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玉正经地说:“我当然怕了,姐姐肯定不会喜欢我去那种地方了,告诉你们,她有洁癖的,就是心理对肮脏的或许是她认为肮脏的东西过敏,心里有抗拒感。不过我若是说,是跟着两个皇子,一个王爷一起去的,她也无可奈何,最多骂我几句,逼我泡三天的热水澡吧。”
水镜一伸舌头赶紧说:“算了吧,我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叫父皇知道了,不定如何处罚我们呢。”
五皇子水澈轻轻地笑了一回,看着北静王爷说:“溶哥,最近有没有去找那个曲姑娘?”
北静王平静地看着他说:“去过几次,那曲姑娘实在是人间绝色,又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茶酒诗词,件件如数家珍,无论你说什么,她都是有心得的,娓娓而谈,有道是听君一席话,如坐春风中啊。哪里有不去之理。”
五皇子水澈闪烁着眼神说:“还是溶哥有福啊,小弟就是享受不了这美人的恩了。”说着右手一挥,一付遗憾的样子。
六皇子水镜却笑着说:“溶哥是当今的才子,加上曲姑娘的美貌,唉呀,真是羡煞旁人了。星玉小弟,你也是见过的,那曲姑娘真真是仙子一般啊。”
林星玉点头一笑说:“可惜时隔太久,竟忘记她的模样,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多看几眼,是不是有几位哥哥说的那么好。”
北静王爷笑着说:“机会肯定是有,就怕你们不敢一起去呢。”
六皇子水镜突然一笑说:“我们去就去了,反正也是见识一下也没什么,不过,就怕,王妃姐姐又再会大发雷霆,她若是吃起醋来,就是太后也要让她几分呢。万一她闹到曲姑娘那里,到时候场面就不好收拾了,伤了哪一个,都是溶哥不愿意看到的。刚才我们不是来得正巧,若不是说有事,她哪里肯放过你,这回听着像是又换了一位姑娘了,难得是溶哥竟然是一言不发,任她揭瓦,在一边咆哮着,真是太有涵养了。这些年,咱们听都听够了,她竟是没有闹够。此等悍妇,实属罕见,这太后真是的,本来是爱溶哥的一片好心,现在竟成了害了他一生人。”
五皇子水澈看了北静王爷一眼说:“六弟怎么也学人家长舌妇人一般,对溶哥的家事感了兴趣。任她再怎么闹,也不过是一个小女人罢了,顶多是吃吃醋,争争宠,还能怎么样呢。没见咱们的北静王爷,在外头照样红粉红颜的一群。”
北静王爷听了二人的话,竟脸上隐隐约约地显出了一丝的得意,嘴角轻扬,慢慢弯出了一股笑意。
六皇子水镜轻轻一瞥,漫不经心地说:“天天在宫里,出来透口气都难。最近太子哥哥好像没什么精神,早上我们看到,他似乎没什么话说一样,连我们行礼都没理睬,脚步都没停一下。”
北静王爷并没什么表情地说:“怎么现在还和太子哥哥计较起来。也许是有什么事情,正想得入神,没注意到你们也是有的。再说,现在皇上给了他那么多的事情,这么重视他。用心做事,精神哪里会好了。我还是一样好多天没见着他了,不过也是朝堂上碰上一回罢了。不像你们两个,放着圣人的书不去读,跑到这里来,大讲什么曲姑娘,青楼,温柔乡。小心,哪天被贵妃娘娘知道了,就是皇上也护不了你们了,少不了一顿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