怀青:“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星眠早就和我提过你,他说你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姑娘,而且由于是尸舞者,思路经常和常人不同。你能不能大着胆子也猜一猜呢?”

“不是恶鬼,是人。”雪怀青说了六个字。

“为什么呢?”鹤鸿临说。

“我是一个尸舞者,什么怪诞可怕的死尸都见过,”雪怀青说,“我相信世上没有鬼,人们所见到的鬼,不过是外表的恐怖让他们丧失了常理的判断罢了。”

“没错,鬼和地狱,只不过是鹤澜在极度恐怖之下找出来的非常理解释而已,”安星眠重重地放下茶碗,“如果从常理出发去推断,抛弃光怪陆离的邪说,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哦?那你说来听听?”鹤鸿临说。

“所谓的恶鬼,不过是一群人,一群人被囚禁起来饱受酷刑的人,”安星眠说,“而那个地狱,也不过就是一座地下囚牢。那颗孛星无巧不巧,正好撞到了囚牢上方的地面,把囚牢打开了一个大口子,并且引发了火焰的剧烈燃烧。那些囚犯不顾一切地借机逃命,当然也可能只是为了逃避灼热的烈焰,从那个被撞开的缺口爬了出去,正好被鹤澜看见,就被他当成是地狱的景象了。”

“想通了这一点,夜半潜入他家的所谓神使也就很容易理解了,”他接着说,“那就是囚牢的主人派来的。可能他们原本打算灭口,却发现鹤澜已经把这件事讲出去给别人听了,光杀掉他无济于事,反而可能引人怀疑。既然如此,还不如说谎话骗诱他、让他真的以为自己看到了地狱洞开的图景。这样的话,他再往外宣扬此事,最后也不过会被当成邪教教主蛊惑信众的谎言,不会被重视。这样的话,真相也就被掩盖了。”

“由此可见,这是一个绝大的秘密,”雪怀青说,“不过我想,汪叔……鹤先生你,已经解开了这个秘密了吧?”

时间回到二十七年前。

鹤鸿临从这具荒野里捡回来的无名死尸,联想到了昔年邪教教主鹤澜所亲眼目睹的“地狱恶鬼”,决意要去调查一下。他想办法搜集了当年孛星坠地的记录,找到了孛星大致坠地的方位,却发现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农田,原来那片荒地是被东陆人买下来了。好在鹤鸿临家境殷实,掏钱买下了这片农田,然后开始艰苦地挖掘。他相信,当年大爆炸发生之后,了解真相的人一定是以最快速度转移了那些“恶鬼”,然后填埋了现场,所以事后鹤鸿临重新回去才会什么都找不到。但他坚信,如果那里真有一座地下监牢,那么规模不会小,即便是匆匆填埋了,也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

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鹤鸿临只是雇工人在周围修筑了围栏,防止外人进入,然后自己一个人动手挖地。羽人本来体魄就偏瘦弱,鹤鸿临更是做了一辈子贵族,虽然也按照贵族的传统习武,但练得并不刻苦,眼下干这种重活,实在是生平未有的苦累。然而这件事几乎成为了鹤鸿临人生中唯一的意义,所以无论多么艰难,无论磨破多少皮,流出多少血,他都咬牙坚持。

几个月后,在挖掘出无数个大坑之后,鹤鸿临终于挖到了一样东西:一根生锈的铁制脚镣。他大喜过望,知道已经找到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几乎不眠不休,拼了命地在找到脚镣的地点附近向下挖掘,终于找到了那个被填埋的地牢。他被这个地牢的规模吓住了。

这间地牢并不算太大,基本就是一间宽大的石室而已,未必比富贵人家的堂屋大多少。但在地牢的墙上,却密密麻麻布满了固定镣铐的底座,鹤鸿临数了一数,大致有接近两百个。也就是说,这间和富人家的堂屋大不了多少的地牢,竟然关押了两百名囚犯。

这是怎样的一种惨景!鹤鸿临几乎浑身汗毛倒竖,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去想象当时的情景:幽深黑暗的地牢里,没有一丝光明,充满了腐败的恶臭,无数被镣铐牢牢锁住的人挤在一起。他们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浑身流着脓血,如行尸走肉一般苟延残喘,等待着生命的终结。这样活着,真是远远不如一刀杀掉更加痛快。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这些人遭受如此悲惨的境遇?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关押他们的又是些什么人?鹤鸿临苦苦地猜测着,思考着。另一个更加让他心颤的想法是:儿子会不会也被关在一个这样的地方,变成那样骷髅状的活死人?

他忽然想到儿子被执行绞刑时被替换的原因:他们需要儿子去补缺。看起来,那些幕后的黑手需要维持这种恶鬼般的囚犯的数量,所以会把即将死去的扔出来,换回儿子这样健康的。他忽然意识到了,这个幕后黑手,既然能在官家的死囚上面动手脚,说明他们和官家关系很密切,甚至……他们本身就是。

这个念头吓坏了鹤鸿临,但却怎么也驱散不掉,各种各样的痕迹反而越来越清晰。他冷静地重新把地牢掩埋起来,开始想办法搜寻这座地牢现在的位置。他推测,儿子这样的死囚犯很有可能是地牢里囚犯的一个重要来源,所以,应当找到法子打探死牢的消息。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家,开始频繁地和一些以往他不愿意交往的有权有势的贵族来往。他原本就是个风雅善谈的人,又有贵族身份,再加上他非常大方地把毕生收藏的种种书画古玩精品拿出去当礼物送人,很快就结交了不少新朋友。年轻时,他受不了官场的种种黑暗阴险,这才远离政治,现在却不得不捡起各种各样的手段,活得简直就像一个高级斥候。

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经过一年多耐心的罗织,他总算认识了一个曾经当过宁南城死囚典狱官的人。这个名叫木孝的典狱官只是个末等贵族,加上典狱官的身份,没有其他贵族愿意和他亲近,但鹤鸿临却如获至宝。他不顾其他贵族的鄙视,经常请木孝到家里做客,终于有一次,木孝在他家喝得烂醉,说出了一番令人震惊的真言。

“其实,什么典狱官,不过是摆在外面好看的空架子,”木孝醉醺醺地举着手里的酒杯,“宁南城的死囚牢,其实基本上就是空的。不只是宁南城,整个城邦的死刑犯和那些没有家人的重刑犯,其实都没有待在他们自己的监牢里。”

鹤鸿临心头狂跳,但还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面殷勤地给木孝倒酒,一面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你开玩笑的吧?我们城邦的律法森严,每年都有那么多犯事的人,不关在监牢里,又能关在什么地方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木孝拨浪鼓一样摇晃着脑袋,“城邦内部,一直有一个秘密的机构,在筛选重刑犯。那些囚犯一旦被选中,就会被提走,从此永远消失。”

“消失?他们被带到什么地方了?”鹤鸿临赶忙问。

“这我哪敢打听?”木孝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我是什么人?一个身份低微的典狱官而已,就算要把我拉出去弄死我也只能乖乖认命,哪儿还顾得上去管那些原本就该死的人呢?”

鹤鸿临知道木孝所知也就那么多了,于是不再多问。木孝所说的,证实了他的猜测,那些恶鬼状的可怜囚徒,果然是从官府的死囚和重刑犯中挑选出来的。接下来的事情虽然依旧很难办,但至少有了一个方向,那就是偷偷监视死囚牢。

宁南城的死囚和重刑犯们,被关在一座单独的监狱里,这座监狱位于郊外,远离市民的居住区,很难找到隐蔽的地方。而似乎是为了掩人耳目,尽管监狱里已经没有太多囚犯,监狱的守卫还是相当森严,鹤鸿临武技不精,没有办法避过看守的耳目潜入。好在他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弄清楚这件事,倒也并不着急,始终耐心等待,终于让他等到了机会。

监狱里唯一的水源不知为什么受到了污染,无法再饮用,在污染消除之前,必须每天靠城里的水车送水。鹤鸿临贿赂了驾车人,每天随他去送水,借机观察,总算在送水送到第十二天的时候,发现了一辆特殊的囚车。他跟踪这辆囚车,找到了“地狱”的真正所在——宁南城北面的一座荒山。

“我冒死杀掉了一个卫兵,假扮成他的模样,混了进去,发现眼前的一切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二十七年后的鹤鸿临说,“那不是地狱,却比真正的地狱更加恐怖。”

“有差不多两百个囚犯,就那样密密地挤在狭小的石室里,与其说那是关人的囚牢,不如说是牲畜栏,但是牲畜也不会被那样用铁链锁住。他们一个个几乎只剩下了骨头,形状就如我之前给你们形容过的,但最令人颤栗的还是他们的眼睛。那是一双双完全没有半点生气的眼睛,无喜无怒,无哀无乐,尽管身处那样的惨境,却既不害怕,也不畏惧,更加没有一丁点痛苦。是的,他们就像是完全麻木了,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我怀疑他们的脑子已经完全空洞了,除了在本能驱使下还能进食和排泄之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试图在囚犯中找出我的儿子,后来发现根本不可能,因为那些人已经完全变得一模一样了,除非能走到他们当中细细地近距离查看才可能分辨出来,但我没有这种机会。我只能怀着满腹的惊恐和疑惑离开,那些人的眼神……那些可怕的眼神……时至今日,我一闭上眼,还会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安星眠和雪怀青对望了一眼,目光中都充满了不忍,两人都觉得仿佛有一种看不见的毒气在室内弥漫,让人呼吸不畅,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安星眠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羽族内部竟然会藏着这样肮脏的秘密。那么之后,你一定查出了关押虐待他们的原因吧。”

“我的确查出来了,”鹤鸿临盯着火炉里跳动的火苗,“为了查出这个秘密,我足足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几乎倾家荡产,送光了所有的珍藏,把一切可以变换成金钱的东西都变卖了,甚至收买了王室藏书楼的看守,到里面翻看了许多资料,才得到了真相。”

“是萨犀伽罗,是吗?”安星眠的声音微微颤抖。

鹤鸿临缓缓地点头:“是的,就是萨犀伽罗。这件法器对于绝大多数听说过它名字的人来说,神秘莫测,只闻其名,只知道它是城邦之宝甚至于镇族之宝,却并不明白它的威力在何处。但是我,却终于发掘出了真相。刚才我说过了,我找到了那个地狱一样的地牢,地牢里挤满了枯骨一般的死囚犯。而那些死囚犯身下的土地里,就埋着萨犀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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