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空间风才可能自由飞翔,就像是因为有距离,才可能相望。
把相爱的日子连接起来,但只需用吸引力,而千万别用绳索。
相依,是相爱的最好注解,但相依不是相靠;相守,是挚爱的最好说明,但相守不是束缚。
只有奔流,山泉才可能甘甜。
只有独立,才可能保持联系。
1997年12月28日
——选自文爱艺诗集《雨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