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怎么突然就消失了?难道是他还有同谋?他的同谋是什么实力?怎么能在这么多好手包围的情况下眼睁睁的消失了?覃鸣感到了危机感,若是这人对自己出手的话,自己还有几条命在?
覃鸣转身拿着木牌走回书房:“爹,你看看这个。”
原来书房里还有人,居然是覃云龙,方才发现有刺客的时候居然躲在书房内不出面,就直接躺覃鸣出面。
覃云龙看着手上的木牌,也觉得眼熟,”这个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在哪里呢??
“爹也觉得面熟?”
“嗯,让我回去想想,你处理好今天的事。”
反观院子里,一部分侍卫去追人了,一部分侍卫还是继续巡逻看守。
而在刚刚覃安站着的位置,此刻覃安还是站在那里,只是身旁还多了一个人,君浅。
原来刚刚在关键时刻,君浅赶到,乘着覃安甩鞭子的瞬息来到了他身旁,并释放出一个用来隐藏身形的结界将覃安两人罩在里面,这才让以为此刻消失了,他们在原地慢慢的走过侍卫的包围,‘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现在君浅已经能够控制好些作用的结界一段时间了,保命的东西,都得掌握,君浅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做的。这不,能出其不意,扮猪吃老虎什么的不要太过瘾。
“你伤还没有好,怎么就这么急着出来?幸好今天遇到我,否则我可不会来救你。”君浅泛着白眼。
覃安听着君浅的话,并没有什么情绪,虽然他这人说话不好听,但是救过他两次了,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我刚才将我身上的木牌扔在了地上,若这覃云龙一派的人真的是黑衣人扶持的一派,应该就会认出刚才的木牌,我们很快就能得到答案。”覃安说着自己的目的。
“原来你是故意被发现的?看来还是我多此一举了?”君浅挑眉。
“当然不是,我是来打探消息的,但是不幸被发现,我已经想好了退路。”覃安脸上写着‘我是认真的’几个大字,看的君浅赶到无奈。
“你是来解决你和覃家的恩怨的,不是来送死的,这一点你记住了,我们从黑衣人的石室出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覃家人自顾不暇,君浅可是看着好戏,但是偏偏左耀对于赤一做法产生了间隙,他便亲自出手。
这日,又是休息。公主的护卫是早早就来邀蓝浅去什么什么会,
传话的人留下请帖就走了。
覃月拿起请帖一看,殊灵会。
“这殊灵会,是什么意思?”
“这是给没选上的人一个机会,白林宗不同于天魁宗,天魁宗是靠着实力进入门派,但是白林宗不像天魁宗一眼,有实力的当然欢迎,但是没实力,有能力的也收。”
君浅不了解这些,但是她没有注意一直过着非人生活的覃安怎么会知道这些。然而君浅这样的做法,却是使得覃安心中更加坚定了想要跟随君浅的想法,这个人不想别人那样看待他的过去,一如普通人一般,这让覃安的心里感到踏实。
君浅不知道她的小白误打误撞收服了覃安的心,若是她知道了,也只能说一句,万万想不到啊!
“这是在普通的弟子选拔完之后,在皇家别院举行的,即使灵力不高,但是有特殊使用方法的,或者是特长的人一个机会。”
“那不是……覃家的人都可以?”君浅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这么说来,确实是的,覃家有着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的秘技,但是覃家也不会放覃家每人都去的。”
这倒是,估计是有什么规定吧,年龄啊,实力啊,否则,覃家岂不是都没有人了。
这殊领会可是在选拔大会之后,这帖子倒是现在就送来了,可真是勤快啊。
这是示好么?
然而,公主的人走了,大殿下的人有请。
茶楼里,左煜也说去了殊灵会的事,这还真是兄弟,连做的事都是这么的心有灵犀,但是看到左煜的脸色还真是算不上好,想必这阵子被左耀逼得很紧。
“殿下脸色不是很好。”君浅硬着头皮,左煜应该很忙才对啊,这么坐着表现着他的颓废,莫不是要她送上门来解决?
“嗯,最近……有些事,解决了就行。”
……
左煜原本还等着君浅继续说下去,但是君浅就忙着喝茶,当她傻啊。
“蓝少侠是蓝大师的弟子,蓝大师可是大陆上有名的神算子,不知蓝少侠可否为我算算?”
君浅心里早就骂上了,这是揪着她干啥呀,她可不是来做好人的。
“殿下误会了,师父的本事我们能够学到一二,已经是万分受教了,况且在下灵力都没有修炼好,连自保的本事都没有,那还能指望着学其他?”
这话就是摆明着不想帮忙了,左煜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到底是有几份不悦。
“阿浅,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去?”
真是救星,正在君浅觉得为难的时候,想不到,蓝图会突然出现。君浅看见蓝图的瞬间,耳尖悄悄爬上了粉红。
这一切,蓝图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一甩银色的衣袍,径直坐在君浅的身边,喧宾夺主的意味非常明显。
“殿下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一手摆弄着小桌上新添的茶水,放在下面的手,掩盖在衣袍下,却是不老实的一把抓住君浅的手。不允许她缩回去。她飞快的看了蓝图一眼,又垂下脸庞。
蓝图的这一举动,吓得心不在焉的君浅一跳,连小桌都被她仿佛因为她的情绪而抖了抖,惹得左煜和蓝图都看向她,这会,她的心虚已经摆在了脸上,而心跳的咚咚声已经沾满了整个心神,左煜和蓝图在说什么她是一句也没听见。
满身的触感都集中在那只被握着的手上,而那只被握着的手,简直就向失去控制一般,一动不敢动。
好不容易他们谈完了话,君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抽回手,可哪想,蓝图就是不放手。
等到左煜先行离开,整个包厢里只剩下君浅和蓝图时,君浅更加的尴尬了。
“怎么躲着我?”蓝图不光没有放开君浅的手,更是将君浅拉近距离,无视君浅的反抗。“我以为我给你的时间够让你想清楚了,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我没有躲着你,只是……只是……”君浅连话都说不囫囵了。真个人真是懊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蓝图也没有等着君浅说出个所以然来,就是一把抱住了君浅,紧紧地,不放开,如此简单直接的动作,已经代表了所有。
君浅,这是个典型的口是心非。嘴上话都说不连牵,但是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回抱起了蓝图。她不知道是不是贪恋蓝图身上的味道,只是觉得好闻,安心,想要靠近。
得到君浅的回报,蓝图的脸上,扬起了微笑,幸好这摸笑没有让别人看见,若是给被人看见,加上他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保不准又要让多个大好的姑娘对不起父母了。
对于左煜的事,君浅已经不知扔到脑后的哪里,有蓝图出现,她就什么都不担心。这几天蓝图难得的没有失踪,而是陪着君浅,指点她提升实力,对于君浅来说,分外珍惜和蓝图在一起的日子。
覃云龙覃鸣过了没几天就认出了那天覃安留下的那块木牌眼熟在哪里。
这块带有‘鬼’字的象征着身份的木牌,虽然覃云龙不明白到底是哪一层身份的人所拥有,但是他好像记得在三长老身边的侍从身上见过。
闹到那人是三长老的人?他不信任自己?派人来监视自己?覃云龙怀揣着木牌,好几夜没有睡着觉。
这使的覃云龙与三长老渐渐离了心,总之,做事不像之前一样了。每每三长老交代下来的事,总有些阳奉阴违,拖拖拉拉。当初想到取代大房的雄心壮志不知道去哪里了。
选拔赛接近尾声,这覃鸣终于上场了,君浅这天和覃安也出现在了皇家别院。
“你今天压了多少?”
“今天我可是把我的老本都掏了出来,在覃鸣身上我可是压了一千个金币。”
“这算什么?我在五殿下身上压了五千个金币,听过五殿下前阵子如破了青灵,这覃鸣没听说突破,不还是绿灵吗?这会肯定赚翻了,哈哈哈。”
“什么?你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完了完了,我可是压的覃鸣,这下回家要挨棍子了。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从我爹那里听来的,我爹压的比我还多,听说这次的吉祥赌坊的赌资已经超过了当年覃谈的记录呢。”
……
君浅来到了皇家别院内,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赌局的问题。
覃鸣和一个似乎是皇家的少年对阵,或许是这两人势均力敌,众人很看好这两人,纷纷压起了赌局。这个消息让君浅侧目。
看来这个覃鸣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这众人都能打听到的事情,覃鸣怎么能不知道?看场上他淡定的样子就知道那个什么五殿下不是他的对手。
这皇家别人内,除了这些少年,还聚集了好多姑娘家,看到她们兴奋的叽叽喳喳的样子,不难想象,这两人定是多少姑娘心仪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