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说了。郭静鸢呢?”抬头看向门外,这才记起那个一直跟在身边的身影今天好像没有出现过。
“不知道,奴才也没有见过她很久了。”同样的看向门外,刘公公摸不着头绪的说道,一时间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你先下去吧!朕很累,可能她只是走开哪里而已。”无力的挥手,忙碌了多天的他只想能好好的休息一会。
“是。”
“站住。”抬头看进近门口的刘公公,步烈轻唤,后问:“关于博康国已被天望王朝收伏的事后宫中有传吗?没有人知道那些大臣已经死在还吊在城楼上。”
“回皇上,后宫中知道此事的人不多,许多的主子们都不知道,只是有个别的人透出外面知道了一点,可是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刘公公会心的笑,劝他放心。
“好,出去吧!”满意的点头,步烈轻按太阳穴,站起身准备到床上休息一会。
听着门关上,他转身回到内室,却被眼出的人吓了一跳。
愣了一下,瞪着坐在龙床边含恨望他的女人,心顿时一片不安,有点不知所措之感。
她怎么会在这里的?没有他的通传她不该在这里的。
这么说,刚才他跟刘公公的对方她是全听到了?她已经知道她一心维护的国家没有了,她一心关注的人死了,她最亲的爹娘被人吊在城墙上?
她的恨意,是怪他无助为力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呆了一下,步烈便立即皱起了眉,一脸阴恨的瞪她。
他不能让她以为失去了博康国,她便不需要怕他的。
“皇上,认为,鸢儿不该在这里又该在哪里呢?如果真正应该的,鸢儿此时该跟爹娘一起被人吊在城墙才对的,不应独活而这世上。”咬牙切齿,心中的悲伤已因他刚才跟刘公公的一段对话转化为恨意。
这就是他们的治国之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他们这些小国是多么的无辜啊!就是因为他们的相互比较而论为了磨心。她的爹娘是多么无辜啊!他们博康国那些一心只求平安生活的居民是多么的无辜啊!
而他此时此刻竟仍敢以帝王的面孔对她,他以为失了国及家之后,她还会怕他什么?她还会怕什么?
“胡说,你是朕的人,谁准你把死说得这么轻易。”听她提及自己该跟爹娘一起死,步烈心里一紧,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竟然有点怒火攻心。
“当皇上用来撑握鸢儿的一切都成了虚有,皇上还认为能继续压制鸢儿吗?”冷笑,她忽然不想哭了。
是冷,透穿了全身。
“在这国土上,没有朕不能撑握的。”她的冷笑让他心惊,脚步不自觉的朝她走去。
“这国土是你们天威王朝的,是你的。可是鸢儿是博康国的人,是郭将军的女儿。现在鸢儿跟这遍国土没有丝毫的关系,更是不你能撑握的所有物。”从床上站起,郭静鸢狠狠的瞪回去,将心中的悲奋化成恨意。
“你是朕的贴身侍婢,就是朕的人。”咬牙,步烈已来到她的面前,与她大眼瞪着小眼,脸贴得十分近,近得几乎让他颤抖。
她不该恨他的,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她不该把错冠在他的身上。
“自博康国灭了以后,鸢儿就不再是你们天威王朝的宫奴。”大声一吼,她不畏惧的回瞪过去。
失去了她想保护的一切,现在的她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
“你说什么?”心中一紧,步烈握起了她的手,狠狠的握着。
感觉着手上传来的痛,郭静鸢难受的喘息着,用力的压下那要奔出来的泪,不让痛磨去她的气势。
“你是朕的女人,朕说过,自你踏进天威王朝开始,你就是朕的人,一辈子都别想在朕的身边逃脱。”看到了她脸上表机的痛楚,他的手不自觉的放松了,狠狠的将她囚禁在自己的怀中。
是害怕,他竟然在害怕会失去她。
他不该这么在意这个女人的,可是该死的,他就是在意,该死的在意。
“你放开我,不要你做你的女人,以后都不要。”争扎着,郭静鸢用力的拍打他的胸前,咬牙切齿的用尽她所有的力气。
任由她捶打,那点吃奶之力根本影响不了什么,步烈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我不做你的女人,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不去管他此时此刻是什么反应或表情,压了半天的伤悲如缺了堤,泪水再也忍不下去,只能任由怨恨的泪滑下。
她的爹爹啊!她的娘啊!为什么就能这么轻易的离开这个世上?她明明已经用自己的终身幸福来维系他们的安康,为何到头来无论她受了多少的苦,她仍然是没有能力保住她想要保护的人呢?为什么呢?
“不要吵,朕就是要让你明白,你永远都是朕的女人。”大声冷吼,步烈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将她压在龙床之上。
“我不是,我不是。”用力的扭动身子,她只懂得拼命的争扎。
她不要,没有爹娘以后,她什么都不要,更不要让他这样侮辱。
“你是。”大声重申,用力一撕,步烈双眼变得通红。
她的反抗已惹怒了他,她的说话而若火了他,他要向她证明,就算没有博康国跟她的爹娘,他步烈仍是有能力将她压在身边一辈子,直到他厌倦为止。
衣服的撕裂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属于抵抗的尖叫响彻在卧龙宫内。
是悲伤让她产生了恨意,是无助让她存在了恨意,是失望让她充满了恨意。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真的很恨这个男人,恨他始终无能力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