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您慢点......奴婢这脚......”
春秀在身后不住唤着,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只想快点到红枫庭。
“主子......奴婢这脚窝子长了个疙瘩,您......”
我耐不住春秀总在后头嚷叫,转头,说:“春秀你就慢慢地走,本宫先去......啊......”话儿还未说完,身子宛如撞上了一堵墙,瞬时失了平衡,身子直直朝前跌去。
“我说你这浑身带刺的女人,怎么每次走路都不带上两眼珠?”
无礼!这道声响与他脱口的话儿,脑中直接跳出这两字。
春秀走至我身旁,她上前,扶住我,问:“主子您可还好?”眼角则是瞟向前头所之人。
我稳住了身子,未有回应春秀,而是抬起头,碧绿的眸子浮现在我的双眸中......
此人不正是,阿蒙克鲁.博舒赫,宴丹太子。蹙眉,为何他还在皇宫里?
“怎么?看到本殿下,是不是让你感到很意外?”博舒赫挑起双眉,一头凌乱的发丝仍是只用一条发带绑定,神情狂傲不羁,揶揄的话儿,似他的招牌,脸上那抹笑意,似真似假。
对于博舒赫,我所能做出的回应,本能为无视,奈何他贵为宴丹太子,纵然我对他再如何不满,也不能失了礼数。
我,莞尔一笑,说:“太子殿下真是爱说笑。”
博舒赫在我话儿下,目光微微一敛,手托着腮帮,睇着我,说:“原来你也会笑啊!”
本就不想理会博舒赫,加上此刻我心里头惦着去红枫庭,便对他欠了欠身,说:“太子殿下,恕淡雪不能相陪。”
语落,我直了身子,手握住站立一旁的春秀,拉着她,打博舒赫的身前走过......
没想,这无礼的男子一点没变,上前抓住了我的手臂,话儿传来,“你敢无视本殿下!!”
我恻起脸,望向已走至身前的博舒赫,说:“宴丹太子,您可听清楚了?恕我不能相陪,这般响亮的话儿,您难不成未有听明白?”忍着冲动。
“你这女人,可知温柔二字何意?”博舒赫脸色有许微变。
“太子殿下,敬你尊称您为太子,可您瞧清楚了,这儿是乾陵王朝的皇宫,非您的宴丹太子府。”心里头越急,这说出的话儿越是失了冷静。
“哈哈哈......本殿下在哪都一样,就算这儿是乾陵王朝,帝王所住皇宫,那又如何?我阿蒙克鲁.博舒赫还未有何地是不敢走的,你叫......本殿下好像记得乾陵和硕唤你......魏什么来着?”博舒赫自顾自说着,轻拍着额头,不一会儿,笑容再次浮上,说:“本殿下记起了,你叫魏淡雪,是乾陵和硕的女人,好像是魏修容?”
“太子殿下,淡雪目前身份是修仪,你既然已经知晓,为何还不放开你的手,失礼二字太子殿下应当知晓如何写。”
我边说,边指了指仍是被博舒赫抓住的手臂。
“行了,魏修容也好,魏修仪也罢,你就说你是乾陵和硕的女人不就得了。”博舒赫就一牛,而我是弹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