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瀼有些承受不住顾北辰的热情,最后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她哭着,顾北辰就在他耳边细语呢喃的哄着,在晕过去的前一秒,卢瀼想,禁欲很久的男人果然是不能惹的,丫的就是借题发挥,然后在趁机把自己吃干抹净。
累的连梦都不愿意做的卢瀼,突然觉得一个念头自脑中划过,让她的心微微一颤可是此刻的她实在太累了,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至于其他的,等醒过来再说吧。
顾北辰起身看了看地上已经成了碎布的衣服,估计是穿不了了,于是,他又从衣橱里拿了件自己的睡袍裹在她身上,宝石蓝色的真丝睡袍衬着她牛奶般的肌肤上,那是一种深邃的诱惑。
顾北辰只觉得身体又是一阵燥热,可是看着因为劳累过度而昏睡过去的小女人,他知道,她是再也承受不起了。
浅啄了两下她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娇唇,顾北辰心满意足的将她从书桌上抱了起来,才出门就看见了刚走到门口的老齐,书房的还没有关严,透过门缝便能看见书房里的一室零乱散落的布片,再加上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尤其是卢瀼,平常透白的脸色,此刻两靥上挂着可以的红色。
老齐就是用脚趾甲想也能猜出,两人在书房经过了一场怎样的激战,顾北辰眸光一闪,老齐连忙低下头,老脸红得让人见了可怜,毕竟撞见老板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太好。
顾北辰不着痕迹的向旁边挪了一小步,将门缝挡了个严实,然后,沉声吩咐道:“书房一会我收拾就行,你下去吧,吩咐厨房炖一盅雪蛤银耳炖燕窝,夫人一会醒来要吃的。”
“好的,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么?”老齐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没了,你下去吧。”
“是。”
顾北辰抱着卢瀼回房先将她放在了床上,自己去浴室里放了一大缸热水,调试好了水温,顾北辰给卢瀼洗了一个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卢瀼睡得很熟,趴在羽绒被里对什么都无知无觉,顾北辰倚在在她身旁,恰好相反的神清气爽,他替她将散在枕边的长发都梳到了脑后,用一根橡皮筋束在了一起。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顾北辰的嘴角也弯了起来,他抬起她的手,无名指上一片荒芜,他笑了笑,很快他就会让她开出钻石的花朵来,顾北辰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天鹅绒的盒子,轻一打开里面是一枚切割完美由三红蓝粉色钻石拼接成花朵状的戒指,花蕊是一颗璀璨的八面体水晶。
顾北辰将戒指套在卢瀼的左手无名指,轻吻着她的指尖,他摩挲着她的眉眼,笑着对她的睡颜说:“这回看你还能往哪跑,你的心都被我拴住了。”
那是最生僻的一个传说,据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根连着心脏的神经,那时离心最近的地方,被戒指套上就会永不变心,很美好的一个寓言,诠释着至死不渝的忠贞,也很幼稚,可是,顾北辰就这么信了。
他的无名指上也有一枚,比卢瀼的朴素,但一看就知道是一对。
每一颗钻石都是他亲手镶嵌上去的,很艰难,却也甜蜜。
顾北辰轻吻着她的眉心,唇又辗转到她的耳际,他对着梦中的她说:“戒指补上了,下次我要补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
这时他对她的补偿,也是他对她的承诺。
醒来时,卢瀼习惯的用手背去揉眼睛,冰冷左手无名指上钻戒传递给皮肤的冰冷坚硬的质感让她微微一惊,钻石的璀璨晃开了她模糊地视线。
“顾北辰!”卢瀼大叫。
“怎么了?”顾北辰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听见卢瀼尖叫的声音顾北辰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现在卢瀼已有异动,顾北辰就联想到她的身体上。
“没有。”卢瀼连忙否认,举着手伸到顾北辰面前,“这是你给我的?”刚才一醒过来看见这么大的钻戒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卢瀼突然就有一种天上掉馅饼正好砸在自己脑袋上的感觉,惊吓过度,所以意识不受控制的就叫了顾北辰的名字。
面对厄运时卢瀼还是可以淡定的,毕竟她这个衰人跟厄运亲密的程度已经不分彼此了,可是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她基本保持不了淡定,所谓凡人改常非病即亡,当一个人的生活常态或是自身本质发生改变时决不是好事。
生死攸关的事情啊,卢瀼还是很当回事的!
“不喜欢?”知道卢瀼没什么事,顾北辰又恢复了常态,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看着卢瀼对自己送给她的戒指反应不是很尽如人意,之前压下的皮气又冒了上来。
“没有,我很喜欢。”卢瀼赶紧摇头否认,开什么玩笑,自己刚才流泪流汗才把这位大爷哄好,这要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又热他不快,那多得不偿失啊。
卢瀼反复的看着自己戴着戒指的手,表情巨夸张的说:“这个戒指可真是漂亮呀漂亮,看这大钻石抠出来卖得值多少钱呀,再加上上回的古玉,哇卡卡卡,我发了。”
顾北辰冷哼:“还惦着卖玉带着我的孩子跑的事呢?劝你趁早断了这念头。”
卢瀼泪奔……
上次明明说的就是他要是对不起她了,喜新厌旧了,她就拿着卖古玉的钱当赡养费来着,这次听他这么说,怎么感觉自己是要携款潜逃似的还要拐带着他闺女?
真是……n个月河东n个月河西呀,卢瀼用余光扫了眼顾北辰,不胜唏嘘的感慨,话说,现在的顾北辰是惹不起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