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管家,失败了呢?”楚容珍远远的看到斐管家气息改变,看也不看安戏的手指都能知道,斐管家他出了差错。
“对不起!”斐管家弯腰,看着十指不成形的模样,微微闪眼。
楚容珍没有理他,反而把视线投在安戏的身上,“想说了么?”
“哼,这点痛你爷爷我受得了,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安戏苍白着脸,故意挑衅,试图激怒她。
“原来如此,那边的侍卫,拿个大瓮过来……”
正在煮药的侍卫见状,只能放下手中的药,飞快跑出去对找着大瓮,六个人抬着一口成人大小的瓮慢慢走了过来。
“有什么花样尽量来,要是老子求饶一声就是你孙子!”看着大瓮,安戏满不在乎冷哼,虚弱却依旧态度强硬。
侍卫忙忙碌碌,不一会,一大瓮水挑满,楚容珍见状,“把他扔下去!”
遵从着楚容珍的命令,侍卫们二话不说,十分乖巧听话。
楚容珍看着安戏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是幽幽一笑。
朝中刑法手段不过是表面的狠唳,前世她见过很多,不,她承受过很多,很多的私刑。
那些太监们研究出来的刑法才更加的折磨人,因为一辈子卑贱的活着,心中黑暗到了一定地步,而他们研究出来的发泄方法反而比酷吏们的审讯来得更残酷,更阴暗。
安戏被扔到大瓮中,冰水寒冷让他冷得发抖,咬着牙硬撑:“小把戏而己!”
楚容珍拿着火把,伸手直接点燃了大瓮底下的柴火,笑得格外甜美:“冰冷太冷,为了不让你早死,还是泡泡热澡比较好!”
“你会有这么好心?”安戏不信。
“当然不会!”
楚容珍后退,再次坐回椅子上,保持着原本动作静静观赏,不忘吩咐斐管家,“斐管家,你凌迟的手断如何?”
“老奴没有做过!”斐管家低头。
“身为爷爷的人,怎么可以不会?正好,有个练习的对象,我要他的双手,不求一千片,给我片出一百片,不是难事吧?”
楚容珍的要求风轻云淡,却惊得斐管家与士兵全部回头看着她,不敢置信。
从前朝开始就己废除了凌迟之刑,因为太过残酷,被先帝禁止。
由一个小女人提了出来,能不惊?
“拿布堵着他的嘴,我可不想半路就招供,安队长,你会忍着,不会招供的,对吧?”楚容珍笑着,阴冷的笑着,双眼锐利好像能看到他内心深软的畏惧般。
安戏心中忍不住的阴冷,再也无法强忍无所谓,怒道:“来就来,大爷我什么也不惧,玩些把戏以为我就会招?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楚容珍微笑:“不,我不喜欢杀人,安队长好骨气,斐管家堵上他的嘴,虽然安队长不会招供,但是我不想听到惨叫声。”
“是!”
安戏强作镇定的模样看着楚容珍的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抱着所谓的自尊与傲气。
哼,她成全他!
看着斐管家拿着刀一步步走向他,安戏这才真懂了,拿鞭子抽打什么的他可以撑过去,碎了十指骨骼也能硬撑,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被片成薄片,这种心里的压力让他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