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佑的诞辰越来越近,后宫也加紧了布置。百里清苑早早的就命制衣坊缝制好了宇文天佑大典时穿着的龙袍,放在了制衣坊里。
恰巧一次巧合,被鲜于念的侍女看到,回去马上禀报了鲜于念。
鲜于念一下子抓住了主动权,告诉了侍女计划。
这日下着瓢泼大雨,原本要去取回宇文天佑的龙袍,百里清苑看着这样坏的天气,就让侍女明日再去拿。
鲜于念的侍女却趁机借着要给自家主子缝制新衣裳的名偷偷的走进放置龙袍的房间,好几剪子下去,宇文天佑的龙袍变得破烂不堪。
侍女得手回去禀报给了鲜于念,这让鲜于念心里开心了好一阵。宇文天佑庆典在即,缝制龙袍耗费了匠人绣娘们好几十个日日夜夜,如果此时龙袍有了任何问题,那势必在这短短几日是不可能完成的。
鲜于念暗自窃喜,只等着看百里清苑的笑话。
果不其然,第二日侍女去拿龙袍回来,害怕的脸色大变,百里清苑看着被剪坏的龙袍,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赶紧叫了杨初柔商量对策。杨初柔看着眼前的龙袍,道:“难道就不能叫绣娘重新赶制一套新的了吗?”
“时间紧迫,想必这个办法是不可能了。”百里清苑满脸忧愁的说。
忽然听得身边侍女轻声嘀咕一声:“皇后娘娘何不叫上官良媛过来瞧一瞧呢?说不定会有办法。”
杨初柔听了,脸瞬间就拉了下来,“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妹妹不要这样,咱们且叫她过来瞧一瞧,一来可以试探她,二来或许真的有解决的办法也不一定呢。而且本宫还是需要妹妹在这里帮着本宫的,妹妹走了,本宫可就没有主意了。”
杨初柔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
不一会儿,上官沁身旁跟着一个衣着朴素的嬷嬷便来了,看到眼前的龙袍,一下子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向百里清苑和杨初柔醒来行了礼,上官沁道:“皇后娘娘叫臣妾来想必就是为了此事把?”
“上官良媛看看此事可还有补救的办法?”百里清苑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问道。
“臣妾本身不擅长刺绣,恐怕此事臣妾也是无能为力。”上官沁低头说道,
听了这话,百里清苑有些失落。
“只是臣妾身边这位嬷嬷臣妾从小便一直跟着臣妾侍奉左右,嬷嬷乃是苏州人,不知嬷嬷可有什么补救法子吗?”
只见那位嬷嬷道:“容老奴上去略看一二。”
百里清苑看着那位嬷嬷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对着百里清苑道:“这龙袍乃是用真丝手工缝制而成,虽已损坏,但是重要的地方却损坏的不是很严重,若是皇后娘娘信得过老奴,老奴可以为娘娘试一试。”
百里清苑和杨初柔对视一下,之后百里清苑道:“那就劳烦嬷嬷了。”
坐在天玫殿中,那嬷嬷不出一个时辰便将破损之处全部补齐。所破之处还在原来的基础之上还多绣了一条龙,看着似乎要比原来的还要栩栩如生。
百里清苑高兴的看着,“嬷嬷真是巧夺天工。本宫要重重的赏嬷嬷。”
“皇后娘娘过奖了,要赏就赏我家小姐吧。”那嬷嬷却丝毫不为钱财动容,这让百里清苑不禁感动。对上官沁的信任更添一份。
“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本宫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上官良媛和杨婉柔去做。”
杨初柔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
“臣妾愿意效劳。”上官沁回答。
“你们去替本宫查一查刘女医死亡的真相,看一看是否和容婉仪有关。”
上官沁和杨初柔悄悄溜到刘女医尸体发现的地方,杨初柔只是自顾自的看着,并没有管上官沁,上官沁也毫不在意,还是一如往常的和杨初柔说着话,即使杨初柔一句都没有回答自己。
两人正看着,一个落在角落里的绿色结晶吸引了杨初柔的眼球,上官沁也看到了,好奇的问:“姐姐可知这是什么?”
杨初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那颗绿色结晶放在了荷包里。
回来的路上一路沉默无话。上官沁想要说些什么打破这尴尬。
“姐姐,对于姐姐家里的事情我赶到很对不起,父亲当初说自己也是有着苦衷的,被人威胁所以才”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你继续狡辩。”杨初柔粗鲁的打断了上官沁,心里却有一瞬间想,难道真的向皇后娘娘说的那样,是有什么误会吗。但很快杨初柔又铁了心,不再觉得上官沁无辜。
就这样走着,突然听得前面好像有什么声音一样,上官沁心里只是感觉危险,大声喊道:“姐姐危险!”说着把身体挡道了杨初柔的面前,一直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猫突然出现,像是十分暴怒的样子,飞过来直接一爪子抓在了上官沁的脸上。
如果不是上官沁拼命挡住了杨初柔,那么此时被抓破脸的想必一定就是杨初柔了。
“你这是做什么?没事吧?”杨初柔心里像是什么东西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虽然表面上还是冷淡不已,但还是关心起上官沁来。
“妹妹一直都想给姐姐道歉,如今这一下子也算是妹妹补偿姐姐的吧,姐姐若是还觉得不解恨,姐姐尽管再叫那野猫来吧妹妹的脸抓破,妹妹也没有任何怨言。”
赶跑了野猫,杨初柔很快带上官沁回来,请太医为上官沁为伤口消了炎,又将上官沁亲自送回,才算完事。
“姐姐如此为妹妹奔波,妹妹真是惭愧。”上官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想欠你的。”杨初柔说着,心里却觉得有些暖洋洋的,原本冰冷的心此时不知为何却开始融化,经过这件事情,让两人原本尴尬的关系瞬间缓和不少,杨初柔也渐渐的对上官沁没有那样讨厌。
日子一天天流逝,宇文天佑的诞辰,终于要来到了。而那日被冤枉的百里清苑那个男子此时日子过得却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