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芝上前狠狠的打了王宛之一巴掌,没有人想到她会这样做,就算是陆言也估计不到她会这样做,不过他很高兴,总比她没有丝毫的反应好,这代表了她是在乎自己的,她吃醋了,他的这种认知让他心情很好。
任何人一看他都傻傻的笑了起来,其他人还以为他是气到傻了,这个时候还可以笑得出来?
白晴芝知道他心底想必是得意了吧,知道自己为了他而动手打人,不过,如果这口气不出的话,她心底实在是很不舒服,今天是杀一儆百,教训王宛之的同时也是给别的女人一个教训。
自己的丈夫并不是她们可以稀罕的,他是自己的。
白晴芝对陆言已经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既然自己已经嫁给了他,他就得对自己从一而终,不能够看别的女人,刚才,陆言是看到了王宛之脱个精光的身体。
想到这一点她心底就很不舒服,待会儿回到家要不要拿清水洗衣洗衣他的眼晴,不然滴两滴眼药水。
如果陆言知道一向冷情的白晴芝现在内心的想法,想必是很高兴。
“他是我的丈夫,你当着那么多人的脸勾引我的丈夫,实在是太欺人太甚,如果今天我不教训你的话,他日欺不是谁都可以抢我的人?”白晴芝大声的道。
她很生气,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陆言看着心疼,虽然欢喜她对自己的占有欲,但是看到她为了无关重要的人而气坏自己的身体,他心疼着呢?
“老婆,这种女人就算是脱光了我也不会看她多一眼的,因为在我的眼中,除了你谁都进不了我的眼,她得罪了你,就该受到惩罚,只是打了她一下实在是便宜她,放手,她惹你生气,既然这个女人这么水性杨花的话,就顺她的意,将她放在男人堆里,想必她会很高兴的。”陆言冷冷的说道。
他话中什么意思,众人都知道,虽然是当着那么多社会名流中说这些话,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反对他。
他现在是在暴怒的势头,谁多话得罪他都是自找死。
根本就不会有人那么笨自找死路。王宛之眼大眼睛,不敢置信陆言说的话。
“你凭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事。”在她看来自己就算是勾引不成功也不是他可以随意处置的。
自己是人,这个社会是平等的社会,他就算是有权有势也不可以随便的处置自己。
她求助的望了周围的人,当然她的眼神是特别的望向男人的。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对男人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如果是平时的话,被她那样一望,任何男人都会答应为她做事。
只是,今天她得罪的人是陆言,陆言的手段在这个圈子之中谁都清楚。
特别是同为男人的他们,更加清楚陆言能够在商场上所向披微,其手段是很凶狠的。
惹得他不高兴的话,倒霉的只会是他们。
虽然美人是美,我见犹怜,但是为了她而牺牲自己的话就太不值了,没有什么比起自己还重要的。
王宛之见她无论向谁求助都没有人帮她,个个的眼神都躲避着她。
她就不懂了,为什么,今天能够来参加这个宴会的人都是社会名流,个个都是有权有势的,为什么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出来敢为了自己而对抗陆言。
难道她的美貌不管用了吗?还是他们见惯了美人,所以对于美貌就了抵抗力?她到处的寻找着陆心怜的身影,还有张蔼燕,她们是自己的亲人。
而且她们还是陆言的家人,不看僧脸总得看佛脸吧,他不能够随便的就处置自己。
只是任她怎么找都找不到陆心怜和张蔼燕的影子。
她们到底在哪里,这房间来了那么多人,她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出事了,那就是说明她们是弃自己于不顾吗?
真可恶,虽然早已经知道事情失败的话,她们肯定会弃自己,和自己保持距离,但是现在陆言要对付自己,她们总得要保住自己啊?
王宛之很生气,但这个时候爆她们出来于自己没有丝毫的帮助,所以她强忍下这口气,希望她们能够有良心,想办法帮助自己。
陆言看着她的表情又红又白,便吩咐人来捉住她。
区区一个张家的人,据他所知,王宛之的父亲早已经不管她们母女了,既然是这样的话,就算自己捉住了王宛之,张家就算是有意见,也只是一个区区张家而已,根本就不足为惧。
这时候王宛之的身上还没有穿衣服,本来她的衣服就被她脱了扔在一边,其他的人突然冲进来,她根本就防不胜防,她只是快速的检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只是这样,她的动作也慢了一步,而且早在宴会厅中的屏幕中,他们早经看清了她的身子,现在遮也没有用。
如果王宛之是知道这一点的话,她一定会气得晕了。
她的身子被人看清,就算这一次陆言不追究,她的末来也无望了。在这个圈子之中有谁会娶一个身子早已经被很多人看个精光的女人。
她的心高气傲也不容许自己随便嫁一个平凡人。
张蔼燕找到陆心怜,这时候的人都去看好戏了,谁都没有留意到她们。
陆心怜和张蔼燕想着要回去,这地方留得久对自己来说都是危险的。
谁知道王宛之会不会将她们暴出来,如果她真的将自己和妈妈暴出来的话,她们该如何自处。
就算她来将自己和妈妈暴出来,陆心怜是妈妈的娘家侄女,而自己则是带她来的,以她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来参加这个宴会,这个谁都知道。
如果不是自己带她来的话,她根本就进不得来。现在她出事了,别人也会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留下来只是一个笑话而已,“我们快走吧,不过事情的进展如何,这地方都不宜久留。”陆心怜对着张蔼燕说道。
张蔼燕点点头,她现在的慌张,脑子中根本就想不到其它东西。
她们二人就这样悄悄的离开了,跟来的时候相差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