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明白!”
战王起身,这才冷着脸走出自己的房门,没走几步,正好遇到迎面而来的楚仪。
“去哪?”
楚仪淡淡扫了战王一眼,“有点事!”
“最近风声紧,有事没事出入不要太过频繁!”
楚仪不屑冷笑,扫了战王一眼:“放心,不会坏你的事!”
说完,楚仪直接转身,似乎不想与他过多的接触。
明明是父子,相处却与陌生人还要来得陌生。
清晨时分,楚容珍看着天气己大亮,叹了一口气,揉着发胀发昏的头。
该死的,果然熬夜难受啊!
“舒儿,让路妈妈给我煮一碗酸辣汤!”
“大清早的喝酸辣汤,丫头,你大晚上做贼去了?”
回答楚容珍的不是舒儿,也是低沉嘶哑的男声。
楚容珍头也不回,没好气道:“王爷可真闲!”
“王爷?丫头,你该好好跟本座交代一下,你口中的王爷是谁?”突然,一只大手从她的脖子间缠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扭头,对上非墨那双阴晦不明的双眼。
楚容珍一愣,怎么是他?
“丫头,说说,本座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好像过得蛮不错,你口中亲热唤着的王爷是谁?嗯?”尾音轻勾,带着无尽的战栗。
他生气了,而且十分生气?
非墨看着楚容珍那疑惑的脸,心里的怒气升了起来。
“舌头被猫叼走了?”非墨扭着楚容珍的下巴,查看,眼神冰冷。
楚容珍扭头,不与他对视,有些心虚:“没什么,叫错了!”
“你就那么喜欢你口中的那王爷?本座猜猜,在京城的王爷中恐怕只有沉王夜清了,丫头,你口中的王爷就是夜清?你喜欢上他了?”
非墨的目光如蛇般阴冷,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细细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楚容珍听着非墨那离谱到没边的话,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了?不过是口误罢了……”
“口误能把本座的声音当成夜清的?”
“你自己没事去听听,你与夜清的声音到底像不像,非墨,你与夜清,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说起这事,楚容珍神情认真起来了。
从以前就感觉,非墨与夜清给她的感觉太过怪异,嗯……声音?体形?
非墨目光顿时深幽起来,细细盯着她,好半响才道:“我的面具你随时可以拿,觉得疑惑你可以自己查看,我当初就说过,拿下这个面具,你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
“说得我现在有选择的余地似的!”楚容珍小声抱怨,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当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小丫头,别以为傍上夜清就能逃离我,我绝不会允许!”掐着楚容珍的肩膀,非墨逼近她,语出威胁。
楚容珍皱眉,肩膀微微疼痛,这个疯子……
“丫头,说,你不会逃!”非墨此时就好像是一个失了玩具的小孩,霸道又无理,神情中却残留着轻微的不安。
害怕她会离去,害怕手中的玩具会被别人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