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爹爹的话儿,文远王爷都这般说了,依照我所知晓的昌宏帝,定然会大怒,不禁问道:“爹爹,文远王爷这么说,难道昌宏帝就没个恼怒?”
“昌宏帝念他是兄长,又念他从小就被遭受折磨,他一直都知道自个儿有位兄长,只可惜永利帝不说,皇宫内知道这事的人,一个个都被灭了口......谁都不告诉他,这双生子天生就有感应,他实则能深切的体会到文远王爷心中的那份悲鸣......午夜梦回,他便时常会在梦中被哭声所惊心!其实文远王爷的话,昌宏帝无力去反驳,文远王爷说的话儿并无错......因而当年两人便立下了誓约,个凭本事,谁能令天下人信服,谁便能坐这皇位!”
“既然都已经下了誓约,文远王爷就应该堂堂正正与昌宏帝较量,为何要在暗中动手脚?”
“文远王爷,他是何人?一位内心极度扭曲的人,拥有的是一颗睿智的脑袋,他会不折手段,只为让昌宏帝,一尝他当年所受的痛苦......”
爹爹一字一句道出的是一段在帝王家极为普通的事......
手足相残,只为那一张龙椅,只为那一枚玉玺,只为一声万岁爷,斩了七情,断了六欲......
“淡雪,昌宏帝自然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对文远王爷,他总是多了份心软,他知道自个儿与文远王爷的差距是在一颗心上,他做不到斩七情断六欲,因而才会想要让自己的儿子来完成这场赌局。放眼后宫,长子乾陵和樊,势利心过重,若是让他做了皇帝,连文远王爷一根手指头都及不上,虽说脑袋还未有到蠢顿的地步,可也是个没有雄才伟略的人,每日只知道留恋在床榻上的人,你可愿让他来继承这个天下?”
爹爹望着我询问,他眼儿中有份期盼,或许爹爹本身就是在为自己所做出的事,寻求一个答案。
“爹爹,听你一番话,淡雪有些个明白昌宏帝为何要做出弑子的决定,大皇子乾陵和樊,确实是令人心寒......”可这后头还有乾陵和晏这位二皇子在。“爹爹,那二皇子乾陵和晏,又是为了何事,淡雪有听说过,二皇子应该不是大皇子那般......”
“淡雪,二皇子虽说不是大皇子那般,不过二皇子确实一个不问世事的人......他并无帝王之心,人过于的木讷......最重要的一点,二皇子并非是昌宏帝的亲子......”
爹爹说的话,又令我听到了一些震撼的事,“爹爹......你说二皇子并非是昌宏帝的亲子?”
“这些事说起来,都是皇后这个污秽地所造成的,淡雪......总之昌宏帝的做法,虽说残忍而偏激,但是又不得不说,这就是帝王之道......”
“爹爹,若说帝王都应该要无情无心,为何还要去争夺?做一个没有血肉的人......”
“淡雪,世人的眼光都很短暂,只看到眼前,至于日后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帝王之位,到底带来的是什么,谁也不知,只有当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时,才会知晓,这其间的各种滋味......可怜了乾陵和硕,本不该是他要背负的命运,却注定要他去背负......文远王爷也说过,昌宏帝过世,能于他较量的除乾陵和硕,没有他人能做到,至少这话,现在得到了证实,乾陵和硕的能力,到底有多深,文远王爷也料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