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扬起了头,羽烨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只是他的心莫名的一阵慌乱,那是他深刻记住的感觉,那感觉只在……要失去慕容雪的时候才会……感受到……
“烨!”
在这异常闷热潮湿的密室中的密室里,莫名了心里“咯噔”一声,轻唤了一声,好看的眉宇不由拧了起来,茫然的看向那出口的方向。
“这儿除了我知道外,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好像听到了慕容雪那声轻呼,冷笑着看了她一眼,凉凉的接口,要将慕容雪最后一丝希望扼杀,“就算他们找到了密室,在看不到你的行迹后,他定然就会带着一干人马离开,四处搜索你的线索。等到他们再次回到这儿,发现这个密室时,你早就不复存在了。”
“哈哈哈,他会找到我的,我相信。”
没有落寞,慕容雪狂笑着反驳,眉宇间是满满的信任,不管这希望看起来多么的渺茫,可是因为对象是他的关系,慕容雪就是无条件的相信,与她心灵相通的羽烨定然能够看到那一点点痕迹,必定会在最为难的时刻救出自己……
“皇上……”
“走吧,去别处搜搜,朕就不信找不到她,就算天涯海角,掘地三尺,他也一定要找到她。”秘牢中,搜查了半响也没有点点线索,羽烨终是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命令道。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深深明白慕容雪在羽烨心目中的地位,冷落风纵然心里百般难受,却还是走过去安慰着,伸手搭上羽烨的肩头,拉着他往外走。
羽烨不情不愿的任凭冷落风拉扯着自己,他俊美的剑眉紧紧的皱起,心里就是有一种感觉,他的雪儿就在这儿,可是为什么找不到呢?
“等等。”
快要走出这间秘牢时,羽烨最后望了一眼那秘牢,忽而锐眸一眯,淡淡的开口,自己则快速的再次奔回那间秘牢,众人心中即便冒出千千万万个不解,最终还是跟上了星辰国帝王的脚步……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好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南宫寒啸伫立在慕容雪的跟前,嘴角的冷笑越发的张扬。
“不知道?难道……”眼眸粗略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围绕在一张只容一个人平躺上去的石床旁,五根半人高的独立石柱上摆放着五个盛放着五种不一样的东西,而在石柱下面,又点了一圈长明灯,看着仗势应该是某种祭祀仪式,而结合自己此时的情况,慕容雪心下也明了一片,“难道你要进行驱魂仪式?”
“你倒是挺聪明的,你霸占了我女儿的肉身,那么现在就是你换回来的时候了。”
狠戾之色溢于言表,慕容雪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整个人被南宫寒啸杠着走向那石床,毫不客气的摔在那温热滚烫的石床上,还未从满眼金星中回过神来,慕容雪就被南宫寒啸呈现大字捆绑住。
巴掌宽的金属链牢牢的禁锢住慕容雪,南宫寒啸似乎确定这样她逃跑不了,便在捆住她的同时解开了慕容雪身上的穴道。
“哗啦哗啦!”
得到解放,慕容雪连忙试了试自己手腕上的金属链,果然容不得她逃脱半分。
“不用想啦,你是逃不掉的。”
听到链子晃动的声音,正在为自己换装的南宫寒啸扭头看向慕容雪那实在称不上雅观的模样,淡淡的开口。
“难道你还是祭师?”
柳眉微微皱了皱,慕容雪淡淡的追问道,即便自己心中很没有底,也很慌乱,她却似物极必反,越发显示出超常的冷静。
“那又如何?”
“不怎么样,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
不去看南宫寒啸,慕容雪嘲讽的说完,将头扭向了一边。
“……”
耳边响起一长串慕容雪听不懂的话语,柳眉微微拧起,知道这是南宫寒啸开始祭祀仪式,慕容雪不信鬼神,她穿越来这个异时空,期间也没有见到什么阴曹地府,更没有那些恐怖的牛鬼蛇神。
即便这魂穿一事看起来多么的不可思议,何娡也只会认为是两个平衡的世界发生时空差,在某种巨大的冲击下发生时空扭曲,才导致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何娡,本身也是一个无神论者。
“嘶!”
倒吸一口冷气,慕容雪秀美的柳眉紧紧的皱起,愤恨的瞪向那个始庸作者,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喊叫声。
“这只是开始。”扬起手中带血的匕首,刻意在慕容雪的眼前晃了几晃,南宫寒啸冷冷的说着,“驱魂祭祀中,需要我将对象的四肢全部割开放血,污浊的血液是不应该留存在纯洁的身体中的,等到你全身的鲜血流尽,那时候你这恶灵就会随着烟消云散,永不超生。”
他妈的,什么狗屁驱魂仪式,你要流血过多死了,灵魂也能出窍一回。
我靠,姑奶奶居然会落得这么个凄惨下场。
然而手腕上的阵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已经耗费了慕容雪全部的精力,而南宫寒啸似乎刻意将每一次下手都延长了很久的时间,此时虽然只割开了慕容雪一双雪白的手腕处,然而涔涔奔涌的鲜血已经让她身体的温度流逝。
“现在我要开始割你的脚踝了。”
看着慕容雪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就连唇瓣都开始发白,然而即使这样,她也不曾发出一声求饶,只是强行克制着,隐忍着。南宫寒啸他见到这样的她,不由心中越发的愤怒,阴冷的在慕容雪耳边说出这般森寒的话语,好似要将慕容雪彻底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