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俞宁离去,春秀凑近与我,说:“主子,您瞧,这福俞宁不是走了?”
我睇着春秀,问:“这是你想到的计策?”
春秀抓抓发丝,踌躇了一会,回:“其实奴婢是真将叫花鸡忘了......呵呵......”
我指了指春秀,无可奈何,“你啊!我都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春秀讪讪而笑,直抓着自个儿的发丝。
“也好,这福俞宁也算是走了。”春秀这也算是误打误撞。
“是,主子,您这是要去御书房?”
“对,去御书房。”这儿就两条道,一条通往尚书院,一条通往御书房。
我这尚书院不去,自然是去御书房。
博舒赫与桑宁翔,兴许也刚从那两处中的一处出来。
春秀,不安的小声,问:“主子,这御书房没万岁爷宣召,咱能进去吗?”
“去了再说。”我也拿不准,未经哥哥宣召,自个儿跑来御书房,是否为明智之举?
春秀在旁沉静了下来,我也未有再开口。
御书房没一会儿便出现在眼前,这房外站了两排的侍卫,房门紧闭,看不到里头,我提着一颗心,与春秀走近。
走动在房门口的是一位穿着朱红官府,腰系佩刀的男子走近我身前,抱歉,曲身,恭谨,说:“奴才琅嗣青,见过魏修仪,修仪万福。”
我惊讶在琅嗣青的问安中,他......我并未有见过,怎会一眼就认出我是何人?
“起来起来。”我抬着手,命他起身。
琅嗣青,一双虎目迥然有神,身形高大威猛,沉稳,应是在三十出头。
“魏修仪,此处为万岁爷批阅奏折,商讨国家要事重地,您怎来了?”琅嗣青有许惊讶。
我微笑,说:“今儿个有些事,本宫必须要见到陛下,你为本宫通报一声。”
琅嗣青瞧了我一会,点了下头,说:“修仪在此等候,奴才进去通报陛下。”
我看他一身官府,应是四品带刀护卫,说:“有劳琅侍卫。”
“修仪稍等。”琅嗣青对我一揖,走向房门口。
我与春秀等待在院外,等着琅嗣青回来,乾陵王朝对于后宫嫔妃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制度里头有一条,便是未经陛下传召,不得踏入御书房一步,有事也只能候在离御书房外一里处的院落等候。
琅嗣青未有一会,从御书房走出,疾步向我走来。
来到我身前,恭谨,说:“修仪,万岁爷正在与各大臣商讨国事,修仪不易进去。”
“那本宫就在这院外的亭中等候,琅侍卫,等大臣们出来,你可为本宫再进去通报一声?”
琅嗣青,抱拳的双手轻颤了一下,说:“奴才自当为修仪通报。”
我,颌首,说:“有劳琅侍卫,本宫就在这外头的亭中等候。”
“修仪,您还是回吧!今儿个这万岁爷与各大臣,还不知要商讨到何时,您这一等可没个准。”
我挥挥手,说:“没事,本宫闲暇无事,就等等!”
琅嗣青听我这般说,也便不再劝说,对我告退后,走回了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