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想要学开车,卢瀼,你和我开什么玩笑,再说咱家有司机你去哪知会一声就行了用得着你堂堂顾太太亲自驱车么?”
“意思就是,你不让我学了。”卢瀼很安静的听顾北辰把话说完,然后凉凉的说道,那口气买那个显示不高兴了。
“很高兴你有这个认知。”感觉卢瀼不高兴了,顾北辰脸忙转换口气,开始使用怀柔政策,他走到卢瀼身边,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柔声说道,“我不是不让你学,我这不是担心你么现在街上这么乱,磕着碰着怎么办?”
卢瀼一见事情有缓,马上攥着顾北辰的手,表情无比可怜,声音无比讨好,她知道,顾北辰最吃她这套了:“我不会去到处乱开,就在咱家这条路上,我保证,我就买辆qq不管你要钱的。”
顾北辰摸着卢瀼愈见柔嫩的小脸,笑着说:“不、可、以。”
如果是在平常,他就答应了,可现在是非常时期,谢芳菲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将tony热的雷霆万丈,明明谈好的放人日期被无限期推迟。
阮闵越此刻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竟然想要用卢瀼威胁他,让他去和他tony谈放人的事,凭谢芳菲对路让的好,其实这个忙不是不能帮的,只是他阮闵越不该想着拿卢瀼来对付他,卢瀼时他的弱点没错,但同样也是他的大忌。
卢瀼一看无望了,也就不再勉强,反正他有张良计自己也有过墙梯,她就是只会他一声,顾北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老婆别怪我没提醒你,犯错是要受罚的。”
卢瀼僵笑,知道顾北辰把自己看穿了,笑得一脸谄媚:“怎么会,我是当了孩子妈妈的人,做事会有分寸的,不会做不好的榜样。”
“嗯。”顾北辰点头,把这个字的尾音拉得很长,皮笑肉不笑,“你记得就好,母亲犯法与孩子同罪。”
卢瀼干笑,不予作答,因为接下来她干的事就是明显的拉大旗做虎皮打着红旗反红旗,在顾北辰给她警告的第三天,她就将一辆车所需要的全部手续都办下来了,珺园的占地面积很大,除了主宅其他地方的废弃房子也不少,想要藏一辆车也不是不可能的,卢瀼把自己的小算盘打得贼响,她打的是生米做成熟饭的主意,到时候顾北辰他不让开他也阻止不了了。
其实从他把车子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进来的时候,顾北辰就知道了,只是他想着既然她想万有并不出园子就随她,真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当做不知道了,再说剧院里到处都是蛇形头和监控器,不怕她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可是顾北辰怎么也没想到,卢瀼竟然会调开老齐将监控室大电闸给拉下去了,致使整个珺园的保全系统瞬间陷入瘫痪,就在大部分有人都在调查事故原因的十分钟内。
卢瀼开着她的红色小qq载着两个孩子和保姆去上街,走得们是她之前就探查好的在花园西北郊的一片葡萄藤帘,是一道小暗门,刚好经过一辆车的宽度,很隐蔽。
而这道暗门又是废弃了多年了的,所以警卫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她,当知道她离开已经是她出门五分钟之后的事了。
之前顾北辰就有交代过,卢瀼一旦出去,后面一定要有人跟着,但不要让她发现,他们果然速度,卢瀼透过倒车镜看见飞驰而来的汽车,在走到岔路口时一个急转弯消失在车后人的视线里。
一切发生的都很快,仅仅是十几分钟,卢瀼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时,是在七个小时后,浑身伤痕浅度昏迷当中,后脑受了轻度的撞击伤,那辆鲜亮的qq撞在一棵大树上,保险杠断裂,挡风玻璃几乎碎成了齑粉。
保姆和两个孩子都失踪了,车里有四散的血迹,大部分都是卢瀼的。
当顾北辰赶到医院时卢瀼才刚转醒,警察在给她做笔录,而她无论别人问什么就是一问三不知,警察很头疼,看见顾北辰一脸欲哭无泪的苦相,医生只是说卢瀼是刺激过度外加脑震荡后遗症,提问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当事人很不合作,这让他们很是为难,因为受害人是顾老元帅的孙子孙女,所以这件案子上头特别重视,还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三天之内破案,刑警队大队长亲临破案。
“顾先生您看……”
顾北辰对刑警队长的声音充耳不闻,只是冷冷的盯着卢瀼:“好好说,怎么回事?”
卢瀼看见顾北辰用被子蒙着脑袋就钻进了被窝里,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怕被家长惩罚的样子,警察终于从卢瀼的口中听见了除了‘不知道’以外的字。
卢瀼的声音有些闷,带着明显的哭腔,她说:“顾北辰躲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把宝宝和砚雅弄丢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北辰大步走上前将卢瀼头上的被子一把掀开,拳头攥得咔咔至响,四周的人都在盘算着一会如果顾大少要是动手家暴顾太太他们是要上前阻拦呢,还是当做不干涉别人隐私退避三舍以免殃及池鱼。
顾北辰真的被气疯了,什么风度什么修养他全都不想管了,扯开嗓子就开始咆哮:“我他妈的问你话呢,你装什么傻给我好好的说,到底都出了什么事了,少他妈给我装熊,我告诉你我闺女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一枪毙了你,让你作,成日的出幺蛾子好像全世界都装不下你了。”
卢瀼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两个袖子就像两把扇子,她双手捂着耳朵,宽阔的袖子刚好掩住她的耳朵,可是顾北辰的咆哮声依旧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