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妖仔细的回想,不确定的答道:“不是特别清楚,他们声音很低,好像听到什么交易,还说事情败露了,那个神秘人的名誉也会扫地,从此无颜再见世人!”
黎献想了想,看样子,这个神秘人好像很在乎名声,如此在乎这个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很有声誉的人。看样子,是个大人物呢,这可真有意思,究竟是什么交易要和邪教的人合作?
呆呆却没有想这么多,也或许是压根想不到,见他们一个个脸色沉重的样子,觉得这些人有些不分主次,现下是鼠妖的伤更重要吧?可是,唯一知道怎么救人的老人家不知跑哪里去了。
她这样想着,便听到身后熟悉的铃铛声,还伴随着一个惊讶的声音:“咦?我才刚离开一会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呆呆一脸惊喜的跑过去把他拉到鼠妖面前,笑道:“您先别管发生了什么事,先帮忙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黎献一脸鄙夷的望着明显装作刚出现的老头,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他不信那老头察觉不到,不过是在呆呆面前故作纯良罢了,也就能骗骗那个小笨狐,这么明显都感觉不到。
黎献在心里嘀咕着,却不愿打击那个小笨狐,便站到一边去,横竖这里除了呆呆,谁是死是活与他无干!
那位老人家给鼠妖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伤处,点了点头,摸着胡子笑眯眯道:“没什么大事,挨了一掌,虽然有些重,但是还死不了,我给你配些药吃几天就能好了。只是,最近不要再运功之类的了。”
鼠妖感激地在那一直对着呆呆和老人家道谢,直到那位老人家实在受不了了,说了句;“既然如此感恩的话,那么待你伤好了,便帮我试几味药罢。”才停下了那张滔滔不绝的嘴。
呆呆见鼠妖的脸色已经变绿了,呐呐的甚是可怜,于是便替他问道:“老人家,您让他试什么药,可有害处?”
那位老人家一边在自己药箱里配药,一边抽空摆了摆手,道:“无事无事,不过一天多跑两次茅厕罢了,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身子那么康健,怕甚么,难道你要我这个老头子去试不成?”
听到此话,鼠妖倒不好说什么拒绝的话了,本来人家就救了自己,不过试几味药罢了,就当报恩了,想来一个老大夫,必是心地善良之辈,自己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便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应了下来。
老人家便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这一幕的黎献,却露出一个冷笑。
于是,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准确的来说,是四妖一人。
黎献心里烦躁不已,时不时的发些小脾气,却又总是被呆呆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得给堵了回去,因此总有那么一股气在那上不去下不来的,看谁都不顺眼的很,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可是见到呆呆那张满是警告的小脸,便只能做出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实在是憋屈的很。想他活了这么久,何时如此憋屈过,便只能趁呆呆顾及不到时让鼠牛二妖吃些鳖,看着鼠牛二妖一脸的委屈而又不敢告状的模样,他的心里总算好受一点了。
鼠妖的伤耽搁了几日行程,如今虽是好了,却不能使用内力。那位老人家也收了医者之心,时不时的配些稀奇古怪的药来给鼠妖吃,无奈鼠妖之前已经答应了,这时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便只能哑巴吃黄连,眼睛一闭,吃就吃吧,反正吃不死人,拉几次肚子而已,就当排毒了。
谁知当时那位老人家明明说的一天多跑两次而已,可是他一上午就跑了差不多二十次了,现在已经虚脱的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如此那位老人家也不肯放过他,蹲在他身边东摸摸西捏捏,一点也不客气。
鼠妖无力的躺在那,任老人家为所欲为,丝毫没有任何精力去尴尬和阻止了。就在那位老人起身离开,以为他已经放过了自己时,又听他低声念叨:“怎么回事?竟和我预想的不一样,或者哪味药放错了?不行,我得再试试。”
鼠妖听着,右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感觉自己之前被那位老人摸过的肚子又隐隐的疼了起来,便挣扎着站起身子,往隐秘的地方急忙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