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煜解开王乐柔的哑穴,这个女人已经吓尿了裤子眼神惶恐,半晌她才嘶哑一句:“求你,帮我寻到父母,求你。”
“这才对,我会好好对待夫人,绝对让其他人瞧着咱们伉俪情深。”
王乐柔穴道全解,她已经软倒在地上,阵阵尿骚味和呕吐气味混成一摊,彻底搓去了她王家小姐的傲气。
苏清煜没有强留常晚,在她醒来后便送她回了常家,只是每隔着三四日,苏清煜便会带着王乐柔回来探望,王乐柔变化颇大,不再趾高气昂,她言语不多,每说一句都会望一眼苏清煜,成了标准的小媳妇儿,而苏清煜也时不时对着王语柔低语两句。
他们很登对。常晚忍着翻腾的酸涩,硬睁着大眼看着眼前一对璧人。最终,压抑的会变成另一种形式释放,那就是她会在他们回来的当晚做着一场场难堪的春梦。
常晚像是被分裂成两个人,白天行尸走肉,晚上放纵随心。直到有一日她从茶馆回来,突然被一个坡脚的乞丐捂着嘴巴扯进了巷子。
“小晚,是我。”
常晚僵直身子,直到乞丐又悲哀的唤了一句。
“陆大哥……”常晚掩着嘴巴,看着依着墙滑下的灰发乞丐:“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当初陆寒轩娶了自己,一切都不会如此错乱!现在他衣衫褴褛满身伤痕的回来,还有何用?
她爱着苏清煜,错爱上了怎么再改?!
陆寒轩满脸只有凄凉,他伸出手掌想像往日那样拂去常晚的泪,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已力不从心。
“当初为何子在房花烛后不辞而别?”常晚低吼,往日的常小兔,今日的常怨妇:“你欠我解释!你欠我太多!”
乞丐没有露出愧疚,反而横眉怒视着常晚。
常晚一巴掌扇过去,陆寒轩也随着她的巴掌贴到南墙上。
“呵呵呵,呵呵呵。”陆寒轩脑袋磕着砖墙,嘴里发出怪笑。
他好像也很惨。
常晚这么想着,眼泪也毫无征兆的滑下来:“布告上说你是手刃十余条人命的恶霸!如果你真是,为何还来招惹我!”
常晚一直在问,陆寒轩一个不答,口中只是重复:“洞房花烛,洞房花烛,洞房花烛。”
疯子!常晚转身要走,却听陆寒轩痛苦的说完了后一句:“洞房花烛的……不是我!”
“什么?”常晚惊叫,她撑着墙,根本站不住:“你再说一遍!那晚,那晚我看到的人,是……”是谁?新婚夜她过得糊涂,明明看到了人影却怎么也看不清容貌。这感觉如同做梦……。
做梦?等等!
常晚瞳孔大张,等着陆寒轩说出最后的答案。
“是苏清煜!我被苏清煜构陷!他为了除去我,情愿假意将你推出来!让我信以为他赞成我们的婚事,没想他潜入我的帮会,让我大张旗鼓的娶你激怒丽妃,新婚夜丽妃关起我,他却对你做出这种事!小晚,苏清煜心狠手辣,心机太深,早就将你生吃了,你却一点也不知情!趁着一切都来得急,你远走他乡,永远也不要让苏清煜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