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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天惑女帝(五)

花景二人出去刚要踏进苏佑的房间,便正好见到云绰也在房前,她顿时不想今天去告诉苏佑有关追魂的这些事。所以,她想绕道而行,可偏偏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她不想跟他打招呼,顿时觉得这场面有几分尴尬。

苏日刚开开门,说道:“公子请进吧。”忽的又看见了花景和水无澈,当即也不顾自家主子意愿,更不顾花景意愿,说道:“嫣姑娘和水公子也进来吧。”

身后的苏佑的眼中有着万点寒光,“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苏日身子一僵,回过身,讪讪笑道:“主子,属下这不是私自揣测一下主子的心思吗?”

苏佑抬脚踹了他一脚,“就你话多!”

他揉了揉屁股,暗叹自己还是揣测对了的。

花景站在这儿看了眼被踢的苏日,顿觉心情舒爽了不少,水无澈在一旁低声道:“走吧。”

她并不想进去,但看如今形势可是不能凭借自己意愿行事了,刚一走近云绰,云绰也没有看她,径直走近房中。

苏佑看向云绰问道:“丞相来此所为何事?”

云绰看了眼跪在一边的轩辕迹等人,拱手道:“殿下,不若将这几个人交给臣下,臣下定能……”

云绰还要再说,花景当即道:“不必了,丞相大人。”

云绰想要轩辕迹等人,不过也是因为追魂一事,苏佑本来便不会答应他,只是苏佑要比别人想得远,若是这追魂被盗一事与云绰有关呢?

苏佑如今一听花景阻止,好笑地看向她,云绰眉头一皱,看向花景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如天边冷月。

花景直直望向他,眉眼间是一丝傲骨,“不劳丞相大人费心,这追魂一事玉姑娘已全部说出,我来此,也是为向殿下禀报此事。”

轩辕迹几人微微一怔,互看了几眼,一时之间不知这景儿姑娘说得是真是假,毕竟小姐不会这般轻易吐出追魂的秘密。

花景接下来的话让众人俱是微微一惊,“追魂不过是枚普通的簪子,无一丝摄人心魂之力。”

轩辕迹等人是不敢相信小姐竟然真的说出来了。而云绰与苏佑是不敢相信这被传说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竟然是不曾存在的。

可传说终归是传说,后人杜撰居多。

时值盛夏,绿枝轻拂,青草抖动,野花迎风飘摆。

青雾绕水间,山畔软风过。飞花映红,竹荫葱葱。

一行人向着京城行进,路边风景惹人迷醉,也让众人的心情得到不少纾解。

而玉灵儿等颀灵山庄的人则是从无柳县继续向无名山庄而去,因二皇子一事失败,又确保了二皇子的生命不会受到威胁,几人便只给了玉无峰传了个信,也便没有回颀灵山庄。

昨晚众人已知追魂一事,云绰与苏佑也已商定好务必揪出此人,以免危害天筄。

进入京城,便分两路而行,苏日奉命护送花景回宁王府,水无澈,水清儿和白乔自然也与花景一同,其余人前往皇宫复命。

这一行,对皇帝来说,虽没有捉回嫣家花景,但至少还有一个嫣陵的人头,倒让他倍感欣慰。

朝堂之上,皇帝大加夸赞云绰,一些官员自是在旁连声说着恭喜皇帝除去一个“祸害”,也时不时地恭维云绰几句,毕竟办成了这事,可就更加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了,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苏佑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云绰,云绰微微低头,掩住不自觉露出的苦笑,继而欣然悦之地承了这些夸耀,躬身道:“承蒙皇上厚爱,臣不辱使命将嫣家逃犯嫣陵捉拿归案,只是那嫣花景……”

皇帝摆摆手,“云绰,你此次因捉拿了嫣陵既是有功,况且你因追查他们而坠崖,幸亏有惊无险,否则朕心难安。”皇帝一张苍老的脸上露出笑纹,看样子是十分满意云绰此次的收获,盛德帝复又看向苏佑,满意一笑,说道:“佑儿,你在侗瑶郡的一番整治朕早就听说,你做得很好,这些奸佞小人为害天筄,死有余辜。”说着,皇帝的脸一绷,又道:“真没想到我天筄竟会有如此恶劣之徒,枉生为人,哼!这样的人竟然能成为一方之官,实在令朕大开眼界!”

他的话尾声音拔高,听得一众官员皆是大气不敢出一声。盛德帝眸光一扫,群臣纷纷低下头,众人皆知,这小地方的官员有很多都是给了京城大官钱,然后便给了一个小职位,干得好就接着向上爬,而这能向上爬的,必然是一些能与京都的人共同谋点儿小利、欺压百姓的人。

盛德帝自然也清楚这其中污秽,只是大多时候只要他们不过分,他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一次,侗瑶郡这些人着实过分,竟然还能认错钦差大臣,简直愚不可及!甚至这些贪官竟然府邸都要超过了王爷的府衙,真是让他叹为观止,他听到此事,差点儿要将自己寝宫中的各个名贵物品都给砸了,实在让他想不到,才不过建国五年,竟会有如此之徒!

不过,今日也是时候给他们这些官员一点儿警醒了。他微微眯眸,大臣们纷纷缩着脖子,都想着回去之后定要收敛一些,这宁王殿下是铁腕,皇上也不会姑息,还是把上面的家当好好放在脖子上的好,这般想着,众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佑儿,那袁福纪何在?”大殿静默了一瞬,皇帝终于开口询问。

苏佑掀袍跪下,“请父皇恕罪,袁福纪在儿臣押解进京的路上,被刺客杀人灭口了。”

盛德帝一惊,“杀人灭口?”皇帝一拍扶手,“狂妄之徒!真是大胆!”盛德帝扶住椅子扶手的手青筋暴露,身体也微微发抖,显然气得不轻。

苏佑连忙道:“父皇息怒!儿臣一定会查处何人所为,定要将此奸人绳之以法。”

在一边听着苏佑这坚定的话语的秦墉暗暗心惊,不自在地舔了舔唇,手紧紧缩在袖中,若是有人仔细看,会发现他的额头已布满细汗。

太子听罢,嗤笑一声,“六弟,此事还是你办事不力,本宫可记得你此去甚至还调了军队之人看守袁福纪吧,怎么就被一群不知来历的人给将人杀了呢?莫不是真正想杀人灭口的是你?”

这话说得十分过,苏佑猛地抬头看向太子,嘴唇微微一勾,虽是美,却像嗜血的妖怪,似笑非笑道:“太子有所不知,本王调来的士兵有限,况且……”他微微一顿,又道:“太子这么着急地说是我要杀人灭口,莫不是太子心虚,其实命令杀了袁福纪的是?呀!太子还对我调来了军队之人甚是清楚呢,莫不是太子你早有预谋?”

苏络冷冷在旁看着这二人互相撕咬,嘲讽一笑,而秦墉是巴不得能把这事的屎盆子扣出去,所以他此时在内心中焦急地希望皇帝能够疑心他们,他虽心中急切,但面上还是一片沉静,多年来的官场素养,使得他没有被任何人猜疑。

盛德帝的眼睛在两个儿子身上来回瞟,似是疑惑又似是好奇。太子一听此话,暗自咬牙,攥了攥拳,笑道:“六弟哪里话,本宫只是担心你,所以才知道你的情况,再说,刚刚本宫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

苏佑冷冷笑开,“太子这玩笑开得似乎有些过了。”

敢在朝堂之上这么与太子针锋相对的,也就只有宁王了,毕竟兵权握在其手上,底气还是要比其他皇子足一些。

盛德帝看着二人之间的你来我往,也微微烦躁,“你们两个别在这儿猜来猜去,说些无用的,”他瞪了太子一眼,眸含警告,太子头微微一低,心中更是不平,盛德帝又看向苏佑道:“好了,佑儿,这事情的原委就由你来查请吧。”

苏佑跪道:“多谢父皇!”

要说世上最疑心的就是帝王,可这一次盛德帝显然对苏佑没有任何疑虑,毕竟在他心中觉得太子说的话实在过于荒谬。

他将苏佑派出去寻云绰还有嫣家两个逃犯,所以按理说苏佑不该前往侗瑶郡,而且甚至他一早便知道云绰与苏佑都有人暗算,这才使得苏佑辗转到了侗瑶郡。这便消除了皇帝对苏佑的猜忌,更何况苏佑早与他想谈过天筄贪官一事,早就提出该整治一番,而他也命苏佑暗中探查,这侗瑶郡之事他也略知一二,也全部是苏佑探查出来的结果。

但盛德帝没想到苏佑竟会利用自己被人追杀,而前往侗瑶郡查处这些贪官,实在令他惊奇,也同时倍感欣慰。而这些事,对于他来说,也没有必要与这些人言明,于是他笑道:“佑儿,云绰,此次你们都辛苦了,朕定重重有赏!”

皇帝笑得很是慈和,看向二人的眼神泛着往日从未见过的神采,似是十分满意,嫣陵被杀,侗瑶郡的贪官也死的死,抓的抓,又给了一群不学好的官员们些警示,让他心中放下了很多大石。

苏佑躬身道:“为父皇分忧,是儿臣分内之事,不敢奢求赏赐,更何况儿臣竟还让人将袁福纪杀人灭口了。”

皇帝故意板起脸来,“哎?朕说赏,有什么不能赏给你的,那袁福纪之事本就难料,也不怪你。”

太子觉得刚刚肯定在父皇心中的印象不好,此时适时在一旁道:“六弟,这父皇要赏你确实是你该得,那群贪官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百姓,实在罪大恶极,六弟你将他们捉拿归案实属是为百姓为天筄除去这些腥鱼

皇帝也笑道:“悌儿说得对,赏赐本就是该得的。”

苏佑想了想,抬头笑道:“父皇,那这个赏赐儿臣可以一求吗?”

他这一笑间,万物风采皆消弭,徒留他一抹浅笑。

盛德帝笑着拿手指点了点他,“你啊!”顿了顿问道:“佑儿想要何赏赐?”

“儿臣斗胆,还请父皇将这赏赐移后!”皇帝疑惑地瞧了他一眼,只当他心中有了想法,便笑了起来,“好!好!”复又看向云绰道:“云绰,既然佑儿这赏赐是自己求的,不若你也来说说想要何种赏赐?”

天子宠臣,可谓盛极!

天子一诺,重若泰山!

众人在这边羡慕嫉妒,而云绰躬身道:“臣着实没什么想要的,但……”他语调微微上扬,面容显得几分为难,“皇上,臣有一事要禀。”

盛德帝一怔,随即笑问道:“说吧!”

云绰已是掀袍下跪道:“启禀皇上,在臣与宁王殿下追查嫣家逃犯之时屡屡遇刺,而这人……”他微微低下头,说出的话有力地掷在大殿之上,“是越王殿下!”

一殿沉寂,众臣皆屏气凝神,上首的皇帝显然已被这句话轰得不知所措,颤抖着手指道:“你……你说是谁?”

“越王殿下!”

盛德帝当年再猜疑苏伍,这些年也变淡了,更何况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曾经极为看重的儿子,多年不见,他偶尔还会想起。

他板起脸,严肃道:“云绰,这要是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越王好歹也是当朝皇子。”

即使是自己亲自将这个儿子贬至岭南,可毕竟是天家之子,也是代表着天家的颜面,但他更清楚,云绰是极为稳重之人,若是没有证据他是不会说的,但他却怎么也不想相信。

苏佑亦上前一步道:“启禀父皇,丞相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浑身一震,他知道他们二人都差点遇害身亡,而这个凶手竟然是自己的二儿子,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得了,这帝王家,他其实最恨的就是手足相残。老二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没有什么重要的,皆不会阻挡他们什么,所以佑儿和云绰是不会撒谎的。

盛德帝想罢,微微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又恢复了那英武的帝王模样,“越王如今在哪儿?”

苏佑与云绰二人对视一眼,苏佑躬身道:“回父皇,越王就在殿外。”

盛德帝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让他进来。”

几个侍卫将苏伍和叶由带上大殿,他是皇子,却是个落魄皇子,但笔直的身板却彰显着张扬不羁,苏伍是个傲气之人,就连此时被人指认谋害兄弟和当朝丞相,也丝毫未见其惧意,这令众人心中不禁一阵唏嘘。

要说以前盛德帝最宠爱的不就是这个儿子,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世事变迁,是人所不能预计的。

皇帝只是那么看着他,眼中不见怜惜疼爱,亦不见怒气,苏伍无畏地回看他,其实他与皇帝长得极为相像,是以当年盛德帝看着他就仿佛看到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只是,若不是因为猜忌,若不是因为苏伍的年少轻狂,很可能苏伍早就会成为太子,以至于未来的皇帝。

只是,世事不是人所能改变的,从来没有如果。

苏伍虽是囚犯,但苏佑并未对他如何,相反是好饭好菜供着,就连衣着打扮都是有专门人去给他打理一番,是以未见一丝狼狈。

盛德帝缓缓开口,“真的是你做的?刺杀丞相与你六弟?”

苏伍很想冷笑,这么多年你对我不管不问,那两个害了我的人如何不能杀,他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叶由拉了拉衣袖,嘴角缓缓勾起,苏伍一怔,但也知若想此时活命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遂跪地道:“是儿臣所为,请父皇责罚。”

皇帝紧紧皱着眉,微微动了怒意,叶由亦跪道:“此事乃是臣的计谋,是臣怂恿殿下行事,还望皇上赐罪。”

盛德帝眉头愈皱愈深,一旁听到他言语的苏钰微微挑眉,薄唇勾出的笑意侵染至眼底,凝为眸中一朵笑波,荡开一丝的邪魅,“叶先生,你这与宁王和丞相无冤无仇的,干嘛怂恿越王杀他们呢?莫不是当这满朝文武都是三岁小孩般好骗吗?”

叶由低垂着头,“臣不敢,只是臣当年想要做宁王与丞相的门客,可他们二人都不愿,而之后臣便做了越王的军师,又随越王去了岭南,臣自负甚高,自此一直对宁王与丞相怀恨在心,是以借此机会,臣想杀了他们。”

苏伍暗暗攥拳,他明白叶由这么说是为什么,无非是将所有罪责都扛在身上,就算之后父皇生气,仍然要治自己的罪,也是极轻的,况且,早在日前叶由就与苏佑言定,让苏佑务必为自己求情。

苏伍看了一眼叶由,刚要开口,一旁的太子笑道:“哟,这叶先生是一下子就将罪责全部扛了下来,啧啧,真是护主情深啊!可谁不知道越王是被贬至岭南,如何证明他没有心怀怨恨呢?”

苏络是个极为深沉之人,看着太子发问,瞧了瞧苏佑与云绰二人,见这二人自从将苏伍暗中杀害二人之事说出来后,这二人就再没有说话,按理来说此时该是他们二人刁难苏伍,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他不禁眯眸起来,只待静观。

苏伍听闻,还不待叶由回话,就对盛德帝道:“父皇不用审了,此事确实是儿臣所为,与叶由无关。”

几不可闻的叹息从盛德帝口中溢出,“你……”他甚至不知该说什么好,都是儿子,哪一个他都不想伤害,可偏偏这个孩子……,“你为何要这么做?”

“正如太子所言,儿臣之所以会被贬至岭南,皆是他们二人从中捣鬼,儿臣心中有怨。”

叶由惊呼,“殿下,您实不该为了臣而如此冤枉自己啊!”他涕泗横流,显得情真意切。

苏伍咬了咬唇,对着盛德帝道:“儿臣所说句句属实,叶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岭南军师,有何能耐左右儿臣的想法?儿臣虽是有勇无谋,但还不至于愚不可及。”

盛德帝叹了一声,说道:“你可知罪?”

只是这样一句话,似乎都不需要再过多听他们言语,再过多调查,就这样判了他的罪。

“儿臣知罪!”苏伍伏地道。

叶由显然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盛德帝竟然真的对二皇子如此不留一丝情意。

盛德帝看着他的背脊,脑海中闪过他母妃最后弥留之际的样子,那个时候她一直为了这个儿子求他,可他依旧硬了心肠,绝不将他从岭南调回来,然后她慢慢地一天身体不如一天,明明是个很美艳的女子,最终却像是苍老了二十岁,然后郁郁而终。

也许年纪大了,不过才五年而已,可他却觉得他的心境变了很多,说不出当年谁对谁错,其实佑儿与云绰没有做错,毕竟苏伍若是还如当年那般,难保如今不会对他逼位,苏伍当年太过骄傲轻狂,而且哪一个皇子有没有野心呢?更何况苏伍资质平庸,没有什么大才,不过是武功极好罢了,耳根子又软,难免不会有人在背后利用挑唆?

“伍儿,你错了!”皇帝淡淡一声,荡在这大殿之上,听进每个人的心中,那样的语气不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不过就是一个最最普通的父亲与儿子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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