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停战谈判,因美国毫无诚意要价太高,仍想在战场上得不到东西,而在谈判桌得到,所以停停谈谈没有什么结果,老奸巨滑的美国侵略者,完全一副强盗的嘴脸,无耻至极,又想什么用核污染物撒在北朝鲜的土地上,使中朝军队无法生存,此事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使用,后又打用细菌战企图在北朝鲜造成疾病流行以削弱中朝人民军队的战斗力,此招真叫绝,美国兵打不过我军,而期望蚊子苍蝇跳蚤这些小玩艺而为他们作战也是异想天开,而企图不但险恶又罪恶淘天,甚为世人所不容。而他们不顾全世界人民的坚决反对,在北朝鲜各地投下带有细菌的蚊子苍蝇跳蚤等虫类的炸弹,此种炸弹不同于一般常规炸弹,它不是靠弹片杀害人用的,而是弹壳内装有大小不等容器,内葳带有细菌的蚊蝇蚤等虫,已待炸弹爆炸就把容器散落在周围几十米之内,而昆虫爬出容器四处乱跑而人接触后染病,而又大都是烈性传染病如鼠疫霍乱脑炎伤寒等病症,一旦流行,而后果是不可设想。所以我军对待细菌战并没有掉以轻心,除从国内请来生物及传染病专家进行研究外,当然最有效的办法是在它们还没有漫延开以前就地消灭它们。灭菌杀虫的队伍正式成立,各部队以强悍的医务人员组成预防队进行杀虫灭菌工作,我也是被抽调的人员之一。老实说这是我长期军队生活中第一次最不愿执行的命令,它不同于以往战斗,敌人炮火再厉害你总可利用地形地物来掩护保护自己,而这些小小的虫子有时你的肉眼也很难发现它们的,特别像跳蚤这么小点点的虫子,虽然我们有专门防疫工作服,从头到脚都严实的把外边隔绝,谁能说都十分保险安全呢,哪怕有点小缝而它也会乘机而入,咬你一口这也够你受的。要知道它传染的是鼠疫是传染病中最烈性的一种,而且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办法,在病人死亡时非常痛苦。不管多么的危险,而为了人民的安全,必须拼命苦战,虽然我心里不情愿,但还是毫不忧豫地接受了任务。这就是我的性格,我们从各队抽调的六名医务人员在院部指定的负责人率领下,讲完了注意事项和如何执行任务后,就乘车赶到现场,空投现场是在北朝鲜一座大山的南坡一块较平坦的地方,地面盖了厚厚一层白雪,炸开的细菌弹呈斜面散开,其四周散布满了蚊子苍蝇和跳蚤,我们按分工一部分人先杀虫,另一部分人跟其后进行灭菌,因杀虫和灭菌不是同一类药物必须分开执行,由外向里,仔细喷撒药物,一点也不能漏失,全部过程进行完毕后,还要进行数小时观察,等发现害虫全部杀死后方可撤离现场,并插有警示牌,不让人员踏入。开始感到十分可怕,但作过几次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我们也就放心了,作为医务人员卫生战线反细菌战的一名士兵,我们始终认真对待从不敢有半点马虎和掉以轻心,不管怎么说这几种传染病都是烈性传染病,不小心传染上都不是闹着玩的。美帝国主义在朝鲜实行的细菌战,在我志愿军全体医务人员强力的反击下,也没有成大气候,以失败而告终。
美国由于科学发达,武器发展也花样翻新,最近它在我军后方投放大量小型杀伤性炸弹,用飞机投在地面后并不爆炸,你不动它啥事没有,只要你把它拿在手里拨拉就立即爆炸,对单兵杀伤力还是很强的,完全能致人以死命,炸裂后其弹体张开像两支蝴蝶翅膀,所以我们称它为蝴蝶弹,虽然它对我们军人并没有造成多大威协,但往往造成无知儿童的伤害,因为我们军人长期战争中得到一条宝贝的经验,凡你不了解的东西,一定不要随便乱动它,否则你很可能吃亏。
敌人一招不成又使一招,最近美帝大力叫嚷要对我军使用原子武器,由于北朝鲜地处高山,原子弹效力受到限制,并不像想的那样可怕,使用2-3棵也不至于对我军造成太大的破坏,但预防工作还是要认真对待的,我们不但认真学习了防原子弹的知识和预防方法,并命令以班为单位挖掘防原子弹防空洞,朝鲜山高石坚我们又没有炸药,挖掘非常困难。我们只能用铁锨镐头一点点挖,当然这样一个十多人用的防原子弹洞面积并不须太大,要求宽一米多长7-8米,因太宽原子弹爆炸时强烈的震动容易震塌,我们用了不少天数才将其挖成,并从山上找到被燃烧弹烧死的树木加固的非常牢固可靠。寻找树木的工作,也比从前更难,因为了朝鲜人民的长远利益和生存上级规定凡活的树木一律不准再锯伐,朝鲜三面环海面积窄长,没有森林就无法生存,所以我们驻地虽处于高山密林之中,但修建防原子弹洞的木柴必须去更远更深被敌机燃烧弹毁了的林场去找锯伐,有时得翻几座高山才能寻到,翻山越岭运回来也相当费力,当然那时我们都身强力壮,有使不完的劲,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到我们,我们预期按质按量完成了挖洞任务,上级验收时,合乎标准,最使我遗憾的是并不是因美帝国主义者,在世界人民强烈反对的压力下,没有敢投原子弹而我们没有使用此防原子弹洞,使其闲置未用,而是最后关押了一名我的一名非常要好的关系密切的文登藉的姓张的战友,他是和一位我班朝鲜族女护士小黄**后带枪逃跑后自首被扣的,暂关在我们班防原子弹洞里,因他是一班的人,必须由我班看押才关在此洞里。危者思安,但真正生活安定平稳了过惯了紧张战斗生活人们,一时难以适应,而那些意志薄弱者往往容易在思想上滋生出不良毛病,气候已适应就会冒出,部队在51年补充了大量的东北藉朝鲜族女护士,她们一般年轻漂亮活泼可爱好动,温柔和善,但男女之间的事和汉族女兵完全不一样,要求没那么严格,但她们适应性很强,不足半年时间里,由只能说小量汉语而跟我们学了一口标准的胶东土语,生活习惯上也慢慢适应我们,有的锻炼成标准的胶东姑娘,和我们生活的非常融洽,男女之间的事只要双方喜欢她们就无所谓,正因为这样使我的数个胶东老战友跌跤被摔下马,受到不同程度的处分,严重要要算海阳的小李和文登的小张,小李值班时和朝鲜族女护士小金发生私情,适宜土壤布下了不该生长出来的种子,并且是首发命中,使女方怀孕而不可收拾,但他又不像个男子汉,只敢做不敢当,耍小聪明问题发生后给女方说,曾因某日所谓的在朝鲜人民军当军官的丈夫路过此地时相遇发而发生关系而怀孕的,上级能和他那样傻瓜骗能骗的了吗?在女方承认的事实面前仍硬着头皮死不认帐,最后一撸到底,由干部撤到战士从医助撤到卫生员,年代进入50年代后上级对这种男女之事处理已没有在解放战争时那么严厉,那时发生**事件一般男的不判刑也得开除军藉,而现在一般抓到后给予记大过和严重警告就了事了,他所以处理比别人重而因他不老实承认错误,后听说朝鲜族女护士小金回国后沈阳市军队医院生了一个小男孩,后托人送给了驻在沈阳志愿军办事处一位师长的家属了,小金也听说复员回吉林省浑春老家了,对小李和小金而言这是多么残酷的现实,播种下的种子,自己又不能收获,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它击破了多少人美好的梦想,而生活在和平环境人们,那能想到那么多年轻人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和平安宁献出自己的一切甚至年轻的生命,列宁同志讲忘记过去就等于犯罪,但愿生活在和平中的人们不要忘记在战争中生活的人们的经历,战争离人们生活并不算太远,不知何时何地它突然就降临在你的身边,无论你自觉还是不自觉,你都身陷其中,那是没有任何条件可讲。美国等帝国主义国家完全是政治流氓,毫无信誉而言,他才不管什么公约协议可讲呢,一付蛮横无理霸道的嘴脸,记得有一次在朝鲜为了给谈判中的我方代表增加压力,给点颜色看看不顾双方达成的不袭击双方谈判代表团的规定,公然袭击我方有明显标的代表团车辆。事情经过是这样的,白天一辆标有红十字标志的小卧车行驶在北朝鲜的公路上,这是一条通向板门店谈判地点的公路,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数架野马式敌机,分别俯冲向我代表团车辆发起攻击,虽然没有发射枪弹炸弹,因飞的特别低紧贴在公路地面,那种怪叫声,鬼哭狼嚎使人听了头皮发麻,连续不断地攻击使汽车司机高度紧张,在一个转弯处不慎将车翻到路小沟之中,还好除部分人员负轻伤外,没有发生大的事故,再我方向美方提出抗议时,他们竟然厚颜无耻死不认帐,说什么他们的飞机是例行飞行并无投弹射击,帝国主义者就是那种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无赖嘴脸,你拿他能有什么办法,只有狠狠地捶它把它打痛他方可老实。
战争中输血是抢救伤员的一种特别有效的治疗方法,特别失血过多的重危伤员,当时我们虽没有血库又没有良好的保存鲜血的方法,都是现要就现场抽,因此献血就了医院工作人员的专利而医务人员在抢救第一线,当伤员需要用血时大都从自己身上抽出,为了抢救时方便,军人的军帽里和军上衣左则上面口袋的内面都填有自己的血型,姓名等内容,为现场没有检验血型的条件下为了伤员的生命可以直接输血,虽省事又方便,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那时真正的是义务献血,毫无报偿,朝鲜战争初期由于供应困难,大家都缺衣少食体力极度虚弱,但为了挽救战友的生命,很多人无偿献出自己的鲜血,很多医务人员抽血时因身体虚弱昏倒在抽血现场,醒了后再抽,抽前抽后喝两军用水杯开水,照样继续工作值班,到朝鲜战争中期以后由于供应条件有所改善也仅仅给杯糖开水而一,但战友们都义无反顾一次次把自己的鲜血献给了伤员。我当时由于是O型血型万以能给血者,什么血型者都可以使用我的鲜血,所以输给伤员的血就特别多,在朝鲜战争期间我到底给伤员输了多少次血自己也很难记清,不少于十次,因身强力壮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每次一般都是200毫升,抽的太多怕影响战斗和工作,所以上级为对每一个指战员身体健康负责,规定一次不准抽的太多,一般不准超过200毫升。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朝鲜战争在人们不知不觉中已进入了第三个年头,52年的夏天虽然缓缓才来到朝鲜,夏天的日子比冬天更容易适应,高山大树青纱帐,掩护着我们为正义而战的人们,敌机像瞎子一样难以发现目标,前线虽然未有进行大规模战役作战,但以砸牛皮糖的方针避敌之长,扬我之长利用夜战近战继续打击消灭敌人,此种行之有效作法使敌人抓不到摸不着,处于被动挨打的动态。为了战争需要使全国军队能有在现代化条件下作战的经验,中央军委决定志愿军主力兵团实行轮换制,一批批部队被换调回国,又将一批批部队调来朝鲜参战,把朝鲜当成我军的练兵场,但我们后勤部队不在此列,但像我们医院这些技术性很强的单位调来一些有经验的专家和技术人员来到部队加强了技术力量,技术装备也不断加强改善,虽然仍居住在防空洞中,无论技术力量和医疗装备都逐渐具有现代野战外科医院的水准,为了伤员能有个安静环境,休养治疗大部分伤员仍然要运送祖国,但无论怎样复杂手术已经能够在此地开展了,使伤员得到及早抢救治疗,生命更有了保障。战场的稳定形势的好转,使少数人思想上发生了变化,最突出典型要算前面我已经提到的胶东文登藉的我的一位亲密战友,我两虽然不是一个队但相处关系甚为密切,他姓张为了尊重战友的情份,这里我就只用姓不写他的全名,以便为战友保住这点隐私,应该说此人也算一条胶东汉子,兄妹五人都在咱们军队当兵,有的也在朝鲜前线作战,全家7口人全是党员,贫农出身当时称之为布尔什维克家庭。他15岁参军入伍一直在一线连队担任卫生员,作战勇敢,冒着生命危险多次在突破口和危险地段抢救了无数伤员的生命而多次荣立战功,他不但作战勇敢,有丰富的战场救护经验,而也练就一手好枪法,不能说是百米串杨但用步枪打鸟无论大小都难逃脱他的枪口,枪响鸟落,我两多次比赛过,我的枪法也算不错,但和他相比逊色几成,不知他那根神经出了毛病,近来迷恋其女色,而一犯再犯,无视军规党纪,竞到了色胆包天的地步,使人不可理解。个高潇洒帅的仪表深得女孩的喜欢,可能是他滋生不良行为的关健,第一次发生桃色新闻还在春天,当时天气还很冷,他是班长和副班长和一个女兵付班长姓李的胶东人乘防空洞五六个女兵睡觉之机,立即马上“交火”,但事后并没及时撤离战区,两人依然搂抱而睡,在值班女卫生员回防空洞有事时发现多了一件皮大衣一条棉马裤,又多了一个小平头,因当时护士以上都是干部,他和副班长都是干部才有皮大衣马裤,女兵短发男兵光头干部平头,女兵防空洞只有副班长是干部,多出一个肯定有问题,小女兵很有些心计,本来发生这种事作为女人当成未看见,咳一声把他震醒,让他溜之大吉,权当什么事也未发生就了事,但她偏偏不声不响退出防空洞, 跑到队部报告了政治指导员队长,队长指导员来到女兵防空洞在强烈手电光下,发现他两正在熟睡之中,毫无发现,掀起被子后发现两人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不但使队长指导员大吃一惊,而同防空洞熟睡的女兵被惊醒后发现此种场面,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她们都是17-18岁小姑娘,那里经过此种战事,造成很坏的尴尬局面,影响很坏,但念他以往作战勇敢屡立战功,作战负伤造成残废留院后一贯表现不错这次又是初犯,给他撤消干部职务从一队转调到我们三队当卫生员,以观后效。但谁知他毫无悔过之心调来我队不到两月,就和我们班朝鲜族女护士小黄勾引成奸,后又携枪逃跑被捕后判刑被押回国。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小张从一队调来我们三队后被分配到了一班,他们班的班长是位年龄较大的女班长,副班长是男兵不知什么原因小张瞅准了我们三班朝鲜族护士小黄了,小黄个矮不足150公分,肥胖的像炮弹但皮肤白嫩,苹果型脸蛋大大眼睛,嘴两侧有两个让人喜欢的小酒窝,见人面带笑容,性格活泼善动是让男人们看了都喜欢的那种女孩,由于民族的不同她们大都对男女之事没有我们汉族那样再乎,所以她频频爱接近班里男兵,由于我们班是队里先进班,班里男兵都是我们胶东战友和我交情很深关系密切,加之我脾气爆燥要求严格,谁也不敢乱打她的注意,在行动上我也采取了有力措施,当时住处是住十多人防空洞两头有门,中间用军毯从上至下隔开,但中间一般不准通行,为防止发生意外我让女兵副班长睡在女兵宿舍门口,我自己睡在军毯隔开的边上,防止夜间有人破毯而过,这里是分界线睡在这里都是一种考验,隔过一层薄薄的军毯女兵的一切活动气味都能听到闻到,我们谁也不是伪君子不食人间烟火不近女性,小黄就睡在隔壁,少女青春气息,有时干扰得我不能安睡,但军人的荣誉和为先进班着想我强压着自己不应有其它异念。小黄平时对我也很热乎,我反复在班里强调谁做了对不起班里的事,不要说我姓刘的反脸不认人,不给人留面子,大家知道我的利害,虽然小黄对人过份热乎,但班里始终没有发生过不测事件,我的警告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谁知还能发生张黄事件,而后果又那样是严重呢?一人是我班里的女兵,一人是我的比较亲密的战友,他俩怎么勾诱上的,我始终没有猜透。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雷鸣电闪的下午,就在因野兽咬死的人民军后为安全放弃的沟头最深处的防空洞病房中,由于防止紧急时备用,被褥装具一律未收走,小张和小黄瞅准机会在此野合,正在他们巫山风雨时,鬼使神差的一班副班长,不知为什么冒雨来检查防空洞中的被褥装具,有的说他早已发现有意抓奸,有的说他冒雨检查怕防空洞漏淋湿被褥,但无论那种情况这么大的雷雨他都不应该来到此地,他掀开用棉被挡住的洞门时,发现靠中间处因防空洞两头有门,两个白白赤条的东西垒在一起,最初时他吃惊不已,认为又是什么野兽呢,他也是一名老兵,没有过份惊慌,仔细观察而是两个赤身裸体活动着人,谁知这两人色胆包天,有人来时仍不脱离接触,牢牢地拥抱在一起,这位副班长也不留情面走向前去,一面骂着不要脸,一边抓着小张强行把他两人拆开,命令他两穿好衣服,一手牵着一个向队部走去,这位副班长不顾别人死活,都说房事后男女不能受凉,那么大的雷雨还不淋个透心凉,回到队部他让两人停在门等着,自己进去汇报去了,谁知小黄回到班里,号声大哭,看她淋湿的样子又那么大哭,把我们全班搞地莫明其妙,怎么问都无作用她什么也不说,而小张乘机回班拿着副班长的卡宾枪子弹带手榴弹冒雨上了大山。而一阵紧急哨子声把我们惊震,因此声是队里规定的有战斗任务的紧急集合声,听到此哨子声,所有不值班的男兵无论职务如何一律携枪武装整齐跑步集合,当时我们都很神乎不知,大白天的会有什么样的战斗任务,因住地没有警卫部队,一有情况男兵们必须立即集合,投入战斗,保卫队里伤员和工作人员的安全,我们都是有实战经验的老兵,遇到这种情况不会惊慌只有兴奋。我带领本班男兵跑步第一个赶到集合现场,等待队长下达作战任务,待所有人员集合完毕后,队长宣布一班张××携枪逃跑,逃跑就意味着叛变,就是我们的敌人,必须追捕,他反抗就击毙他,当然尽量能捕抓活的是最好的了,队长发布命令之后,指导员反复强调这次任务的艰巨性,他说这次任务看来似乎很轻松,但同志们不能小看更不能麻痹,张××虽然只身一人但他逃跑就意味着叛变,更何况他携带武器潜逃,就成为我们的敌人,就更加危险,为了不使这次恶果更加雪上加霜造成不良后果,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造成无谓的伤亡,能捕到则捕,不能捕获时就地歼灭。后各战斗小组按分工的任务跑步进入深山进行搜捕,大雨大风不停地无情袭击着我们,我们每人都淋成了落汤鸡,这次战斗我到不是怕多么的危险,从当兵参军那一天起危险始终伴随着我们,早已把它丢在脑后,我最担心的是如果遭遇后,我如何处置,我能狠下心向他开火吗?无论如何他是我最好的战友之一,我们从胶东一致战斗到朝鲜,心身相印,共生死共患难一起参加大小战斗无数次,我作为班战斗小组的指挥员,我也要为正在进行追捕任务的五名战友负责,指导员反复强调不准出问题,我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吗?到时不能当机立断怎么保证战友的安全。我们冒雨从一个山头搜索到了另一山头,从下午搜到深夜毫无结果,出发时由于仓促都未带口粮,肚内虽然饥饿难忍但大家谁也没有叫苦一声,队长发现继续搜索毫无结果时,发出哨声下达撤出战斗的命令返回驻地,由于山高树密风大雨急,加上未吃任何食物,我们都有相当疲劳,虽然炊事班给我们准备丰富的晚餐,但大多数人都没有吃饭就回宿舍睡着啦,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此事还没算完,明天更大的搜索任务还等待着我们,抓紧时间休息比吃饭显得更加重要。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上午上级派来二个正规连队配合我们搜捕,又是劳而无功而返二天的浪费,我们都再想这小子能跑到那里去呢?跑回祖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虽然朝鲜正在交战,我志愿军人员集体进入不用什么手续,但不经批准单人潜逃回国是不可能的,两国三方的边防军比和平时期管理的更严。使我能得到安慰的这次搜捕我们没有和他遭遇,不然我真的不知如何处置,感谢上天使我又一次摆脱了一个很大的难题。谁知第四天上午他自己从高山上自动返回了我队,看他雨淋饥饿搞成的那狼狈象,叫人又生气又同情,当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首先收缴了武器,立即押在我们修建成的防空原子弹洞里,而由我们班负责看押。我首先问他是**何为走此下策呢?他说连续发生此种事情无脸再见战友,我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能对得起战友吗?他说真的对不起你们,我说真正对不起的要算你的二老,他们若知道你的结果心中不知怎样的难过呢?他们本来把你送上战场,让你勇敢战斗为家争光,你道好自己走向狱牢,他说怎么说都已经晚了,我自己也不知怎么办好,我说只有暂时封闭消息,不把可悲的事情告诉家中二老,等到处理有了结果再说,我说这几天你藏到那里去了,我们那么多人都未找到你的人影,他说能藏到那里,还不是那个山上,不过在高处树上观察,你们搜这个山我就跑到那个山吧了。我说那天晚上若逼急了,你会不会向我们开枪,他说很难说,不过我不会向你开枪的,谁叫咱们是亲密战友呢。我说我到不一定,但在危机时刻我得为其他几位战友安全着想,谁叫咱们都是军人来。你给我制造了一个痛苦的选择,我说你不像一个男人,出事一跑了事,不对小黄负责,更不应该带枪,带枪结果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他说我当时拿枪一是为了自卫,二是好打些野兽充饥,我说你越来越色胆包天了,你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这种性丑闻,他说很大成份原因也不怪我,是她们勾引起的,我说你这么说更不像咱们胶东汉子啦,斥怪她们你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人家把身体献给了你,你怎么可以说她们坏话呢?他说事实总归是事实吗,但事到如今我已有嘴也难说清,我说你那种不负责任的话最好不说,说了叫战友们更加瞧不起你,我说无论如何你太不够友情啦,你不该把手伸向我们班,你知道我们班是先进班,这下叫你给砸啦,你和小黄并不太熟又不在一个班,你怎么能勾诱上她,让人难以理解,他说对不起战友望你能原谅我的无知,我说我会原谅你的,但军纪党规是无情的,你必须有心理准备,向最坏的处理打算,不然结果出来你的所料就会把你砸垮的。最主要的把这次事件向组织交待清楚,相信组织上会根据事实处理的。在我们班防空洞里关了三天后被捉到后勤二分部军法处,带去后听说被判五年徒刑押送回国,也有人说没有回国就地服刑在某工地劳动,总之一个有为的青年党员由于对自己要求不严,从一个优秀的战地卫生工作者变成了人民的罪人。
美国强盗的空中优势不断被我军打破后而又贼心不死又耍出新花样,不断派伞兵特务骚乱我军后方破坏我军已经改善了的后勤供应线,据侦察证实在阳德郡和孟山郡之间山的密林深处有一股由美李军特种部队组成的伞兵隐藏高山之中,经常进行侦察破坏,夜间利用无线电指示空军破坏我军后勤设施。我军领导机关决定将其歼灭,决定使用三个主力团的兵力将其团团包围,不使其漏网,由于山高林密路途险恶,伤员一时难以转运下来,为了伤员的生命安全并及时救护治疗,各突击营成立了战地救护所,突击连队由医助加强,我们医院抽调十余名有丰富战场救护经验的军医医助护士加强了一线作战部队,我作为医助直接被派到后勤二分部警卫团三营八连,担任突击连队配合连队卫生员进行火线救护工作,参战医务人员都是从医院各个单位抽调的,各自任务都提前研究分配好的,人员集合后政委进行动员后,由院长布置任务指定带队领导和人员分工后,个人领取战斗时需求的制式救护器材,这是一种新式根据苏式野战规定制作的战场救护器材,和我们以往使用的自己临时配制的救护包完全不一样,它是卡叽布内面涂有橡胶可背可挂式背包式样,内容物齐全一个连队卫生员在一次中等战斗中基本上完全够用,特别那把可作刀又可作锯的多用刀,让人喜爱。一切准备就绪后,在队长率领下我们迎着早晨的阳光和微微的细风向警卫团报道,该团已集结完毕正在作战前动员,因分工明确我直接找到了三营八连。连队干部战士非常欢迎,特别知道我有多次参加战场救护有实战经验时,他们更加满意,好像我已经成了他们的保护者,战斗中多了一份安全,负伤后有了保障,战斗中更无后顾之忧。因为我是干部,连队领导让我和连队干部一起生活,为了战斗的方便和相互交流,我还是决定和卫生员在一起。团领导战前动员完毕后,我们团(由于共同走向即将打响的战斗我们合为一体啦),按预先制定的战斗方案,向战区急速开进,此时虽然我军还未完全控制北朝鲜的制空权,但在我军各种防空火力的有力打击下,敌人已不敢和入朝初期那样疯狂啦,整个一个团队白天行军在以前那是不可想相的,不过为了安全防止发生意外造成不应有的损失,我们每人都用青草树枝作为伪装,远远望去好像一流活动的树林行走在山间公路上。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次战斗非同一般,不但艰难而也非常危险,这是一次力量和意志的较量,这股敌人虽然为数不多,只有一百余人,但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中的精兵,据说十八般功夫样样精通,而且非常反动和顽固,不但男兵就是女兵也身手不凡,听说一个经过特殊训练的女人,两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难对付她们。但中国人从来不信邪,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在站起来的中国军队面前它仍然是一支纸老虎,但在战术上团长反复强调,不能小看这股敌人不能轻敌,但从战士到干部都能为参加这样一次战斗欢欣鼓舞,每一个人在自己的军旅生活中能有这样大规模的和敌特种兵交战为数也不会太多的,为能参加消灭潜入我军后方进行破坏活动的敌成规模的敌特种兵,我们都非常自豪。我们行军开始不久,我在沟头上见到参加后勤二分部组织的党员干部训练班,参加培训的我队苏大炮,他不愧有经验的老兵,能眼观八方,在这千军万马的行军队伍中,老远就发现了我,他跑步到我面前惊奇问我,我出来没有几天,你什么时候调到这个部队了,我说不是调来,而是配合他们作战,他说你们这是开赴前线作战吗?我说是也不是,凡作战地域都是前线,说不是因那不是我军前沿阵地,而在北面那座高高大山顶上发现了一股由美李军组成的特种兵,他说非常遗憾这次没有和你共同参战,我说你若在队上一定会和我一起参加这次战斗的,我说你的任务只好由我带你完成了,你就武装头脑吧,他说预祝你们战斗胜利,安全地返回,我说你就一百个放心,我从来非常自信。这次另一位没有参加的人就是被判刑的文登小张,我和大炮及小张都是执行艰巨任务能手,每次执行特殊任务一般不会少了我们三人,我们三人经常吵嘴打架,但越打关系越密切。而成为好朋友,性格一样脾气相投,所以这次任务只有我自己独揽了,当然其他院里一起来参战的战友,有的我们也很熟,但关系没有他们密切,为了防空时更于疏散,部队呈一路纵队沿山间小路向集结待机地域急速前进,只听得阵阵沙沙地的脚步声,像奇妙的一曲交响乐,指战员高昂斗志愉快情绪和轻松精神完全不像去进行一场危险艰难拼死的战斗,到像去参加一次演练或观看一场文艺节目。逗乐、笑话、歌声不断,这种愉快的情绪不但感染了路边其他部队志愿军战士,也感染了朝鲜群众,他们难以知道这批志愿军向大山深处开拨不知是为什么,而在白天又是那么长的队伍,大批志愿军向前线开进一般仍然是夜晚,白天是少见的,从我们的情绪中,他们很难发现我们这是执行的一次特殊使命。行军途中也有数批敌机从我们头顶飞过,由于我们伪装的严密和大山合为一体,它们很难发现我们,但为了安全每次我们都认真隐蔽的,中午时分各参战部队按命令到达预定地域,立即将此座大山严实地包围起来,根据上级命令任何人都不准上山,下山人员一律交随前线指挥所行动的朝鲜人民军代表审查。中晚饭都比较丰富,中午猪肉罐头米饭,晚饭牛肉罐头烧土豆大米饭。上级要求上山后为了防止烧火而引发火灾烧毁朝鲜的山林,各部队一律不准用火,每人带两天的压缩饼干,一军用水壶开水,必须节约着喝,因高山上根本没有水,就是山沟中有流水,(朝鲜河水清洁无污染可以直接饭饮用)为防止敌特下毒不准乱喝。晚上指战员们按自己分管的地段露营和衣而睡,我和卫生员睡在离连部不远一块干燥向阳的南坡上,卫生员是参军不久河北省新兵一参军就补充到后勤警卫部队没有参加过实战,参战前紧张再所难免的,紧张加兴奋使他难以入睡。我安慰他说,初次参加战斗心情紧张是难免的,无论怎么说战斗对个人而言都是生命悠关的事情,但战斗也就是那么会事一次生二次熟,头一次闯过去以后就心中有数了,当你面对那么多战友负伤后等待你去抢救时,责任感会使你没有任何空间让你去想到什么是危险,你会将全部精力用在挽救战友的生命之中,就连战斗已进行何种程度你都没有时间去想,最重要的你应有自信心,对自己有了信心,什么东西都是没有什么可怕的。我第一次参加战斗心情也是十分紧张的,但投入战斗后一心想着负伤的战友,那里有伤员都冲向那里,给他们包扎救护搬运,自己竞忘了自己在亲临战场,当后面的同志换下我们时,我才深深感觉到我自己正在战火纷飞险象丛生的战场上。战地救护分秒必争,一分种可能使战友保住生命,而贻误一分种就可能使战友失去生的权力,应先急后缓先重后轻,要先抢救重危伤员,轻伤员可以由他们自救和互救,一般而言,突然捕倒而一动不动的是重伤,轻伤员负伤后一般能向前冲去好远,有的发现自己负伤后,立即无力行动,但大多是坐在地上,这些经验要在实战中才能体验到,等发起攻击时你紧跟在我的身后,保证你不会发生问题,作为军医要能有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安下心睡上一个美美地觉迎接明后天爬山及作战,我说后就和衣而睡了,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进入梦乡。第二天早晨天未亮前开饭后就已经开拔了,东方发出亮光后,搜山战斗就开始了,这次搜山是一次拉网式搜捕,上级要求每一个战斗员按自己分工的地段以山顶为座标直线向上爬,遇坡爬山坡遇水涉水,不漏过任何一个可疑点,不使一个敌特漏网,开始非常顺利越向上爬山越向上就越困难,不但坡陡路曲树密,地下有一层很厚的腐烂多年树叶,脚踏上去就像踏实在海棉体上一样非常难行,很多战士被枝条石头划破了衣服和皮肤,出汗后疼痛难忍,但战士们毫不畏惧,仔细的搜索自己负责的地段,使敌特难以脱网,中午稍微停顿休息,吃些压缩饼干,为了节约用水,大家都自觉限制饮水,那样干硬的饼干,只饮小量的水,吞咽非常困难的,不管怎么说中午因早晨饮用大量水体内保持足够的水份,身体还没有发现太大的不适应和难过,下午和第二天情况就完全不同了,由于体内大量的脱水不但四肢无力,全身火浇火燎地难受。当日落西山临时食过饼子和小量饮水后,大家就原地合衣而睡,为防止敌特乘机逃脱,各连队及时派出流动哨兵巡逻而我们连队所管的地段正正一天一无所获,除发现几处不知是群众还是敌特存放的数十袋粮食外,没有发现任何敌情,我们正睡的香甜时半夜时分被清晰的一声枪声,把我们从梦中惊醒连长担枪跑到哨位问哨兵发生了什么情况,哨兵报告说有几个东西从山上冲过封锁线正向山下逃跑,连长打开强光手电后发现那是几只向远处逃跑的野狼,连长批评哨兵没有分清人还是野兽就开枪是失职行为。不久野兽可能预感到此处将变成杀场,就一批批通过人为设置的防线向别处急速逃跑,因上级规定没有紧急情况不准开枪所以我们也没有干扰它们的逃路,它们顺利地逃到它处,第二天黎明食用完饼干和小量饮水后就按原规定路线继续向山顶搜索前进,大若在上午10时以后战斗胜利消息不断传到连队,首先兄弟连队一名战士在搜索时发现厚厚的腐烂在地上的树叶和其它处有些异样,仔细观察发现埋藏在树叶下四双大眼睛一闪晃一闪晃的活动,战士心想这不是人能是何物,急拉枪栓大声叫喊他们投降,在战友的协助下制服了敌特,原来一男一女两个穿朝鲜群众衣服的敌特埋在厚厚的树叶下装死想逃脱被捕的命运,但也没有逃脱战士搜索的目光,虽然他们身穿朝鲜普通群众衣服,手中也没有武器,但的确是两名土生土长的敌特人员,不然遇到我军不用采取如此下策,后派兵押解去清剿前线指挥部交给人民军代表处理。不久另一友邻连队传来更加奇特的消息,一位战士正在搜索前进时,突然掉陷在一个地下洞内,发现此洞内住有四男四女,虽然是朝鲜民族打伴,但有电台有轻武器,天兵从天而降的确也把他们吓蒙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知道发生什么事,陷掉在洞里的我军战士立即用冲锋枪口对准敌人,大喊缴枪不杀(用朝鲜话喊的因入朝前我军大都学了一些日常用朝鲜话),其他战士发现战友掉陷在地下洞里,立即跳下去数个其他战士团团将洞口围住,敌特发现无疑反抗是意味着死亡,四、五枝冲锋枪一阵扫射将把他们全部打成泥浆,就老老实实地缴枪投降走出地下洞,经过搜查将洞里的电台武器与其它物资和人员一并派人押回指挥部,并用炸药炸毁该洞,此洞建筑很有特色,此洞面积若十几平方公尺,建在地面以下,盖项和地面取齐,四周修有不规则的排水沟,形如自然水沟,上边开有天窗代替出入之门,上下用木梯洞顶种有青草和铺盖腐烂的树叶和地形完全处于一致,不易被发现,洞口盖上也用同样办法伪装,洞内建有睡坑和锅灶,不但可以作饭也可以冬天保温,夏天防潮,看来建筑者下了苦心设计。这真是红萝卜调红辣椒能吃出而看不出,若不是这位战士无意中踏陷很可能让他们逃脱了这次的大搜捕,这次他们出事是最大缺陷是洞口的门盖设计不牢,被战士踏破,这才叫破门而入抓个死的,而另一方面也没有逃跑的出门,一旦被发现只有被捕的可能,他们没有想到志愿军会来此深山老林吧,更没有想到如此大规模仔细的拉网式搜捕。更精彩节目还在后边,上午10时30分以后我们主攻连一个班正在搜索前进,而此沿山脊曲折的小路走下一男一女两个朝鲜人,因朝鲜政府介绍说这样高的山顶已无居民居住了,所以不是敌特能是何人,普通群众无事是不会在这样高的山的,班长命令战士呈扇形进行包围,准备让敌人进入网中后,再进行捕抓活的,机警的敌人在离战士十米多远处已发现了情况不对苗头,首先由女人大声发出急文滚(志愿军)的叫声,向伙伴报信,两人突然转身准备向沟底逃跑,战士们发现敌人要跑,立即跃起向前追击,眼看就要追上目标,突然该女人像神话中剥葱一样脱光自己的全身衣服赤裸裸将异性肉体像一支血腊一样面对准备捕抓他们的中国士兵,黑色的长发在山风吹动下,像燃烧的腊的火焰,在东方的阳光照耀下,呈现出一种美的风景线,敌人了解中国军队士兵的特性,不敢将面对赤身裸体女人,才采取下此策掩护同伙逃脱,她的绝招用异性身体作武器,阻挡我军士兵抓捕十分有效,把战士们真的震住了,我军战士大都是童男严格军纪使他们未接近女性,所以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女人也发现我军战士的心态正准备乘机也逃脱,但机警的我军班长没给敌人这个逃跑机会,突然一串串冲锋枪子弹向女反动(特务)扫射而去,只听哎的一声大叫女特务还没有来得及转身逃跑就摔倒在地上了,班长大声命令说还愣着干什么,不赶快追击敌人,战士们此时才头脑清醒了许多,在班长率领下向逃跑的男特务追去,但因坡陡草高枝密掩盖着逃跑的敌人,并且敌人已跑出数十多米远,追击已不可能,班长首先带头进行火力拦阻,十几枝步枪冲锋枪进行猛烈的射击,发现前面没有什么动静后,派人下去搜查发现敌人已被打成蜂窝眼全身中满无数枪弹早已上西天向他的美国主子报道去了。但面对负伤倒地女特务他们就不知如何处理,不敢靠身,有的小战士竟紧闭双眼不敢瞧看,我们和连队干部听到枪声后立即赶赴现场,这场精彩的节目演出还未结束,连长大声批评战士说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她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们,但我和卫生员的到达后,此时其他人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作了,我首先拿起她脱去的裙子衣服盖遮住她的胸部和下身不使她的隐私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为了人道主义原则,她虽是敌人也要进行认真救护,我仔细检查后发现全身除大腿两则外,其它没有伤处,但两侧大腿前面中了数发子弹,像数朵红色玫瑰花一样遍布大腿的各处,并不断地向外流着鲜血,但只是小血管渗透出来的,大血管没有损伤,也没有伤着筋骨,没有什么危险,我用急救包一一给她包扎后就命令卫生员和我一起给她穿好衣服,由于负伤后的精神作用,该女特务已经不能动了,通过翻译向她说明伤势不重没有危险,不要那样紧张后连长问我,军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说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我完全可以负责,连长派了四名战士一付担架抬向指挥部。处理完毕后全连继续向山顶搜索,由于山高坡徒路曲折(战士们行走的地根本没路可走)供水不足我们都十分疲劳了,身体显得毫无力气,但我们是突击连队必须赶到其他连队的前头,连长要求全连指战员必须加快前进速度,并要仔细搜索不能让一个敌人漏网,我向连长建议,是否可以稍作休息让战士们吃点饼干补充点营养,连长接受了我的建议,因磨刀不误收割功,但由于严重缺水,多数战士饮水已全部用完,压缩饼干又干又硬难以食用,我向连长建议压缩饼干用火一烤就软就好食用,因我后送伤员时途中拣到过被火烧过的压缩饼干,经火烤过油糖都化了,软而可口,但连长说上级严格规定防止引起大火,因火烧毁朝鲜山林,不准任何单位和个人使用明火,所以没有同意我的建议。军人对上级的任何命令只有执行的权力不可违背,战士们口含着压缩饼干实再无法吞咽下,有的战士将自己节约滴滴饮水分发给战友浑浑口腔,我的军用水壶水到有大半壶冷开水,是我坚持少用节省下来的,但无论多么困难,我都不舍得饮用,面对那些缺水体力消耗非常大战士,我多么想分给他们一点,那怕浑浑他们咽喉也是好的,但作为军医我没有权力这样做,我这半壶凉开水将用在战场救护中,因真正战斗还没有打响,而且这次将是一次殊死的战斗,我们连队是担任主攻连队之一,战斗预计将非常的激烈残酷,我们将面对的是美军中的精兵——特种兵,连长根据作战的要求在稍作休息之后立即率领战士们一边搜索一边向攻击待发地急速前进,战士们由于连续爬山越岭串沟上坡,加之缺水体力消耗太大了,但战斗情绪饱满每一个人都为自己能参加这样一次特殊的战斗而感到自豪,上午11时左右赶到离敌人阵地数百米处时,敌人几乎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动,凄凉的阵阵枪声从山头射向我们,战士们利用大树巨石土堆隐蔽接近敌人,不理会敌人猛烈的射击,在离敌50多米处,连长命令战士停止前进卧倒在地,作好攻击前的准备。此时各个主攻连队也都陆续到达攻击待发地域,从四面八方将敌人团团包围。由于距离太近连插在山顶上两面美李国旗历历再目,但战士们严格遵守战场纪律,无论敌人怎么疯狂射击扫射,都没有回敬一枪,静心地等待着攻击命令,我和卫生员在离连队指导员不远的土堆下卧倒隐蔽,我们身后有大批伴随火炮和战士,更远处是没有参加主攻的大批预备队的战士们,突然大地震动无数发炮弹通过我们的头顶嗖嗖的砸向敌人阵地,虽然山高路险大口径火炮无法搬运上山顶,但很多门的八二、六0型迫击炮和火箭筒一齐砸向敌人顿时敌阵地上黑烟弥漫,火花四射弹片横飞,地震天裂一下子把敌人炸蒙了,几个连续射击后,在炮击停止的一瞬间随着三棵红色信号弹,战士们一跃而起一边射击一边冲击杀向敌阵,奇迹般的我们的连队竟未发现重伤员,轻伤员随着战斗的进程愉快跟随连队一起杀入敌阵,阵地上没有炸死的美国特种兵,早早的举起他们的两双高贵的双手,以标准的制式缴枪动作向我军投降,生怕举手晚了我们向他射击夺取他们的生命一样,还没有等战士喊出战前学的几句缴枪投降,优待俘虏的英语前就提前作好了投降的准备。美国兵为金钱卖命怕死,美国政府要打仗又怕死人,所以美国军队规定在敌人被迫下就可缴枪投降,当俘虏后在军队的一切待遇不变,放回后仍当官晋级。这些虽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但其本质难变。但李伪军士兵抵抗非常顽抗,他们知道缴枪并不以为着活命,因朝鲜人民军对南朝鲜军队的敌特人员处理是相当严厉,没有中国军队那么宽容,按规定朝鲜人交人民军处理,其它外国军人则由我志愿军收容,但抵抗是毫无意义的,敌人不投降就坚决消灭他,无数枝冲锋枪扫射到敌人身躯,彻底消灭他们,李伪军的抵抗,也是蛤蟆咬天,不起什么大作用的,战斗出乎我们预料外的顺利,各个参加突击的连队胜利会师并把红旗插上山顶敌人阵地上,并发出胜利的信号弹,我们给负伤的战士包扎伤口,其他人员打扫战场清点敌军人员和物资,我们给我军负伤的战士包扎伤口后又及时抢救受伤的美李军人员,我军卫生工作者用人道主义原则抢救一切受伤敌军人员,对待他们的抢救治疗也是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因为他们也是一条生命也有活的权力无论交到人民军后他们后果如何但现在我们中国军队手里,我们就会友善地对待他们。我正在给负伤的美李军负伤人员检查处理时在俘虏群中发现了几个熟习的目光,他们也好像也发现了我,用求救目光瞧我说,她们不是南朝鲜反动(特务),而是普通朝鲜姑娘,是上山有事不知不觉被赶到这里了,望志愿军能放过她们,我心想真是鬼话,没有事她们这样18-20岁大姑娘上这样高山作什么,可以说在高山深处我们没有发现一户居民,但我还是用半生不熟的中朝混合语向她们说,这些话你们最好等向人民军的代表说,你们是什么人他们会搞清楚的,她们听说要交给人民军处理,吓的全身发抖,面色苍白,我们是被你们志愿军抓获的为什么要交给人民军,我说这不是我们应管的事,当我发现这几个漂亮健康朝鲜年轻姑娘不久可能从地球上消失时,我虽怜惜她们但那也是她们罪有应得,她们几个人经常在我们驻地活动侦察,不知盗取了我军多少情报,而造成多大损失,特别其中有一位最年轻漂亮姑娘,她一直在我们所驻的沟一个自挖的小型防空洞里白天卖黑色朝鲜特有的山芋糖,因她和气漂亮又会说点中国话,我们很多医院的男女兵都愿接近她,她对我们说,她的全家都被美机炸死了,只留下她一个以卖这种黑糖维持生机,我们经常用入朝初期发的部分北朝鲜钱买她的糖,有时也用生活用品换,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可恶的南朝鲜特务呢?真是人心隔肚皮,很难了解一个人,有幸的是她没有在她的糖里下点毒药那样后果就不可设想了,后听她交待说,她任务是利用卖糖设点作掩护,每天统计从此公路开上前线我军人员物资、汽车具体数目,其他几个同伴的任务相似,她们虽然那样漂亮可亲,但都不是北朝鲜普通姑娘,是经过美军特别训练的南朝鲜情报人员,她们是上山汇报正赶上这次围剿战斗才没有逃脱被惩罚的命运。很快指挥部首长和朝鲜人民军代表一起来到被占领的敌人阵地,首长命令说不使敌人再次利用必须将该阵地铲平炸毁,这可不是一般敌军阵地,它修建在群山的最高峰南坡向阳的人工平的一个人工小平原上,面积比足球场大一些东西南北竟非常平坦可停降直升飞机,人员轮换和物资供给全靠直升机运送,修有排球蓝球足球场和单双扛运动器材,北面向阳处装有一流十几座棉帐蓬作休息办公之用,四周用小树和枝条理起一道很高笆篱其作用不外是防止球队类掉到山下而已,看来别无它用,因没有想到我军这么快发起攻击,没有任何作战工事,一百余人多数是美国人,三分之一南朝鲜人南朝鲜人中三分之一的是女兵,她们除便于下山侦察外另一项任务给其他男性提供***,从阵地周围到处丢掉的保险橡皮套足以说明这一问题。从这次战斗中可以看出美李军对他们的士兵***还是十分关心的,在被抓的几批敌特中都配有一定数量的女性,作为西方价值观,这也是人权和自由的表现吧。我们共同给负伤的战俘包扎救护完毕后,平毁敌人阵地是工兵的事,押解俘虏由指挥部警卫部队负责,我军伤员和负伤的敌军伤员已交给赶上来的战地救护所,我所在的连队的战斗结束后,授命提前下山,人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不知谁说的一点没有根据,我们上山紧爬慢爬走了一天半,而下山我们连滚带爬三个多小时就到了山底公路上,很多汽车正等待装着我们返回营房,但我们每人都不急于上车,都跑到公路边小河中饱饱喝了一顿清晰凉爽可口的朝鲜河中之水,我喝够河水后将那半壶凉开水也倒入河中让它和河水溶于一体了,当连队首长和很多战士发现我的半壶凉开水惊奇问我军医你怎么能在一天半的时间喝那么点水呢?我说一个优秀的军人对自己应有很强的自控力,应能采取任何措施保障战斗的胜利他们问你不觉得口干吗?我说怎么会不感觉口干呢?我的口唇上和你们一样干出了很多水泡,不过我有很强忍耐力,他们说在山顶上咱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不将水喝干,我说你们的战斗结束了,但我的战斗并未结束,如果下山时发生病人没有水怎么办,那就会误人生命,我只能在到达安全地带才能把水处理掉,因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大事可以发生了,卫生员摇摇自己早已空空的水壶好像体会出点什么。坐汽车回到部队驻地后,连队首长说留我在队里住上几天,虽然我来这个连队时间不长,才数天,但共同的战斗使我们建立浓厚的友谊,但我想到队里的战友知道我去参加这样一场危险的战斗一定非常为我担心,我们整个参加配合战斗的医院医务人员和我一样回队心切当夜派专车送回了我们自个队,队领导和战友们发现我胜利归来都十分高兴,他们那些不平静心总算放下了最担心的要算我的大姐小翟,这次战斗虽说不算太大,其艰巨和危险性原来估计不亚于一次重大战役,谁也没有想如此的顺利,战友们连夜跑到我的身边问我美军特种兵到底怎么样,我说也稀松,我说他们也是为金钱才当兵的,谁愿给资本家大老板卖命,到是那些李承晚的伪军还有些战斗力,还抵抗一阵子,我说还有十几个漂亮美丽的南朝鲜小妞,长的叫人可爱,其中有三个经常活动在咱们医院的驻地,沟头上那个卖黑糖的小妞也在其中,亏她没有作出什么傻事来,不然谁吃了她的糖谁就倒霉,大家说真的我说那还有假,从今以后你们谁也不会再看到她了,那是一条美女蛇,战友们说以后咱们还真要警惕呢,我说这就叫战争,不是常说大意失荆州吗,谁能想到一个美丽漂亮少女竟是一条毒蛇,幸亏她的功能不是吃人的,不然我们都要麻烦,应记住这次教训吧,有的问我,你说这些美国大兵进行这种特种战争,动用那么多女性做什么?我说他们利用女孩子性的各种功能为它的战争目的服务。回队不久参战部队给我们医院送来对我们的参战表现予了表彰并给荣立三等功。美帝国主义不甘心失败,在一切花招耍尽后又使出的杀手锏,他们拿手好戏所谓两栖登陆战,企图在北朝鲜后防进行两栖登陆战卡断我军前后方联系,他们忘记了他的对手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志愿军而有强大祖国作后盾,什么样的敌人都不能战胜她,据说也引起毛主席和中央军委员的重视,为了粉碎敌人两栖陆战,祖国调来大批作战物资和主力兵团支援我军作战,要求加强反两栖登训练,大修沿海可能做登陆点工事,要求把每一座朝鲜沿海高山建成钢铁长城,没有山的沿海平原修成高山,只要敌人敢于进行两栖登陆首先把它的消灭在海中,不行消灭在近海,坚决不准敌人从我军后方登上朝鲜一寸土地,由于我军准备充足,敌人没敢盲动,使所谓的两栖登陆计划在未实行时已成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