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伟宸看了看我,好象在考虑什么,然后他说:“行,不过得等你好点的,万一说到什么让你激动的事了,你又该头痛了。”
一听到头痛,我也心惊,毕竟那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所以我迟疑着没有再说话,但我还是定定的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可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什么也看不出来。
“别多想了,那只是个意外,没什么大事,知不知道都无关紧要。”他从包里拿出一盒药,“这是冯教授给我开的,安神的,他说对你的病有帮助。”
“哦。”我看着他,心里却涌起一丝怀疑,我总觉得事情不象他说的那么简单,可是邵伟宸却表现得太过平静了。
从那天开始,我发现邵伟宸好象有意躲着我,他开始晚归了,而且越来越晚,大多时候还醉醺醺的回来。
这天,他又喝醉了,回来后合衣倒在床上。我推了推他:“老公,起来换了衣服吧。”
“嗯。”他应着,却没动。
我去浴室投了条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帮他脱了外套。
“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怎么总喝得醉醺醺的呀?”我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说,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能听清,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有,你别瞎想。”没想到看上去醉醺醺的,头脑倒还清醒。
“那你为什么总喝得这么醉呀?”我不解的问。
“都是生意上的事,你不懂。”他嘴里喷着酒气,淡淡的说。
“哦,那以后少喝点,酒能伤身的。”我体贴的说。
“嗯。”他坐了起来,醉眼朦朦的看了看我。
“去洗洗吧,一身的酒气。”我嗔怪着。他一伸手,将我揽进怀里,猛的摄住我的唇。他的吻是狂热的,他的吻是霸道的,他的吻也是强劲的。然后,他抬起头,眼里竟然带着些许迷茫,带着些许痛苦,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早点睡吧,我还有份材料要看,明天开会用。”他站起来走进了隔壁的书房。
我的失落感越来越强烈,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也说不出来理由,他对我还是一样的关心,还是一样的体贴,可是,我却清晰的感觉得到他在有意冷落我。
早上,我们起床后,邵伟宸对我说:“老婆,今天我要出趟门,大约两个多星期,你在家乖乖的,别乱跑,知道吗?”他的口气里还是一如即往的宠溺。
“要去哪?昨天晚上怎么没说?”我也就是顺嘴一问。
“我们给晨曦他们部队捐了一笔款,部队的领导邀请我们去为他们新添置的设备剪彩。”
“真的呀,能不能带我去呀,晨曦走了有段时间了,我都想他了。”我兴奋的说。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太劳累,等你的身体完全好了,我再带你出去玩玩。”
“哦。”我失望的厥起了小嘴,他疼爱的拍了拍我的脸,笑着说:“傻丫头,就你心野。”
邵伟宸走了,我的心好象一下子空落落的。这时我才发现,我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等他下班,除了等他,我还是等他,真不知道除了等他我还应该做些什么。
家里什么都不用我做,连接子轩都不用我,公公和婆婆不允许我走出院子的大门,不是他们不想让我出去,而是怕我出去累倒了再犯病,那一次犯病,在全家人心里都留下阴影,而且我一想起那次的头疼,都直冒冷汗。
这天,公公上班了,婆婆也跟她的那些姐妹们去社区活动了,电话响了。
“喂,哪位呀?”我接了电话。
“请问这是邵伟宸邵董事长家吗?”电话里传出一个很温柔的女声。
“是呀,你是……”
“我是心馨疗养院,邵董是我们这的张翠芬女士的监护人,张女士得了急症进了医院,所以我们通知他一声。”那个温柔的女人说。
“哦,他没在家,你们怎么不打他手机?”我疑惑的问。
“邵先生的手机没开,所以我们查到了邵先生当初留下的住宅电话。”
“哦,那你们想让他做些什么呢?他出差了,我是他老婆,你对我说好了。”
“这样呀,那好吧,我们已经把张女士送到第一人民医院,如果邵夫人不忙,那你来医院我们再谈吧。”
“好,那我们一会医院见。”放下电话,我拿出一套牛仔裤套装,因为我的头发现在不是很长,乍一看上去就象个男孩子似的,所以我认为还是牛仔系列适合这个形象的我。
邵伟宸没有教我开车,我也好久没有出过门了,所以我到警卫室喊了那个叫王伟的班长,因为邵伟宸吩咐过,如果必须要出门,就带上王伟,这个我是记得的。
“嫂子,去哪?”这个高高壮壮的王班长平时话不多,但却给人一种很机警的感觉。
“第一人民医院,刚才有个疗养院来电话,说中邵伟宸是他们那里一个病人的监护人,而这个人现在得了急病,让我去一趟。”
“好。”
王伟开车,我们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王伟带着路,我们找到了给我打电话的那们疗养院的工作人员。
“邵夫人,您好,真不好意思还让您亲自跑一趟。”那位疗养院的负责人笑容可掬的说。
“没关系,我想知道我能做些什么。”我知道一些有钱人经常会在外面做一些善事,象是什么收养一些孤寡老人呀,或是孤儿呀什么的,所以,我认为这里的病人一定是邵伟宸收养的或是资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