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一切到底是为何?淡雪现今人已走入在这满是阴谋的布局中......淡雪这命是苦是甜,都已走到这一步......怨天尤人,到头来我还是走不出这命运的轮盘。”我苦笑着,对自个儿走过来的一路,有的是讽刺。
“爹爹今儿个会来此,就是将你心里头的谜团全数的打开,这也是爹爹唯一能为你做的事......”爹爹的手举起,抚摸着我的脸颊,他眼儿中有着一份愧疚。
“爹爹,淡雪想要怨恨你,可发现......淡雪无法去怨恨你,你也不过是位为情而伤,为情而迷失了本性的可怜人......说到底,不过是情字伤人。”
当一切都放在我的面前时,反而显得从容而淡定。
“淡雪,爹爹当年错的是,不应该隐瞒着你娘亲,若是当年爹爹能有勇气去跟你娘亲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努力过了,而白凝霜,她也愿意接受......可惜爹爹迂腐的脑中,总是无法亵渎了她,她是高贵的百合,不容世俗沾染了她的纯净,怎可让她委曲求全,嫁于我做二房?”
爹爹这番话,他说到了自个儿迂腐,其实这是他的动情所在,不想委屈了白凝霜,其实在这一点里,我至少认为,白凝霜是爹爹真正心目中所爱之人。
只可惜,爹爹未有考虑到白凝霜的感受,也未有考虑到娘亲的感受......两位女子,一位是媒妁之言,一位是情丝暗种......奈何他的顾虑,并未给他们其中一人带来任何的幸福,反而将他们伤得更深,更重。
“淡雪,当年昌宏帝与爹爹我一同在梅林遇上了白凝霜,而也是那惊鸿一瞥,就注定了一生的纠缠......认识她,与她相识相知相爱,爹爹有的是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淡雪,昌宏帝他并非是恶人,作为一位帝王,他有他必须要做的事!”爹爹说着,他的眼儿打我身上转移,人也随之移动了下,继续说:“其实早在永利帝在位时,乾陵王朝以大不如前,朝中大臣各怀鬼胎,而外面,有北强国宴丹虎视眈眈,早就想要侵吞了乾陵这块肥肉......”
“在过去的岁月中,乾陵与宴丹就时常交战,一次次的战争,失去了多少的性命,而乾陵王朝中的内患,也越来越烈......而到永利帝,驾鹤西去,昌宏帝登基......他可以说,作为君王,他是公正严明,将朝内朝外的隐患都看在眼中。登基不久便将彦穆效尤破格提升为了宰相,这事当年可是引起不少的非议,若非是被昌宏帝压制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我静静地听着爹爹的话儿,其间还隐含着多少的辛酸泪......
从爹爹的话儿中,我解开了诸多不解之地。
“淡雪,有许多事,不能光是看表面,不能光是凭借别人一句话就将整个事都想成了理所当然。”爹爹有所感悟的说着。
我点着头,回应着爹爹话儿。
“当年风行云不过是清虚馆中的一名小道士,此人面和,光是看外表,你定然会被他的云淡风轻所迷惑了双眼,而当你再与他接触一段时间,就会觉得此人,雄才大略,有着大将之风。昌宏帝当年就时常召风行云入宫,对他有着一份敬意......风行云此人,内敛深沉,他的占卜术绝对不会亚于宴丹国国师,给为说是我乾陵王朝的国师,只可惜当年风行云淡泊,并不接受这虚名,这不仅令人再次肃然起敬,不求权不求利,只想闲云野鹤,这不单单是博得了昌宏帝的信任,更是在朝中,对风行云的赞美之声越来越高,越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