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心里有气,就想发泄罢了。你只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对象而已。”羽翼只是笑得很从容,镇定从容得令上官泓感到发毛,羽翼依旧笑着道,“输给了雪儿,那是理所当然的,她在学习武艺的时候,是属于非常勤奋的那一类,你输给她,也并没有多大关系的,虽然,她是一女流,但是,你们之间彼此的修行的级别差距是很大的。”
“哼,就好像你是很懂似的。”上官泓从嗓子里哼着地说道,“很了解我们的事情似的,哦,我差点忘了你的道行很高啊。”
“但是,雪儿实际上的道行比我还高。”羽翼忽然间收起了自己的笑容,露出了一种难得的严肃和深沉,“她是一个哀伤的女子,她这个女子是很强,她很要强,不管是练武还是学医,她都是属于勤奋得非常卖命的那一类。但是,她这个女强人一样的雪儿,却是非常柔弱的,而且,她有时候很强得总司让很多男子感到难以靠近,难以去跟她说笑和搭讪的那一类,但是,上官畅,你哥哥却是一个另类……”
“她却杀了我哥!”上官泓情绪激动地说道,“不管我哥哥对她有多好,她竟然还能做出那种恩将仇报的事情来。”
“那不是恩将仇报,那是……复仇,或者是矛盾,是无奈吧?”羽翼的声音渐渐得弱了下来,似乎也有些不敢太过肯定,“你哥哥的能力也是不可小觑的,雪儿其实并不是他的对手的,他可以很轻易地就能够避开她的攻击的。”
“那么,如果,她使用阴招呢?”上官泓愤愤不满地道,“这种阴暗的女子,谁知道她会使出什么手段呢?”
“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上官畅自己自愿的。”羽翼直视着上官泓的眼睛道,“那么你信吗?”
“我会相信那一定是我哥被她给迷上了。”上官泓依旧恼怒地叹息着,“我敢肯定我哥是对她真心的,只是她却是假意的!”
“你怎么会这样得认为呢?”羽翼有些不解地问道。
“如果不这样得认为,难道还要认为是她可怜,她有什么苦衷吗?还是要认为那是我哥自愿的吗?”上官泓有些不服地埋怨地反问着,“难道还要说服我去理解这个杀了我哥,害惨了我全家的人吧。”
“对于别人,你不该带有同情的心理吗?”羽翼温存地询问着,“你一个同情雪儿的处境,她是一个孤儿,你知道吗?你知道她为什么是一个孤儿呢?”
“为什么呢?”上官泓感到一些不对劲地询问道。
“灭了她全家,却只留下她一人的,这一切的肇事者就是你哥。”羽翼就那么直视着惊讶的上官泓,正言道,“你不知道,因为当时这种事情都是低调处理的,除了当事人,很少有人知道这些事情的,因为都死较为秘密地行动和处理的。”
“那这种秘密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上官泓不假思索地反问道,“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呢?”
“就凭我是一个职业杀手,而我就曾经是上官畅的一名杀手,一名手下,而杀了雪儿的全家,我也是一个目击者。”羽翼的回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开玩笑的样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事情,我知道的也比较多。”
“我凭什么相信呢?就凭着你的单方面的言辞,就想说服我去理解和同情雪儿吗?”上官泓说道,“你难道不觉得我应该要怀疑你的动机和思想吗?怀疑你究竟是带着什么的打算,还是……也想利用我呢?又或者……有人是派你来跟我说话,顺便对我洗脑,是吗?”
“洗脑?或许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吧,不过,我的确是有人来派我来的。”羽翼只是平静地对上官泓说道,“只是,这是师傅的意思,他这样的安排,他只是想让我过来看看你的心态如何,顺便来陪你聊聊天,希望你不要想得太多,不要想得太过极端。”
“我会想得太极端?哼,笑话。”上官泓有些不满地反驳着,“那我还要谢谢你们的好心了呢。”
“你这是什么态度呢?”羽翼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太过分了!你……”就在上官泓生气地就要骂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手中的剑被什么力量就那么得给弹了出去,那把剑就在他手中根本握不紧得飞了出去。
“连手中的剑都拿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去怀疑与怨恨别人呢?”羽翼不屑地盯着上官泓道,“你不觉得你自大自以为是得太过狂妄了吗?你狂妄得太过可笑了!”
“是吗?我很可笑吗?”上官泓只是怔怔地盯着那从手中飞出的剑,只是望着那插在地上的剑,就那么得冷笑道,“既然你都觉得我很可笑的话,你又来找我聊天,干嘛呢?我可笑,你不会觉得你很无聊呢?”
“无聊?是吧?”羽翼忽然间得笑了起来,“好像是这样的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走吧。”上官泓有些想赶人走的意思,道,“我想送客了。这里不欢迎你。”
“我也没有打算你有多欢迎我,只是,我希望你可以想开一点!还有,你不要太失落和失望,有些的什么事情还是有可能的。”羽翼说道,“救乐乐还是有可能的,不要那么得轻易地就失落和失望,以及是自暴自弃。”
“谢谢了,你想多了,我没有自暴自弃。”上官泓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而且,就算我自暴自弃,也不用你来关心。”
“真的是这样吗?”他挑了挑眉,冷嘲道。
“真的是这样!”上官泓确定得有些人性地说道,就好像是故意地气着对方的一般。
“好吧,告辞!”羽翼感到自己所能做的全都做到了,一切的一切也都算是做尽了。他是第一次如此这般得感到自己是那么得不会沟通,也难以沟通,只是,也许在沟通与很多地方都是需要等待着,是需要耐心而又努力地等待着,等待中,或许会有些是对的,又或许会有着一些的什么是错误的,会有着很多的是不安定的,又或许会有很多的什么是难以理解的,在那凌乱与混乱之中,是如此这般得交杂在那一处,有着什么的恐惧与恐慌,很多的恐惧与恐慌,那些震惊与那些害怕,还有那么多的毫无办法,只是那么得想要寄托,想要重新得好好地寄托着什么,或许会有着什么得缓慢了下来,有着什么得开始在那一处摧毁一般得开始实行着一种很恐怖的摧毁一般的行为,在那大量的摧毁之中,实在是如此这般得难以想象。
难以想象的破坏,难以想象的重新开始,难以想象的一场大爆炸,仿佛爆破一般的大爆炸,这其中似乎之间总有着什么的特别,总有着什么的不同,总有着什么的破坏,就仿佛,在那破坏与爆破之中,要重新地等待着什么,要重新得开始着什么,有着什么的在那里安定着,在那里慢慢得安定着,或许,花开,是在那花苞所含苞的时刻,有着什么的关怀,却有着什么的重新的可怖与震惊,是恐慌还是恐慌呢?或许生命之中,除了恐慌还是只剩下了恐慌了呢。
才发现,或许还不足够,或许还不够努力,或许还不够尽力,又或许,还是有着什么的特殊与特别,开始震惊,也开始不解,然后,那么得就好像出现了灾难,这一切是否是灾难还是希望呢?究竟是好的改变,还是恐慌的一场改变呢?那种欺骗与区别,那是一种恐怖的欺骗与区别,只是在那缓慢之中,重新得安谧着,在那安谧之中,开始相似,开始慢慢得相似着,望着什么的微笑与笑容平和着。
才发现,会有很多的未知,在那未知之中,除了承受还是承受,而在那承受之中,也只剩下了安静了吧。会有哀伤吗?会有寂静吗?会变好吗?会重新得变好吗?还是理解的太少了吗?重新了解得太少了吧。如果,理解开始变少,如果,只是心的开始颤抖,如果,这只是一场威胁的话,让威胁开始延伸,让威胁开始重新得延续着,有着什么得消失与消惘,有着什么的失去,有着什么的空缺与空惘,开始不安,开始想不清,也不太理解的不安,但是,又是否要持续呢?是否要有着的什么是那么得持续得维持着呢?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阶段,那是一个奇怪而又安静的阶段,那是否会将成为一个长期的阶段呢?就在那难以持续,就在不好持续的时候,没想到又重新地变成了如此,只是这么大量的很相似很相似,或许不是坏处,只是有着受着威胁的恐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