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冲着凌凉露出一抹妖魅的笑容,楚容珍坐回椅子,一手撑头,唇角依旧是邪魅的浅笑。
“我亲眼所见是罗家两个公子被天蚕丝所杀,而那天蚕丝就在二小姐的银环中,楚奕轩的死亡是丫头所杀,不过是丫头为了活命而选择弑主……”
凌凉没有听到言书在说什么,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楚容珍的身上,那么她那邪恶的浅笑,周围散落着黑暗扭曲的气息,所有心神被夺,完全愣在原地。
这是珍儿?
不,不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珍儿,是那么的邪恶,又是那么的……
“做的很不错,有找人看你体内的毒么?”楚容珍浅浅一笑,冰冷又高不可攀。
“没有!”
听到言书的回答,楚容珍双眼闪过诡异的目光,艳红的红唇轻勾,脸色苍白,诡异的白,艳烈的红,让她的脸看起来充满邪魅。
满意点头,楚容珍起身,走到凌凉的面前,抬头看着他的双眼。
眼底双眼映着一袭纯白却又邪魅的她,凌凉才突然回过神来,久久盯着她,完全不知道如何作答。
“表哥,这是我最大的秘密,因为不想伤害你,所以才会告诉你实情。你与我的性格相差太大,你喜静不喜争斗,而我的未来必定腥风血雨,哪怕你是世子你也无法给我一世的庇护,因为我的人生己经不属于我自己,因为我的敌人太多,太强,太难以对付。为此了能达到那种高度,我需要的是不断剥夺别人的东西,生命,权势,财富……”
说完,楚容珍转身离去,在离去之时,还认真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表哥,谢谢你的厚爱,终究我的命运无人能解!”
苦涩,悲伤,不甘……所有的负面情绪停在那张小脸上,停在那个微笑之中。
而那个微笑,却深深印在了凌凉的眼底。
凌凉看着楚容珍背影,袖中双手紧握,高声问道:“那个人是谁?”
“斗不过的存在,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楚容珍淡淡的声音传来,无尽的惆怅。
言书看了凌凉一眼,双眼中们着不悦,不悦她这般的在乎他。
“连那人是谁都查不到,你又凭什么能斗过他?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你可真好命!”浓浓的嫉妒,言书冷哼一声,大步离去。
凌凉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双手紧握。
今天的一切颠覆了他的认知,记忆中的珍儿不再是那个珍儿,心狠手辣,手上沾了众多人命,可是却是那般的……
一生无法做主,成为了他人的傀儡么?
那人是谁,是谁在控制珍儿,强迫她杀人。
失魂落迫,凌凉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只知道他现在的心是乱极了。
像丢了魂一样走到某处,正好遇上了迎面走来的凌夫人,凌夫人看着凌凉的身影,双眼微亮:“凉儿,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很久了。”
“母亲有事?”回过神来,凌凉有些心不在焉。
“是这样的,家里客人较多,我一时分不开身,所以想让你去地窖帮你妹妹去找那箱夏芒。也好炫耀炫耀咱们的保存能力,夏天的东西可以保存到冬天还能吃到……”
凌夫人说着,可凌凉完全没有听到在耳里,随意的点点头,便直接离去。
离去的凌凉没有看到,凌夫人在他身后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伸手掏出手帕,扭着朝着大厅而去……
楚容珍静静站在原地,细细打量着四周,神情十分严肃。
嗯,对,十分严肃。
因为她发现,她好像又迷路。
偌大个梅林分不清东西南北,明明按着记忆中来的时候回去,可是不知不觉的走到她所认不识的地方。
“小姐,还要逛么?”舒儿看着楚容珍,神怀疑惑。
逛了一个时辰了,不累么?
楚容珍闪闪神,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小姐,还打算住深处走?”
楚容珍停下脚步,立马转身,朝着回路而去,舒儿见状,疑惑看着她好不解。
又走了半个时辰,楚容珍放弃了。
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舒儿,“舒儿,哪条路是回去的?”
“不知道!”舒儿答得相当爽快,她哪知道方向,跟着都绕晕了。
楚容珍不悦扫了她一眼,吃得多,一点用处都没有。
没良心的她忘了,是她带着舒儿东转西转才转晕了头,失了方向。
暗处的莲淡淡道:“按这个方向可以回去宴会所在!”
说完之后,莲不再有任何声音,连空气波动也极弱,很难捕捉她的存在。
楚容珍傲娇的看着舒儿,翻了个白眼嫌弃,“看到没有,莲吃的少,能力又好,哪你像,除了一身蛮力吃得多外,就没有任何优点!”
被训斥,舒儿立马不悦起来,握着粉拳抗议。
“你自己迷路还怪我,你这个路痴!”
楚容琴想立马顶回去,突然耳间微微声音响起,立马禁声。
转过身放轻脚步,下意识就闪到一颗树后躲了起来。
在她不远处,一抹粉红金光闪闪的身影大步跑过,楚容珍见状,皱眉。
这次的宴会她应该没有出席,怎么会出现在凌公候府中?
有些疑惑,楚容珍连忙跟了上去。
跟到一偏僻之地,一抹正青金纹的身影就站在不远年,看着那抹粉红身影,连忙看了四周,笑着迎了上去。
“王小姐,你终于来了!”
粉红身影就是王公候之女王香,而那抹正青金纹的身影就是凌夫人。
“我都等了好几天了,怎么现在才给我传信?”王香那肥胖的身影上冒着大汗,不停气喘,神情急切又愠怒。
“当然要好好筹划一番,好了,不说了,时间有限!”
王香一听,也掩下脸上的生气,连忙点头:“那行,放心,我王家不会忘你的好,他日奉上双倍谢礼!”
“王小姐客气!”凌夫人点头,同样也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