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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淡淡地扫了简小从一眼,沈自横随意地坐了下来,目光定格在扑克牌上。白律识趣地把扑克牌递给了沈自横,他知道,沈自横是个中好手,他始终记得沈自横对他说过一句话“我在玩扑克牌的时候,你大概还在玩……画片?”,那时候白律十分不服气,就和沈自横单挑最简单的斗地主,可是,即使是最简单的……白律也从来没有赢过沈自横。后来有几次在酒吧,他亲眼看见沈自横和不同的人玩不同打法的扑克牌,也没见沈自横输过。于是他终于相信,这世界上有“赌神”这么一说。不过每次白律问沈自横是谁教他的时候,他都会马上变脸拒绝谈论。

熟稔地洗牌、切牌,变换着各种洗牌的方式,简小从看得眼都花了。没想到那么一双漂亮的手可以把一副简单的扑克牌洗得这样……这样壮观。

“玩什么?”沈自横问。

“斗地主。”简小从飞快地答,她除了“斗地主”还会玩“接龙”和“争上游”,可是,她充分相信,如果她报出的是这些玩法,她会被鄙视致死。

白律挑眉看了看简小从,突然凑过脸来,吓得简小从飞快地一退:“简妹妹,你只会玩斗地主吧?”

简小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斗地主的打法比较普遍,我会玩的打法都是我家乡那边的……可能比较……生僻。”简小从不常撒谎,她只是偶尔在耍何忘川的时候才会调皮地编些谎话,虽然,何忘川每次都能识破。她可能没有想到,这样的谎话不止何忘川能识破,智力稍微正常偏上的人都能识破。

沈自横和白律都很知趣地不再多说话,三人便静静地开始打牌。

屋外有烟火的声音,很喧闹,屋里却静得一片和谐。

简小从的牌运很好,所以第一局,她做了“地主”。坦白说,她的牌技也是相当不错的,不过,直到沈自横手上一张牌都没有了,她还没明白过来自己是怎么输的。事实上,她只出了一次牌,白律倒是跟过几次,但最后,沈自横还是赢了。

“输了要有惩罚,地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白律笑着说。

简小从歪着头看他,恨恨地问:“什么惩罚?”

“真心话。”

“啊?”

“输家必须向赢家交代一句真心话。”其实,这项惩罚白律针对的是沈自横,简小从十分无辜地做了炮灰。

“我不……”

“愿赌服输吧,简妹妹。沈帅哥,你说是不是?”

简小从抬头看向沈自横,在心里猜测沈自横这种喜欢装酷又龟毛的男人应该不喜欢玩这种幼稚而又无聊的游戏。

可是,她真的不了解沈自横。因为她绝对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愉快,但他还是十分严肃地说:“嗯,确实。”接着,又低头自顾自地洗牌去了。

白律笑得像朵花:“那么第一个问题,就我来问吧,也让你们习惯习惯游戏规则。”极淡地扫了一眼简小从,白律也实在没心情去为难简小从,只随口问,“你有男朋友吧?”

简小从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掉下来了,这个问题没那么变态。于是,她极自然地笑着答:“有。”

白律点了点头,又笑了笑:“好了,过关。”然后,他又笑嘻嘻地去抓牌。

简小从有一种……像吞了一口蜘蛛的无语感。

又是一局牌,简小从知趣地没有叫地主,但是白律叫了,而且,他输了。

沈自横果然没那么无聊,眼神一抬就示意简小从提问。简小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奴性还是天生就能读懂沈自横那眼神里的含义,反正她一看沈自横那表情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她甚至十分自然地顺着沈自横的意思问:“你今年多大?”

白律笑意更大了一些,飞快地答道:“我比沈自横小一岁,整整,一岁。”

“沈自横多大?”简小从下意识地问,只是下意识的,因为白律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尽管,她隐约记得雷莎莎曾经说过沈自横的年龄。

“这是两个问题了。”沈自横打断她,不多时又把扑克牌洗得平平整整放在两人面前,“下一局。”

简小从发现沈自横的表情又有点阴沉了。

怪脾气的男人,她想。

结果,这局简小从又输了,白律也输了,因为沈自横是地主。

“你出老千吧?”简小从不服气地说。她不常玩扑克牌,但她也不常输,以前在宿舍和鲍欢她们一起玩,她虽然没有局局都胜,但也一直是赢比输多。她实在不相信世界上真有“赌神”的存在,要有,也是“赌神大千”。

沈自横完美的嘴角渐渐绽放一抹笑意,他一直低着头洗牌,嘲讽的声音还是自下而上入了简小从的耳:“你很看得起自己。”

简小从一时语塞,她平时其实是个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沈自横这里,仿佛所有的底气都要弱下来。于是,她终于相信有一种人天生就带着气场的,不是他们的话压人,是气场慑人。

又是几局,沈自横仍旧没有输过,白律也没有为难简小从,简小从更没有为难白律。

因此,气氛一下子变得无聊起来。因为输赢已定,所以无聊;因为和沈自横不对盘,所以无聊。

“一二三,牵着手,四五六,抬起头……”简小从手机的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私奔到月球》是何忘川的专属铃声。她抬头看了看白律和沈自横,抱歉地笑了笑,快步走到推拉门前,打开门,接起电话:“喂?”

“打了我很多电话?”何忘川在电话那一头刚关了房子里所有的灯,坐在沙发里,手里正端着一杯红酒浅酌慢饮。沙发旁的矮柜上摆着简小从的一张黑白照片,他看着她,无声地微笑。

“你自己可以数一下,我打了多少。”一和何忘川通电话,简小从任性的脾气就会暴露无遗,像个撒娇的孩子。

何忘川的屋子里很多地方都摆着简小从的照片,当然,除了客厅那面大墙上简小从的幼年短发照是何忘川自己摆的之外,其他的都是简小从自己偷偷摸摸放的。有时候,他蹲下身捡个小东西也能在角落里看到简小从的大头贴,他发现,简小从尤其喜欢拍黑白照片。

“小从,刚刚过了十二点。”何忘川提醒道。

“不要转移话题!”简小从气呼呼的,他总是转移话题转移她的怒气。

“我是想告诉你,我陪你过了平安夜的最后一刻。据说,这样我可以保护你永远平安。”何忘川的语气其实很淡,大概是由于音色和音调的原因,但简小从还是听得眼底一片潮湿。

“你这个人……不是不搞这种……的吗?”

“忍着没接你十五个电话,就为了这一刻,我得好好地利用。”何忘川坏坏地笑,突然想起了什么,“小从,你的宿舍现在……没有人敲门?”

“什么?敲什么门?”听完何忘川的话,简小从下意识地转头,其实是为了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却正好看见身后的推拉门被打开,沈自横直直地站在她眼前。

沈自横还是很礼貌的,就是面无表情,头一扭,示意简小从进屋。

她正纳闷,但还是跟着他进了屋里。一进屋,简小从就看见白律正兴高采烈地捧着一束大大的玫瑰花和一个快递箱子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她伸手盖住手机通话孔:“怎……怎么了?”

白律笑得很诡异,无声地用口型说:“这是你的……刚刚我帮你代签了单子。”

简小从突然明白了何忘川的意思,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说:“你送的?”

何忘川轻轻地“嗯”了一声。

刹那间,简小从的眼里就亮了。亮得竟让白律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简小从已经从他手里接过了花和箱子,然后边用头和肩膀夹着电话边抱着东西离开了沈自横的宿舍。

不知道为什么,简小从一走,沈自横的屋子里霎时就冷了下来。未关的阳台推拉门外泻进来一片片雪花反射的光和一股股寒意森然的冷气。沈自横倚在推拉门上,稍稍转了头看向屋外,市中心的方向还在放着烟花,一簇一簇的,开得绚烂,可是只绚烂了几秒,天空,又恢复成漆黑。

“进来吧,那里不冷吗?”白律在屋里喊他。

沈自横没有理白律,然后他很快在隔壁阳台看见那个穿着厚棉袄的身影,他发现她极喜欢吹风。真是怪癖——沈自横想。随即他转身走回了屋子,拉上了推拉门,将她幸福的声音隔得很远很远。

坦白说,他有点忌妒她。也许人的本能就是这样,一个人寂寞无聊不够,还要拉个垫背的,仿佛多了一个人,那种不好的心情就会得到缓解,而少了一个人,那心情就会更加糟糕似的。

“offer来了?”白律从电热杯里倒出一杯白开水,在沙发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表情隐在白开水弥散的水汽后。

沈自横在他对面的长沙发上坐下,然后躺下,睁眼看着被画得一塌糊涂的天花板,调皮地想,这间房子大概以后不会有人愿意住了。

“喂,问你话呢!”白律伸脚踢了踢沈自横的小腿。

“你已经知道了,何必一直问。”沈自横嗤他,继续看着眼前的涂鸦,那是他在什么心情下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心态做出的涂鸦呢?有什么深意呢?

白律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为什么今年过了?”

“你这么不希望我过?”沈自横反问,伸出胳膊枕住脑袋,笑意缓缓爬上英俊的脸。他真的很开心,如果今年再不过,他已经二十四岁了,再不过就要超龄了。

换一个地方生活,他,能找回快乐吧。

为了二十二万,他在这里忍受了三年,很累了。

白律又是一副委屈的样子:“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去?你到那边有人照顾?”

沈自横凝眉:“我什么时候需要人照顾了?”

“你总自残。”

“你比我能自残。”

“我只是偶尔割割腕、抽抽烟、喝喝酒而已,你精神自残。”白律毫不顾忌地说。

“哦?我怎么精神自残了?”此时,沈自横的笑意已经快速收起,目光也冷凝下来。

白律却避开沈自横这发火的前兆:“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沈自横不语,他知道白律是想引起另一个话题。

“我第一次认识你,你就在自残。”白律很慢地把水杯放到一旁的矮桌上,用一种回忆的语气说,“我记得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见到你很亲切。到现在,我一直这样觉得。遇到你以前,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遇到你以后,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于是我拼命接近你,所以,我们现在是朋友。我知道,你一直不想在国内,不想在身边留下任何可能影响你未来的人和事,所以你故作冷血,所以你自我放逐,你不交朋友不恋爱,你甚至愿意窝在你这间杂乱的小屋子里不出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愿意陪着你这样自我放纵。”白律还是省去了最关键最重要的那一层内容,他知道,一旦他和沈自横连最后一层秘密都不在了,那么,他们的友谊也会到尽头了。

人生很长,总要找个人陪着自己,那样便不会寂寞,即使寂寞,两个人一起寂寞总比一个人寂寞好。

沈自横没有接话,只是闭上眼,那些红红绿绿的涂鸦却还停留在黑黑的视线里闪烁着,晃着他的视线。他把后脑勺下那只手抽出来,盖在了眼皮上,仍旧盖不掉那些红红绿绿。

原来,被人了解是这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不太喜欢。

白律和他做了四年多朋友,也该了解他了,他原本就是一个挺好了解的人,沈自横有些自嘲地想。

“沈自横,你说,那个姓简的,呆得那样没有特色的女人为什么也能得到快乐?像我们这样出色这样聪明的人为什么得不到?”白律有时候很天真,有时候很复杂,老实说,沈自横不太了解他。

沈自横笑了笑,眼前浮现出简小从穿红棉袄的样子,总算开口了:“呆子总是想得少,有一天你想得少了,也会快乐的。”

简小从在阳台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简小从,我让简伯父简伯母明天去C城看你吧,你看你这么晚还不进屋。”何忘川威胁道。这几天,简爸爸简妈妈一直嚷着让何忘川替他们订两张票,他们已经很久没见到简小从了,常担心她在C城吃得不好睡得不好。

“卑鄙。”简小从只得握着电话回了宿舍,笑嘻嘻地躺在床上,“何忘川,C城的烟火真的很漂亮,你求婚的时候记得要准备这个,我会答应得很快的。”

何忘川又笑了:“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向你求婚?”

简小从怒:“你敢不娶我?”

何忘川低声说:“不敢。”

简小从在小小的床上笑得东倒西歪:“易傲教授说了,我们这群女生应该在研一尽快解决生活问题,当然,这是指结婚;然后,研二就解决人口问题,当然,这是指生育;研二毕业,婚结了,孩子生了,研三就能一心一意做学问了。然后等我们的孩子一岁了,我就研究生毕业了,就可以去赚钱养孩子啦!喂,何忘川,你说我们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取什么名字呢?这些都得想好吧……”

即使是隔着电话,何忘川还是能想象到简小从眉飞色舞的模样,她的眉毛有一条很明显的眉线,笑的时候那条眉毛会和嘴唇弯成同一个弧度,不过,一个是上弦月,一个是下弦月,模糊地合在一起便是一轮幸福的满月。他每每看到她的“满月”,就觉得整颗心都涨得满满的,总有幸福的泉水从胸口处奔腾而出似的。现在更是夸张,他光想着那样子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幸福感。

“小从。”

“嗯?”

“寒假回来我们就先订婚吧。”

“啊?”简小从愣住,那双不停摆动的脚也停止了动作。

“我爸爸妈妈和你爸爸妈妈见一面,然后,订婚。你研一的暑假,我们就结婚。日期让四位长辈定,好吗?”

简小从翻了个身,由躺着变为趴着:“好。”为了表示她的决心,她还用力地点了点头,尽管,何忘川根本看不到。

可是,她真的很想……嫁给他。仿佛晚了一步,这就是个梦似的。一直以来,她都十分放肆地和他讨论婚姻大事,现在听何忘川这么郑重地将之安排到日程上,简小从反而放肆不起来了,她觉得,婚姻就该是件庄严的事情。

然后,两人一直在电话的两头无言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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