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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堂鸟:画地即为牢(1)

文措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地走着。

四周无休止的声浪汹涌而来,车轮声、吆喝声、孩子们放学欢快的说话声,鳞次栉比的高楼与古老的街巷相聚拥挤,红尘浮华,世界之大,文措却觉得好像丢失了方向。

文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渐渐如同北极的风景,变得凝固,眼前一切都变得无比明亮,明亮到文措觉得刺眼。

耳畔里是陆远斟酌再三的回应和抚慰:“文措,你听话,现在我是真的走不开。”语气里像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通过电话文措也能感觉到陆远的焦头烂额,文措看着远方,问他:“你在医院吗?在她身边吗?”

陆远沉默了片刻回答:“我刚到,马上就进去了。”

“现在叫你别进去可以吗?”

等待陆远回复的过程是漫长的。文措明明穿了很厚的棉衣,却还是感觉到寒风丝丝钻入衣内,侵入骨髓。文措默不作声,只是安心等待,最后等来陆远一声喟叹:“文措,别任性。”

文措觉得这辈子最懂事的时刻大约就是这一刻了。她将手插进口袋,耸了耸肩,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好吧。”

思绪飘渺,尘埃喧嚣,文措想起上次陆远说的话,她抿着唇,却阻不住嘴角的苦涩:“陆远,这次你去了,回来还是以前的陆远吗?”

文措等这个答案等了好几秒,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的那一刹那,陆远低声问:“我想要的那个文措,还在吗?”

文措笑了笑,没有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她一个人江北最老旧的街头。这里没有新建的设施,没有昂贵的装饰。只有熟悉的乡音和拥挤的人潮。穿梭在人群里,文措想,她是不能哭的。所以她没有哭。

陆远做出的这个选择,是不是代表就如同江珊说的,也许陆远对她是有喜欢,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过激行为,因为她的特别。换一个女孩也一样可以。

万里的死时隔三年又一次冲击了文措的内心,没想到的是,万里这一次没能比上陆远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别任性”。人的感情会随着时间变淡,也会随着时间加深。

就像歌里唱的,不能喜欢太多。不管是喜欢的东西还是人。

因为对一样东西喜欢的太多,就会难过。

来来往往许多人,与文措擦肩而过,文措站在原地,这画面像极了电影。孤独又寂寞。文措定定看着马路对面那个破旧到有些脏的面馆。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对面面馆小到只能放进两张桌,锅炉和灶台都摆在路面上,和江北所有最普通的食摊没什么区别,整个店里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皱纹,身上的衣服旧到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可眉宇之间,却仍能看出年轻时候的风采。

文措看着他从案台上捞了一把面丢进锅里涮了几分钟,然后捞起来,熟练地往里面加料。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个笑容。

从客人那里收了钱,沉默地收进口袋,一个人蹲在路边抽着烟,一个落魄的中年人形象,甚至没什么特别的。

他四处张望,随即抬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他对面的文措。

他愣了几秒,文措也愣了几秒。随即文措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文措想,她应该去争取一下的,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一样。

放学回到家的文措坐在屋里写作业,客厅里来了个陌生的男人,不过和妈妈说了几句话妈妈就哭了。

从小到大没有爸爸的文措知道,那个穿着西服看上去很英俊的男人是她的爸爸。之后那个男人又来了好几次,文措不知道他为何而来。

小时候的文措不懂伦理不懂婚姻不懂流言蜚语。她偷偷跟踪那个男人,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找到那个男人的家。

文措想要和那个男人见一面,但他家住在二楼,她进不了单元门,上不去。

文措用铅笔歪歪斜斜写了一张纸条包着石头向他家的窗户砸了上去。

哐当一声,飞起的石块砸碎了他家的玻璃,文措听见了女人的骂咧声、孩子的哭声。

文措还是个孩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来找她的爸爸,她想把爸爸带回家去。

碎玻璃砸伤了那个男人的女儿,那个男人的妻子气急败坏地下楼,一看到文措就直接动了手。

文措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恨文措的母女。那个男人越护着文措,她骂咧得越厉害,最后一下一下都打在了文措的身上。

文措不服气的对打却还是打不过。最无助的时候,她冲着那个男人声嘶力竭喊着“爸爸”。可那个男人却始终连承认一声都不敢。

那个女人嘲讽地说:“果然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孩子。”

最后文措的妈妈来了。美丽温柔的连重话都舍不得对文措说的妈妈第一次对文措发了火。

她一把抓过文措,一上手就是一巴掌。文措这辈子都没见过她发那么大的火。

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你喊谁爸爸?他不是你爸爸。文措,你给我记住了。”

才上小学的文措捂着脸一直在哭,她不懂,大人的世界,她真的不懂。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男人几次找来,是为了劝文措母女搬家,他的妻子实在容不下她们。他拿了一笔钱出来,希望她们去别的城市生活。

文措的妈妈一分钱没有拿。他家砸破的玻璃、他家女儿的医药费她都一力承担。为了赔偿那笔不小的费用,她一个人做了两份工。

那件事过去很久,久到文措快要忘记的时候,妈妈才摸着文措的脸说:“文措,这个世界上很多事就是命。不是争取了就可以。”

很多很多年后,那个男人生意失败,妻离子散,所有人都骂他活该,甚至没有一个人替他说句话。

他过得那样落魄也不曾来找过文措母女。也许这种软弱也是一种遗传吧。

文措在感情上是个很被动的人,因为人生唯一一次争取惨淡失败,她便再也不敢尝试了。

也许若干年后,文措与陆远也会和她与那个男人一样,在人潮汹涌的街头相逢,却说不出一句话,觉得那面孔很熟悉,却也很陌生。就那么擦肩而过。

文措告诉自己要尽早回家,可她却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走了三个多小时,走到了陆远家。她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不甘心。

没有给陆远打电话,一个人在陆远家坐了很久很久,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整整一夜过去,文措靠在陆远家楼道里,抱着膝盖蜷缩着身体就这么等了十几个小时。她的存在甚至吓到了陆远的邻居,领居们差点打了110。

陆远拖着疲惫身子回家的时候,文措已经冷得全身都快没知觉了。

她从臂弯里抬起头,全身发麻,她甚至都站不起来。早上的阳光温暖却刺眼,文措眯着眼睛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猫。

她看着陆远,明明眼睛都红了,却咧着嘴角傻笑,“你回来了?”文措问。

陆远皱着眉看着她:“你在这多久了?”

“不记得了。”文措还是笑着,她突然向陆远伸出手:“陆远我还没吃早饭。”

陆远本能地伸手牵住文措,将她扶了起来。两人一起下了楼,陆远给文措买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文措捂在手心里,没舍得喝。

陆远说:“我送你回家吧。”

文措说好。

出租车堵在江北大桥上桥口。文措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风景,突然开了车门冲了下去。陆远付了钱紧跟着她。

文措站在桥头,江风吹拂着文措的头发。她突然回头看向陆远:“江珊还好吗?”

“我不想和你谈论她。”

“好。”

文措还是笑着:“陆远,你背我吧。”

“好。”陆远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们走了好远的路,文措被陆远背着,箍着他的脖子,时间久了胳膊酸极了,她不敢想象陆远背着她走那么远到底有多累。

文措胸前贴着他的后背,陆远一直在出汗,温热的汗濡湿了文措的衣服,陆远却始终没有把文措放下去。

“江珊来找过我。”文措在陆远耳边说:“她说你会觉得我不一样,是因为我不断在实施自杀行为。”

陆远只是听着,没有说话。

“然后她就割腕了,你果然到她身边去了。”文措自嘲笑了笑:“你现在肯定很自责,不是你江珊不会做那么极端的事。对吗?陆博士?”

“我只是自责如果我早发现苗头,应该是可以阻止的。”

文措从陆远背上跳了下来,她一个人自顾自往前走着,良久才回答:“你阻止不了的。因为她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你。”

两人在上次喝过咖啡的休息。有种故地重游的苍凉感。

文措还是坐在店里唯一的秋千上,面前放着一杯温热的咖啡。

说真的,文措很在意陆远和江珊说了什么,更在意江珊和他说了什么。她想知道陆远做了什么决定,可她最终什么都没有问。

没有资格问,问什么都是逾越。

这么多年,人人道文措心高气傲,谁都看不上,其实不然,她内心似火一般炙热,她想要的是能温柔时光,沉淀岁月的终生感情。她拼命折腾,不过是想看看,爱她的人究竟会不会走,可实际上,最怕他们走的,就是她文措。

文措抬手转了转面前的咖啡杯,如葱的手指触上温热的杯壁,手心有些薄汗。

她看着陆远,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脸上还是平时惯常的恶作剧表情。

“陆远,你喜欢我吗?”她举起咖啡杯说:“你要是说谎我就拿咖啡泼你。”

好像时空倒流,上次这张桌子,也是差不多的对话,两人的心境却全然不同。

文措心挤作一团,却还固执盯着陆远,等待着他的回答。

陆远撇开头去,良久,一字一顿回答:“不喜欢。”

文措的手指一寸一寸冷下去,眼前也被热咖啡氤氲的热气蒙蔽。

她眼中含着眼泪,嘴上却还在调侃:“你这么直接,小心我又自杀第十四次,江珊有我业务熟练吗?”

就在眼泪盛满就要滑落的一刻,文措看见陆远突然拿起面前的咖啡杯。

时间好像在那一刻停止了。文措瞪着眼睛看着陆远。

只见陆远将那杯咖啡倏然举起,没有半分犹豫,“哗”地一下,从他自己头顶泼了下去,褐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流了下来……

,她写了一份遗嘱,然后抽了一天向公证处提交了公证申请。

文措清早就装扮整齐,拉着还半梦半醒的陆远一起去了医院。

陆远前一天熬夜写了一晚上的稿子,和导师一起写书,导师对每一个用词都非常严谨,陆远一直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每天这样不累吗?”文措问陆远。

陆远揉了揉眼睛说:“没办法,得挣钱啊。”陆远看了文措一眼说:“你还大清早叫我,真是惨无人道。”

文措笑了笑,从包里把遗书公证复印件都交给了陆远:“我立了一份遗嘱。我名下有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是前几年工作攒的。还有五十万存款,这几年股市里赚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不是我妈给的。如果我死了,就都是你的了。”

陆远看着那些复印件,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你来真的?”

“是你治愈我的费用,不管成不成,钱都是要给的。”

“这治愈费也给的太高了。”

文措低垂着头,看着地面,半晌才抬头对陆远说:“如果……如果我死了,请你帮我照顾我妈妈。她不需要钱,只想要陪伴,你偶尔陪陪她就可以。”

陆远意味深长地看了文措一眼,将那些复印件都丢在文措身上:“你什么意思?”

文措抓着那几份文件,没有一丝慌乱,“你放心,我最近还没打算去死。”

她话音刚落,陆远脸上肃然的表情明显缓和。

文措笑:“你怎么这么傻?你以后就别劝我别死了,我死了你得的好处比我活着多不是吗?”

“你说得还挺有道理啊?”陆远看了文措一眼,无语凝噎:“我怎么觉得在你嘴里,我和那种嫁给七老八十老头子只等拿遗产的拜金女差不多了呢?”

“不一样啊。”文措哈哈大笑:“七老八十老头子也是要如花似玉的姑娘,谁要你一大老爷们。”

“……”

文措觉得自己好像走在一望无垠贫瘠的沙漠,眼前除了漫天黄沙什么都没有。就在以为自己将葬身于这片沙漠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越过这片沙丘,前方是放眼一片的绿洲。

这感觉来得太不真实了。

温热的咖啡将陆远的头发结成一簇一簇,褐色的液体在他的衣服上洇出成片渐深的颜色,眼镜上也不能幸免。

文措睁着眼睛死死盯着陆远,陆远一言不发地放下咖啡杯。

文措想,这一刻她该说些感动的话,可看着陆远,她只哧哧笑说:“是不是和我待久了,你也学会这些自残招数了?”

咖啡顺着陆远的眼镜往下滑,遮住了他此刻的视线。他一动不动,许久许久,脸上才出现认输的表情,“这个时间真的不适合说这些,我原本不想把事情变得更复杂。”

因为不想让局面更乱,也觉得这些话说得不是时候,可还是欺骗不了自己。这就是陆远,有时候责任心太强有时候同情心泛滥,可该果断的时候比谁都果断。对人对事,都坦率到问心无愧。

文措想留住这个男人,哪怕再短暂。

文措手放在膝盖上,她用力抓了抓自己的裤子,再看向陆远的眼光温柔了许多,也坚定了许多。

“我去你家的路上,差点被车撞了。那辆货车紧急刹在我面前,司机一直骂我,我一句嘴都没有回。”文措笑了笑,自嘲地说:“我当时真的呆了,我没想到我文措居然会怕死。”

文措抬起头看着陆远,“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其实挺好的,我还没看够呢。”

“文措,给我一点时间。”陆远说。

“嗯。”不需问原因,也不用问目的,只是很轻描淡写地答应,因为相信。

文措笃定地说:“我不会做出什么事的,你不要害怕。”她顿了顿说:“我希望有一天你到我身边来,只是因为你想。”

“……”

从医院回家,看到江珊睡去,陆远觉得松了一口气。送走文措,看她单薄的背脊挺得笔直,他只觉得心疼。

不久之前的文措也任性得像江珊一样,用生命威胁着他。可不知道为什么,陆远对她只是焦头烂额,觉得她是个顽劣的孩子,用尽各种出格的手段整他,但她不会真的逼迫他,也不会做出让他太为难的事。这一点,他认为和江珊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时至今日,他无法用最简单的目光看待江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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